“不怕,现在距离他来的时间还比较早!”老鸦子心中自有盘算……
沈罪便是安稳的坐在了雅间里面,随意的喝着酒水上来的菜都是比较有档次的;便是跟以前有钱时候来吃的都是一样的;沈罪便是有些不自觉的嘲笑自己了起来。果然啊这人世间的所有事情都是这般的现实,之前自己没有钱财的时候便是像扫把星一样的赶走。
现在拿出了这么多的钱财,老鸦又是把自己当做上人一样的供奉着,这些人的心思也都是凌厉的很,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能够很好的看清楚局面,若是以前自己能够像他们这般看清楚自己的局面就好了也不会有了现在这番模样。偌大的家业都是葬送在了自己的手上。
想起来那一日便是有不少的人因为自己不得不离开沈家另外找地方某寻生路了,便是现在沈罪想起来已经在家中做了几十年的长根最后那般无助的模样;当时并没有这么多的 想法只是觉得无所谓。但是现在想起来的时候沈罪心里面就是五味杂粮什么样的滋味都有。
他们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没有了生计;自己是真的可恨……
沈罪笑嘻嘻的便是关上了房门,转身便是冲着宫羽姑娘走了过来,倒上了两杯薄酒一人一杯。便是拉扯着宫羽姑娘慢慢的喝酒然后听着宫羽姑娘弹奏琵琶,沈罪便是没有做别的事情。宫羽倒也没有觉得什么毕竟很多人找自己也是想听听曲子而已。
真正是没有多少人能够睡了自己,若是想要睡了自己当然要付不少的钱财。这些人没有哪一个不是当地的豪强富贵。只不过这眼前的沈罪以前便是听说了是个登徒浪子,怎么今天便是这么的闲情雅致只是听自己弹奏琵琶就不做别的事情了。
宫羽也是心生疑惑,便是放下了琵琶道:“沈大爷,怎么不去床上?”
沈罪笑了笑喝着酒道:“不想睡觉,今天便是只想跟宫羽小姐说说话然后便是听你弹奏琵琶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我便是不想多做一分了。以前便是仰慕小姐的才华,今天能够有机会坐在这里听着小姐的弹奏自然便是高兴的很如此便够了。“
一向是无赖的沈罪这个时候确实变了一番模样;不过宫羽并不觉得有什么,这样的话便是更好了等到晚上段飞大人来的时候便是能够快速的去侍奉不用有什么别的的整理了。毕竟自己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的到时候肯定也是能够简单的应付过去。
只是沈罪忽然笑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吃东西看的宫羽有点莫名其妙的;然而沈罪心里面想的便是不一样了,他是在等啊,拖时间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宫羽姑娘是被段飞大人预定了的。但是沈罪还是执意的要找宫羽姑娘过来心中肯定是有安排的。
之所以现在是什么事情也不做呢,便是等到段飞大人快要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而已……
夜晚便是慢慢的降临了。
段飞此时便是坐上了马上,一路上便是优哉游哉的往青楼这里过来,最近的情形对自己来说是非常好的。当今的陛下便是病图膏肓然后众位皇子又是奉了皇帝的旨意都是出去了。京城里面便是没有什么能人坐镇很多事情都是平定不了的。
于是才有了自己这样的机会,便是慢慢的收集钱财等到一定的时候便是可以自己拥有兵力在此,此处又是天高皇帝远的想必那远在京城里面的陛下也是有心无力了。
上一次便是面见了黑衣人,后者便是承诺了一定会帮助自己慢慢的走上这一步;不然这些年给他们供奉的钱财也是白白的浪费了。这当中其实段飞自己想过要摆脱他们,但是慢慢的他发现了一件事情其实自己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若是自己不这样的话他们便是另外找一个县令就是了,这当中还有不少的人看着自己的位置便是想方设法的要将自己从这位置上给拖下来。若不是自己早做了决定想必自己现在已经是孤魂野鬼了,便是只能这般的臣服了。段飞也是想慢慢的灯势力大了起来身边的人手也足够的时候再跟他们对立才能够有所把握。
不然就凭借现在的实力,怕是会以卵击石了。好在这些年身边也是培养出了几个厉害的高手,坐下便是有问风、朝斩、多里三位高手在身边守护着自己。这些可算得上段飞的保命手段也是自己深信不疑的将军了。
仅仅几年的时间中,段飞便是在这般的手段之下筹集了不少的军姿,整个长云城也是控制在了他的手上,兵马也是差不多有了五万左右。可想而知这些年段飞是搜刮了多少的民膏才会有了今天的这般地位,这样的人定然是心狠手辣的人。
今日便是段飞来找宫羽姑娘玩乐的日子,大家都是清楚的很,便是在问风的陪同之下一路上来到了青楼这里。只不过比之前说到的时间要早了一些,等老鸦看到了段飞大人的时候后者脸色都是变了几分,便是快速的来到了楼上的雅间。
只不过老鸦便是喜爱钱财,自然是听了段飞的话;然而之前见到沈罪的时候不知道后者这么有钱,知道了以后便是开始算计了起来,有谁会跟银子过不去的。老鸦便是像多赚些钱罢了,才让宫羽姑娘去陪着沈罪的,只是今天段飞来的有点早一切事情都是有些不凑巧罢了。
段飞笑眯眯的来到了宫羽的房间,后者便是装作了一副柔弱的样子便是让段飞心生怜惜啊;便是快步的走到了宫羽的身边将后者抱在了怀中。坏笑道:“不知道宫羽姑娘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呢?”
老鸦不知道咋地了,便是笑眯眯的看着段飞道:“大人,您今天怎么就这么快出来了。是不是有些发虚,若是这样的话我叫人送上一瓶虎鞭酒上来。”
“哼!”
闻言段飞便是冷哼了一声,这个老鸦子也是会装蒜的很,便是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没有放在耳朵中。明明自己说过自己要来的时候那宫羽只能够洗干净了服侍自己不能够服侍别人,然而现在便是在自己之前就服侍过了别人。段飞如何不能生气。
老鸦瞬间便是明白了什么意思半天也不敢说一句话,说白了现在水云城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一手遮天,若是真的惹怒了他怕是自己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我且问你,那人是谁居然这般的不知道好歹?”段飞便是看着老鸭子厉声道。
老鸦子有些恐慌的看着段飞便是结巴道:“那人……是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