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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生命很奇妙

后来,我才从父亲口中知道,那段日子朝中风云诡谲,皇上顶了莫大的压力,执意不立皇后,可是他初登大位,需要朝臣支持,他顶不住了,立皇后一事势在必行了,他知道自己等不到我了,可又不甘心,才再一次试探。

笄礼正式开始,就设在我住的院子的堂屋中,屋子里连着帮忙的小尼姑,满打满算也不到十个人,的确寒酸了些。皇上是男子,古来便没有男子参加笄礼的规矩,所以他被安排坐在内室喝茶。这样倒是趁了我的心意,着实松了一口气,否则对着他,我只怕要出错。

了悟师太重新帮我打散了头发,手持一柄黄梨木浮刻梳子帮我梳通了头发,由着母亲帮我挽了一个高挑的单螺髻,最后是太皇太后为我插笄,她位份最是尊崇,只瞧着她从安嬷嬷手中接过一支红玉垂珠镶金笔簪,在我发髻间细细插过,彤红对暗影,粹金对酥玉,珠翠晃过白皙耳垂,乍看古朴俗气,孤傲冷清,熠熠然间娉婷婀娜,自有一番风情别致。

红玉辟邪,古来有之,赤金寓意富贵,笔簪曲中通直,代表着今后生活一定会美满顺达。这便是太后对我最大的期许了。

如此,这就算是礼成了。

流云欢天喜地地走过来,将我慢慢扶起,安嬷嬷一张巧嘴,吉祥话仍是一溜一溜的说的麻利,逗得在场所有女宾都是乐得合不拢嘴。

太皇太后立在我身侧,满意地打量着我,眼底却是浓重的惊艳,开怀道,“一眨眼的功夫,丫头就长大了,长得这般如花似玉,真是让人欢喜。”

“可不是,小姐如此一打扮,真是俊的很。”浮珠也在一旁咧嘴凑趣。

就是一向对我冷言冷语的了悟师太此时此刻也是眉眼平和温婉地望着我,几许赞赏。

“那是承蒙太皇太后的疼爱,自然觉得子衿丫头什么都好了。”母亲嘴上拿捏着,面上正是与有荣焉,嬉掩嘴嬉笑。

太皇太后不赞同地摆手咂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丫头是真真切切地好,当的起夸…”

话还未说完,突然,外面一个小尼姑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师太,师太,不好了,不好了,山门外躺了一个男子,还,还受伤了,您,您快去瞅瞅。”她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结结巴巴,喘着大气好容易才说完。

“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大好的日子,哪里来的不好,真是晦气。”安嬷嬷是迷信之人,听了小尼姑的话,当即就冷了脸。

那小尼姑不过是口没遮拦,又不是诚心的,再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瞧着了悟师太已是面显不耐,那小尼姑更是吓得半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连忙着急地岔开话题,“人命关天,这事儿可误不得,我们赶紧去看看吧。”于是,呼啦啦的,一大群人都匆匆忙忙朝着山门外行过去。

半道上却是看到了庵里的另一位师太,法号了空,正双眉紧锁地念着经法,脚下猎猎疾走,与我们遇个正着。

“这是怎么了?”了悟师太讶异。

了空长叹一声,双目悲悯地摇头,“门外那位施主,看着伤势十分严重,恐怕凶多吉少,贫尼做主将人带进来了,师太快些给瞧瞧吧。”说着,我们顺着他的手势向后面瞭过去,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匹墨色高头大马,矫健缓缓而至,定睛一瞧,才发现那人正紧紧伏在马背上,像是昏厥过去了,看不到容色,但身上的衣衫有很明显的几处血痕。不知为何,望见这一幕的那一刹那,我脑子一懵,心上便像是被锤子猝不及防狠狠砸了一记般,痛的迅猛。眨眼间,这种感觉却又消失了。

又听得嘭的一声,许是那马背颠簸,我居然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坠落到地上。

“啊呀,他摔了。”我急得嚷出口,一个箭步奔过去,本能地就想要扶起那人。

“快,快将这位施主抬到屋子里去。”了悟师太手一伸,一把挡住了我的身躯,抬手一声阿弥陀佛,镇静的吩咐着。

母亲剜了我一眼,将我扯到一旁,正待要教训两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够去扶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呢!可是不知为何,当时我的身子就像着了魔,不知不觉就……

正待要教训两句,那躺在地上的男子居然醒了过来,“啊,额,额……”他吃力地呓语着,撑着胳膊艰难地抬起了头,正巧与我四目相对。

瞬间,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轰然一声倒塌了,只余眼前那双血丝混沌的眼,那尖削憔悴的脸,那紧抿刻薄的唇,尘土,血丝淅淅沥沥布满面颊额翼,完全看不出容貌,可我就是知道,知道,眼前的人是墨誉,因为,因为即使这样狼狈不堪,那样独一无二的笑是不会骗人的。

他就是那样含情脉脉仰视着我,骨子里的安静从容,依稀我印象中的模样。

“墨誉……”我情不自禁地默念着,眼泪似绝了堤,哭着笑了,哭的痛彻断肠,笑得恣意盎然,一步一步缓缓走向他,跪下来,抱住他,让眼泪尽情地滑落,我的悲伤,我的思念,我的感激。明明心潮起伏,激动到全身抖得筛子一般,无法自已,可我就是不敢喊,甚至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好似,这是一场梦,我只要略一挣扎,梦便会醒了。

“子衿,你,你在做什么?他,他怎么可能是小靖王殿下。”母亲彻底愣住了,慌忙要过来拉我。

了悟师太仰天长叹,挡住了母亲,掷地有声道,“叶夫人,他是。”

啊?在场众人无一不是诧然,或喜或疑,或惊或忧,化作一束束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我俩。

“子衿,今日,是,是你的笄礼大喜,我,我实在赶得匆忙,没来得及给你带礼物,改日,改日我一定补给你,好吗?”墨誉躺在我的怀里,枕着我的臂弯,神情迷离安详地望着我,恍若四月暖暖春光,熨帖着我的心,不知不觉间,我突然就不痛了。

我任凭泪光模糊视线,支离破碎的影子里,我喜悦地哭着,哭的缠绵悱恻,更加紧紧地拥住了他,“你知道吗,你能回来,是我收到的最欢喜,最欢喜的礼物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好苦,好苦,你终于回来了,回来了。”

他听着,满眼的疼惜,慢吞吞地伸出手臂,划过我的面颊,颤颤巍巍着:“对,对不起……”话音刚落,那只手臂重重地垂了下来,他闭上了双目。

“啊。”我厉声尖叫,几乎撕心裂肺,心口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仰天大哭。

现场顿时慌了。

“快,快,快抬到屋子里去,拿止血的药膏。”了悟师太还算冷静,大声嘱咐着一旁的小尼姑。

看着他们从我臂弯里抬过墨誉,心口钝钝的疼痛更加无限放大,我抓着胸口衣襟,几乎喘不过气。

“别急别急。”母亲紧张地搀我起身,抚着我的背脊,嘴上语无伦次地念叨着。

“放心,他只是昏厥,了悟师太于医术一道还是有些把握的,且朕已经派人回去请徐太医了,我们等等吧。”不知何时,皇上过来了,正一脸沉思地望着我。

我自动忽略他脸上不经意流露的沉痛,只是捂着面孔拼命地点头。

这样子一阵折腾,屋子里渐渐静了下来,只闻得我们几个不匀的呼吸声,但我倒是跟着清醒了一些,坐在中堂呆呆地等着。

“阿尼陀佛。”母亲默默念着,“如今小靖王殿下能够活着回来,可见是个有福气的,这次也定然不会有事的,只是,都大半年的光景了,怎么还是一身伤的回来,可怜见的。”母亲狐疑。

我摇了摇头,只觉得心痛难当,这本就是一身伤,还骑着马颠簸到这里,一路上真是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这该有多疼啊。想到这,我顿了顿,他,他肯定是直接回城就来了我这儿,还没有回靖王府撂脚,否则不会一身伤的过来,那么说,靖王府还不知道他活着的消息了。

“皇上。”我唤了一声中堂里冥思的男子,“还要麻烦派人到靖王府去知会一声。”

皇上眼神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沉默地点了点头。

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徐太医就被架着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可见赶的颇急,不过,从内室里出来,却是再一个时辰之后了。那时,靖王妃不过刚刚赶到,原本老太妃也是要吵着过来的,只是她年纪大了,最近为了墨誉的事郁结在心,一直身子不舒坦,此行又是要上山的,便没过得来。

见着内室人影一闪,徐太医和了悟师太并肩而出,门外众人蹭的都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眼巴巴地盯着。

“如何了?”皇上也是立起身,沉声问。

“回皇上的话,索性小靖王殿下皆是外伤,并无内伤,所以无大碍,只是伤在多处,且肩胛处那块刀伤尤甚,需按时上药,修养多日方能安然。”徐太医躬身回话。

我捏在椅背上的指尖顿时松了,掌心传来清晰的疼痛,刚才握的太紧了。

“太好了,太好了。”大家都是松了一口气,原本寂静的屋子刹那间七嘴八舌,热闹了起来。

“走,我们去瞧瞧他。”靖王妃与我相视一望,喜极而泣,边掖着眼角边来拉我的手。

墨誉尚未清醒,正安然躺在床榻上,换了一件乳白色中衣,脸上的血迹尘土已经拭去,一面的倦容疲惫就更显清晰,额头上丝丝划痕,嘴角凹陷处更是青紫一片,真是不知道这么多日子他到底经受了什么。

他睡的极沉,靖王妃轻声坐到床沿边,我只是近处站着,毕竟我俩尚未成婚,不敢越矩。

“怎么这么多的伤,这孩子……”靖王妃指尖翕动,想要触摸,可却下不去手,只是忍不住啜泣。

我睁了睁酸涩的眼皮,搂过靖王妃:“青姨莫要难过,总是回来了,只要慢慢调养,总会好的。”

她反握住我的手,喟叹:“是啊,誉儿还能再回来,我真是做梦都不敢想,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是什么都不求了。”

墨誉的身子经不起折腾,所以也就只能在沉香庵休养生息,皇上命徐太医守在沉香庵,随时照料墨誉,靖王府里少不得靖王妃,靖王府没法住下来,但我和太皇天后均在,她也稍安,傍晚时分就回府了。

墨誉一直没有醒,我便一直在内室陪着他,母亲原本不愿意,男女授受不亲,我毕竟还未过门,传出去也不好听,可是禁不住我的死缠烂打,还是勉强同意了。

“母亲,我迟早是他的妻子,还有谁不晓得不成,纳采、问名三礼已过,如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日子都订了。”我腆着脸向着母亲撒娇。

母亲哭笑不得地点过我的额头,“你这丫头,这种话也说得出,真是不害臊。”可到底也就没再追究,事情也的确是这个理,等墨誉身子好些了,也就可以订纳征的日子了。

晚间,我用了小半碗百合莲子粥就吃不下了,一整天,心绪起伏太过,反而不觉得饿了。我坐在软塌上,胡乱翻着书页,一旁的墨誉依旧睡得深沉。

“小姐,不若去睡吧,这里里里外外好些人值夜呢,如若小姐不放心,我来守着,小靖王殿下醒了我马上告诉您,可好?”流云俯身轻声问我。

我点了点头,墨誉是皮外伤,没有性命危险,我只有照顾好自己才有力气照顾他。合上书页,也准备起身去嘱咐一番,忽然,闻得床边细微的喘息声,我蓦然一愣,急急地跑了过去。

“墨誉,墨誉”我急切地唤着,俯下身子正看到他眼帘剧烈翕动,缓缓睁开。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下意识地将他的手握在我两手之间,心头涌起无名悸动,竟感觉兴奋地不能自持。

“我,我去找太医过来。”流云一溜烟出去了。

他墨玉眼眸清淡宁静,似凝结着无限的温柔缱绻,一眨不眨直视着我,嘴角却勾起深邃的笑容,视线缓缓下移,正盯着我们相交而握的指尖,“娘子对我好生热情啊,相公我怕是招架不住呢!”

我直觉耳边翁的一声,心头一股热流轰然而上,双颊红烫,赶紧甩下他的手,他,他居然戏弄我,狠狠斜了他一眼,“我,我去给你倒些水润润唇。”

说罢,我倒了半盏茶水,躺着也不好喝,一边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扶他起身,一边千叮万嘱着,“小心些,慢着些,别急,你靠着我没事,我有力气。”唠唠叨叨地只唯恐他伤痛。

他目光灼热邪魅,鼻息冉冉热气几乎喷在我的脸上,竟是紧盯着我不放,我瞪过去,“你再看,再看我可走了。”可是到底手上动作不停,慢慢伺候他喝水。

他一把抓过我的手,低哑着音色与我说,“我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叶府的一位小姐身披红色嫁衣站在城楼上等我归来,我在猜,那人莫不是你?”

我一怔,我也知道,这件事已经传扬开来了,或褒或贬,我都不在意,便坦然地点头道,“你为我如此用心,我自然不会辜负,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谢谢你。”他握起我的手在唇边印下一吻,我意图挣扎,却被他握的死死的,扭捏不得,只闻得他情丝缱绻的声音,“子衿,等到我伤好了,便送聘礼到叶府,你放心,聘礼是我早就备下的。我会让母亲订早些的迎亲之日。”

“我,我放心什么,我又没有着急。”我气呼呼地抢白。

这时,他醇厚嗓音传来低低的笑声,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但是你可知道,我等这日已经等了多年了。”

我胸中一暖,不自觉地弯了唇角,便忆起我与他初见的那一年,我不过十一,那时他立在兰姨床边,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他是早就晓得我与他的婚约的,那时,他在想什么呢,但确定的是那时便已经在等我长大了。这样的感觉,很美,很美。

生命真的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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