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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西北造反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待我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我没有唤人,汲着鞋子兀自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在屋子里踱着。流云很快听到声响小心翼翼地进了来,见我一个人站在窗边神游,笑着开口,“原来小姐起身了,刚才老爷过来,还嘱咐我们不要打扰小姐休息呢!小姐现在就洗漱吗?”

我定了定神,不答反问,“父亲来过了?”

“嗯。”流云脆生生应着,走过来给我披上了衣裳,动作驾轻就熟,“早就过来了,只是小姐正睡得香,老爷交待着我们好生照顾,就走了。”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昨日的事情对他冲击也不小,毕竟容瑶也是他从小疼爱的女儿,大概今日醒来觉得委屈我了,所以过来安慰两句吧。

“外面情形很乱吧?”我眼角懒洋洋地问着,坐到铜镜前,接过流云手中的梳子,自个儿通着头发。

流云一噎,好似难以启齿,最后只是讪讪然笑着,“还好吧。三小姐那里,听说天刚蒙蒙亮,夫人就派妥帖的人送走了,杨姨娘么,着另一辆马车,好似夫人是安排送到庄子上的,估摸着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至于老夫人那里……”她说到此处就哑然顿住了。

我平静面容反而潋滟生辉,好整以待地看着流云。

流云更加苦哈哈地摇头,只好继续说下去,“老夫人昨日里听说,就闹腾了一晚上,现下是病着的。”

“哦?”我氤氲娥眉微微一挑,不以为意道,“恐怕不止吧!”

流云瞬间笑容僵在脸上,为难地舔了舔唇,马上又恢复如常,“小姐身体不适,老爷吩咐了,不用去老夫人那里问安了,养好了身子再说。”

流云没有回答,反而假装无意地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我嘴边泄出一丝嘲讽,我心里清楚,这件事情,依祖母偏袒的性子,肯定只会埋怨我和母亲,现下大概已经带了话,不让我和母亲入她的院子了吧。我哪里身子不适了,父亲如此嘱咐,不过是怕我伤心,给我挽回面子罢了。

想到这里,我捏着梳柄的指尖反而释然了,明媚一笑,“请安是礼数,礼不可废,见不见是她的事儿,去不去就是我的本分了,对吧。”

流云见我脸色丝毫未见不虞,欣慰地宽了神色,“小姐说的是,待会儿,流云陪您一道去。”

“对了,这么大的事儿总要有个说法吧。”我望着铜镜中自个儿影影绰绰的娇容,付诸一笑,心情格外舒畅。

“那是自然的。”流云看我容颜焕发,也放开了心理包袱,抿唇簌簌说来,“杨姨娘不过是个姨娘没什么好交代的,这节气乍暖还寒,生个风寒也是常事,自然要挪到庄子上去养病的。倒是三小姐,毕竟和张家连着亲,那日又和表少爷掉进了一个洞里,一个弄不好,是要影响底下妹妹亲事的。所以,对外只说那日三小姐和自家姐妹兄弟一道子牙山游春,不甚表少爷和三小姐一道落入一个狩猎洞中,怕出了什么事儿,几个姐妹一直守着洞口,直到家里仆妇过来将两人救了上来,不过一会儿功夫的事情,又有这么多人看着,无碍的。”

我兀自呼出一口气,这样就好,的确,事情这样添油加醋地捋一遍,可不就没什么好指摘的嘛,无论如何,表哥能安然无恙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来,我就放心了,真要让他娶了容瑶那妖女,我可不得恶心死。

“至于容瑶入庵的事情,夫人是这样说的,三小姐今年流年不利,似乎是冲撞了什么,一来送到庵里去避避邪气,二来由田园师太诵经转转运道。这在高门大户里,也不是稀奇事不是,就是传出去,也不是流言蜚语。”流云手上梳理发髻的动作不停,尽量面无表情的继续说着,这时候,正巧浮珠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了,听到了流云说的话,鼻子里轻轻哼了哼,嘴上不依不饶,“真是便宜她了,老爷怎么不重重罚她,这样恶毒的女人该是逐出叶府才清净。”

浮珠一向嘴巴泼辣,但不得不说,道出了我的心声,所以我也由她抱怨着。我说不出口的话,听着她骂骂咧咧一番过过瘾也好。我知道,父亲如此罚她已是下了狠心的了,去了庵,身边没有人伺候,洗衣做饭都要自个儿亲力亲为,这可不是比杀了她还让她糟心,况且还有母亲派人看着,只会比我想象的更糟,回来时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呢。天网恢恢,报应不爽,这是恒古不变的。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因为有父亲压着,祖母是敢怒不敢言,对我和母亲也不过是爱理不理罢了。

转眼便是三月末了,周嬷嬷规矩教的差不多了,向母亲提出辞行,母亲派人装了一马车的土仪,派人跟着好生送回老家,就是我和容宛都是毕恭毕敬地送到大门外的。

这日清晨,吃罢了早膳,如往常一样带着流云准备去祖母的荣丰苑请安。

“小姐今儿个这身可真精神,色儿也透亮,衬的小姐跟天上的星星一样澄澈呢!”浮珠进了屋,猛然看到我,禁不住惊喜地发出一声喟叹。

我瞥了一眼铜镜里自信飞扬的面容,心中狡黠心思作祟,在首饰匣子里有捞出一把嵌红玉步摇斜斜插入鬓间,挑衅似的看向屋里几个丫头。

流云最懂我的心思,呵嗤一声笑了,“小姐尽淘气,头上身上可都别再费心思戴了,够隆重扎眼的了。”

立在一旁的浮珠听罢嘟囔了一句,“扎眼才好,最好气她个三天三夜。”

我只佯装没有听见,嘴角却无形中弯出美丽的弧度。

一路上,鲜亮的颜色果然引来了一大堆狂蜂浪蝶,走过路过的地界,仆妇丫头都不免钦羡地朝我们多看上几眼。我也不阻止大家,回眸轻笑,扭着腰肢活像一只花蝴蝶在人群中穿梭。

祖母那里,莺歌正捧着茶盘从耳房里出来,见到我和流云气定神闲地走过来,脸上柔美笑靥一顿,含含糊糊地朝我拜了拜,也不说话就进了主屋。

守在门外的绿萝见周围无人,悄声向我走了过来,脸上是疼惜无奈的笑容,恭敬地朝我福了福身:“小姐过来了,其实也不用日日过来请安,免得……”

话还未说完,屋子里就又传出了祖母哼哼唧唧声音:“一群不孝子啊,赶走自己的姐姐,她是能得了什么好啊,伤人心啊,我这老太婆活着有什么意思啊……”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字不落地飘出了门外,我虽离得有一段距离,倒也听得清楚,绿萝不好意思地白了脸,努了努嘴:“小姐还是回吧,何必在这受气呢,老爷也说了,这段日子不用请安不是。”

正说着,屋子里祖母越说越亢奋,转而变得骂骂咧咧,语气恶毒,“哼,就不让她进来请安,她能怎么着,瑶丫头不回来,你也不用认我这个祖母。”

果然骂了没多会儿,院子外面就有一个婆子佯装路过探头探脑,也不敢多待,看了几眼就恋恋不舍地走了。

我朝着绿萝安抚一笑:“无事,你去吧,免得祖母知道这时候你跟我亲近,反而害了你,我请安过了也就回了。”

说罢,也是扯着嗓子,比平日更加端正敬重地福身请安:“请祖母安,愿祖母日日康健长寿,容玥明日再来请安。”说完,也不等她那头响动,理理衣裳无动于衷地走了。

这不过是我每日过来请安都会上演的戏码,她不嫌累,我都听腻歪了。罢了,礼不可废,请安是一直以来的规矩,我不做倒要给人留下把柄,作为小辈受着就是了,又不会少块肉。只是这老太太每日里肝火这么旺,可别一激动中风啥的,那就又是我的罪过了。

出了荣寿园我就直接去了碧霄院,院子里黄英正在给花圃浇水,见了我,行了礼问了好,也就由着我入了屋子。屋子里,母亲似乎正和屋子里的红袖说着什么,龃龃龉龉,也听不清。

我响亮地喊了声:“母亲。”说着掀帘而入。

母亲正坐在小几边,似乎正认真写着什么,红袖也坐在母亲身边,手边还摆着算盘,大概是在对账目。只瞧着母亲望着我的方向,神色有一刻愕然,转而明眸冉冉瞪了我一眼“神出鬼没。”

“嘿嘿。”我卖乖地眨了眨眼,“母亲和红袖说什么呢!”

“正说给杨姨娘送几个丫头伺候的事情呢!”母亲手中账簿随手给了红袖,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身边的小杌子,示意我过去坐。

我贴着母亲坐下,不以为意地翻着白眼:“不是送了两个么,又没委屈她。”

“呵嗤。”红袖笑了,一边给我倒了一盏茶水,一边无所谓地解释:“说是那两个不得她心,伺候的不好。”

啊,我一愣,转而明了,哪里是伺候的不好,肯定是她住在庄子里万般不顺心,拿几个丫头出气。至于这几个丫头么,母亲亲自选了送过去的,大概也不是什么任意拿捏的主,这能合得来嘛。

母亲默默地抿了一口茶水,眉宇安宁,若有似无地笑道:“无所谓,再送两个过去就是了,你父亲知道了也说再送两个。”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父亲知道了,那也只会觉得她无理取闹罢了,反而母亲博了一个善待妾室的名声。很好,很好。

“刚从祖母那儿请安过来么?”母亲拉起我的手温柔地婆娑着,满眼心疼:“可是吃排头了,受委屈了吧。”

“哪里啊,我心宽着呢。”我鼻头微皱,皓齿熠熠一闪,傲娇地撇脸,想到了什么,紧紧回握住母亲的手,恨声道:“倒是母亲,听说这些日子,祖母又拿些小事为难你了。”

母亲从容摇头,“很好,她毕竟是长辈,这是礼数,就是你父亲知道了你日日去请安,也是夸赞的,你放心吧,你父亲心中有数。”

我倒没想那么多,不过是怕落人口舌罢了。

日子便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四月堪堪冒了头,衡芙小园的便是花团锦簇,春意酥怀,所谓人间四月花满天,四月一直是我最欢喜的时节,可是今年这个四月却注定是不安稳的。

这日,我与如萱表妹在衡芙小园里一边赏春一边说话。

四月的晌午,阳光未至毒辣,却也晒的人晕晕然,如萱拉着我立到一座假山的阴影下,眯着看我:“你这园子可真漂亮,不若我们一起办一场春宴吧,就在这儿,叫上清莹姐姐她们几个好好地玩儿上一天,表姐说可好?”

我舒眉一展,只望得周围绿柳吐烟,陌上花艳,景致好不惬意,直柔软了我的心,觉得这个主意还不赖。

“还有还有那儿,我们何不做个秋千,多好玩儿。”如萱正是爱玩的年纪,蹦蹦跳跳地就跑了过去,上下打量着那棵老树。

“做秋千容易,现在吩咐人,傍晚就能玩了,只是春宴,我还要和母亲商量一下才行。”我望着如萱跳脱的身影,满足地咧开了嘴。远远朝着立在不远处的浮珠点了点头,浮珠明了,“是,我这就去告诉金妈妈,吩咐人来绑秋千。”

“表姐真好。”如萱撒娇似的黏在我身上蹭了蹭,活像一直小懒猫。我抿唇轻笑,这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我倒更喜欢在这个时而任性时而乖巧的小表妹了。

正说着,眉儿从廊下款款而来,“小姐,小姐。”跟在她身旁的还有母亲身边的黄英姐姐。

我心中一动,踱了过去:“黄英姐姐,有什么事吗?”

“夫人找您过去呢。”黄英眉目舒朗地看向我和如萱请安行礼。

我不疑有他,而且正好,我可以去找母亲说说春宴的事儿。

“母亲。”我随着黄英进了碧霄院,迫不及待地唤着母亲,心情愉悦,连着声音都是欢快奔放的。

刚要进屋,正好与掀帘而出的红袖姐姐碰个正着。一声红袖姐姐刚要说出口,就看到她身后紧接着迈出步子的单柱,低眉敛目,见着我只是风云不惊地作揖。

单柱是父亲的贴身小厮,轻易不离身的,怎么这时候在内院呢。

“单柱怎么会这时候在这里呢?”我略后提一步,拘谨地问起来。

“哦,是老爷有事情要交待夫人。”他自然嘴严,说的囫囵。

我淡然一笑,进了屋。

母亲正倚在格棱窗边,水眸迷茫地望着窗棱,微微泛着波澜,柔美身段也是紧紧地绷着,似乎心事重重。

“母亲。”我不自觉沉了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悄声走过去。

母亲目光空灵看向我,望到我,渐渐舒展开眉头,“你来了?”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慢慢踱到她身侧,仰头注视着她平静的秀颜,妄图沉淀一下紧张的气氛,所以娇气地拉了拉她的裙摆,嗲声嗲气地问,“母亲,怎么了?”

母亲樱唇不自然地一抖,转而笑吟吟地拉着我坐了下来,“无事,只是,定远伯在西北起兵反了。”

“什么?”我豁然跳了起来,脑子轰然一片。猛的抓住母亲的手腕,哆哆嗦嗦地问,“那,那墨誉呢,墨誉呢?”情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地喊了他的名字。

母亲急忙摁住我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你放心,你放心,无事,无事,他身边那么多人护着怎么会有事呢!只是,毕竟跟着去的军机卫并不多,今儿个战报快马加鞭送进了宫,如何出兵镇压是个问题。”

我悬起的那颗心才落了下来,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造反虽然意外,但却也情理之中,一来志得意满之时,兵权突然被夺,他猝不及防,二来唯一的儿子在宫中遇害,加剧了他对皇上的不满,且此刻已是再无牵挂,造反便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但是,他哪里来的实力造反呢,想到这不禁奇怪地问出了口,“怎么会呢?定远伯哪里来的兵马?就算有些旧部愿意跟随于他,可是定然不多,与朝廷抗争不是以卵击石么!”

“听说,是借助西北厥国叛军的兵力。”母亲讳莫如深地与我耳语起来,“你可还记得厥国皇帝登基之前与其兄长那场夺嫡之战,他胜了,荣登帝位,他那兄长虽败了,可其麾下支持者重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可小觑。”

居然是这样,真是想不到,倒是,这么短时间内就能与叛军勾结在一起,说不定是早有预谋。我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还真是,定远伯是个有野心的人。

母亲说着说着眼中苍凉哀愁,皱眉继续道,“定远伯虽手下兵力不多,可他到底是我朝重臣,对厥国还是很有用处的。”

“原来是这样。”我默念出声,更加唏嘘愤懑,为了自身利益居然做这叛国的勾当,定远伯这回真是不择手段啊。

“可不是,这场仗又是非打不可了,刚才单柱传话过来,你父亲今日恐怕又要宿在宫里了。”母亲文静地笑着,带着点儿无奈和疲惫。

“既然打仗,那是谁领兵呢?”我本是随意问出口,可字眼在嘴上一嚼,一个骇人的想法冒了出来,目光惊惧地望向母亲。

母亲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是随口答我,“谁领兵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儿了。”说到这儿,似乎才领悟过来我的意思,脸上瞬间黯淡下来,但仍是努力保持着脸上的浅笑,“不会的,小靖王可没有带兵的经验,一定是安王,而且不是还有阿尔琪将军么,他可是能征善战之辈。”

“对对对。”我轻抚胸口,是我神经太紧张,想多了,怎么会轮到小靖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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