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朴氏联盟用各种借口和谎言调查一些人时,协助朴氏联盟进行调查的人即使分辨出来是个借口或谎言也进行配合,他们并不是上当了、被骗了,他们假装被骗来靠近朴氏联盟这棵大树,到朴氏联盟的树下乘凉。既然朴氏联盟一直都用各种理由调查一些人,那么朴氏联盟的中高层并不在乎朴氏联盟用了哪种理由,他们知道最后总有人替他们当“挡箭牌”。权力越大越好,钱越多越好,异性越开放越好。朴氏联盟的中高层一边追逐权力和金钱,一边忙着“把好男女变坏”、“逼良为娼”的业余爱好,比如:林海棠、符静、苗婀娜、夏冷文、木新洲最初都是良家男女。一旦朴氏联盟调查出某个异性比较开放,有些人就会本着“不沾白不沾”的心态沾便宜,也有些人会通过诋毁别人来装高洁、获得优越感。莫文勇就是利用这种现象算计段葛的。
段葛和莫文勇虽然是明争暗斗的死对头,但毕竟处在同一个公司,因此亦敌亦友,大多数时间他们谈笑风生。段葛给莫文勇出主意:“朴恩莲不就是想对陆玉了如指掌,想隔离她吗?你把她一个人放到一个办公室里,谁都不接触,那监视和隔离的任务不就完成了吗?”莫文勇对段葛说:“我们研发这边都是大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好几十个人,没法隔离。你们销售那边的小办公室、小会议室多,让她换个部门换到你们销售部?”段葛赶紧回绝:“我们销售这边天天跟外面打交道,更不好隔离。再说我们这边人员饱和了。”莫文勇说:“不过你也提醒了我,可以把她放到角落里。”陆玉到了角落,完全可以忍受所有寂寞。朴恩莲说:“这样虽然方便隔离了,可是没有新闻,无法显示我们获取信息的能力。”莫文勇问:“那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爆料?”朴恩莲说:“找人跟她聊天,记录她每天都跟什么人说了什么话。”莫文勇说:“我们部门的人都不会聊天,我们只知道埋头苦干,你得找会聊天的部门去跟他聊。”朴恩莲说:“葛玮凡不是挺爱聊天的吗?刚毕业的时候还做过两年销售。我回去找销售部、行政部、公关部、人力资源部的员工跟她聊。”
葛玮凡平时跟测试一部的人沟通比较多,他跟陆玉聊天再合适和自然不过了。葛玮凡最近常常跟陆玉聊一些大格局,聊整个软件行业的发展状态,聊朴氏集团和因连科技之间的关系,聊因连科技的实力。从澳洲的阿曼达开拓澳洲市场带给因连科技代理测试业务以来,代理测试业务慢慢成为因连科技的一项重要业务。因连科技为了降低人力成本,把代理测试项目分包给了几个小型的外包测试公司。这种测试项目的分包需要科学分解并且需要因连科技和外包公司默契配合,对于不易拆分的项目不适合分包给外包公司。宋氏集团也有相似的代理测试业务也进行分包。宋氏集团下属的芃芃科技在软件行业的发展比较快,发展前景乐观。宋氏集团管理层的一些言辞在业内流传,渐渐成为名言。葛玮凡跟陆玉谈论一个不易拆分的软件测试项目的时候,引用了一句宋氏集团管理层针对易拆分测试项目的名言:测试项目的拆分能够提高测试效率,使人才效用最大化。那时的陆玉无暇关注软件行业的名人名言,她针对这个不易拆分的项目发表了反对意见。谈话的重点明明是这个不易拆分的测试项目,葛玮凡却忽略谈话的重点问陆玉:“测试项目不该拆分是吗?这句话不对是吗?你不同意这句话?”一问再问。陆玉真是苦恼极了,穿件衣服被一问再问,戴件饰品被一问再问,现在说句话也被一问再问。陆玉心想:“因连科技这些人真是无聊透顶。真盼着考试,考完试我就转行,等我转行到了新能源行业就可以远离这些无聊的人了。”直到很长一段时间后陆玉有了闲暇时间,偶尔也看看各个行业的各种言论观点,她看到了这句名言后才明白当时葛玮凡用文字游戏给她设过圈套。
段葛听说房屋中介去陆玉家里骚扰,被陆玉轰了出来。他心想:“那天万一撞上,陆玉会不会反应激烈把我骂一顿。那我这脸往哪搁呀?”听说后没多久朴恩莲来找段葛,让段葛从销售部门找销售人员去跟陆玉聊天,聊些新闻出来。段葛说:“行呀,销售部门最爱聊天,找我们销售部门的‘妇女之友’去聊。”妇女之友来找陆玉聊天的时候快要下班了,陆玉的心里只有转行、考试、工作,再厉害的妇女之友也跟陆玉聊不起来。段葛听了妇女之友的汇报,他觉得有些事情很蹊跷。段葛渐渐怀疑亦敌亦友的莫文勇在算计他。段葛跟莫文勇聊天的时候问莫文勇:“都说我们销售部门的人贪玩、会玩、开放,这真是误解了我们销售部。我发现你们研发部门的人平时不声不响,其实私下里更会玩、更开放。我听到你们研发部平时聊天最爱聊‘小三’这个话题。”莫文勇听了,装作吃惊的样子,说道:“是吗?我怎么没听到?”
段葛对朴恩莲说:“我们部门的人了解到的情况跟研发部说的情况不太一样。你多找些其他部门的人了解下,也去椰蓉市了解下。”
莫文勇为了打消段葛和其他人的疑虑,让陆玉以前的同事也跟陆玉聊聊小三的话题。中午陆玉吃完午饭回来,刚坐到办公位上,她在椰蓉市的旧同事打来电话:“我最近可闲了,无聊透了。”陆玉问:“你以前不是挺忙的吗?”她的旧同事说:“我们领导最近忙着离婚,天天不来公司,我们就跟放假了一样。我们领导找了个小三,老婆、孩子、财产他都不要了,净身出户也要跟他的情妇在一起。”陆玉说:“他跟小三应该是真爱吧。”陆玉的旧同事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那边是不是信号不好,声音有点小。你大点声再说一遍。”陆玉比较大声地重复了一遍:“他跟情妇是真爱。”这个时候段葛来研发部串门,恰好听到了陆玉在打电话。
朴恩莲联系椰蓉市的张源渊,让张源渊再详细了解下陆玉的情况。张源渊早就揣测出包思简想剥洋葱,张源渊还知道莫文勇向陆玉以前的同事了解过情况,他暗中支持莫文勇在朴恩莲背后的各种小动作。张源渊对朴恩莲说:“我们当时提供的所有信息都是准确的,人或许会有变化。就像某只股票或者某家企业,研究历史信息研究得再详细再准确也无法准确预测未来走势。说起这个股票,我真想对你吐槽,那么多股票分析师帮我,那么多内幕消息送上门,我却被套牢了。你说说看,怎么会有这么不靠谱的事。”朴恩莲对张源渊说:“张叔叔,咱们今天不讨论股票,讨论我这事到底该怎么办?陆玉这件事跟股票不一样,你炒股不管获取了怎样的信息,只要赚钱就算赢。陆玉这件事,信息一致,反映我们获取信息的能力才算赢。”
当年周青柠把西柚山庄搞砸后,朴氏联盟中在椰蓉市的人就对糖瓜市各种不满。创办暗香山庄的几个人得知张源渊被拉下水后跟张源渊聊过,那几个人对张源渊说:“糖瓜市这帮人真自私,他们从我们暗香山庄挖走最有实力的员工到西柚山庄。西柚山庄被查的时候,他们却说是暗香山庄跳槽到西柚山庄的几个员工带坏了整个西柚山庄的员工。这导致我们暗香山庄也被调查了一番,损失惨重。好在我们的身份比较隐蔽,没查到我们,要不然我们也跟周青柠一样了。”张源渊说:“城市间的人员流动比较常见,糖瓜市一些优秀的青年也常来椰蓉市创业。”暗香山庄的几个人说:“你都被他们害了还替他们说话。我们几个人跟你坦诚地聊这些,就是想给你提个醒。糖瓜市那帮人看见什么好东西都想要,你最好把好东西都藏好了。他们不仅想要,他们还得让你配合他们。比如王朗,我们椰蓉市也喜欢王朗的才华和美貌,王朗的才华可以为一些公司创造利益,王朗的美貌可以提升椰蓉市的平均颜值。朴氏集团在糖瓜市的那些人看中王朗了,他们想要。想要还不拿出诚意高薪聘请,他们要求我们配合他们,把王朗逼得在椰蓉市呆不下去,让王朗乖乖地、心甘情愿地去糖瓜市。”张源渊问他们:“那有什么好办法?”暗香山庄的几个人说:“我们的对策是‘用虚假信息迷惑糖瓜市那帮人’,把听话乖巧的留下,包装下那些不好对付的。糖瓜市在我们的迷惑下挖不走最好的人。”被景绮秋抓住把柄的张源渊觉得“虚假信息”这个策略非常好,后来他也常散布一些他本人的虚假信息迷惑景绮秋和包思简。慢慢地椰蓉市形成了一套散布假消息和圆谎的系统。
事实上,朴氏联盟霸道地用把柄威胁别人或者施加一点小恩小惠就指挥别人帮他们搜集信息时,那些搜集信息的人因为逆反心理而常常故意反馈一些虚假信息。也有一些人为了自身利益散布虚假信息迷惑别人,比如莫文勇和姜吉川。朴氏联盟发现信息虚假追究起来,那些搜集信息的人就圆谎,三五成群也形成了圆谎小团体。
朴恩莲不能否认信息的准确性,否认信息的准确性意味着否认她的信息收集能力。为了显示她的领导能力,为了凝结朴氏联盟的势力,她必须把谎言做成真事。她必须帮着莫文勇和张源渊一起圆谎,还必须把以前朴氏联盟为了调查陆玉而撒的谎也圆上。朴恩莲领导者朴氏联盟一起从陆玉的一言一行、服装鞋帽上找“证据”。
陆玉去买钱包,同一款式有两个颜色,一款黑色一款粉红色,黑色钱包的价格是粉红色钱包价格的两倍。材质、款式都一样,粉红色比黑色好看,粉红色比黑色便宜,当年好几个大牌的主打款都是粉红色,当然买粉红色了。就这样,朴氏联盟赋予粉红色“求偶”和“吸引异性”的含义。这就导致陆玉在某些场合需要拿出粉红色钱包的时候就会被人问来问去。陆玉本人并不知道朴氏联盟做得这一切,直到有一次陆玉反问晓晓:“粉红色钱包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晓晓才说:“粉红色钱包是吸引异性的意思。”陆玉心想:“到目前为止,还没遇到值得全身心去吸引的异性呢。得是多么优秀的异性才值得连钱包的颜色都武装起来呢?”陆玉想到这儿也没想好怎么措辞,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个有点黑有点胖有点无聊的女生解释,只好说:“今年流行粉红色钱包而且这款钱包打折,不知道粉红色钱包有什么含义。”
葛玮凡跟姜吉川商量:“咱们不是一直都想引进一家新的外包测试公司吗?我同学新开了一个测试公司。怎么样?”姜吉川说:“推荐自己人,万一出了问题不好向莫文勇交代。别看莫总平时对我们好,可是他是公司大股东,他更注重公司利益。”葛玮凡说:“看这形式,陆玉离被逼走不远了,不如让她推荐,我们以后可以把事情都怪到她那儿。”姜吉川说:“不管谁推荐,外包测试公司的实力都是第一位。只要有实力,我这里肯定没问题,我也会支持你。”陆玉的信息透明极了,葛玮凡知道陆玉的一切行踪,他安排他的同学偶遇了陆玉。葛玮凡的同学对陆玉说:“真的好巧呀,你认识葛玮凡,我也认识葛玮凡。”陆玉说:“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这种情况常常发生,我经常遇到。”葛玮凡说:“我一直都想承接你们公司的业务,你帮忙推荐一下啊。”陆玉心想:“既然他是葛玮凡的同学,那么他们的关系应该很近。轮不到我推荐吧。”
为了考试,陆玉报了个辅导班,朴恩莲又提前散布了谣言。陆玉在走廊上看到老师的时候礼貌性地、完全常规地朝老师笑了一下。那个老师被吓得在课上着重强调了“seduce”(引诱、诱惑、勾引)这个英文单词,强调的时候还看着陆玉这边。陆玉心想:“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男人,冲他笑一下就‘seduce’了吗?”想着想着,这个老师又强调了几遍“seduce”这个词。一节课下来,这个老师强调了5、6遍“seduce”。
太夸张,太奇怪,陆玉不知道人们到底怎么了。陆玉根据她接触到的人和种种现象分析,她认为这一切是因为她没有帮着葛玮凡的同学承接公司的分包业务导致的。陆玉猜测这一切都是葛玮凡和姜吉川散布某些谣言导致的,可是人们从来都不在陆玉面前直接谈论谣言,陆玉并没有亲眼见到、亲耳听到谣言的内容。陆玉心想:“不知道具体有哪些谣言,也没法辟谣。反正我都要转行了,以后跟葛玮凡和姜吉川没什么来往了。就让谣言止于智者吧。”陆玉把钱包、鞋子、衣服换成了灰、黑、深蓝、卡其这几个颜色。她还放弃了喜欢的衣服款式,穿上大一码宽松的职业装,定做过膝的职业裙。与此同时,她被折磨地伤肝伤脾、面色黯淡、脸上长痘。
夏冷文看到一个新能源汽车测试的研讨会,他把这个研讨会推荐给陆玉:“我看到一个新能源汽车测试的研讨会,新能源汽车测试既用得上软件测试的知识又属于新能源领域。我建议你先做新能源汽车,以后再慢慢过渡到新能源领域。”陆玉看了看夏冷文手里的资料,很开心地接受了夏冷文的建议。陆玉在收入不高的情况下决定参加这个收费较高的研讨会。朴恩莲看到陆玉要去参加新能源的研讨会,打算采用跟以往类似的方式隔离陆玉。以往都会安排朴氏联盟内部的人参加同样的会议,让朴氏联盟的人围绕在陆玉身边达到隔离陆玉的效果。这次朴恩莲发现这个研讨会上已经有了几个朴氏联盟的人,这几个人都是符静的新能源解决方案公司的员工。朴恩莲联系了新能源解决方案公司的代理总经理苗婀娜。苗婀娜说:“这个会议还可以,我多安排几个员工参加。”
苗婀娜选好人员后把朴恩莲请了过来。苗婀娜向朴恩莲介绍每个参加会议的员工,跟朴恩莲讨论研讨会上隔离陆玉、获取信息的方案。讨论过程中,苗婀娜对朴恩莲说:“前一段时间去国外看望符静,也见了见朴氏联盟在国外的人。他们都夸赞你果敢、有领导力,他们都斥责景绮秋含糊、耍心眼。他们都责怪景绮秋出力太少,还责怪景绮秋没帮你选人,选了人以后没帮你把关。你这儿的信息很多都是客观现象没有具体逻辑,你在使用这些信息的时候自然而然会遇到困难。”朴恩莲说:“他们在国外反而更懂我,朴氏集团和因连科技从来都没有这些切中要害的见解。”苗婀娜说:“国外的人远离景绮秋才在背后议论她,国内的人谁敢议论,都担心被景绮秋知道。陆玉在学校时和刚毕业那会儿正是软件测试行业用人的时候,景绮秋就给那些年轻人灌输软件测试这份工作如何如何好的思想。她操控人才市场,大力宣传软件测试工作,降低其他职业的机会。陆玉就是这样稀里糊涂地做了软件测试工作,后来她发现不喜欢这份工作想转行,可她每次转行景绮秋都给她设置障碍。”朴恩莲说:“陆玉是最不合适的人选。景绮秋隐瞒了这一切,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苗婀娜说:“你妈妈跟张源渊的妻子是好朋友,景绮秋是张源渊的前妻。可能这里面有些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朴恩莲突然醒悟过来,过去李蓉凤每次获得新消息后都要分析核对,李蓉凤还常常用一些虚假消息迷惑景绮秋。同样的,景绮秋肯定也对李蓉凤有所隐瞒。朴恩莲还想起李蓉凤时常把一些诋毁、挑拨离间的事情栽赃到景绮秋头上,至少受害者会误以为是景绮秋做的。朴恩莲心想:“我接手这些事情,景绮秋恰好有机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栽赃到我身上。看来景绮秋没苗婀娜可信,要是苗婀娜能站在我这边跟我一起做这些事情,我俩应该是不错的搭档。不过,万一苗婀娜知道以前我拆散了她跟夏冷文,霸占了夏冷文,她肯定记恨我。我得趁早把她拉拢到我身边,把不好的事情都栽赃给景绮秋。”朴恩莲对苗婀娜说:“景绮秋这人确实挺复杂的,她接触的人特别广,做事情的范围也很宽。据说她还指使一些男生去欺骗女孩的感情,不知道她这么做是图什么。”苗婀娜听到这里,心想:“看来朴恩莲是想告诉我木新洲被景绮秋指使了。我早就知道了,还用得着她告诉我。再说了她不也一样,我跟夏冷文还是她拆散的呢,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她依然假装不知道地问朴恩莲:“啊?还有这种事?那她指使过谁?”朴恩莲说:“她也没指使太多人,毕竟她还有她的人力资源中介工作要忙。在糖瓜市好像有个姓木的,叫木什么来着,三个字,记不清了。”苗婀娜问:“是叫木新洲吗?”朴恩莲说:“对,对,是叫木新洲。她不仅喜欢做这些事情,她还喜欢把这些事情都栽赃到别人身上,她以前还栽赃给我妈妈。”苗婀娜说:“她这人这么坏呢,你也要小心她把坏事栽赃给你。”朴恩莲发现苗婀娜被她哄好了,她猜测以后苗婀娜就算是知道她拆散了夏冷文和苗婀娜的真相,苗婀娜也不会相信真相了。
朴恩莲对苗婀娜说:“你搬到新房子里去了吗?”苗婀娜说:“已经搬进去了。以后你路过,欢迎你来我家。”朴恩莲说:“我本来是想去给老房子维护除尘的时候去你家的,可是最近南成一直忙,他没时间陪我去,我自己也一直没过去。”苗婀娜说:“你老公也有他自己的工作,别总是让他陪你了。以后我陪你。不如你现在就回老房子里看看?”朴恩莲说:“好啊,我们一起走。”
景绮秋看到朴恩莲和苗婀娜“亲密”起来,她开始在心里打算。
从此,景绮秋、朴恩莲、苗婀娜分别组成了各自为自己打算的小团队。资深受害者陆玉被困在朴氏联盟里,被一步步隔离不能脱身,她被迫成为孤军奋战的一个人。陆玉现在还完全不了解情况,不过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很快就有人想“先人一步”地提示她。景绮秋小团队、朴恩莲小团队、苗婀娜小团队、陆玉一个人,互相“博弈”的局面将要形成,包思简看到这个局面感到很满意,下面的人斗得越厉害,依赖他的人越多、反抗他的力量越弱,他在上面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