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王府门口。
“进去吧。”铢离手里还捧着一束玫瑰花,笑着对羞涩的谭丁丁说道。
“嗯。”谭丁丁点头,活像一个刚怀春的小女孩。
“哦,对了,还有这个。”谭丁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放心,这次,你一定能看清我的字了。”这样谭丁丁的第一封情书就出手了。
“嗯。”铢离无声笑了。
谭丁丁见他点头,心下安了,便开开心心的跑进了府,铢离看着她的身影,再看看手中的玫瑰花,心里好像有个地方再次软了一下。
谭丁丁跑回自己的屋子,趴在床上,将被子一把拉过来盖在自己头上,然后在被子里窃笑,呀呀,铢离,我的铢离,看他今天的表现,自己真的还是很有可能的啊。
非笛跨进谭丁丁的屋子,见着床上的拱起的一团抖个不停,还传出一些令人生疑的声音,好像是在哭泣的样子,难道她今天是被人欺负了?
哼,虽然自己不想承认她是自己的姐姐,可是毕竟还是啊。
“喂,你怎么了?”非笛轻轻地隔着被子戳着谭丁丁,想着自己要怎样来安慰她的问题。
“哈哈哈,非笛,你的姐夫有望啦……”谭丁丁掀开被子,给非笛来个大大的拥抱,笑脸灿烂到不行。
这样的举动成功的将非笛下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委屈在被窝里哭,没想到竟是在偷笑。
“别高兴太早,少爷找你呢。”非笛将谭丁丁从身上刮下来,冷声说道。
“啊?那他有没有说什么事啊?”她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要知道这三少爷找她保准没有什么好事。
“哼,你自求多福吧。”非笛忍不住要打击他,虽然说少爷看起来是有那么点不高兴的样子,但是还不至于这样。
“呜呜,非笛,我的好弟弟,你会帮我说话的是不是?“谭丁丁摇着非笛的手臂,双眼泪汪汪的看着她,非笛就知道这个女人又来这一套了,可是现在自己早已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放心吧,少爷会留你一条命的。”这哪里是什么帮她说话。
“哼,就知道你是个落井下石的小人,真是后悔要你做我弟弟,想我谭丁丁一世英名竟是悔在你的手上。”谭丁丁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举步出了屋子。
“三,三少爷,我来了。”谭丁丁鼓起勇气走进苏希和书房,看着正埋头写字的他,颤巍巍的报道。
“嗯。”希和惜字如金。
“三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难道他是要责怪她这几日出门频繁么,可是自己是将院子扫完才走的啊。要知道这谭丁丁自从擦什么摔什么出名之后,她就直接被发配边疆了,只准扫院子。
“你过来看看这可是你那日念的诗?”希和停笔侧身让她,侧头看到她的一身打扮,心底一酸,到底不是为了自己。
谭丁丁看着他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也就安了一下心,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看着桌上那白纸上的诗句。
这字好漂亮啊,俊逸潇洒,龙飞凤舞,相比之下,自己的字根本就没法看,差距啊差距啊,哎,这就是差距啊。
“是你的那首么?”希和紧盯着丁丁的神情,再问一遍,心底却是再叹息,自己真的定是要这样么,哪怕她就是李忠那边的人,也是止不住对她的爱恋了吧。
“嗯,是的,就是李白的《将进酒》。”谭丁丁抬头笑看他,“三少爷,你的字写得好漂亮啊。”
“你不是从小就是乞丐么,怎么就识得字了?”希和的眼神陡然变冷,让谭丁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啊?”糟了,穿帮了。
“嗯?”
“那个,三少爷,我……”谭丁丁支吾着,不知道该要怎样才好,看来装乞丐是不成了。
“其实我不是乞丐,我是……”
“你可是李忠派来的人?”
“李忠?李忠是谁啊?”看来他是把自己当做是间谍了。
希和皱眉,看谭丁丁的表情不像有假,可是这要不知道李忠这个人却又是让人生疑,堂堂朔风王朝丞相的名讳怎么会不知道。
“不认识么?那你说说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希和冷笑。
“那个,我可以说,可是你能不能保证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不拉我去点天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