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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相煎何太急

这两日,墨誉一下衙就老神在在地回了我们的漱玉斋,这可乐坏了流云她们,那日莫名其妙郎中请了过来,病没看,白送了银子,又好生送了回去,她也正纳闷,可看我俩恩爱如初,她也算放心了。

我和墨誉之间的心结虽然解了,可李雪梅的事儿总要解决,我的心病也还是没处可医。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多思,李雪梅就从府里人间蒸发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搞的鬼了,墨誉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还是眉儿回院子告诉我,李雪梅院子门口的侍卫不见了,我才得知这个消息,当天夜里我就质问他,人去哪儿了?

他就着我的服侍将一件月白大褂披在身上,无所谓地回道,“都要端午了,还留人家在家里过节啊,当然要回家团圆了。”

扯淡吧,李雪梅家乡远着呢,就是飞也来不及回家过节呀。

“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李姑娘可是皇上赐给你的妾室,总不能无缘无故地没了。”我面色焦急。

他安抚的地拍了拍我的面颊,依旧吊儿郎当,“放心吧,早八百年前就安全送回去了,这会儿说不得家乡粽子都吃了好几盘子了。”

“什么呀?”我更加不懂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他这才圈着我坐了下来,定心地解释起来,“其实,那日她刚来府上,我就暗地里把她送走了,我给她在她家乡寻了一门好的亲事,山高皇帝远的,谁也不知道这事儿啊。皇上那里,我压根就没同意纳妾,我这安排也是请过他的旨意的,你就放心吧。”

“真的?”我狐疑。

他重重点头,我这才信了。

孩子这件事就像是梗在我喉头的一根刺,墨誉自然什么都不会说,可越是如此,我越是寝食难安。芙蕖闲人临行前说的那句顺其自然始终在我脑海里不停回响,仿佛生了根,也入了魔。曾经听人说过,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我似乎也得了这样的怪病,心心念念的,总渴望能有个自己的孩子,无论男女,总是一个念想。

母亲虽不知道我与墨誉之间那场龃龉,可身子有恙,她也着实担心,也介绍了几副偏方过来,给王嬷嬷看了,就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

靖王府府上的一位小妾还未过门就得了怪病,皇上便命其回乡养病。这件事不过一日的功夫就传的人尽皆知,母亲听闻也匆匆忙忙上了门,如今府里由我当家做主,她来去都十分方便。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人未至先闻声,我立在廊下就远远听到了院子外头母亲风风火火的声音。

我和流云相视一笑就迎了出去。

母亲挽着我的胳膊,挥退了所有服侍丫头,悄悄地入了屋,“怎么回事,那李姑娘怎么就得了怪病了?不是你对她怎么着了吧?”

我噗嗤一声掩嘴乐了,“哪能啊,是她自个儿病了,外头传这样的闲言碎语了?”

“那倒不至于。”母亲听闻一脸释然,转而嗤之以鼻的模样,“毕竟让她回乡养病是皇上的旨意,谁敢有二话?”

我也浑然没有在意,现在似乎除了孩子也没什么事儿能提起我的兴致。母亲见状自是明了,忐忑不安地开口,“上次我拿来的几副偏方你用了怎么样?”

也不是神丹妙药,哪能那么快就见效的,我心中微沉,也不敢表露,免得母亲担忧,脸上笑容便有些潸然,“也还可以吧,先吃着吧。”

母亲还是忧心忡忡地凝眉沉思起来。我连忙捡了其他话题说了起来,“五月初五是万寿节,皇上千秋,听闻八方来贺,又有一番热闹了。”

“那是自然。”母亲笑眯眯地应了,自然地就将话题捻了过去,凑趣道,“今年不同往年,贤妃有了身孕,这是皇上的第一个龙子,这个节骨眼上,皇上自然开心。”

说完,母亲才恍觉不对劲,忙掩饰似的啜了口茶,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过来一边嚷着热。

我这才知道原来贤妃怀孕了,墨誉从未有知会我,约摸也是怕我伤感吧。其实他们也是多心了,我哪有那么敏感。可心里到底觉得不自在的,随手给母亲又倒了一盏凉茶,“啊。这凉茶解渴,母亲热便多饮一些吧。”

这才发现母亲额上果然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微红粉酡,眼底倒映出些许疲色,显得干瘦了不少。我不自觉就心疼地红了眼,儿女真是父母前世的债,母亲这是替我们操心操的,不仅要替我担忧,又要替哥哥筹谋,没有尽头。这样想着,哥哥清莹也不知道婚后如何了,就问出了口。

母亲一愣,面上就浮起了一层尴尬的笑容,“也还好吧。”说着,眼神闪烁地看向了别处,微微丧气,“清莹是个好的,对我和你祖母晨昏定省,没有差的,对一家子的人也都是恭俭礼让,挑不出错来,对你哥哥那更是没话说,事事亲力亲为,顺着敬着,就是铁石心肠也该化成绕指柔了,就你哥哥十足白眼狼,捂不热,幸好,他们原本就有情分在,爱好也相同,说得上话,两人倒也相敬如宾,只是半年之期一到,那绣君姑娘就要入门,只怕你哥哥的魂都要飞了。”

“母亲切莫说丧气话,万事要徐徐图之才可。”我握住母亲的手,百般安慰,“母亲帮衬清莹是好的,只是等那人过了门,可不能太明显了,哥哥对她是着了迷,一时半会儿不会冷落,越是偏帮清莹越是惹哥哥不快,那清莹做的这一切都成无用功了,冰冻三日,非一日之寒,总有不新鲜的时候,趁着这段日子,小两口多磨合磨合,会让哥哥尝到甜头的,母亲是过来人,总该明白的。”

“我倒不是怕那人进了门能翻天,那人独得宠爱又能如何,没有子嗣傍身,永远只是一个卑贱的姨娘。我啊,是怕清莹受委屈。”母亲唇角勾动,不屑地哼了哼,我并没有惊讶,我知道的,绣君如此魅惑哥哥,以防万一,母亲是不可能让她生下一儿半女的。

晚间,墨誉有应酬,没有回来用晚膳,我刚吃了半碗羹汤,流云就端来了今日的汤药,那一股苦兮兮的气息就只往鼻子里跑,喉咙口灌,舌头就像回味起那难受的味道,一阵阵发麻,忍不住心底烦闷。

可又能如何呢,谁叫自己不争气呢。我接过碗,鼓起勇气一口气只往喉咙口吞,眼看着一碗喝尽,整个口腔已经苦的的难以形容,流云手中的蜜饯还没来得及塞到嘴里,喉头一涌,我就呕吐起来,便是再也止不住,条件反射,反胃到不行,直到吃掉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才作罢。

这时候整个人就像脱了魂魄,靠在椅背上,没有一丝气力,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丫头们看我如此这般难受,也是心疼,纷纷禁了音,默默围着我忙碌起来,流云端来了铜盆,小心翼翼地替我擦拭着,屋中一片安静。

“这是怎么了?”帘子噼里啪啦一阵乱打,门口墨誉高大的身影就冒了出来,眼眸透着几缕焦灼,扫过几案上的药罐子,疾走一步,不由分说地就搂住了我,带了哭音,“别吃了,瞧把你自己折腾的,我们不吃了,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吧,我不介意。”

我眼底泪花重重暗影,哭的梨花带雨,笑的星河璀璨,也紧紧靠在他的怀里,这是我听过最美好的情话。可是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不过是真心疼惜我罢了。

“没事,我不难受,真的,我也想有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一起努力,老天会看到我们的诚心的。”我拱在他胸口,紧紧相拥,鼻音瑟瑟。

他没有多说,可是我的手背上渐渐氤氲开一滩水渍,这是他为我落下的泪,我此生难忘。

五月初五,万寿节,皇上千秋大诞,四方宾客,八方来贺,可谓举天同庆,就连南越和虢国也派了使臣千里迢迢赶来朝贺,我朝与虢国自数年前签订休战盟约,这几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和平共处。这本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辰盛景,张灯华彩,就连平头百姓也是日日期盼着。

我自是要入宫贺寿的,坐在女宾列席,觥筹交错,交际应酬,倒也习惯了。这次寿宴规模的确空前,虢国和南越均是派出了皇室宗亲前来朝贺,可见对我朝一片拳拳盛意,自然是皇上的座上宾,坐在上宾席,与我这里稍有一段距离。

只看得到,虢国使臣,好似是王上的弟弟,燕王殿下举杯朝着皇上的方向遥遥示意,话却是对着贤妃所说,“小王听说贤妃娘娘已经怀有龙子,小王在这里恭贺娘娘和皇上,小王先干为尽。”

的确是了,贤妃本就是虢国人,自然与虢国使臣更加亲昵。

贤妃娇颜红烫,带着傲气,盈盈一拜,一举一动间已尽是我朝女子的潋滟风姿,“谢燕王殿下,不知来的路上可看到父亲,父亲大人可安好?”

“贤妃娘娘放心,将军一切安好,将军镇守西北,为朝效力,忠心耿耿,我虢国也是一言九鼎,停止干戈,两朝互通有无,国泰民安。”燕王殿下一双褐眸异常灵动晶亮,巧舌如簧,在我看来,却是一双贼眉鼠目。

铿锵的语气许是打动了皇上,皇上开心地朗笑三声,望着贤妃的目光更加温和,“爱妃与燕王殿下是同乡人,便与殿下同席,一起说说家乡话吧。”

这便是十分信任贤妃的样子了。我依旧巧笑嫣兮地吃着门前一亩三分地的菜色,这些事飘入我耳里不过是无关紧要谈资罢了,我也听不懂他们打的哑谜。

宴席过半,歌舞乍起,虢国人也带了来歌舞团,我朝歌舞胜在婀娜,虢国歌舞更具强烈的节奏感,尤其大鼓,震耳欲聋,扣鼓的男女或阴或阳,仿佛诉说着一段段陈年往事,让人不经意就沉浸在这律动中。我心中好奇,也跟着看的起劲,也就没在意殿前的动静,也的确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突然间,音乐戛然而止,我才醒过神来,正不明所以,怎么无缘无故,这扣鼓舞扣一半就停了呢?这才发现,殿前不知何时多了众多侍卫,昂首而立,甚至各个带走佩剑,而其中一名侍卫拱首,似乎刚刚禀报过什么。

顿时,皇上脸色大变,泱泱怒意席卷而来,遮住了他一向温文尔雅的眸子,一只金丝雀杯盏被狠狠掼在地上,他气的咬牙切齿,“大胆,统统给朕带上来。”

我心中一凛,就跟着大家伙儿齐齐跪倒,大呼,“皇上息怒。”心中却是厌烦,宫里就是是非多。

皇上似乎忘记了我们,冉重黑眸死死盯着前方,随着一阵拖沓踉跄的脚步声,好些人从我身边经过,我不敢管闲事,只把头摁的更低。

“燕王,此人是你从虢国带来,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皇上面对使臣,听声音还保持着该有的大国风范。

燕王殿下大步凛凛的脚步声,似乎也跪了下来,“回皇上,此人乃是小王的王弟达努,此次随小王一同过来朝贺,刚才小王也是遍寻不到,正是着急,不知怎么就到了昕妃娘娘的宫室里,小王的确不知。”

“是啊,皇上,刚才燕王殿下还同臣妾说,达努不知去了哪儿,兴许迷路了,希望臣妾帮着派人找一找呢。”贤妃站起身,也是温婉地说着。

皇上轻轻哼了哼,“朕自是信任燕王的,只是……”他阴骛地一笑而过,“朕听闻,达努可是先太子的同胞弟弟,与虢国王上并非一母同胞。”

“是。”燕王不骄不躁。

我却是心中打鼓,这是做什么,先太子的同胞弟弟跑到了昕妃的宫室,皇上是想借此对虢国发难吗?

不对,我脑中嗖的想起了一个人,定远伯,果然,皇上就不紧不慢地提起了他,“朕记得,定远伯从前就是与先太子勾结,攻打我朝的,朕没记错吧?”

燕王殿下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下一刻便是闻得一记重重的巴掌声与燕王滔天愤怒,“原来,你竟死性不改,还想与定远伯余孽勾结毁我虢国超纲,毁我虢国与凌朝百年和平,真是死不足惜。皇上,此人全凭皇上处置,虢国绝无怨言。”

我一下子愣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唱的哪一出,这是反转剧吗,这样就断定他勾结定远伯余孽了吗,这么草率吗?

“皇上,不会的,我母亲不会这么做的,她已经被关在宫里好些年了,一直不曾与外面联系,怎么可能,皇上明查啊?”一个沙哑带着熟悉的声音焦急地响起,甚至连着哭音。

我猛地抬头,是墨玄,墨玄怎么会被带过来,他,他没有出席宴会吗?

“朕正想问你呢,皇弟怎么会在此处啊?朕记得昕妃的宫室无人能进,你是怎么进去的?难道你以为你逃的了罪责吗?”皇上面目狰狞,字字玑珠,戳中了要害。

原来,墨玄也在昕妃的宫室里吗?这,这怎么会这么巧?我似乎冥冥中明白了什么,终究皇上不愿放过墨玄,我最害怕的那一天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就来了吗?

“皇上,臣弟只是思念母亲,才想在今日大家都忙碌,想法子进去看看母亲,臣弟知罪,可臣弟真的只是一片思母之心啊!”墨玄不停地扣头,哭的伤心欲绝,我远远看着,却只能看到他佝偻的背脊,似乎还有耳鬓一片斑白,才多大的年纪,已经华发早生了吗?

我心口钝钝地痛着,眼泪氤氲而下,却仍是死死地盯着宝座上那个人,妄图看清他的一丝善良。

可惜,真的没有,他面上没有丝毫动容的模样。我讥讽地挽起嘴角,咸咸的眼泪落入嘴角,更加苦涩,难道应该怪他吗,他是帝王,他最后一丝温热的血也被权利磨成了冷的。今天这一出大戏说不得就是他与燕王相呼应,共同导演,一个除了虢国王上异母弟弟,一个除了皇上的弟弟,都是眼中钉肉中刺,一举两得,大妙。

“你身为我朝皇子,多次与虢国余孽同流合污,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现将你逐出宗谱,扁为庶人。”皇上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好似宣布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儿。

我的心彻底凉了,这可是你的弟弟啊!无论如何,我想,为墨玄做最后一件事。我默默地站起了身,行到殿前,安静地俯身叩拜,只说了几个字,“皇上,求您。”

我的音色颤抖而卑微,有着不可抑制的彻骨悲凉,我不知道我能说出什么理由来求他,我没有理由,我只是求他,单纯地求他。

头顶上没有任何言语,甚至连呼吸都是停滞的。

很快,墨誉来到了我的身边,“皇上,臣妻近日身体不适,精神焦灼不安,偶有头痛,臣想带她早些回去休息。”

说罢,身侧,他的手紧紧地压住了我的。他的意思我明白,我知道,我太大胆了,也太任性了,我在挑战皇上的权威,我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可是他必须要顾及到我们的家人。

很快,就有侍卫将墨玄压了起来。

“三哥,相煎何太急啊?”

身后想起墨玄与天悲怆的音色,响彻大殿。

我心中大痛,泪眼婆娑循声而去,我的墨玄,我从小最好的朋友啊,我该拿什么帮你啊!

可我只来得及看到他一缕翩飞的白发,颈间一麻,就晕过去了。

一记手刀打晕我的很明显是墨誉,反正刚才他也说了,我经常头晕,名正言顺的,我都晕过去了,他可以直接带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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