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以前是我外婆的生日,郁闷的是三点多的时候吃午饭和舅舅喝了一点白酒,居然到了晚上上头了,头痛的要死!哇哈哈,更新不会少哦!请大家支持!!)
雁荡平原,有些萧瑟和悲壮的名字,做为药王城斗甲军六营驻扎之地,这个地方从来不缺少鲜血、死人、战争!
据传几百年里这个地方,掩埋了药王城十万铁骨忠魂。
“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这才是铁与血铸造的战场!”
北风厉厉而过,雁荡平原一片银装孤寂。
莎莎!马蹄踏雪留下的脚印却在下一刻立马被飘然而下的大雪抹去踪迹!不过时不时响起的响鼻终让这偌大的空间有了一点生气。
雁荡平原的入口一支在大雪纷飞里依旧旗帜鲜明,精神抖擞的军队缓缓而入。
忽然当先的一个年轻人手一扬,令行禁止整个军队整齐一划的扎在了雪原上。
“兄弟咋啦?”一声大呵响起,远远的在空旷的雪原飘荡开来。
当年的年轻人拉了一下马缰:“前方半里,有人来了!”
“前方半里?这样的鬼天气,你还能看到前方半里?兄弟你真是变态!”一个穿着厚实铠甲的强壮大汉瓮声瓮气的说着。
额!当先的年轻人很是无奈的回瞪了一眼,指着雪原深处道:“老牛!你给我吼一声,问问来认识谁!”
“哇哈哈!好嘞!这可是我老牛的强项!”强壮的大汉大步往前踏出去几步站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洋溢在空气中的寒气居然都打着小璇进了他张的大大的血盆大口。
“来~者~何~人... ...”
犹如亘古巨兽的咆哮,声波荡开,竟然是吹起了他身前覆盖的积雪!
“吁... ...”
“嘶... ...”
... ...
临近的马匹,此起彼伏的嘶鸣,居然不听主人的指挥就哆哆嗦嗦的往回退步!
最不堪的是居然有一个矮小的骑兵居然从马上栽了下去!
“是谁呀?有没有公德心?”军队里唯一的一辆马车掀开了帘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翠柳之上黄鹂轻啼,甘甜入耳,浸泌心底。虽是怒声相向却让人生不出半点恼怒。
“呵呵!弟妹!不好意思呵!”壮汉挠着脑袋傻笑着道歉。
弟妹?当先的年轻人紧紧的捏了捏手里的马鞭,恨不得在那壮汉身上狠狠的抽上一鞭子。
不过马车里的人却好似很愉快,拉开帘子的素手也缩了回去,马车里只传来羞羞答答的声音:“叔叔客气,祝芸冒失还请见谅!”
“哈哈!没事儿的... 咦?哪个拍我?”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狠狠的拍了几下,壮汉不满的回头四下打量,不过却茫然了人呢?
“喂!大叔!”很不满意的声音从他的身下传来。
大叔?壮汉浓眉一挑,大眼一瞪:“你叫... ...呵呵!是你呀,小和尚!哟!这是怎么啦?从马上摔下来了?”
“是!”小和尚用手顶了顶明显大上几号,将他整个脑袋都包住的头盔,露出不满的肥脸:“废话不多说,赔偿!”
“一坛好酒?”
小和尚摇摇头。
壮汉咬了咬牙:“两坛,要就要不要拉倒!”
“成交!”小和尚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而去。
小胖子!壮汉咬牙切齿中... ...
当先的青年谁?当然是蛮峰,壮汉不用说就是丑牛了,原来行程了一个多月后,蛮峰一队人马终于感到了六营的驻扎处——雁荡平原!
莎莎... ..
蛮峰嘴里说的半里外那些人马,终于是赶到了。
人还不少,大概是百骑的样子,都披着雪色的大氅子,内里就是斗甲军常见的青铜铠甲。
领头也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近级跟前,才勒马停下:“尔等何人?刚才又是谁无理喧哗?”
哟?挺傲的呀!
“是你爷爷!洒家喊的,咋啦?不服气?”丑牛一眼就瞅着那领头的不顺眼,当即便嚷嚷起来。
“是你?”那年轻人脸色一寒:“来人拿下!”
“慢着!”开口的是壮汉这头当先的青年蛮峰,声音虽不大,切别有一番威严,下马准备拿下壮汉的两个军人一时竟愣在哪里不敢有所动作。
“你又是何人?竟敢阻我斗甲军办事?来人一并拿下。”
“放肆!”清丽的声音子马车里传出,掀开帘子马车里的女子终露真颜,华茂春松兮若轻云之蔽日;飘飘兮若流风之日雪,好一个清丽无双,雪中精灵:“小小青铜斗士,居然集结大队斗甲军不问是非、作威作福,当真大胆!”
斗甲军领头的青年一时竟为女子容颜所慑,目带痴迷道:“小姐,误会!小将不过例行检查,那壮汉辱骂小将,小将这才要抓他的!”
“小将?你算什么将,不过一小兵而已!”
“你...,不是小...我狂妄,从军五载大大小小战阵历经百余场,立下军功不计其数,方才得了上峰赏识,将一小队人马兵权交付,自称小将也无不可!”
“哦?你的上峰是谁?如此不知法纪?”见到那青年死死的盯着马车里出来的女子,蛮峰心里莫名的有些恼怒,于是策马挡住了那青年的视线。
那青年对蛮峰可没有那般客气,当即冷下脸来:“质疑我斗甲军将领,真不知道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来人给我围了,拿下!”
“谁敢!”
“等等!”年轻的领头目光炙热的看向说话的绝美女子:“姑娘这你可看到了,不是小将蛮横,却是你的家将侮辱斗甲军的将领!”
“哼!”那女子厌恶的躲开那年轻人的目光冷哼道:“斗甲军的将领侮辱了又如何?我夫君就是要杀几个也无妨!”
夫君?那年轻人的脸色一边,看向蛮峰的眼神越加恼怒和凶狠:“哈哈!大言不惭!来人这伙人私募军队,亦欲扰乱边境安危,缴了他们的兵器,带回营地在做处置。”年轻人显然没把蛮峰这边一百五十人的队伍放在眼里,对自己的队伍的战斗力很有信心。
一个自认为很是机灵的斗甲军还趁机策马上前在年轻人的耳边轻声的道:“小将军,那个女子如何处置?”
年轻人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暴虐:“如何处置?带往我的营帐便是... ...”
嘶!
空气剧烈的撕裂声响起。
啪!
只见那年轻,一道深深的鞭痕浮现,慢慢的肉翻血溢。
“啊!”凄厉的惨叫传遍雪原,但就在那一刹那,尖锐的音调戛然而止。
嘭!
一个人影狠狠的被砸进了雪地里,溅起老高的雪花。
丑牛正一脸狞笑着拉着那年轻人的一条手臂:“还没完呢!”
摔起落地!嘭!
再一次!嘭!
完全一边倒的践踏!
蛮峰高高在上的坐在马上,扬了扬沾血带肉的马鞭:“卸了这队斗甲军的战甲和兵器!反抗者可杀之!”轻描淡写,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无论是高傲或是骄傲都是需要资本的,毫无疑问,蛮峰有着这样的资本。
命令刚下,他身后如狼似虎的骑兵就在一个高高瘦瘦的将领带领猛的冲了出去,只是瞬间便将一半的斗甲军打下马去,剩下的也不过片刻解决了战斗。
“报告统领!出战一百五十人,无一阵亡,轻伤十人!”报告的那名高瘦将领,还恶狠狠的盯了那十个手臂被划伤的家伙们一眼:“对方,斗甲军总计一百人,俘虏九十七人,斩杀三人!”
马上的蛮峰轻轻的点点头:“黄超做得不错!”
“谢统领夸赞!”
蛮峰微微摆手,斗甲军一二三营本就是斗甲军平均等级最高的营,如今这一百五十人更是一二三营里的精锐兵马,虽然除了剿匪之外没有经历过大的战阵,但整体实力绝对要比驻边营的小队强上一筹,如果能经历大战阵的洗礼相信潜力甚高的他们,一定能比一般驻边军的实力高出很多!
不过即使如此,第一次对阵驻边军就能完胜,还是有些出乎蛮峰的预料,虽然有些出其不备的意思,但蛮峰心中还是很肯定了这支队伍的培养前途。
“老牛!别把那小子弄死了!”蛮峰瞥了一眼正摔人玩的不亦乐乎的老牛。
嘭!
尘埃落定!丑牛拍了拍手,对这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的年轻人嘿嘿一笑:“要不是兄弟说留你的命,我老牛今天就活活的摔死你!”
“咳!咳!”年轻人缓老半天劲,才面无人色的开口:“你...你们,好...好大胆子!驻边斗甲军都敢攻袭!斗甲军六营不会放过你的。”
“色厉内荏!狐假虎威!”蛮峰不屑的策马过去,高高在上的附视那个叫肖清河的年轻人:“别说我攻袭六营的一个小队,就是我屠戮了这个小队都没人能管我!记住我叫蛮峰!”
“我管你是谁?蛮...蛮峰?”刚挣扎着站起来的肖清河,腿一软又坐到了地上,喃喃的道:“六营新任统领蛮峰?”
蛮峰根本就不屑于理会,策马超前只是吩咐了一句:“来人,将他绑在马后拖回营地!”
“不!你不能这样,我是六营三队队长的侄子,我哥哥是药王城赵长老的亲传弟子!”
“等等!”蛮峰忽然拉住马缰,赵长老?不是上次在主殿一个劲责问我的那个吗?
“你哥哥是谁?”
“我哥哥是肖清野!虽然没有晋级战灵但他已经是内门弟子了!”
哦!蛮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拖!”
... ...
“吁!”蛮峰拉住马缰与一个一直低头沉思的年轻人并骑而立:“九怎么看?”
九微微的抬头看向雪帐霜绕的雪原:“看来情况不会很好!”
蛮峰伸手搓了搓鼻子,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快刀斩乱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