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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尸毒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惊蛰,天气刚转暖不久,便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这雨水接连不断了好几天,老旧小区的墙面上很快就爬起了青苔和霉斑。杨简并不很在意天气,无论严寒酷暑都不能使他生病感冒,但为了不显得那么与常人不同,他还是在黄三采的建议下换上时兴的薄风衣加牛仔裤的穿搭。

这天晚上,窗外依旧惊雷阵阵,春雨沙沙地下着。杨简借着灯光读完了《三国志》中的一段,他轻轻合上书本,雷打不动地坐回床上开始修炼。对他而言修炼早是习惯,此举无非是更快地取回失去的修为而已。

刚刚入定不久,杨简便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他睁开眼,一缕精光自眼底一转即逝,这是“八九玄功”运行的特征。杨简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间指向凌晨一点十五。

他不动声色地起身,这老旧小区的房板隔音并不好,重重的敲门声回荡在走廊中,已经引得楼上的邻居开始抱怨了。杨简卡拉卡拉打开房门,就看到多日未见陈玉圭蜷缩在门口,浑身湿透。

此时的陈玉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自信,他面色惨白,瞳孔中满是血丝,分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见杨简出现在面前,显然已经六神无主的陈玉圭扑通一声趴在杨简的脚边,一叠声的道:“杨大师!您可要救救我啊!”说着,鼻涕眼泪糊了杨简一裤腿。

其实不用陈玉圭开口,杨简便知道他惹上了麻烦,看他三灯几乎灭了两灯,魂魄都有些不稳了,估计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于是杨简叹了口气,拎着陈玉圭的领子把他扔进屋里,随手带上了门。

两杯热水下肚,又换上了杨简的干燥衣物,捧着杯子坐在床边的陈玉圭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他知道杨简的实力,在这间简陋的屋里反而使他更加安心。

杨简没多说话,坐在桌前看着陈玉圭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这位文化有限公司的经理兼道士,还是断断续续地从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这陈玉圭遭了醜晟那一劫后,又无法拉杨简入伙,便洗心革面要正经经营生意,不再碰这偏门行当了。但他那个空头公司要运营起来,上上下下也有开销,很快他的那点积蓄用完,账面周转不开,只差抵押车房了。

陈玉圭一咬牙,自己好歹算有一技之长,还能憋死不成,于是理所当然地重操旧业……这次是一位老客户介绍他为某富户家里驱邪,做个法就能拿两百万,陈玉圭寻思自己不大可能连着两次都见真东西,便欣然地收拾好了家伙什,独自驾车前往。

说到这里,陈玉圭的冷汗止不住地往下落,他哪里知道那郊外的别墅里,此时已经全是妖邪。

“打住。”杨简突然开口说话了,他认真问道:“妖邪,什么样的妖邪?”

陈玉圭放下水杯,两手比划着道:“脸上长满了白毛,眼睛红得吓人,满屋子的人都是啊!”他正说着,窗外惊雷一响,暴雨倾盆而下,虽然陈玉圭说得模糊,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凶险。

这让陈玉圭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挠了挠脖子,发现手上沾了些血液,已经变成了黑色。

“对啊杨大师,那些人的指甲也长,你看这给我刮的……奇怪,怎么不疼。”

杨简起身拿了条毛巾丢给陈玉圭,随口道:“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僵尸先生看过没?”

陈玉圭茫然点头:“林正英的?”紧接着他脸色就吓绿了,扑通一声跪在杨简面前:“求大师救我!”

杨简随手拍在陈玉圭后颈的伤口处,隔空一抓,便有丝丝缕缕的黑气从伤口处被吸到了空中,然后杨简打了个响指,凭空的一团火焰就将黑气全部烧净了。手上做着事情,杨简口中轻松道:“白毛遍体,目赤如丹砂,指如曲勾,齿露唇外如利刃类,接吻嘘气,血腥贯鼻……所谓僵尸。你觉得不疼是因为尸毒入体,晚来一时三刻或者我睡熟了,明天早上就要多除一个妖怪。”难得的,杨简随口开了个玩笑,但后知后觉绝处逢生的陈玉圭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哦……”杨简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毛。

“现在尸毒已解,说起来……你方才逃得性命,又不知身中尸毒时,为何要来寻我?”杨简静静地看着捂着后颈的陈玉圭,此时伤口祛除了尸毒,已经开始血流不止。听了杨简这话,陈玉圭迟疑了片刻,还是认真道:“我,斗胆……请杨大师出手,斩灭妖邪!”

说来也是缘法,陈玉圭心性不差,为人仍有善意,逃得性命后最先想的是请高人出手解决这郊外妖邪的问题。故而冒着雨水和得罪杨简的风险连夜赶来,却也因此侥幸得救,又回了条命。而且在陈玉圭所不知道的地方,命运给了他一次珍贵的馈赠。

杨简点头,这些在他的脑中一转就明白了,对于修道之人,心性要远比天赋更为重要,何况即使陈玉圭不求,他也要走一趟把问题解决掉。至于陈玉圭和修道有什么关系……杨简面无表情,觉得还要考较一番。

所以事态已有些紧急,杨简当机立断,他起身披上外套,提起雨伞便要出门。陈玉圭见他动作,大喜过望,紧随杨简下了楼去。到了楼下,陈玉圭殷勤请杨简上了他的小排量宝马,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大灯如利剑一般刺穿雨幕,雨刷挥洒出大片雨水。而陈玉圭表情隐约带着几分兴奋,他重重踩下油门,这辆小车便扎入了雨夜之中。

国光花园位于阳城郊外的开发区,虽说是开发区,但设施早已经齐备,环境依山傍水,绿化面积极大。在开发商的营销下,俨然已成为阳城的“富人区”。也确实有很多家庭富裕的人士在这里购买了房子,但入住率却并不高。

而此时的国光花园中,雷霆伴着暴雨在空中张牙舞爪,雨水敲打着每一扇窗户,C栋2号别墅便在雨中静静矗立着,电光亮起,阴森恐怖之感油然而生。

宝马车嘎吱一声停在这栋别墅的院外,陈玉圭跳下车撑开雨伞,和杨简一同望向别墅正门。杨简扭了扭脖子,径直走了过去。陈玉圭仿佛受到了鼓舞,迟疑了一下,还是快步跟上。

杨简手在别墅院门的电铃上按了两下,无人接听,他就很无所谓地推开虚掩的铁门,大步走入院中,手按在了大门上。

这么做着,他扭头问陈玉圭道:“两扇门都是你关的?”陈玉圭点点头,后怕道:“我怕它们跑出来……您是不知道,您看这门。”显然那防盗大门遭到了暴力,就像拿锥子捅过几十遍一样,合金门面上凸出了许多小包。

杨简面无表情地说:“不错。”也不知道是夸奖陈玉圭,还是夸奖妖邪的力量。这么说着,他手掌猛地用力一按,一股无形的仙气激荡而出,门轴和卡匙应声而断,整扇门便向内倒去。

陈玉圭茫然地张张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这门……小十万块吧。”

杨简没有理他,踏步向漆黑的屋内走去,陈玉圭打了个哆嗦,正要跟进去,却听到杨简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门口等着。”他只好老实照办了。

杨简站在大厅中央,静静运用目力,在没有光线处仍能视物。这别墅上下分三层,装饰极尽豪华,一楼便是上百平的大厅和候客厅。但和陈玉圭描述不同,杨简一眼看过去却未见到家具和墙壁有任何破损,桌椅也都摆放整齐。

在来时的路上,陈玉圭简单介绍了他了解的情况,这家大概有六人,两位成年人,两位老人,一个孩子和一名佣人。他当时接活是老客户介绍的,而老客户则跟这家有点亲戚关系,出面的是这家的小孩。

此时一想,陈玉圭才觉得不对,就算父母再开明,让孩子出面找人弄这种偏门手艺也实在说不过去。杨简想着想着,脚步不停,他在大厅看了一圈,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陈玉圭显然是被人骗了,能这么搞人的……

杨简笑了笑,拾阶而上,很快就到了二楼。果然二楼就完全不似一楼那么整洁,按后来陈玉圭的话说,“整得跟凶杀现场一样。”

餐厅、厨房、健身室、家庭影院,无一处设施不被破坏,墙壁上处处可见十几公分的裂口,桌椅断腿混着木屑浸泡在大片大片的干涸血液中,而墙壁上也呈放射状溅满了黑红的血。整个二楼惨状骇人,却无一具尸体。

杨简吸了吸鼻子,似乎闻到的不止有一种妖邪的味道,这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他等了片刻,见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就回头作势要往楼下走。

而他这一抬腿,角落、橱柜甚至吊灯上的主人们就再也忍不住了。

“唰唰。”黑暗中有什么东西以极快地速度破空而来,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杨简。杨简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他甩手往背后一砸,修长手臂抡个半圆,从上至下以“大披挂”手法,掌面如带万吨之力,重重砸到了那个东西的头颅。手感好像砸到了什么坚硬的,被毛皮包裹的金属物质,而那东西便闷哼一声,收势不住,扑通摔倒在地,杨简旋身向前一脚踏上,足尖正踩中胸腹,力道之大似乎让整栋别墅颤抖了半分,那东西泄了一口污浊之气便无力反抗,任由杨简将它踩在脚下。

“呜……”而围绕着他的其他东西也不再压抑住呼吸,它们仿佛自黑暗中盘桓的野兽,释放出残忍的嗜血气息。深夜无光的二楼楼梯上陡然出现了数个鲜红的光点,那应当是它们的眼睛无疑了。

杨简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如果我没有来晚,请控制住自己,我怕出手太重。”

红色的光点们闪烁了一刻,同时带起破空声向杨简冲了过来,看起来是有五六只之多。杨简叹了口气,以鞭腿抽飞一只,正拍到墙壁上,似乎力道过大,那东西遭了重击后便无力起身。接着杨简拧身避过偷袭,又提肘砸翻一只,似乎落地时撞碎了什么陶瓷器皿,发出了颇大的声响。这些野兽般的东西在他面前竟然毫无反抗能力,只得哀嚎着围绕着他,不敢再有行动。

陈玉圭在大门口听着二楼霹雳乓啷的动静,不由得咋舌想道:“不是说降妖除魔靠术法吗,大师打得这个动静……物理降妖?”

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二楼的大灯打开,漆黑的室内瞬间被光亮填充。接着是杨简淡然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上来吧。”陈玉圭一愣,这么快?他喜滋滋地答应一声,然后穿过大厅往楼上跑去。

到了二楼,在明亮灯光之下的陈玉圭不禁傻眼了,他怔了片刻,憋出一句话:“大师,你杀人了?”此时在混乱不堪的楼梯口处,站着全身干爽整洁的杨简,他抬头看了眼陈玉圭:“什么杀人?”陈玉圭打了个哆嗦,一时间觉得这位大师比妖物还可怕,他指了指杨简的手道:“您……先把他放下……”

杨简哦了一声,扔垃圾一样把手中的一位中年男人丢到地上,这人面色铁青,双眼紧闭,不过胸口仍有起伏。陈玉圭壮胆凑近了去瞧,谁知此人微微睁开了双眼。陈玉圭吓了一跳,他此时才注意到地面上趴伏着数名男女老少,应该就是这家的户主了。

他扭头问杨简道:“这些人是您救下来的?那些妖物呢?”杨简指指地上那些人答道:“他们就是,遭尸毒入体,不比你早很多。”接着他又有些遗憾道:“大概差了几个小时,虽然救下来了,能恢复意识,但以我目前的实力恐怕很难将他们体内的尸毒彻底祛除。”

陈玉圭仔细看去,地上躺伏的这些人果然皮肤上还有细微的白毛,似乎正在消退。他顾不得后怕,急忙问道:“那还有什么法子吗?”杨简在一名孩童的身旁蹲下身子道:“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同的妖物气息,恐怕便是害了这家人的罪魁祸首。”

二人这么交流着,那位中年人艰难开口了,他声音极为微弱:“感谢二位高人……救我全家……能否先去看看我的父母妻小……”杨简眼神微动,他坦然道:“你家里人现在都无事,往后有没有事还不好说,希望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杨简身旁的那个孩子也苏醒了过来。

险死还生的中年人很快就通过逼问这孩子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他的名字叫郑元坤,是阳城一位有名的房地产商。而年近四十才有了膝下一个独子,名叫郑凤海,今年刚小学五年级。郑元坤也算是老来得子,故而郑家上下对这孩子宠爱有加,宠爱不恰当就会变成溺爱,郑凤海骄纵惯了,没想到就闹出了麻烦。

那是不久前的一天,郑凤海和几名同学放学回家经过一条山间坡道,路边见到一位老乞丐带了条狗,这几个孩子便起了捉弄之心。他们假借施舍,趁老乞丐不停磕头的时候,用书包兜了那条老土狗就跑,口中嚷着回去炖肉。

可怜老乞丐和这条老土狗相依为命多年,怎忍心看狗被抢走,于是拖着断腿在后追赶不停。谁知不幸发生,老乞丐被一辆超载的卡车当场撞死,尸体远远滚到卡车司机逃之夭夭,犯下大错的孩子们也一哄而散,郑凤海无法,放出土狗后也回家了。

不知事情严重的郑凤海选择将这件事隐瞒下来,直到了此时郑元坤才明白事情的起因。做生意的多少有点迷信,听了个开头就信了大半。若不是他刚刚苏醒过来身体虚弱,陈玉圭估计已经上演一场“父慈子孝”了。

故事到这里才刚刚开始,一连几日无事的郑凤海不敢再经过那条路上下学,巧合的是那条路也没装监控,可怜的老乞丐更没有家属苦主……尸体被撞到坡下,竟然无人收尸。陈玉圭听着听着便心头火起,想到一位遭无妄之灾的残疾老人死后身边只有条狗哀嚎陪伴,而自己拼命救下的却是始作俑者,他恨恨看了杨简一眼。

郑元坤在社会上打滚多年,深知有些人的脾气和能力成正比,这眼看高人是不想管下去的模样。他咬牙起身,抄起一个花瓶砸到郑凤海身上,然后自己对着二人重重跪了下去。

“二位高人……大师、神仙,是我郑某人管教无方,我定然尽力补偿这孩子的罪孽,只是我父母妻子无错,求您……”这么说着,他的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杨简摆摆手,示意郑凤海继续说,这熊孩子已经吓破了胆,只能接着往下讲。

那是一周前的一个晚上,几乎忘记了这件事的郑凤海补习班结束,他坐在保姆车后座上,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一个身影,重重夜色下一名老乞丐瘸着腿,身边跟了条狗,他突然抬头冲着车窗后的郑凤海笑了一下,脸上满是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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