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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老太妃的心机

话说着,阮文婧带我们过去了,母亲和大伯母免不了又叮嘱一番。

老太妃如从前一样慈爱随和,见着我们进来,原本歪躺在腰榻上的身子倏地立了起来,直笑得合不拢嘴,“快快快,快进来暖暖身子。”

我见她起的急,身体晃了晃,急忙一个箭步,跨了过去,跟她丫头一起扶住了她的身子,脱口而出道,“老太妃不急,身子刚好,容易晕血,慢慢来。”

容宛和文婧自然也跟着迎了上来。

“祖母真是,好像两位妹妹能跑了似的。”文婧一边扶着老太妃坐上了太师椅,一边灵动的眼眸俏皮地朝着屋子里的人眨了眨,娇笑起来。

我们见机纷纷恭敬地行了礼。

老太妃盯着文婧笑靥如花的面容宠溺地瞪了瞪,才拉起我们俩的手,“听说你们母亲带着你们过来了,我就等着你们过来说话好解解闷呢。”

“劳老太妃惦记了,不知道您身子怎样了?”我佯装羞怯地敛了眉,真挚地问。

“好多了,好多了,倒劳你们孩子记挂了。”老太妃地慈眉善目地打量着我们。

“哪里劳烦了,我还没见过比您还和蔼的老奶奶呢。”容宛年纪不小,可心思是真单纯,有时就是这般想什么就脱口而出,却可爱的紧。

老太妃一愣,呵呵呵呵地笑得更加开怀,连连说了几个好字。

“来,把今儿个赏下来的簪花拿过来。”她朝着身后丫头嘱咐了一句。丫头从里屋端出一个八宝盒,摊到我们面前,里面摆放着各色时令绢花,品种还是那几个,胜在色泽逼真,样式新颖,拿在手里仿佛枝头一朵怒放的鲜花。

“这是今儿个宫里刚赏下来的,你们喜欢哪些就挑哪些,不值当什么,就是戴个新鲜。”她将八宝盒朝我和容宛那儿推了推。

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推辞,但更不能过分,我和容宛分别挑了一朵不太起眼又匹配我们年纪的。老太妃也认同地点头。最后我们又谈了几句,正巧药来了,我们顺势起身离开。

却不知刚离开,老太妃就和身边贴身的黎妈妈聊开了。黎妈妈亲自端了水盏伺候老太妃漱了口,嘴里的苦楚才渐渐消散。

“这孩子我瞧着倒还挺知书达理,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姑娘,错不到哪处!”黎妈妈一边手脚麻利地忙着,一边小心地试探着老太妃的口气。

老太妃点了点头,搭着黎妈妈的手又躺了下来,“这好不好的,我们又能怎么样,如若不是我们自个儿请旨,皇上还能就指他家的姑娘给我们,给我们,我们也要不起啊。”

黎妈妈一张略显黝黑的老脸不觉苦了下来,唉声问:“那老夫人的意思是……”

老太妃懒懒地摆了摆手:“本就是因为,他叶熙位高权重,又在文人墨客中多是追随者,墨誉本就位极人臣,强强联手,出头鸷鸟。所以,青儿才请太后赐婚,这姑娘再好,我也不放心啊。”

“那少爷那边恐怕不能善了。”黎妈妈愁眉不展地砸了砸嘴巴,也跟着坐在了小杌子上陪着。

老太妃沉沉吐出一口气,瞥了一眼黎妈妈,“我还不就是知道这孩子的犟脾气,所以才答应,找个由头进府见一见么,否则你瞧瞧他,这几日,跟他母亲闹的,万一传出去,更是一段案子,愁煞人。”

“本来这两个就是指腹为婚,想想也不为过。”黎妈妈总想着为自个儿从小看着长大的少爷宝贝疙瘩争取争取。

老太妃哪能不晓得她的心思,哭笑不得瞥了她一眼,“这指腹为婚的事儿啊,本来就只青儿和叶夫人两个人私底下的开的玩笑,当时也没过明路,细讲究起来都上不了台面。况且,真要过了明路,如今只怕我们比现在更愁喽。”

黎妈妈被她看的老脸不觉一红,还是禁不住打趣道:“您瞧瞧您说的,如若真的过了明路,她就是我们靖王府实实在在的小靖王妃,依您的性子,怎么样都会护着这门亲事的。”

老太妃听罢,一愣,转而低声笑了起来,算是默认了。

“所以,您更中意叶府三小姐?”黎妈妈将盖在老太妃身上的毯子拉了拉。

老太妃话语间更随意了,“庶出有庶出的好处,你难道还不懂?”

两人心知肚明,相视一笑,不再多言。

我们回到叶府,一道去祖母那里问了安,略说了几句话,大家便散了。我起身回凌菡苑,今儿个应酬了一天,也怪累的,不想容瑶从身后蹿了出来,“五妹妹,五妹妹等等。”

我转身,笑脸相迎,“姐姐有什么事儿吗?”

她手中捧着一个绿釉貔貅暖炉围着我转了一圈儿,暧昧不明地瞅着我,却不说话。我可没工夫跟她打哑谜,“姐姐如若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今儿个去见老太妃了,她老人家赏了你什么好东西?”正当我转身要走时,她洋洋自得地说了起来,纤纤柔夷时不时抚上耳朵上两颗玳瑁明珠,我心中明了,看来她是来示威的了,那明珠是老太妃昨儿个赏她的了?

“哪有姐姐得老太妃的欢心啊,送给姐姐的自然是好东西,我们可没法比。”我讪讪地说笑着。

她黛眉一扬,流盼美眸弯出沾沾自喜的弧度,不得不承认,老太妃对她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对了,听说,你把玳瑁那丫头许给大嬷嬷的侄儿了?”容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的不甚在意。

“什么?”我大喝一声,原本恹恹的情绪顿时提了起来,“这是谁说的混账话。”

容瑶没成想我反应这么大,无辜地眨了眨眼,期期艾艾道:“这,这事儿,府里都知道啊,今儿个就传开了。其实,其实,这也没什么,大嬷嬷可是父亲的奶嬷嬷,你用丫头讨好她不就是想着讨好父亲么,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你心思藏得够深的啊。”

我还未等她说完,福了福身,就走了,我可没工夫在这儿听她说这堆废话。

“你,去把金妈妈叫过来,快些。”流云在我身边听了一耳朵,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厉害,玳瑁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现在传出这样的话,不说难听,以后除了嫁给那个傻子,还有谁会敢娶她。她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用跑的,跑了出去。

到了凌菡苑,眉儿已经听到了消息,急急跑了过来,不用我多问,噼里啪啦倒了出来:“小姐,小姐,这消息是您去了靖王府,开始传出来的,如今,如今真是传的狠了,玳瑁,玳瑁嘴上不说,可到底也哭了,这可怎么办?”

“哪儿传出来的?”我们一道匆匆进了内室,我狠狠灌了一口热茶,心中愤恨才有所缓解。

“还能是谁啊,还不是那个大嬷嬷。”眉儿急的跳脚,就要哭了。

“定是她怕小姐不同意,想要来个先斩后奏,这下子,玳瑁真是害苦了。”锦瑟攒着手中的丝帕也是哆嗦着。

浮珠是最沉不住气的,性子又泼辣,当下撸了撸袖子,就要跑出去:“这个老货,看我不撕烂她的臭嘴。”

锦瑟急忙一把抱住了她。我也冲她使了个眼色,她这才愤愤不平地喘着粗气。

“你这法子不过是害了自己,我还能饶了她?”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玳瑁那里,绝不能如了她的意,又害了她一辈子。”

这时候金妈妈过来了,几个小丫头知道事情严重,自觉地退到了一边,紧张地看着我俩。

“妈妈。”这时候我也没工夫客套了,直接问:“玳瑁的事儿,想来您也知道了。”

“可不是。”金妈妈看我眼眶红通通的,心疼地拉住了我的手,“这事儿是难办。”

我也紧紧地回握住她的手,斩钉截铁道:“妈妈那里可有合适的人选了?”

金妈妈眼珠子老成地一骨碌,点了点头,“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其他人选我也不用提了,倒是单大家的二儿子,是个不错的。”还不待我问,她细细说了开来:“他二儿子叫单宝,没有他哥单柱能干,在老爷面前是红人,如今只跟着他父亲在外院打杂,不过为人勤快老实,我瞧着还不错。”

“这,这是不是委屈玳瑁姐姐了。”眉儿想来是知道这个人的,有心犹疑。

我捋着手中的白玉镯子细细思忖起来,“金妈妈的眼光我是相信的,单宝如今看着没什么大出息,不过,我自然不会委屈了他们。”

我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提起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这事儿还要金妈妈做主,去探探消息,单大一家,我倒也觉得不错。只是这事儿要快些。”我嘱咐着。

“至于玳瑁那里,锦瑟你多陪陪她。”我又嘱咐。

金妈妈做事的确够利落干净,不过一天的功夫,就有了回音,第二日下学后,亲自领了单大家的来凌菡苑拜见我。

“怎么说?”我和金妈妈贴着耳朵互相说话。

金妈妈未语先笑,慈眉善目地点了点头,算是给了默认的答案。

我这才着实吐出一口凉气,拍了拍胸口,欢欣地露了笑颜,几个丫头也是兴奋地叽叽喳喳你推我搡起来。

“单宝不好进来,单大家的想亲自进来叩谢小姐呢。”金妈妈补充道,看着屋里的一派热闹,难得她没有拘着大家。

“快请进来吧。”我来不及换衣裳,直接命眉儿去把人带到内室,这里说话私密。

单大家的约摸四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半佝偻着身子,身穿着一件半旧的青灰色棉袍,一看就是俭朴持家之人,听说她一家因为单大腿脚不好,一直不得重用,后来母亲入了叶府才提拔上来的。所以对我和母亲都比之旁人更敬重三分。

“见过小姐。”她进门就跪了下来,虔诚地扣了三个头。

流云眼疾手快,扶起她的胳慢慢站起来,温言软语地劝道:“单妈妈快起身,您也是府里有脸的妈妈,哪用得着行这么大礼,地上怪凉的。”

“搬张小杌子吧,坐着好说话。”我看了一眼浮珠,浮珠迅速将小杌子搬到我近处,单大的家的也懂规矩,磕磕绊绊地坐了个角落,就不敢再动。

“叫你来,就是有句话想亲自问问你。”我端坐在玫瑰椅上,语笑若嫣然地盯着单大家的一举一动。

话还未毕,单大家的又要起身磕头,被浮珠娇笑着制止了,打趣道:“妈妈不必客气,坐着回话就是了,以后我们可要连着亲呢。”

单大家的被说的老脸赤红一片,支支吾吾道:“真是多谢小姐关照,否则我那不成器的哪有这等福气。”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笑容更盛,试探道:“可是玳瑁这阵子传出些不好的……”

“这件事儿老婆子我知道,这府里这么大,嘴又生在别人身上,哪能管得了那么多,我瞧着玳瑁丫头就是个顶顶不错,配我那臭小子倒委屈了。”单大家的憨厚地摸了摸头,转而又一本正经道:“不过,小姐放心,我们一家子都会对玳瑁姑娘好的,老婆子我说话可不打马虎眼。”

“好好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峨眉顿时舒展一片,眼底含俏地拍了拍她略略粗糙的手背,继续道,“这件事儿我马上就和母亲那里去说,母亲已经答应过我,我屋里丫头的婚事都由我做主,你回去等着听音吧。”

单大家的顿时喜笑颜开,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线,连连作揖,跟着金妈妈退身离开了。

不好多耽搁,我急忙让流云伺候着换了家常的衣裳,就要去母亲那里说说此事,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儿,脑中一盘算,禁不住勾起畅意的笑容。流云和眉儿见了,也互相瞟着笑了起来,却不知为何。

我朝着眉儿招了招手,凑过去嘀嘀咕咕说了一阵。眉儿一愣,越听越痛快,最后直接笑的前仰后抑,狡黠地冲着我吐了吐舌头,下去了。

“事成了,赏她个银裸子,告诉她,我就喜欢她这性子。”我冲着眉儿走出去的背影,嚷了一句,眉儿脚步声更加轻快了。

到了碧霄院,我将想把玳瑁许配给单宝的事情告诉了母亲,遵循母亲的意见。母亲起初还有些不明白,略一思量,也就明白其中的关窍,赞赏捏了捏我的脸,只说了一句:“你是主,她是仆,没得被她牵着鼻子走,还好你是个聪慧的,让娘放心不少。”

回到凌菡苑,外面就传来消息,大嬷嬷半夜走暗路,摔了一个大跟头,摔得腿都折了,连夜请了大夫诊治,如今只能安心荣养了,这个年是肯定没办法过安生的了。

说起来也是十二月中旬了,年节就在眼前了,明儿个皇上就封笔了,父亲也放假了,我们也不用入学了。

眼看着,可以好好安稳地过一段舒坦日子了,临过年前父亲的后院又出了一档子不大不小的事,原本后院里每位姨娘的日子都是排的稳稳当当的,偏偏这个时候柳姨娘的身子出了点问题,说实在话,我是觉得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不过就是原本是父亲去她院子里的日子,她的小日子突然来了,要知道母亲排日子那自然是每位都避开了小日子的,柳姨娘平日里小日子准不准我不知道,可是人家是等着临幸生儿子的,自然这事儿就比天还要大了,更不得了的是,没法子,柳姨娘没法服侍父亲了,父亲却被白姨娘的狐媚功夫给吸过去了,你说这柳姨娘能不气的半死的,冤家路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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