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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早产

腊月十五那日晚上,阴沉沉的天幕拉开,一场大雪纷扬而至,大家伙儿都挤在祖母的东荣堂吃羊肉暖锅子,就连大伯母,容宛,堂兄堂嫂都在,正吃的尽兴呢,突然,单柱匆匆忙忙地过来找父亲,原是宫里传来了要紧消息要亲口告诉父亲,父亲二话不说,撩起袍子,随手搭了搭大氅就跑出去了。回来时,他已是脸色一片铁青,细问之下方知容媛在宫中正待生产。

“什么,她才八个多月啊?怎么会!”大伯母听罢猛的站起了身,大惊失色,连声音都透着胆战。坐在她身旁的母亲见了连连相抚,“你且放宽心,已经八个多月,只要接生时小心些,会无虞的。”

容媛这一胎毕竟是出自我们叶府,祖母当初便是给予厚望,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心焦不已,下意识地扯住了父亲的手,颤抖着,“这,这可不能有事儿啊!不能有事儿啊!”

“定会顺顺利利的,龙子凤孙,自有上天庇佑。”我诚虔地大声开口,其实也是想要安自己的心。

“就是因为龙子凤孙,所以才格外要当心些,不是吗?”容瑶默默坐在角落,眼神幽深地开口。她本来禁足,但父亲念着快过年了,所以让她提前出来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置一词,却心知肚明,容瑶说的话才是根本。

可父亲依旧稳如泰山地盯了容瑶一眼,“现下,情况到底如何,还不得而知,不过宫里的消息是,恐有难产之兆。”

“难……产……”大伯母嘴里喃喃低语着,整张脸煞白,身子一歪,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去,幸亏身边母亲托了一把,到底禁受不住煎熬,哭了出来。

唉,可惜,现下天黑了,宫门已关,我是进不去了。我忧心忡忡地瞟了一眼窗外死气沉沉的黑暗,叹了口气。这样下去,最快我们也要明天宫门开了,才能收到消息了。

“可是,母亲,这不是很奇怪嘛!”容宛圆润的面庞愁苦地瑟缩着,狐疑嘀咕起来,“母亲不是一直告诉女儿大姐和孩子很安稳么,太医从未提及有早产的迹象吧,这会儿子又是难产呢?这难道不奇怪吗?”她虽然不好意思,说的声音小,绕是如此,大家坐在一处,也是听了个清楚。

“莫不是那日花盆落下来惊了胎气?”母亲思忖着看向父亲。

“肯定是昕妃,原本就是她害了媛儿。”大伯母听了脸上表情一窒,先声夺人,也不哭了,大声吵吵起来。

“好了,母亲,这忤逆的话说不得啊。”大堂哥见父亲眉毛一瞪,变了脸色,连忙将大伯母拽了回来。

我脑子里倒似是想起了什么,犹豫着看了看大伙儿,“父亲,我们都知道这些时日,云嫔都是闭门不出,就是前几日我去望她,她也是闭门不见,我此时想来,也觉得甚是奇怪。”

“竟有此事,莫不是这孩子有什么不妥,这,这可如何是好?”大伯母神叨叨地说着,望着大堂哥的一双垂目惊恐至极。

“此时说这些已是不用,总要等到明天了。”父亲胡子一瞪,见着大伯母哭哭啼啼的已然不耐烦。母亲看在眼里,拉着大伯母去了隔间净脸安慰。

这一夜注定是熬人的,大家虽然仍旧各自安歇,但哪里就能睡得踏实。

天刚蒙蒙亮,我便醒了,昨晚是芽儿值夜,芽儿慢条斯理地替我汲鞋,衣橱里取出衣裳细心地替我穿上,我不适应地扭了扭身子,低头正要说什么,正望到她额前被刘海遮挡的一长条疤痕,喉咙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穿衣上妆这些极其贴身的事情都是流云和浮珠伺候的,其余几个丫头心里也有数,各司其职,并不敢越矩。可现下时辰尚早,流云和浮珠该是还未起塌,芽儿也是尽心服侍,我也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小姐怎么这么早,让奴婢来吧。”流云许是刚刚起塌,在门口见着了,急忙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接过了芽儿的活儿。

芽儿一下子懵懵的,傻乎乎地站在一旁。

“去吧,一晚上也累了,休息休息。”我宽和地冲着芽儿笑了笑。

她仍旧胆小怯懦地点了点头,下去了。

流云将我一身紫馥秋香马甲前前后后拍了拍,关切道,“小姐可是为着云嫔娘娘的事儿睡不着。”

“可不是,说不得马上我就要进宫的,哪里敢睡沉呢。”说起容媛,我脸色更加一筹莫展。

她紧跟着唏嘘地叹了一口气,“也是难为小姐了,别人家女儿此刻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小姐却要操这么多心,奴婢看着都心疼,自己事儿都自顾不暇了,还要替别人操心。”

我知道她指的是小靖王的婚事,摆了摆手,“没法子,生在这个家,这个家的事儿总不能不理,我就是闲操心的命啊。”

话说到这里,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回头看了看门口,不满意地皱了皱眉。

我自然晓得她心里的想法,淡然一笑,“罢了吧,她也是看你们不在,无人伺候我罢了。”

“如若只是这样那还罢,只怕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小姐贴身的事儿还是奴婢和浮珠放心些。”

“知道了。”

好不容易熬到开宫门,正当我准备着入宫探探情况时,宫里终于传来了消息,容媛生了一夜,还没有生出来,这,这可不就是难产么。

乍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匆匆忙忙赶到东荣堂,里面,母亲,大伯母,大堂哥就是祖母都已经安然在座,只是各个都是憔悴不堪的模样,尤其大伯母,蜡黄的面容,垂落的眼袋,几乎一夜间老了好多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大伯母念念有词地起伏着胸膛,整个人因为劳累神智慢了半拍,但并不妨碍她哭的凄惨。

此时此刻,也没什么好劝慰的,生了一夜,那还能安然生的下来吗?谁也说不清了。

于是,我稍作收拾,即刻入了宫。

我进不了产房,只能在门外侯着,不止我,皇上和皇后也在暖阁里侯着呢,不过不与我在一处罢了,我不晓得里面具体境况,只晓得是难产,外面进进出出只闻得细细碎碎的人声和脚步声,没有一刻停歇,这阵仗,让人更加不寒而栗。

直过了午后,我草草用完了午膳,产房里才稍稍传出些不一样的动静。似是一阵孩子微弱的啼哭声,我猛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红玉,“是不是孩子的哭声?”

红玉也呆呆地回望着我,愁苦的面容僵硬地咧了咧,“是的,是的,主子,是的。”

这时候,外面终于响起了燕喜嬷嬷高亢的贺喜声:“生了,生了,启禀皇后娘娘,生了,云嫔娘娘生了。”

我这回过神来,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匆匆忙忙出门查看,听燕喜嬷嬷的声音,估摸着是无碍的,可是生了这么久,也不知孩子和容媛如何了。

当我出了门,才发现院子里已经站满了各宫的主子,团团围着燕喜嬷嬷,似乎在说着什么,也是,这么重要的时刻,哪个宫里的还能坐得住呢。

“嗬,是个公主啊,害本宫白白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昕妃娘娘首先不以为意地开了口,鲜红的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拢了拢玫红大氅,懒懒道:“得了,恭喜云嫔妹妹了,这大冷的天,本宫就先回了。”

“是啊,回吧。”惠常在和萧贵人讥讽地互相看了一眼,自得意满地附和着。

皇后娘娘毕竟是中宫,怎么着也要摆摆样子,不满地瞪了昕妃她们一眼,冷冷道:“公主也是金枝玉叶,宫里也许久没有添公主了,八公主想必和云嫔妹妹一样是个美人呢。”

“可不是。”茹嫔是个看戏不嫌事大的人,袅袅娜娜地瞥了她们几眼,郑重道:“有了这八公主,以后说不得就是云妃了,真是可喜可贺了。”

惠常在一噎,顿时流眸盼目瞪得跟铜铃一样,却气的说不出话来,如今她可是降了位份的。更嘲讽的是,这样的话,容媛就和昕妃平起平坐了,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暗地里将目光盯向了昕妃,昕妃早已怒火中烧,却又发作不得,将惠常在挽着的手狠狠一甩,灰头土脸地走了。

我可顾不了她们,平平请了安,就进去探望容媛和孩子了。

屋子里人多口杂,也实在说不上话,我看容媛又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大家也不好再打搅,接生嬷嬷和燕喜嬷嬷说,云嫔为了生这孩子着实伤了身子,就是孩子也因为早产,身子格外孱弱,哭声恹恹的,小的可怜,必得养得格外精细才行啊,实在让人心疼。

皇上闻得了消息,也是兴致冲冲地赶了过来,我们自然就不好多待了。我思虑着明儿个再过来,好好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才好。

我,茹嫔,荣常在走的晚,恰巧出门的时候遇着了若明,如今她才是容媛身边最得力的宫女,茹嫔瞧了瞧四周,突然手臂一揽,将她和我们几个一道拉到了一旁的耳房。

“若明,到底云嫔娘娘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地怎么会早产呢?”茹嫔关上门,马上一脸认真地看着低眉不语的若明。

我在一旁幽幽坐下,并没有言语,说实在的,我也很奇怪到底发生了何事?

若明平日里便是个不声不响的丫头,此刻见茹嫔问,更加怯懦地咬着唇角,跪了下来,恳求道,“茹嫔娘娘就莫要问了,主子不让奴婢说的。”

“不让说,这是为何?”茹嫔这下来了兴致,一双玲珑俏眸几乎闪着光泽,紧紧盯着若明。

“郡主就别问了吧。”若明扯着自个儿的衣角,紧着眉宇几乎要哭了。

我见此就要起身劝阻,没成想,茹嫔更快我一步,一把扶起眼泪氤氲的若明,好生安抚,“就是你现下不说,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是会查的,这里又没有外人,倒不如现下与我们说了,无论怎样,我们总能想想法子帮衬着些,你看呢?”

若明果然为难地看了看我们几个,似是有些犹疑,见茹嫔语态坚决,才犹豫着点了点头,“是,是那日那花盆砸下来惹得祸。”

“哦?”茹嫔兴奋地瞧了我一眼,“这话怎么说。”

“自从那日,园子里赏花回来,娘娘身边的芷红被砸死了,娘娘就身子不爽利,夜夜梦魇,才,才导致早产的。”若明说着就小声低泣起来。

“有这事儿?怎么不早些说呢!”我猛然从宽凳子上站起来。

“是,是娘娘不让说的,说不想给皇上添麻烦,毕竟,毕竟定远大将军刚刚大胜得归。”若明小心翼翼地说着,后一句更是说的卑微。

茹嫔精致面庞顿时漾起了怜悯的笑容,心中已是有了计较,悲切道,“到底是云妹妹一片善心啊,却也是傻。不过,姐姐既然知道了,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就是皇后娘娘也是会给云妹妹讨个公道的。”

这话就很明显了,她要将这事儿告诉皇后,以此打击昕妃一脉,这倒是人之常情,意料之中的事儿,可是,我本以为若明定会劝阻,可她却只是埋着头并不说话,倒像是默认了。

我冷眼旁观瞧着她们俩一唱一和,突然有些疑惑,我怎么瞧着这像是她们自个儿唱的一出戏呢,如果容媛真不愿说出来,若明能被茹嫔三言两语就把话套出来?而且,容媛如若真的因为那日花盆时间身子不舒服导致早产,能不趁机会扳下昕妃一成,还能安安静静地度过前段日子,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可真要计较起来,我又觉得论不出个子丑寅某。不过,幸好,母女平安。

回到叶府,大家伙儿也早已得了容媛诞下公主的消息,府里自然又是另外一副喜气模样,不过,到底公主不抵皇子,大家话里话外满是惋惜。无论如何,总算母女平安,宫中有了皇嗣就有了依靠。但听到我描述容媛和八公主的模样时,大伯母免不了又是一阵忧心,愤懑地掩了掩眼角,“娘娘也真是的,自个儿身子都这样了,还要替皇上着想,万一皇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这件事,与我料想的差不离,不过半日的功夫,已经由皇后的嘴传的纷纷扬扬的了。伯母听说了自然伤心。

“说来说去,都是那王家的不是,我瞧着那次花盆落下来她们就是故意要谋害皇嗣,可怜我们叶府的大姐儿在宫里要看人家的眼色,受了这等委屈也不能发作,真是苦死了。”说着说着大伯母跺着脚趴在桌面上嚎了起来,还抬眼偷看了端坐在首位的父亲一眼。

我心里明白,她这是故意说给父亲听的,父亲堂堂一品大员,我们叶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果不其然,父亲脸色不善,厌恶地瞅了一眼大伯母,就起身离开了。

说来说去,这件事儿还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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