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她。”来人一声冷喝,拔剑指着其中一人,眼神中杀气浓重。
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放下谭丁丁,齐攻上去,想要速战速绝,他们是想到了会有人在保护谭丁丁,但是没有想到会有两个人,而且是两拨人。
这个人是铢离的手下,付棋。自从那日遇见顾京楼之后,铢离便是觉得心有不安,便派他来暗中保护她。哪知道还真的是出事了。
谭丁丁一个人躺在地上看着身前的黑衣人窜来窜去,刀剑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听着就像是绝魂曲,可怜她不可以动不可以说,感觉自己就像是要憋出内伤来。
“想不到这女人还有这么多人在乎,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一个冰冷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谭丁丁躺在地上,一睁眼就看见他,一个身着紫色绣花裹边的男人,可惜脸上带了一个面具,看不到脸。
这时端月已是解决了那两人,飞身过来和付棋共抗那两人,可是这个男人的到来,让他们所有人都停下了手。
面具人轻跳下来,一手抓起躺在地上的谭丁丁,拦着她的腰,看着她杀人的目光,戏谑一笑,头也不回:“有本事就来抢回去。”
端月同付棋对视一眼,知道是友非敌,便打算一起动手,相互照应。两人身形一闪,手法极快,几招之下便解决了两人,瞬时向面具人杀去。
面具人嘴角一翘,收紧环在谭丁丁腰间的手向后一退,右手一挥,数十只银针飞出,端月付棋两人挥剑挡掉迎面而来的银针,身形也退后一步,这时面具人早是飞过墙头,身形快到他们咋舌,这人,不简单。
“哼,本公子没时间和你们玩,叫秦铢离立马到印翠山,晚了,我可保证不了这女人还活着。记着,只许一个人。”空气中传来面具人傲气的声音,端月付棋一听,立马抽飞身离开,奔向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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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翠山。
面具人将谭丁丁摔在地上,伸手一指便解了她身上的穴道,谭丁丁如释重负,揉揉自己的关节,还不晚恶狠狠的盯着面具人。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诅咒你娶不到老婆。”
“呵,嘴倒是毒,只是我从未觉得你是香玉。”面具人淡笑,到桌旁坐下。
这是一间茅草屋,简陋简洁,屋中有的就是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还有便是一张简陋的床,其他再无东西。
谭丁丁不语,低头想着自己该要怎么办,很明显这人抓自己是为了铢离,要是铢离单身前来怕是凶多吉少,她是真怕铢离会有什么事情,可是心底还是渴望着铢离能来,这样不就表示着他是在乎自己的吗,果然,女人是自私的。
“喂,你会不会杀我?”这是她很关心的问题,要是命都没有了,说什么都是枉然。
“看我心情。”
NND,又是看心情,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把别人的生死不当回事啊。
这时门打开来,进来两个黑衣人,手中依旧是带着弯刀。
“公子,都部署好了。”
“嗯,看着这女人。”面具人起身出了屋。
门被关上了,两个黑衣人像是木头一样站在屋中看着谭丁丁,直让她心里发毛,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到现在为止,什么坏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次竟会是遇见绑架。
该死的人字拖,让我摊上这样的麻烦事,息欢也该死,什么鞋不穿偏偏要穿人字拖,哎,可怜了我这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啊,天理不公啊,凭什么罪魁祸首穿过来是什么花魁,我穿过来就要是乞丐啊。
现在正值冬季,天冻地寒,况且又是在这山顶之上,更是寒气逼人,直渗人骨,谭丁丁已是冷得卷缩在一团了,自己刚才吃的又多,胃本来就难受,再加上被面具人携着飞来飞去近半个时辰,胃更是难受,现在一寒,胃便开始疼起来,一发作就没完没了。
她一手捂着胃一手撑着地爬起来,向床边走去,那两人对望一眼,量她也跑不了,便也就不过问,等着谭丁丁爬上床,用那烂的不像样子的被子将自己的肚子裹起来。
现在,她真的后悔了。
她怀念三少爷的屋子,自从天气变冷之后,希和便以谭丁丁为贴身丫鬟的为由,将她调到自己房间外层,这里整个夜晚都烧着炭火,暖和如春,这让谭丁丁睡眠大好,可是原本该她早上叫希和起床的演变成了她被希和叫起床,起初希和觉得无语到了极点,这女人怎么就那么爱睡那么爱吃,时不时还有几个晚上会听见她哼哼,叽里呱啦的说些梦话,有时因为吃多了胃疼,还得自己服侍她,自己是倒了那辈子的霉才会喜欢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