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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我后悔了!

既然决定了要去参加三皇子的生日宴,也就没什么好忌讳的,我让小靖王先行,自己随后就到,等换了一身衣裳再过去,到底是晚了。雕栏玉柱的八角亭下,初夏凉风习习,粉荷娇艳欲滴,亭亭中含苞待放,几位华贵衣饰的青年男女,亭中尽展笑颜,可不是五皇子他们嘛。

“你可算来了,就等你了。”五皇子还是大惊小怪地嚷嚷着,毫无城府。

我定睛一瞧,可不是么,连到阮文婧在内,都到了了。

我抿嘴轻笑一声,俏生生地瞪了五皇子一眼,缓缓走过去。正迎上主座上那人黑黝黝的眸子,带着深沉莫测的光,意味不明地盯着我,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神色,看不出喜怒。

我十指轻舒,在心底呼出一口气,慢慢附上几上的茶盏,云淡风轻地举起朝着那个方向遥遥示意,“子衿以茶代酒敬三哥哥一杯,祝三哥哥生辰如意。”

“是么。”他脸上浮起轻飘飘的笑意,几日不见,那黑瞳更加深不见底了。

我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饮下了,并不看他,与一旁的阮文婧闲聊起来。

“们开宴吧,今儿个沾三哥的福气,下午师傅放假了,嘿嘿嘿。”那我五皇子吆喝着,大家伙儿坐了下来。

筵席过半,陆陆续续地大家送上了准备的生辰礼物,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是个心意。而我,想着准备什么都是牵扯,并没有准备,便依旧自顾自地埋头吃东西。

“郡主妹妹的礼物呢,还不拿出来我们瞧瞧。”四皇子见我无动于衷,两眼使坏地瞥我。

顿时,周遭的目光都凝视过来,我尴尬地呛了两口,面色不由得浮红,但也只能平静地摇了摇头。

“今日来的匆忙,实在没有来得及准备,三哥哥喜欢什么,子衿能买的到的一定送给三哥哥。”到此处,我也不得不再次面对他灼热的目光,佯装热切的笑着,说着,举起手边的茶盏再次敬上,“子衿再敬三哥哥一杯,是子衿的错。”

“是是是,是我叫她,叫的晚了,是我的错。”五皇子讪讪然地熏红着脸,连忙帮我打圆场。

三皇子却完全没有接过酒杯的意思,曾经璀璨星河的笑容闪过凉薄的气息,一晃然又是深邃韵致的温情,反而让人不寒而栗,只有我知道他笑容背后的含义,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去年,这日,他送了我一副画,我赠过他香囊,还是那般美好。此时今日,一切都变了。

“三哥哥喜欢什么,玥儿都会送吗?”突如其来地,他轻飘飘地抛出了这样一句话。

啊?我一时间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本就是客套话,倒被他抓住了把柄。

正在这时,小靖王墨誉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方锦盒,立到我的跟前,塞给了我,几乎是柔情蜜意地低语道,“郡主不用欠着三弟,多不好意思,这块玉佩本就是你托我买的,我正巧带在身上,不若送给三弟,不是两全其美。”他说话声音很低,可却也足以让在场的人听的清清楚楚,那亲昵的态度更是让人遐想。

顿时,一股吸气声,我只瞅见另一侧的阮文婧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眼眶显了红。

我在心底哀叹一声,鼓起勇气真的递了过去,并不敢看他的眼睛,却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起伏不定的散发的涛涛怒气,他不接,我便直接放在了几案上。

一时间,气氛一度凝滞。只剩五皇子迟钝的眼神看看你,又看看他,不明所以。

“睿王殿下,您要的药膳锅子做好了,现在摆上来吗?”不知谁问了一声,轻轻脆脆的,带着天然的婉约清丽。

我猛然回头,居然是咏莲,只见她立在花丛边,娉婷摇曳的身姿款款而来。

“奴婢是司药房的医女,奉睿王殿下的命令做这道药膳锅子,最是解暑清凉的,众位主子不妨尝尝。”她说着将锅子呈了上来,甚至那双清波带着笑若有似无地扫过我。

“好好好,那吃吧,吃吧。”五皇子和稀泥似的打着招呼。

唉,我就说我不该来的,他这样咄咄逼人有什么意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既然本就是利用我,那现在我也不想追究,一切就这样过去不就好了。

“子衿实在身子不适,就先离开了。”我心中堵着一口气,站起身,随意地福了福身,就离开了。

回到连玥殿,想起太后那边,也不知找我什么事儿,刚刚因为生辰的事儿耽搁了,索性又赶去了雍华宫。

太后见我这个时辰过来,很是不解,“怎么了,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瘪了瘪嘴,并没有说什么。

她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到底没有详细询问,招手让我过去,将手中一本佛经递了过来。

我依言念了起来,因为都是平日念过好几遍的,几乎信手拈来。屋子里很安静,又正值午时,念得我直犯困。渐渐地,人跟着糊涂了,心却跟着静了,再想起刚才的不愉快,似乎都变得模糊了。

“丫头,跟着哀家去床上打个盹儿吧。”我似乎听见有人在耳边说,机械地点了点头,之后便不记得了。

再醒来时,已经夕阳半斜,安嬷嬷送来了软糯的甜汤,我的甜些,太后的淡些。我问起太后今儿个晌午找我什么事儿,太后却只笑笑不说话,和我说起了云嫔怀孕,大伯母探视的事情,我一一答了。大伯母和容宛吃罢了午膳就出宫了,我因着许久没来太后跟前孝敬,心中不忍,便聊的晚了些,太后不放心我晚上回府,索性住在了连玥殿。

本就是用罢了晚膳才回的连玥殿,这次身后跟着一堆小丫头,还另外指派了念秋和林公公跟着,太后才稍稍安心。我心中觉得甚是不安,从前并不见太后这般不放心,如今为何如此小心谨慎。

到连玥殿中堂,两位才堪堪止步。我赶紧客套起来,“林公公和念秋姐姐要不要进屋喝上一口凉茶,这天气怪闷的。”

“不了,奴才还要回去交差呢,否则太后定是要等着的。”林公公连连推辞,念秋也跟着摇头,两人相视一笑,行了礼,也就走了。

“今夜恐怕是要落大雨了,天儿也太闷了,你到时窗户别忘记关紧实了。”我呼出一口气,带起一丝刘海,吩咐着随侍的秀秀。

两人正说着,冷不防树荫下窜出来一个人影。

“啊,”秀秀扑通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是我。”来人清冷地说了一句。

我白着脸走过去定睛一瞧,居然是墨漓。

呼,我拍着胸口再次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背脊都汗湿了。

秀秀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见来人是三皇子,也不好多说,规规矩矩地站到了我身后。

我狠狠咽了咽喉头,才强迫自己扯起脸皮,笑着看过去,“三哥哥这么晚过来,可是有话要叮嘱子衿,不妨直说。”

他并不说,凌厉眼神扫向我身后的秀秀。

我知道他的意思,却只当做看不见,不想再私下与他有什么牵扯,索性别过了头,“三哥哥有话就直说吧,时辰也不早了。”

瞬间,他有一刻沉默,良久,才幽幽道,“你确定,她在这里听,对她有好处?”

我身子猛的一凛,打蛇打七寸,我最在意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起死。他总是有办法叫我投降,我龇牙咧嘴地抽抽嘴角,嘴角的笑更加虚无,转身低头吩咐了秀秀一句,没办法,我不能连累她,她并没有错。

“你说吧。”我继续拧着头。

只闻的他一步一步走近,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近在眼前。我下意识地抬腿就要往后退,他一把狠狠拉住了我的臂弯。

“干什么?”我忍不住吼了一声。

“玥儿,我后悔了。”他凄怆黯然的音色陡然想起,我退后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停顿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望过去。

“不知在何时开始,你的一颦一笑在我脑海里一点一点深刻,深到我自己都觉得痛了。”我仍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的嘁惶,看着他的软弱,看着他的希冀……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似乎这一切离我很遥远,似乎他也并非在跟我说话,我只是隔着一层纱布看戏罢了。以至于他说完了,我还是处于呆滞的状态。我不明白他说这番表白的用意何在!我想不出,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渴求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联想起刚刚太后对我的捉紧,仿佛一下子又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什么,我苦笑着问:“太子之争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吗?要让你对我这般低声下气?”

只见他灰败凄楚的脸色顿时凝固,眼底的沉痛伴随着美好鲜红的唇角,一点点支离破碎,“玥儿……”

“墨漓。”漆黑一片的林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我和墨漓同时转头看过去,见着咏莲步履姗姗地穿过树影,痴情绵绵地望着墨漓。

“你,你怎么在这儿?”墨漓讶然。

她却并不答,而是似笑非笑反问道:“王爷是莲儿的天,莲儿不能看到王爷这般低声自贱。”

还没等墨漓回答,她一个犀利的眼锋迅速扫过我,赤红着双目慢慢走近我:“郡主可知道云嫔怀孕的消息是谁告诉昕妃娘娘的……”

“莲儿”

“够了”我和墨漓同时吼出声。

我讥讽地咧了咧嘴角,分外不客气白眼看他们:“时辰不早了,子衿就不送两位了。”说完我提步就往阶梯上走,“秀秀,吩咐院门落匙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实在太好性儿了,一个两个都赶上门来欺负了。

这么说来,云嫔怀孕的消息是咏莲告诉昕妃的,是三皇子授意的了,他可真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啊,那她又是怎么知晓的呢。

第二日,我直接向师傅请了假,实在是,我心里乱糟糟的,经过昨日,我无法向大家解释我和小靖王之间的关系,尤其是阮文婧,想了想,也觉得在这宫中进学一年多,纷纷扰扰,是是非非,实在太累。

硕丰苑里,母亲正站在中堂门口对着哥哥身边的贴身丫头司砚指手画脚说着什么。

“母亲。”我唤了一声,轻快的走过去,“母亲原来在哥哥院子里,让我好找。”

母亲回身,脸上笑意冉冉未退,在烈烈阳光下,更显勃勃生机,我知道,那是因为哥哥要回来了,母亲很开心,母亲的笑意似乎一下子也感染了我,我的心情也瞬间变得明朗多了。

“你回来了,刚刚送到的冰镇荔枝送到你院子里了,可吃着了?”母亲走过来,抚着我的背脊。

“吃过了。”我点头,歪在母亲身边,两人一道往中堂里面走。

“咦。”我眼眸顿时一亮,中堂的布置似乎多了一些变化,虽然依旧井然有序,多比之从前更多了一些不一样的色彩,比如长案上放的那尊大琉璃富彩多宝瓶,还插着硕大的海棠,我忍不住伸手抚了抚。

“你哥哥不几日就要到了,想想也不小了,这次回来房里也要添个拎得清的人儿。”母亲愁眉一皱,头头是道地说着,“原本你也知道我的打算,一般人,我是真不放心,可惜……”

这我是知道的,母亲属意红袖,可惜红袖不愿意,母亲也不想委屈了红袖。

我眉眼一挑,正望见侍立在一旁的司砚一阵手脚局促,见我看过来,红着脸低下了头。古往来之,少爷身边大丫头往往就是房中人,司砚自己也是知道的,不知道这个司砚还是不是……我又想得到清莹,为什么每个少爷未成亲之前都要搞什么劳什子的房里人,真是破规矩。

母亲余光跟着我冷冷瞥过司砚,并不说话,显然对于司砚是并不满意的,我知道,哥哥屋里从前的丫头司画才是母亲心里最合适的人选,当初调到哥哥身边也是打了这个主意,可惜,哥哥偏偏更中意司砚,司画又是个没福气的,前几年就因病去世了,母亲才动了红袖的心思。

我心底哀叹一声,支走了司砚,才拉着母亲试探着说,“母亲,既然难选,不若这事儿就放一放,等哥哥成亲以后再说。”

“说什么呢!”母亲眼睛一瞪,唬了我一跳,“房里有了人才能防止你哥哥被不三不四的丫头带坏了,将来才能结上一门好亲事。”

我不赞同地瘪了瘪嘴,“既然这样,那司砚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母亲也该是知道的,她人本分,长得也不过端正,对哥哥也是无微不至。”我是不明白您对她哪里来的偏见。当然最后一句我是偷偷腹议的。

母亲无法辩驳地张了张嘴,终究说不出只字片语。

这我不担心,母亲终究是母亲,她会做出对哥哥最好的决定的。倒是我的事,得和母亲好好捋一捋。

“母亲。”我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母亲轻抿了一口茶盏,不在意地看向我。

我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子,指尖不自觉在桌面胡乱游弋着,“母亲,你看,我在宫里也进学差不多一年多了,应该够了吧。”

“够了?”母亲起初没明白我话的意思,不明所以地瞅着我,随即焕然大悟道,“你是说不想再进宫入学?”

我跃跃欲试地点着头,眼中无限期盼。

“嗯。”母亲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

当即愁眉不展地盘算了起来,“也是,局势这么紧张,你日日进进出出地可不是让人担心。你也不小了,跟着母亲好好学着料理家事才是正理,相信这么说,皇上面前也说得过去。反正你本来就是滥竽充数的主儿。”

“这么说,母亲觉得靠谱儿?”我兴奋地问。母亲见我急不可耐的模样,不禁发笑,“你急什么,晚上我和你父亲商量商量。”

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谁知,父亲一听当即就同意了,第二日马不停蹄地面见了皇上,一番慈父心肠,苦口婆心,事儿就成了。可见应了母亲的话,我进学不过就是应个卯儿,况且,皇帝如今也没闲工夫管我这点子破事儿。

就这样,不用日日入宫以后,就只跟着容瑶每半日在秦大家那里打发打发时间,似乎一下子人就闲下来了,时间也宽裕了很多,反而日子变得空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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