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对付身后的那个小家伙了。”
眼前的青年警探,倚靠着墙壁,刚刚苏醒过来。
原来那个恐怖怪物,刚刚在黑暗中出现时,就与他正好迎面相撞。
恐怖的嘴脸,与其几乎贴在了一起,将他彻底的吓昏了过去。
“你们谁还是处男啊。”
这句话刚开口。
却只看见眼前的两个人,突然以一种奇怪的表情,凝望着我。
“TM的,老子可不是变态,上面的日文写着。”
“只有用“童子尿”,才能将那个一直追着我们的丧气鬼,彻底铲除。”
我刚说完。
心想着,原来办法这么简单。
早知道,就该在矿洞里将她断了根,也不至于会害死那么多人。
“TM的,还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成败在此一举,要是不把身后的那个小家伙铲除掉,咱们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我面目有些狰狞,像是突然发起狠来。
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青年警探,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我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但现在紧急关头,却也没有太多纠结。
“算!”
我答应了一声,转身望向老严。
却发现他的老脸通红,让我心中由为微颤。
“放屁,我TM也是正经男儿。”
老严显然是被我的话,激怒到了。
我脱下了还算完好的上衣,扔在地上。
“现在万事俱备,谁去把那个小家伙引过来。”
我一脸期待的望向眼前的两人。
一旁的青年警探,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闪躲。
我刚想发起狠来怒斥他,却看见老严,一脸无奈的站了出来。
尽管我很想替他当诱饵,但是就我这双腿,和满身的伤痕。
恐怕将“丧气鬼”引过来时,还没等跑路,就被她率先扭断了脖子。
老严的背影在黑暗中,彰显的得十分大义凛然。
我于心不忍,脑海中却突然生出一计。
在头顶,昏暗的灯光下,伴随着即将熄灭的火把。
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一起。
打起了“扑克牌。”
环境简陋,只好以身上的布条代替。
幸亏老严,还随身揣着一打电话卡片,我用笔,在上面写满了扑克牌,应有的字母。
正宗的一副扑克牌,共有54张。
但此刻环境简陋,即便是老严手中的二十几张电话卡,我们依然打得津津有味。
“头…,老大…”
“咱们这样做,真的会把她引来吗”。
此时脸上贴满了布条的青年警探,早已经负债累累。
他颤抖着码好了手中的牌,一脸惊恐的望着我们两人。
我怒声道:“怕什么,我在最外侧,倘若她真的要吃人,也应该先吃我。”
我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实则心中也怕的要死。
但我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
倘若当真交代在这里,也算是为人民造福了。
“可是…,它万一没有从你那一侧来,反而出现在我的身后…,那…那该怎么办啊。”
眼前,正坐在长廊道另一侧的青年警探,颤抖的开口。
让我的心中尤为不悦。
我发起狠来怒道:“现在咱们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大家现在最好齐心协力,争取一招制敌。”
我正想趁这个气氛,多多鼓舞士气。
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恐怖而又熟悉的歌谣声。
“TM的,果然来了,一切按原计划执行,谁要是先露出了马脚,老子第一个弄死他。”
青年警探急忙摆正了姿态,耳边阵阵的鬼啸声,伴随着阴风呼啸而过。
我们三个人的心,也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
黑暗中。
一个幼小的身影,正抱着破旧的留声机,漫步而来。
每走一步。
脚下的木鞋与地面摩擦,就会发出。
“咯咯咯…”的恐怖声响。
我勉强装作,没有看见她的来到。
仍然气定若闲的低着头,摆弄手里的“扑克牌。”
眼神的余光,透过青年警探的肩膀。
只见她,突然间静静地呆坐在原地,并没有对我们发起攻击。
而是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破旧的留声机,分解开。
从里面,抱出了一颗圆咕溜丢的东西,安放在,光秃秃的脖颈上。
我吓得几乎不敢喘气。
怪不得,她一直抱着这个破喇叭。
原来她的脑袋,就一直藏在这里面。
我没敢露出马脚。
正站在青年警探身后的丧气鬼,突然间歪着头颅。
一脸好奇的望着我们。
枯黄的发丝下,一颗干瘪的头颅,几乎搭在了,青年警探的肩膀处。
干瘪腐烂的眼珠子,从眼眶中垂落而下,后面连着神经束。
另一颗眼球,早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空洞的眼眶,就连下颌骨,都已经几乎腐朽,歪歪扭扭的,露出焦黄的牙齿。
我强忍住来自心底,散发出的惧意。
将手中的牌,按照原计划,拍了下去。
“TM的,你他妈会不会玩牌,你的红赤佬能够管得住老子的大王?”
我事先挑起事端,趁其不备。
将一直躲藏在身后,被尿液浸透的衣服,猛然掷了出去。
“天罗地网。”
这一击。
不偏不倚,却正好砸在了“丧气鬼”的脸上。
只见它干瘪的头颅,瞬间冒起了白烟,散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和恐怖的尖叫声。
我震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扑面而来的焦臭。
抬脚间,将它踢飞了出去。
我们三个人乘胜追击,几乎是一人一脚。
将正处在懵逼状态的它,直径踢进了陷阱里。
过了十几秒。
才隐约间听见,摔落到底,啪的一声。
我怒骂了一声:“TM的,这下子就算是不死,也能把它摔散架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逐渐放下防备。
却不曾想一旁的青年警探,有些好奇的往下望了一眼。
我心知不妙,刚想阻拦,但此刻,早已经为时已晚。
只听见咔嚓一声。
一双惨白的小手,连同着上半截的身躯,从陷阱中探了出来。
倾刻间,就将他的头颅拧断。
一脸惊恐的青年警探,瞪着大眼睛扭头望向我,随后便跟着仅剩下半截身躯的“丧气鬼”,彻底摔了下去。
冷空气呼啸而过。
只有我呆呆的愣在原地。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当时被扭断脖子的那一刻,瞪大着眼睛盯着我。
像是在责怪我,为什么没有救他。
老严瘫坐在地上,一路而来,这个伙伴尽管有些懦弱,但却实实在在的背着我,走了好几层的路程。
倘若没有他,我恐怕比任何人死的都要早。
“TM的,兄弟黄泉路上等着我,老哥给你报仇。”
我抄起了一旁燃尽的火把,猛然间向着陷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