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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不会推辞

待到三日后,父亲依旧好似没事人一般上衙下衙,对于母亲如何发落完全没有一个准数,我却是急了。趁着父亲不在,偷偷买通下人,溜进了母亲的碧宵院。

母亲独自一人端坐在床沿,听到我推门的动静,缓缓回头,似乎还不能适应外界突如其来强烈的光线,伸手微微挡了挡,才开口,“你来了。”

撕裂般沙哑的音色撞击在我的心上,我匍匐着抱住她的双膝,哭出了声,“母亲,你受苦了。”

母亲依旧如从前一般衣带整洁,妆容精致,只那双美眸憔悴地失了热烈的颜色。

她浅浅摇了摇头,平静安详,“这都是命,事关魏姨娘,你父亲这次怕是不会轻易善了。你和瑾哥儿也大了,我也算安心了。”

“母亲说的什么糊涂话?难道父亲和您就没有情意吗,不就是一个魏姨娘,人都死了这些年了。”我咆哮着拼命摇头。

“什么是情意?你父亲自己恐怕都认不清,我还不了解他,他是过不了心中那个梗的。”母亲黑亮眼底蓄满晶亮的水雾,嘴角依旧带笑。

我沉下心,眼看进来时间许久了,赶紧握住母亲的手,“无论如何,现下母亲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做?”

母亲小心翼翼呵护我的手,揉进心窝里,“放心,你父亲不敢做的太过分的,毕竟我膝下一子一女不是白白养育的。所以,你们不要为了我与你父亲对着干。”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们也不好坐以待毙。

“小姐,夫人,时辰差不多了,您可别为难小的。”这时,门口守门的婆子轻手轻脚进屋,一脸为难。

我这才擦了擦眼中泪花,一步步向外挪步,又忍不住回头呼唤,“母亲,我一定会想法子救你的。”

坚定而又执着。

我知道我自己实在等不下去了,我必须单方面向父亲求一个安心,当晚,我就卯足了劲到书房求见父亲,可父亲压根没有见我的打算,第二日,他依旧将我关在门外。我这才依稀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父亲在做一个决定,这个决定也许很艰难,他也需要时间来安抚自己。

不成功,则成仁。

要么他舍不得,要么他狠下心,一念之间,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等到十日后,父亲休沐的日子,他着人唤我到书房见他,我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我知道他想清楚了,事情该有一个结果了。

居里只有父亲一人,侧立于花雕窗棱前,留给我一个萧索孤寂的背影,皎洁月光朦胧通透,遥遥观望,好似撒下一颗颗细微沙砾,让人心都耀凉了。

“父亲。”我轻轻唤着,才恍然发现声音因为紧张而异常干涩。

他若有似无地点点头,始终挺直背脊,没有片刻回头,伸手稍稍示意,“坐下说吧。”

“不用了,我也坐不住,还请父亲直言。”我反而愈加坦言,冷冷相对。

他也不恼,沉吟着开了口,“你母亲的事……”至此,干涸的音色微微颤抖,却突然戛然而止,整个人都荡漾着凛冽的气韵,好半天才继续道,“她罪犯七出,枉顾人命,念在你们的面子上,明日就送到襄州了却余生吧,父亲不想再见到她。”

“哈?”我颓然失笑,笑的恣意盎然,笑的眼花离落。

父亲这才转身,蹙眉凝望,周身泛着猎猎寒光,“你笑什么?”

我愔愔浅笑,眸中划开一丝玩味儿,一边踱步一边讥讽道,“三年前,容瑶与大嬷嬷合伙置我于死地,两年前,她试图辱我清白,如意一事中,她挑拨如意,祖母借故发难,母亲惨遭小产,一桩桩一件件难道都是小事吗?您尚且忍了,到了母亲这里何故要受这么重的惩罚?”

“这可是两条人名,难道你还分不清吗?”父亲听闻,顿时勃然大怒,双目赤红。

“人命?”我仰天长笑,双瞳冰冷,斩钉截铁地质问,“如果不是母亲动手,如今躺在井里的就是母亲和哥哥,世间也再不会有一个我,看不清人的恐怕是父亲吧。”

“大胆。”父亲蹭的昂起头,望者我的眸光断情欲裂。

我的心跟着突的乱跳,静下心,我知道我一味顶撞肯定救不了母亲,不自觉就放缓了语气,“父亲,逝者已矣,可母亲是您的结发妻子,生儿育女,陪伴您多年,她离开了您,您当真就会开心了吗?”

父亲身子猛的一震,似是被我戳中了心事,淡漠神情现出一丝迷茫迟疑,久久不语,我再接再厉,循循善诱地带了哭腔,“况且这件事疑点甚多,杨姨娘和祖母自来与母亲不和,玲珑是她带来的,难道说的话就完全可信吗?如今你正在气头上,发落了母亲,若有一天,真相大白,您真的就不后悔吗?”

父亲无辜地看着我,眼底满是脆弱,恍若一个孩童迷失了方向,不知何去何从,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渐渐走向他,希望他被我感染。

“不对。”他突然大声喊了起来,瞠圆双目沉痛加剧,几乎将自己撕裂,“她太可怕了,她杀了芙蓉,她看着我伤心欲绝却百般痴情,她欺我,她瞒我,她是个疯子。”

我真没想到父亲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彻底怔在了原地,十几年了,魏姨娘如何模样恐怕父亲都记不清楚了,可他们之间所谓的爱情还烙在他的心上,爱之深责之切,它的生活早已都是母亲,他真正介意的是母亲,他的心被恨蒙蔽,等到他自己看清楚都不知何时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走出了房间。明日,明日,短短的十几个小时,我还能做什么?送到襄州,了却余生,母亲回到襄州别人会怎么看?该如何生活,这不是比杀了她还要让她伤心,她真的会疯的。

此时此刻,月照当空,皎洁美好如仙境,我却心乱如麻。

“流云。”我微闭双眸,指尖狠狠掐入臂弯间,吐出一口浊气,“进宫。”

流云骇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跟上我的脚步,“可是,可是这个时辰我们赶过去恐怕宫门都要关了。”

我脚下不停,匆匆往叶府西边角落跑过去,端的坚韧眸光摄人心魄,全身打着哆嗦,“去马厩,马车太慢了,我要骑马过去。”

“什么?不行。”流云一个疾步挡住了我的路,“小姐的马术怎么受得了狂奔,这会受伤的。”

“所有动作要领我都熟记于心,我不是没有骑过的,你放心,我会小心。”我安慰着她,饶过她一路狂奔到马槽边。

流云知道多说也无益,只好一边唠叨着,一边手忙脚乱得帮我披上了大氅,扶我上了马。我实在太久没有骑马了,堪堪坐稳,兴许姿势不舒服,这匹枣红色骏马就扬起了前蹄,我差点就落了下去。

“马儿马儿,我现在要去救我的母亲,你千万要听话,好吗?”我柔柔地抚摸着它的鬃毛,它似乎是听懂了我的话,打了个大大的响鼻,我一夹马腹,就顺利地狂奔出去。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寒冬晚风带着刺骨的凉意,肆无忌惮地往我身体里钻,原本就僵硬的四肢更加冰的动弹不得。一路的颠簸我脆弱的身体根本禁受不起,全身似是散了架般疼痛难忍,只好紧紧抱着马脖子,任眼泪肆意横流,只祈盼快些,再快一些,因为,我真的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

终于,我隐隐看到了前方宫门口通明的火光,我勉强支撑住身体,张口就喊,“不……要……关……门。”

刚刚出声,就一下子呛了一口风,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何人?”守门的侍卫眼看着一马载着一人横冲直撞地奔过来,纷纷亮出武器紧急戒备,我手忙脚步地跟着哥哥从前教我的方法拉缰绳,可马儿似乎跑的正兴奋,颠的我七拐八弯,就是不停下,眼看着我就要冲向这些侍卫。

“嗖”的一声,突然飞来一支利箭,马儿狂奔着就跪了下去,我直觉眼前一花,整个人就随之滚落在地。

等到我用尽力气爬起来,已经头昏脑涨地看不清东西,依稀看到一排排人影围住了我。

“咦,是小靖王妃。”耳边好似响起人诧异的抽气声,若有似无。

我匍匐着,胡乱地一摸,正抓住了谁的衣襟,干裂僵硬的嘴角勉强张了张,异常疼痛。

“我,我要见皇上。”

接着我便再也挣不开眼了。

可能是心中有事,其实我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因为我明显感觉到有人把我背上轿辇,紧紧揽着我,轻轻拍着我,温柔缱绻,熟悉的味道一点点熨帖着我的四肢百骸,我想要睁开眼,可是却累得完全不能够,最后就真的不省人事了。

那是一个冗长的梦,梦中我的母亲在与我挥手,渐行渐远,我在后面拼命地追,却跟不上她的脚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席卷而来,好像钻入了毛孔,疼的我整个人都躬起了身子。

“母亲。”我用尽全力呼喊着,腾地坐了起来。

“啊,疼……”我堪堪睁开了双眼,脚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好似针扎,忍不住就要动手去摸。

“你莫动。”不知哪里伸过来一只手,骨节分明,紧紧握住了我的。

我才恍然发现自己正倚在一个人的臂弯里,坚实的胸膛散发着温热的气息,鼻尖更是缭绕着甘冽清新的沉水香味道,我脑子嗡地一震,不顾脚上的痛意,下意识就挪到了床角。世间谁会用我制的沉水香?唯一人耳。

果然,抬眼望见的便是他淡雅如雾双眸中还未褪去的怒气,寒仄逼人,看的我寒毛直立。

“你已经躺在我身上一晚上了,现在才避嫌是不是太晚了?”

这,我实在无话可说,只能瑟缩地埋下了头。原来,我梦中一直搂着我的就是他,想来也只会是他。

她见我沉默不语,端的楚楚可怜,终于无奈地发出一声轻叹,“你脚扭伤了,这段日子恐怕都下不了床了。”

“什么?那不行。”我大吃一惊,一骨碌跪起身,下意识就去撩他的衣襟,嘴角不经意泄露嘤嘤低泣,“皇上,我,还要救我的母亲,皇上,求求你救救我母亲。”说到最后,话音不自觉转弱,呢喃低诉,可怜巴巴地凝视着他。

他原本黑沉的面色柔软下来,似潺潺流水温润,慢慢走近我,发出一丝悲悯的嗤笑,“你呀,何其狠心,也就是有求于我时候才会想起我。”

他居然如从前一样用我这个称呼,用的顺其自然,面对他灼灼目光,我只能心虚地别开眼。

说罢,他怜爱地轻抚着我凌乱的发丝,温柔辗转,“昨晚你梦中呓语,一直唤的就是母亲,我就派人去查探了。如今,她应该已经在去襄州的路上了。”

“那怎么办?”我心中顿时一揪,外面早已天光大亮,看光景,恐怕都过了午时了。

“你也放心,去了襄州我自有办法让她再回来。”他气定神闲地说着,一边扣住我皓腕将我塞进了被窝里,“一切都交给我吧。”

“那你想到办法了,是吗?”我半敛眉睫,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直视着我涟涟目秀,面上笑靥恍如淡梅初绽般酸涩,千言万语终还是只能化作一声叹息,“玥儿,你知道的,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不会推辞。”

说罢,转身离去了。

是的,我何尝不知,是我太自私了,我利用了他,我知道,只要我说,他都会做,他欠了我的爱,亦欠了我的情,所以,昨晚,情急之下,我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找他。

等到他走了,秀秀就进来了,这里是我连玥殿的寝宫。

“主子,你好些了吗?要不吃些东西,有您爱吃梅花糕呢?”秀秀一如既往地单纯。

梅花糕,也好,我都不知多久没有吃过这糕点了,遂冲她点了点头。

梅花糕依稀还是从前的味道,香甜萦绕味蕾,只是我心中装着事,也就没心思吃多少。

“秀秀,待会儿你去内务府瞅瞅,有没有轿辇可以送我出宫。”我灌了一口茶,百无聊赖地吩咐着。

“呀。”秀秀收拾碟子的手一顿,奇怪地瞅我,“可是皇上说,您要在宫里养好了伤再出宫的呀。”

我呼吸一窒,点点头,也就没说什么,得,有求于他,也只能听他的。

“主子放心,叶府和王府都已经传了话过去了,只当太皇太后思念您,留您在宫中小住一段时间,无碍的,刚刚安嬷嬷还过来看您了呢。”秀秀心无城府地唠叨着,“只是皇上一直在连玥殿守着,也就没见着。”

“什么,他一直在这儿?”我讶异地瞪大了眼睛。

秀秀为难地挠了挠头发,“是啊,一直在,但是所有人都不允许进来,奴婢……”

行行行,我挥挥手,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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