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元宗以肉身为主,这三者后两种可以理解,可那庚金本公子倒有些不明白了。”风语轻笑一声,随意地开口询问道。
罗渊闻言,并未作答,只是随意说了一句:“在下自由用处”,便以此为由搪塞过去了。
风语闻言,倒也并未在意,只是轻笑开口:“既然道友不愿相告,那么本公子也自然不会强求。你所需的三种物品都有,原本价格都是不菲,不过你是万坤传人。看在万坤的祖令上,权且拿去吧。”
风语言罢,不由露出一脸肉痛之色,喃喃开口:“亏大了啊。”随后,他更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玉做的算盘,开始噼里啪啦的算了起来。
阮锋略一苦笑,随后便转身而去,不知走向了何处。不过片刻,只见阮锋走来,在他的手中有着两个盒子。随后,他便走到罗渊身前,将盒子递予罗渊。
“这是庚金以及墨铁液。墨铁液虽说是液体,但其实还是铁块,需要道友炼化。”言罢,阮锋又从扳指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一脸肉痛地扔给了罗渊。其中所含之物,不言而喻。
罗渊接过之后,也不曾查看,便一甩袖扔在了储物袋中。他相信,以对方的地位以及口碑,还不至于欺骗自己。
风语见罗渊如此举动,目中带着一丝笑意,显然对罗渊有了些许好感。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什么价格?要灵石还是以物易物?”罗渊从始至终都是一种漠然地态度,不苟言笑,仿佛不处世间。
黄风子以及那雷姓修士,早已是瞠目结舌。那等物品,在他们的眼中简直是无上之宝,即便是在那些老怪之中,也是有价无市。
对于他们二人来说,这一切都宛如梦幻一般不切实际。可偏偏,却又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眼前,令人难以接受。
风语闻言,则先是一怔,随后眸中灵光一闪,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原本嘛,这几样物品,看在万坤前辈的面子上,倒也可以直接送你。可既然阁下诚心诚意地发问,那在下便只好勉为其难地提出一个条件了。”
罗渊听闻之后一阵愕然,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方才开口道:“什么条件?”
风语一听,乐得一拍手:“道友果真痛快,这什么条件嘛我倒也没想好。不若这样吧,权且就当你欠下我一个人情,日后我想到了再去派人到武元宗,浩元子处寻你。”
罗渊听闻之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此事:“在下罗渊,既然如此那便先行告辞了。”
风语稽首,随后甩袖扔给了罗渊一柄扇子:“下次来此处,拿着这柄扇子,会有些许方便。”
罗渊接过,看了他一眼,扇子上还有着残留的余温,更是有着一股扑鼻的芬芳,令他不由多嗅了几下。
风语见状,不由脸色一红,目中略带嗔恼之色,但终究未曾开口说些什么。
出了缘宝楼后
“漠兄,楼传寒也到了此处,必会参加此次拍卖会,不知漠兄将作何打算?”黄风子看向罗渊,小声开口。
“当年之事,你可知具体缘由?”罗渊神色平静,依旧冷漠。
“当年之事,据小弟了解,乃是因漠兄资质太高,成为了楼传寒的心魔。楼传寒去找了他那个身为核心弟子的兄长楼静归,之后,乃是楼静归请出了吕才以及马东宇两位师兄,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听闻黄风子此言,罗渊略作沉吟,随后毫不在意地开口道:“那便等着拍卖会结束,此间事了之后,直接杀了便是。至于那楼静归……杀了楼传寒之后,我与你二人共同回一趟广阳姑派。当年之事,也是时候讨一个说法了,至于我的道也该凝实了。”
黄风子闻言,又是一阵心思复杂,他为罗渊能够拥有如今的实力地位而高兴,却也为二人之间愈来愈大的差距而感到不甘,以及无力。
反倒是那雷姓修士,倒是极为兴奋,这对他来说一定是一场震撼,而又别开生面的一幕。如果罗渊当真闯入了广阳古派,那么随之发生的事,必将令他终生难忘。
罗渊瞥了一眼雷姓修士,随意地开口问道:“这位师弟可是据此不远处雷家弟子?”
雷姓修士听闻罗渊问话,忙是点头,早已将家中长辈所叮嘱的隐藏身份之事抛之脑后:“回漠兄的话,小弟正是雷家弟子,漠兄可是认得在下家中长辈?”
“倒是认得一个,其名雷通,在你们雷家似乎地位不低。有意思,你身为雷家修士,按常理而言,应该拜入武元宗才是,怎么还有人进了广阳古派。”罗渊摩挲着下巴,不经意的开口。
“这……漠兄恕罪,此事小弟不敢乱言,乃是……”雷姓弟子面露为难之色,支支吾吾终是未曾言明。
罗渊反倒是洒然一笑,摆了摆手:“无妨,此事与我无关,我也只是随口一提罢了。三日时光罢了,不过瞬息之间而已。三日之后,拍卖会结束,杀了楼传寒,我等三人共回广阳古派。广阳古派自古流传至今,想必是安逸了太久,也该动上一动了。”
黄风子闻言,心中一凛,罗渊言语之间虽说并无什么情绪起伏。但落在他的心头之上,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令他心中掀起万丈波澜。
有道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落在黄风子与雷姓修士的耳中,不得不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而在另一处庭院之中
“楼师兄此次到这拍卖会,定然能够拍得所需之物,日后修为必然会突飞猛进。小弟便在此提前恭贺楼师兄大道有成,修为无双。”一名相貌平平的弟子拿着手中的酒杯,对着眼前之人谄媚开口,满是讨好之意。
楼传寒则是双目微眯,嘴角带笑,看起来似乎极为受用。然而,他的心中对此则是极为不屑。这些阿谀奉承的话,根本毫无意义,这种人所拥有的价值,也是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