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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讨好老丈人?

费了老半天力气我终于到了昭纯宫,可问题来了,我如何进的去,毕竟我是一个小辈,堂而皇之地进屋管长辈之间这暧昧的事情,实在不妥,正当我进退不得时,太后娘娘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

这是十分难得的,要知道,太后近几年从不理会后宫诸事,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内宫恩怨纠纷更加不可能有她的身影。正当我愣神的时候,她朝我不不动声色地招了招手,“丫头,走吧,跟哀家一道去瞧瞧皇后呢。”

我心下一喜,连忙迎上去小心地掺住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往里走。

“太后娘娘吉祥。”大家果然对于太后的突然造访十分奇怪,,一边起身行礼,一边目光意味不明地互相暗示着。

我趁势也一一行了礼。嗬,在的人真不少,那日陪着皇上一道赏花的宫妃一个不落,都齐了。云嫔神色凄婉地站在正中央,腰背挺直,不卑不亢地端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并不说话。而昕妃今日不同于往日的慵懒散漫,也是正襟危坐于一张玫瑰椅上,咄咄逼人的流光青目憎恶地盯着云嫔,高高在上的芳华,气势如破竹。

太后却恍若看不到似的,揣着糊涂地看了看四周道,“都在呢,都来给皇后问安呢!好,好,都是好孩子,大家都坐吧,一道好好说说话。”

这话明显是抬举云嫔的,因为只有她站着,其他人可都坐着呢。云嫔脸上渐渐浮起一层得意的笑靥,感激地朝着太后微敛裙裾,慢慢坐了下来。

这下子,昕妃明显沉不住气了,双手死死扳上了椅子扶手,恶狠狠地扫过云嫔弱不禁风的面容,眼珠一转,眼眶一红,就带了七分哭腔:“太后娘娘,那日,那日,臣妾分明看到是云嫔伸脚绊了臣妾,臣妾才会摔跤,才会险险命丧于那贼人之手,想来真是夜不能寐啊。”

云嫔身上一个激灵,恍若惊诧地哆嗦起来,满脸仓皇苦涩地拼命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昕妃姐姐,真的不是我。”说完,扑通一声,匍匐在地,冲着太后斩钉截铁道:“太后娘娘明鉴,真的不是臣妾,臣妾当时自个儿都怕的很呢,哪有那胆色。”

听完两人的话,太后均是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只向着云嫔抬了抬手:“你起来,不过才一月,你身子虚,莫要跪着。”,说完看向了皇后。皇后为难地勉强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清声道:“那天人本就多,又正是慌乱之时,的确说不清楚,或许大家一道挤挤攘攘碰倒了也是有的。”

“是啊,皇后说的是,说不得,云嫔那日不小心绊了昕妃娘娘也是可能的,许是你自己没有发现吧。”萧贵人轻轻捋了捋额上的鬓发,万分惋惜地冲着云嫔讪讪笑,竟是一口咬定了是云嫔绊倒了昕妃。

“这话说得,好像萧贵人看到了似的。”茹嫔莹白纤细的兰花指搔首弄姿地打着扇面,笑的好不嘲讽。大家都知道,那日萧贵人并不在。大家也知道,萧贵人比之云嫔入宫早,又生了个女儿,从前两人位分一样,不过一转眼,人家都就生生比她高了一个头,本来住在一个宫室,不分高低的,现在她看见了云嫔那身子就要矮上几分,可不是心里不痛快么。

萧贵人果然面色一红,暗地里狠狠白了一眼茹嫔。

“罢了,都是自家姐妹,昕妃也没事,那日这般慌乱,哪里说得清楚啊,算了吧。”难得的是,怡妃今日也在,朱绛红色绣兰花的罗布纱裙,打扮的从未有过的慑人鲜艳,她神态脱俗,声音缱绻婉转地微笑着。

话刚落下,其他人都不置一词,基本默认了,皇后看太后像一尊佛似的一动不动,揣测着她的心思,于是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就要开口,昕妃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完全不似从前的从容高华,尖声刺道:“这怎么行,如若不是臣妾命硬,明儿个就见不到臣妾父亲了,想来他们差点白发人送黑发人,臣妾的心就纠的受不住。”说完,竟是戚戚哀哀地掖起了眼角。

大家身形均是一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自觉地禁了音。昕妃这话说得真不可谓不重,大家都知道定远大将军劳苦功高,连皇上都礼让三分,这次回京述职,都着人好生备下宴席接风。就连皇后都语带艰涩地咽了咽口水,才道:“昕妃可别说这不吉利的话,明儿个定远大将军就回来了,还等着和你这个女儿团聚呢。”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皇后这模棱两可的态度更加助长了昕妃的嚣张的气焰,要知道,皇后可巴不得昕妃和云嫔掐起来,坐收渔翁之利。

于是昕妃高傲地冲大家嗤然一笑,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翩翩起舞,华光溢彩,让人禁不住低下头来。

我心里暗暗着急,这里谁敢得罪定远大将军啊,真是,容媛也真是点背,才进宫多久,一桩桩一件件,都没完没了了。我料想太后也不会因此为难昕妃的,想到这我不由得耷拉着脑袋。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太后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才一掷千金道:“这事儿,要定论,那是不可能了。这次刺客之事,重要的是皇上没事,这样吧,云嫔回去抄理佛经五卷,斋戒十日,就当为皇上祈福平安康健吧。”

这话就像渐入水底的油,顿时大家都沸腾了,不可思议地看看太后,又瞅瞅已经气蒙了的昕妃。我更是狐疑地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怎么了,有意见吗?”太后已然下垂的眼袋黑黝黝地朝底下众人一抖,威严不言而喻。

“臣妾不敢。”

众人眼瞧着太后生气地将茶盏重重朝桌上一搁,一个个都起身请罪,吓得不轻。

这事儿昕妃自然不服,可也不能公然顶撞太后,那视为不孝,所以她也只好先咽下这口浊气,等明日,父亲回来再报仇不迟。

等到四下里大家都散了,我搀着太后慢悠悠地朝雍华宫走,心底油然生起一股子敬意和感激。

太后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手掌,语重心长道:“就当哀家那日故意为着星象一事为难云嫔,还她一次人情吧。”

她虽是这么说,但望着她只有对着我才露出的诚挚神态,我却知道,她这是顾着我的面子,所以望向她的面容不自觉地充满了孺慕之情道:“子衿难不成还不知道这是太后心疼我么,想来子衿真是受之有愧。”

“你能明白,哀家真是不算白疼你一场了”说完她又轻轻朝我摇了摇头,“你也莫要问为什么,安然受之就是对哀家的报答了。”

我重重地应了下来。

回到叶府,想要与父亲商量一下今日的事情,可母亲说父亲刚刚传了话今日不回来用晚膳,想着跟母亲絮叨一二,又怕母亲担心,左思右想间,晚膳就用完了,我索性直接回了凌菡苑。

回了凌菡苑,捧着一本杂记临窗而阅,翻了几页,却发现看不到脑子里,心中落着事情,总是煎熬。

“小姐,不若作画吧,今日月色颇浓呢。”流云自然不知道今日宫中是如何的一场风云,看我频频叹气,大概怕我小小年纪伤了神,希望我寄情画中。

我后知后觉地仰头看向空中那轮沁黄如泪的弄月,感伤地点了点头,慢慢走向桌案。云嫔的事情算是有惊无险,到底太后帮我担着了,我与五皇子的那莫须有的婚事,的确是个麻烦事,不知道小靖王有什么办法助我,而且他为何助我呢,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小姐,老爷和夫人过来了。”门外的浮珠轻声唤道。我一愣,如今已是月上中天,说早也不早了,父亲和母亲怎么来了。

我和流云互相狐疑地对望一眼,急忙迎了出去。正巧,浮珠掀了帘子将父亲母亲请了进来。

“父亲母亲。”我莞尔一笑,疾步上前亲昵挽住了母亲的手,母亲温和地弯了弯唇。

“老爷夫人。”流云福身行礼,就麻利地斟了两杯温茶。我忙吩咐道:“去沏壶清水过来,晚间还是不要喝茶的好,容易睡不踏实。”

父亲听罢满意地捋了捋胡须,摆手道:“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父亲母亲这么晚过来,可是为了云嫔的事儿?”我愈加殷勤地将父亲母亲迎上了座位,才堪堪自己坐在小杌子上,心下一寻思,猜测道。

父亲清秀的面容一正,一本正经地看向我。

“云嫔又出了何事?”母亲想来还不知道这事儿,一听说,惊得面色顿时发白。

“已经无碍了,我们且听子衿说说细节吧。”父亲连忙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

我这才将今日在昭纯宫每个人的一言一行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

“真是骇人,如若做实这事儿,又是定远大将军回京述职的档口,这罪名非得我们叶府吃不了兜着走。”母亲轻轻抚着胸口,脸色不善,顿了顿,大概想到我当时就在现场,马上爱怜地将我搂在了怀里,恨恨道:“当初就不该让容媛入宫,我瞧着这大半年就没消停过,真是操碎心了。”

母亲絮絮叨叨地发起了牢骚,却真是说到了我的心坎儿里。

再看父亲,并不理会母亲的牢骚,依旧是平日惯常思考地仰头看着屋梁,眼神不自然地眯了眯:“你们莫要慌,要知道,只是皇上不愿意,这个时候,谁都定不了我们叶家的罪。何况现场那么乱,就算是真的,也没人会愿意做这出头的椽子。我只是摸不透太后娘娘对我们叶府暧昧不清的态度。”

“父亲。”我郑重地唤了一声:“我倒觉得太后娘娘是向着叶府的。”

“这话怎么说?”父亲和母亲均是目光肃穆地盯着我。

“我说不清楚,只是心中模模糊糊有个影子,却不知道对不对。”我慢慢站了起来,艰涩地吞了吞口水,一边踱步一边酝酿了一番情绪,才试探地说:“从太后每次的对我特别宽容的态度和安嬷嬷时常叮嘱我要陪伴太后,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细节,我感觉得到,太后似乎对我很特别,而且……”我立马转身,唏嘘道:“自从我陪伴太后以来,她就像换了一个人,母亲,跟从前大家听说的死气沉沉的太后完全不一样,安嬷嬷也说是因为我的缘故。”

母亲拧着眉细细思量着,那束望向我的目光却越来越剔透,互相辉映间,心灵相通,突然大叹道:“我好像明白了。”母亲心思细腻,大概能明白我的意思,可是这个猜测又实在太大胆了,不好轻易说出口。

父亲到底不明白这种细微的感情,不明所以地瞅着母亲,母亲柔媚一笑:“只可能同已经去世的汝嫣公主有关。老爷想,汝嫣公主的事情,太后心结颇深,多年不谙世事,却几乎是一见子衿便推心置腹,会不会子衿同汝嫣公主有几分相像?我也是一个母亲,恐怕只有这种可能能让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重新活过来。”

我的想法却与母亲有一点点不一样,那块米菲兔的手帕是关键,太后似乎特别钟情这米菲兔,会不会汝嫣公主是现代人,太后看我也知道这米菲兔,觉得我和汝嫣公主相类,便移情于我。或者,太后就是现代人?这个可能性不大。

父亲诧然地握紧了拳头,思索了一阵,似乎想通了什么,释怀道:“不管是不是这样,现如今,太后对我叶府也的确助益良多。”转而一脸兴奋地看着我:“子衿,知道今晚父亲跟谁一道用了晚膳吗?”

“恩?难不成是红颜知己?”我狡黠地冲一旁的母亲挤了挤眉。母亲眼一横,瞪了我一眼。

“胡闹。”父亲老脸一红,不自然轻轻咳了咳,才道:“是小靖王。”

甫一听这名字,我的心便莫名狂跳起来,却佯装不在意地问:“那又如何?”

“他说,他有法子断了昕妃的念想,我一听,心中大喜啊。”父亲说到这,舒畅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知道您不愿意同昕妃联姻呢?”我嘟囔。

父亲一噎,凝神想了想,“是啊,为父一高兴,竟忘了这茬,不过,小靖王别看他年纪轻,绝不是泛泛之辈,知道我们的顾虑也不稀奇。”

“那他为何要帮助我们呢?”我又嘟囔。

父亲还未答,母亲却突然冷幽幽地插了一句:“他真的跟你这么说?”

“自然是啊,小靖王平日与我倒交往不多,今日却相谈甚欢,当真值得一交。他说不过两日,这件事情昕妃必定不再提及。我想,他必定是在向我们示好。”父亲再次开心地捋起了胡须。

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锁在了母亲身上,她恍若神游天外地暗暗攒眉搅动着手帕,眉间参不透是喜是忧。我早就想到小靖王愿意帮我,肯定与母亲说的那个梳妆匣子里的有关,母亲和靖王妃是有渊源的,小靖王估计也知道,而父亲似乎并不知情。

“母亲,怎么了,你知道小靖王为何帮我们吗?”我试探着问。

母亲一个醒神,讪讪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母亲怎么会知道这外面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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