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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断袖

晚间,墨誉回府时就给我带了个消息,打我哥哥的人的确是宜州一带的山匪,只是金盆洗手有几年了,可是殴打朝廷命官那可是流放的罪,一干人等十日后流放。为何无缘无故会打哥哥呢,审问后才知是弄错了,那群人本意是要抓走哥哥,因为哥哥腰间佩戴的荷包是他们小当家所有,可是他们小当家失踪已经半年了,久寻未果,大当家也是卧病在床,奄奄一息,这才想抓了哥哥逼问小当家下落。

可那荷包,我十分确定就是容瑶的针脚,怎么会是他们小当家的呢?或者物有相似,看错了也不一定。后来,我还让眉儿回府一趟问哥哥要那荷包,妄图研究一下,可司砚告诉眉儿,那荷包已经全部给三姑奶奶用剪子绞碎了,因为觉得这荷包引的哥哥被打。不吉利。当然,这是后话了。

“对了,我要跟你说桩事儿。”晚膳用完了,墨誉说了山匪的事儿,又想起了什么。

我放下玉箸看着他。

“过几日,有些差事,我和容瑾可能要一道南下一趟。”他说着摸了摸我的脑袋。

说实话,自从成亲我们日日腻在一处,他真要不在身边,心里空落落的,不自觉苦着脸色,“要去多久啊?”

他无奈地摇摇头,“还不好说。”

“好吧,你放心,我会照应婆母和祖母的。”我回握住他的手,他出门在外,我要做的就是让他安心,如若在胡搅蛮缠,那就太不懂事了。

“不过,等我走前,你什么时候那衣服再穿一回呗,上次我都没看清楚。”他突然凑过来咬着我耳朵唏嘘。

我唇齿半依,眸光瑟瑟地瞪了她一眼,“德性。”

不过,自然少不得还要这般伺候他一回方歇。

这段日子,王嬷嬷那里每日又给我多端了份药膳,味道怪怪的。这日,刚在王嬷嬷的监督下吃了药丸子,眼看着她走了,我就不觉纳闷,“这药咋么越吃越多呢,我身体是有什么毛病不成?”

流云立时唬了脸,“少夫人竟胡说。”继而捻了一颗蜜饯塞到我嘴里,忐忑地开了口,“不过,最近,我瞧着王嬷嬷似乎怪怪的,她每日里都要出门子,也不知去了哪儿?”

“她每日都出门?”我也不觉稀奇,“可太皇太后说她京中并无亲戚家人啊。”

“那我要不要……”

“不要不要。”

我急忙摆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还是信她的。”

这事儿我也就没放在心上,不过为了显示我虔诚的求子之心,我特意挑了个良辰吉日上菩提庵烧香,拜求子观音,顺道呢,也给阮文婧求了一道如意福,婆母是真铁了心,好些时候了,还将她看在屋子里呢。

“这是给你求的一道如意福,祝愿将来啊,你和你的夫婿能够平安顺遂。”我款款笑靥,将福袋小心地递给她的贴身丫头。

她孤傲地坐在窗边,仿若遗世独立,只是斜眼不在意地看了看那枚如意福,沉静地开口,“你说,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有什么值得庆贺的?”

我一噎,哑然无语。

“还不如追求自己爱的人,哪怕只有一天幸福的日子也好。”她继续眼神迷茫地呢喃,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我说,看着真是要魔怔了。我有心想劝解几句,可又没什么立场开口,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去了,但愿以后成亲了能想开些吧。

原本以为荷包的事儿这就过去了,没成想十日后还是出事了。那日是那群山匪流放的日子,本来也是平平无奇,可是流放的城门前却闹起来了,谁闹起来了呢,真是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居然是三姐夫,容瑶的夫婿。当金妈妈哼哧哼哧跑过来告诉我时,我一时还没转过弯来,糊里糊涂地眨巴着眼,“你说谁?”

“千真万确,三姑爷,连家里老夫人和夫人都赶过去了。”金妈妈拍着大腿愤愤地开口。

“可为什么要闹啊?”我更加不明所以了。

金妈妈顿了顿,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像是为着那个小当家,具体老婆子我也不知道。”

二话不说,赶过去瞅瞅再说吧。不过你还别说,这三姐夫真是个牛人,演戏不嫌事大,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一群山匪争论地面红耳赤,披头散发,简直,简直无法想象。当我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三姐夫由一个小厮半扶着,立在城门口中央,生生拦住了送行官兵的去路,乍看便是病病歪歪模样,可质问的语气却是中气十足。

“你们是不是又把他藏起来了?你们到底把他藏哪儿了?”

这群山匪中一个矮墩身材男子气势沉沉地站了出来,满脸横肉狰狞,嚎着嗓门就喊,“放屁,我说张府公子,我们找了半年功夫都没找着我们小当家,莫非其实是你搞的鬼,每次我们找上门,你们家娘们儿就把我们赶出来,说不得你们就是贼喊捉贼。”

“当然不是。”三姐夫抢白着咳了起来,“否则我跑这里来干什么,我也有好几个月不曾见到他了,乍闻今日你们在这里,我才赶过来,难道你们真不知道他在哪儿?”说到最后,他整个人神情都蔫儿,好似受了沉重打击。

“当真不知道啊。”另一个胡子大汉憨直地皱眉摇头。

“对了。”矮墩男子恍若醍醐灌顶,挣扎开束缚,激动地插话,“有个少年郎,我们看见就带了你送他的荷包,对,一个贵族少年郎,就在十几日前。”

正当三姐夫听闻陷入沉思,我正看到容瑶府邸的马车正停在前方不远处,连忙驱使车夫赶过去。

“三姐姐……”话才刚刚到嘴边,只瞧着她掀起帘子露出半个脑袋,面容阴骛,手边慌忙塞给了马车边站着的妈妈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努努嘴,“快,去,把这送过去孝敬官爷的,流放的时辰不能错了,让衙役赶紧上路吧。”

转而冲着愣怔在一旁的几个小厮,厉声喝到,“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知道少爷正病着吗,他哪里吃得消这些山匪纠缠,还不赶紧带少爷回府休息。”

转眼才看到我,四目相对,她不闻不问地又钻进了马车,我张张嘴,也就没插话。

再看那头,果然众多衙役受了那沉甸甸的荷包就开始吆五喝六地拖着这群山匪朝小道上出发,而三姐夫也被他的小厮扶着往后退。

那胡子大汉瞧着情景一时急了,一边被扯着往前走,一边还扭过头怒嚎,“张府公子你可一定要找到我们家公子啊!”喊了一遍又一遍,久久不息。

我们大家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这场闹剧渐渐落下帷幕。

“这三姑爷口中小当家是哪个儿?为何要找他啊?”祖母不知何时由母亲搀扶着转到了容瑶马车前,稀里糊涂地看了看我和母亲,又看了看躲在马车中羞于见人的容瑶。我猜想她心底也起了疑心了,这三姐夫提及那小当家时失魂落魄的模样,人人都瞧在眼里,夫婿大庭广众下如此不知自重,容瑶的面子算是丢尽了,可祖母万万想不到,这小当家不是个女人,我猜该是个相好的男人才是。没想到这三姐夫还是个痴情种子。我对这断袖之癖是没什么偏见,只是毕竟这时候的人情世故里,还是不能接受的。

可祖母终究是会想方设法让查到小当家的身份,那时候,容瑶的苦难才是真正的开始。毕竟她最在意的是我们姐妹几个她能嫁的更好,更顺心。可是论嫁得高,那是大姐,论顺心,那是四姐容宛,论福气,那是二姐容芳,论甜蜜,那是我,她的亲事本没有哪点是值得炫耀的,相反,他的夫婿若是让我们知道还是……那不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这不,三天后,祖母就查清楚这小当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他是宜州山匪头领的儿子,众称小当家。自从几年前见了三姐夫,两人便坠入爱河,可是山匪统领哪里肯同意,小当家被抓回去好几次,最后逃出来被张府公子藏了起来,无人知晓,而张府一方面为了遮掩儿子丑态,另一方面为了传宗接代,屈尊降贵看上了容瑶,容瑶就是在这样情况下被骗入了张府。

“你,你说什么?三姑爷,三姑爷竟是……”祖母乍听到身边妈妈悄声告知她那个消息时,整个人一噎,一口老痰呛在喉咙口,差点没憋屈的晕过去。

恰巧那日,祖母为了容瑶的事情又派人唤我回去。要知道自从三姐夫城门口那一闹,大街小巷处处传言,张府嫡公子成婚不过两年就纳了一位外室,还和山匪公然抢女人,说的那叫一个精彩啊,容瑶为此足不出户,听闻关在自己小院子里连晨昏定省都是不出门的。祖母担心容瑶的处境,便叫了我回来大家齐心协力商议,如何到张府讨个说法,说白了还不是想借我小靖王妃的势头。

“可不是,错不了。”那位妈妈还是顾忌在座的我和母亲,对祖母说的极其隐晦。

母亲见祖母身子不适,也是连连过去服侍,又是递茶又是抹胸口。可祖母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猛地甩开母亲的手,苍老容颜瞬间满是阴狠地瞧着母亲,“是不是你,这桩婚事是你订下的,你是不是早就知晓?”

“知晓什么?”母亲佯装不明所以,我也上前劝解,笑谈,“就是啊,祖母和这位妈妈到底在说什么呢?”

“你当真不知道三姑爷是断袖?”祖母狐疑强调。

母亲大吃一惊,骇然地连连后退,支支吾吾,“这这这,怎么会,这桩亲事母亲和杨姨娘也是一再探访的呀,我怎么会知道呢。”

母亲说的是实话,这桩亲事母亲不过起了一个头,明查暗访都是祖母和杨姨娘,最后拍板也是她们,母亲压根儿没做主,祖母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颓然地坐在劝他上,闷不吭声。

“不行。”

屋子里刚刚静下来,祖母又豁然起身,一巴掌重重敲在几上,垂落眼皮泛着阴森寒意,“走,不能让容瑶白白吃了这哑巴亏,他张府儿子如此隐疾他家竟故意隐瞒,当我们叶府家女儿可以随意践踏不成!我定要上他们家说理去。”

祖母这话言之有理,张府当初确有骗婚的嫌疑,实在缺德,祖母心疼孙女,上门说理也无可厚非,可母亲和我在这事上也是知情不报。

祖母说罢,强撑着灰败面色就要朝着门口奔过去。

我急忙拉住了她,委婉劝道,“此事事关重大,要不要等父亲回来再作商议?”

“是啊,这种秘辛之事传出去,让瑶丫头情何以堪嘛。”母亲也道。

祖母气的全身打颤,撒气道,“我去看看她总可以吧。”

于是乎,我们一行人声势浩大地赶到了张府,惊的张府上下一个措手不及。

“哎哟哟,快快请进,这亲家夫人,老夫人和小靖王妃怎么今日有空来这散淡散淡啊?”张府大夫人面若银盘,笑的一双眼迷瞪成一条线。

祖母耷拉着眼角,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到了玫瑰椅上,龇牙咧嘴的,“自然是为了你宝贝儿子那点子破事儿啦。”

张夫人面色一顿,一边迅速挥退了一干服侍的丫头,一边换了一幅谄笑,“亲家老夫人,说什么呢。”

“哼。”祖母依旧冻着脸,爱答不理,“明人不说暗话,你儿子如此见不得人的隐疾,你怎么有脸面求娶我叶府清清白白的姑娘,你这不是祸害人嘛,难道就不会良心不安?”

“话不可以这么说。”张府大夫人本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现下也是端起了架子,侃侃道,“你家三姑娘自从嫁入我们张府,我是千方百计地宠着,哪日过得不是顺心日子,你瞧瞧其他人家的儿媳可有我这待遇?”

“你,你……”祖母结结巴巴地指着张府大夫人,满面通红,一时竟接不上来。

“行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气势沉沉地扫过众人,这张府大夫人这厚脸皮我也真是领教了,简直无敌,“先让我三姐姐出来再说的。”

张府大夫人眉眼一机灵,就同意了。

三姐走过来时,面向我们,眉眼未抬,神情一片淡漠,只眼底的淡淡青紫让我们看出她过得并不好。其实,三姐姐是不想见到我们的,毕竟逼自己把伤疤展露出来获得同情,不是她的风格。

“三姐,三姐夫的事……你准备怎么办?”我中规中矩地问。

容瑶明显诧异,闪过一刻无措,大概还不确定我指的到底何事。

“孩子,放心,娘家也不是没人,我们都会给你撑腰的。”祖母心疼地握着容瑶的手,眼眶沁红,话里话外颐指气使。

母亲也是哀叹地掖着眼角,“是啊,三姑爷的事儿我们知道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都不同家里说呢,太受委屈了。”

容瑶先是骇然地后退两步,跌跌撞撞,继而像是实在憋不住了,猝然趴在祖母肩上嚎啕大哭,哭声震天。可怜见的。

“大中午的嚎什么丧,晦气。”张府夫人不满地嘟囔。

“嗯。”我重重咳了一声,眼神凌厉诡谲,蹭地横了过去,唬的张府大夫人也只能暗地里撇嘴。

容瑶得处境我谈不上同情不同情,毕竟自作孽不可活。但是她终归是我叶府女儿,容不得她人随意揉搓,不把叶府放在眼里。

“无论如何,这事总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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