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走后,夏以冬穿衣梳洗,想快点去找秋生。可转念一想,自己之前对秋生的态度并非如此,突然关心是否会显得唐突?按照秋生所认为他失忆了的状态,此时更不应该去找她。
夏以冬左思右想,既然这些事情是因为他的神经被刺激而记起,那么秋生是否也有可能因为某件事的突然刺激重新想起和他的过去?拿不定主意之际,夏以冬想到了阿Ken。
“阿Ken,你在哪儿?”
阿Ken正准备回台湾,此时正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夏以冬一通电话来得始料未及。
“准备回台湾啊,我母亲病又犯了,三点半的飞机啦~”阿Ken家在台湾宜兰,他母亲是神经衰弱,常年失眠梦呓,饱受精神上的折磨。
“我……我记起来了,和秋生的那些事情。”夏以冬知道阿Ken母亲的事,当时阿Ken寻到台湾最有名气的心理催眠大师给自己的母亲治病,后来为了帮助秋生脱离精神痛苦,他又将这位催眠大师介绍给了秋生。秋生受了催眠治疗后记忆里再也没有了夏以冬。
“哎哟!我的祖宗,你记起来了啊!那要不再让雷大师给你弄一次?”秋生失忆后,夏以冬也同样痛苦不已,阿Ken便叫催眠大师给夏以冬也催眠了一次。
夏以冬曾经也想要忘却一切,可如今,他明白了命运没有就此将他与秋生的缘分割离,忘却并不能使秋生安好。与其忘记一切脱离苦海,这一次他选择记着所有。
“不用了,我不想再忘记了。”
“天呐,你们该不会是又纠缠到一起了?秋生来找我的时候我就预感没什么好事。”夏以冬离开之后不久,阿Ken也离开了之前的公司,他尤记得那天秋生来找他询问夏以冬的事。
“秋生去找你?什么时候?”夏以冬从未听阿Ken提起。
“天呐,真是要被你们两个弄疯了啦!你后来失忆了,她来找我问你去哪了啦,就那一次后再没见了呀!”
“你没告诉她什么?”夏以冬有些许忐忑,害怕阿Ken把催眠的事告诉秋生。
“当然没有啦!怎么可能告诉她啦?!都说啦,你们两个以后各过各的生活不要再有交集就好啦!她是记者,你是明星,能有什么交集啦?!”
“千万不能告诉她,她现在还没有想起什么事情……”夏以冬默默舒了口气。
“难道她现在还和你有联系?”阿Ken万不会想到,秋生成了夏以冬的助理。
“她现在是我的助理。”
“什么?!哦!我的天呐!老天爷是在开玩笑吗?!她怎么成你助理了?!”听到这个消息,阿Ken简直受到了惊吓。
“你没看娱乐新闻吗?前阵子那个第三者就是秋生。”夏以冬没想到自己走后,阿Ken也淡出了。
“好久没关注了啦,你走一个月的时候还看看,后来离职了也没看了啦。”夏以冬知道阿Ken不是一个热衷于八卦的人。
“秋生现在又回到我身边了,而且……她……又重新爱上了我。”夏以冬说得很犹豫,他不知道现在的秋生对自己的这种爱,算不算爱。
“天呐!Oh my God!我确定神仙都救不了你们了啦!”电话那头的阿Ken已然无法忍受这个现实。
夏以冬默了默,叹了口气道:“是啊……神仙也救不了我。好多事……都变了。只不过你绝对不能告诉秋生这些事,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什么闪失。”夏以冬最担心的事莫过于秋生想起那些过去的痛苦。
“那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说的啦~你怎么能让她做助理呢?!赶紧开除啦~”
夏以冬可从没有想过要开除秋生,而他如今的想法或许也没有必要再与阿Ken讨论,尽管秋生忘却了,只要还能留在他身边就好。
“公司已经给她转正了,总之,她留下来也好。”
与此同时,秋生终于从醉意中醒了过来,她睁眼环顾四周,陌生的床和陌生的桌椅,确定自己不在家里。
“夏以冬……”秋生隐约记得昨晚好像听见了夏以冬和小伍说话的声音,她连忙找手机想打电话给小伍。
“是夏以冬的未接电话,他果然找过我。”秋生翻出手机来电记录,赫然写着夏以冬三个字。
秋生定了定神,想到昨晚酒馆老板说夏以冬带着正牌女友去酒吧唱歌的事,当时自己只顾着难过,现在想来觉得一切都很不对劲。
“他怎么可能有正牌女友呢?我也太没脑子了。”
于是秋生立马给夏以冬回了电话,她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想听到他的声音。
正巧夏以冬刚挂了阿Ken的电话,秋生的来电十分及时。
“以冬,你昨晚找我?不好意思阿……我喝了点酒没接到。”
夏以冬听见秋生的声音,感到一阵踏实。
“昨晚……哦,没事,你酒醒了?为什么要喝酒?”夏以冬并不乐意看见秋生醉酒,特别还是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提到这茬秋生更显得不乐意,她之所以大口喝闷酒,还不就是因为听了几句谣言。
“你前天和谁在酒吧唱歌?难道是公司安排的炒作吗?”
夏以冬恍然明白了,这绯闻传得真够快的,秋生竟然已经知道了。
“不是公司安排的,但这的确是炒作。秋生,你不是说你家里不希望你名誉受损吗?你想想我的绯闻多了,谁还会当真呢?”这是夏以冬想出来为秋生舆论解困最快的途径。
“这样的吗……这是为了我你才……”秋生感到意外,将信将疑地问。
“是,我不希望你的名誉受到损害。”夏以冬的语气听着十分认真,并非开玩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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