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母亲,又是一阵无语。
意儿的脸倒是宜男宜女,穿上男装颇有几分秀气书生的味道。
我欲换回女装免得弄的不男不女的,师傅却笑眯眯的指着意儿,“交给她。”
意儿无奈的看向师傅,“还有什么是瞒得过你的。”
师傅笑的眼睛眯了起来,“想瞒着我?那你还得在练练,我可不像小丫头那么好骗。”
说话间,意儿已将我拉至一旁,在我脸上涂涂抹抹。
我灵机一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之术?
我端着铜镜,看自己的脸一点点变了样子。
易容同化妆一样,因地适宜。
如果化妆是用色差来达到美化的视觉效果,那易容就是将这种效果更加的实体化,利用各种材料将本身的面部轮廓加以改动。
说起来人不过都两眼一鼻子也就是这些改动使得人分出了美丑。
“面容易改,气质却不行,小姐贵为公主,即便是改貌也要改的符合气质。”意儿说话间已将我变了容颜。
我照着铜镜,是个很俊俏的公子,那鼻子,那眼睛分明就是我,却多出了几分英气,变得不再是我。
师傅捏捏我的脸,表扬意儿,“小丫头手艺不错,不如也给我换个女装吧。”
意儿无言……
我也无言……
怎么能指望从这个糟老头身上听到什么好话……
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三人装扮妥当后就出门,古人生活作息很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若是有夜生活,那绝对是不良人士才做的。
我们一路走去,人越来越多,我心中隐隐的有的目标。
这老头子,当真是人老心不老。
当意儿惊讶的看着青楼时,我撇了撇嘴,为什么丝毫不觉得惊讶呢!
老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招呼我们,“两位俊少爷,第一次来?”
老头子见人竟然无视自己,当即来了气,“你这老婆子怎么这般没有眼色,也不看看是谁带他们来的。”
老鸨听人这样喊自己,脸瞬间就黑了,厚厚的脂粉也遮挡不住。
“你这老不羞,一大把年纪也好意思来糟蹋人家姑娘,也不怕你这张脸人家姑娘看见倒胃口。”老鸨不依不饶的喊。
老头子几时受过这样的气,顿时梗的说不出话来。
我乐呵呵的看他吃鳖,生活没了乐趣,就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老头子横我一眼,掏出一个金元宝,“老头子我不但要糟蹋,还要糟蹋最好的。”
我看着他耀武扬威的样子,恨的牙痒痒,他的那些钱可都是从我这拿的。
老鸨看到了钱,立马笑开了眼,犹犹豫豫的说到,“我这最好的姑娘,那可是用钱也买不到的。”话是这么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钱。
老头子轻嗤,“钱就这么多,你这看不了最好的,我就去看别家的了。”
老鸨连忙改口,“我这的姑娘可是别家都比不上的,且不说这里,就是放眼整个泊国,我家灵柳也是独一无二的。”
灵柳姑娘?
我看看意儿,她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