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黄发青年还没有扑到秋月惜,那种青涩圆实而又软绵绵的手感似乎已传输过来。他这招可谓百发百中,百试不爽,在他猝不及防出手之下,也不知有多少小女生遭受到他的毒手。
眼看尽在咫尺的蜜桃唾手可得,一道黑影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咔嚓!砰!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云霄,使周围的人不寒而栗。
秋月惜被突如其来的叫声惊住了动作,目光绕过身前的哥哥看过去,入眼一幕瞬间让她呆滞。
精瘦黄发青年的如意算盘在别人眼里也许是天衣无缝,但在刁阳眼里那就是幼儿园小朋友的把戏,岂能让他占到妹妹的便宜。早在校服青年比手势的时候,两人天衣无缝的双簧就被他识穿,在精瘦黄发青年只差一尺就要碰到妹妹的时候,他脚下一划,闪电般挡在了妹妹身前,将肩一送,膝盖一顶,完美地化解了妹妹的危机。
周围有的男男女女,有的捂住小嘴,惊异不定;有的幸灾乐祸,等着好戏上演;有的目含怨恨,没有半点可怜地盯着倒在地上一手捂嘴一手捂胯的精瘦黄发青年。学校视而不见的保安更是向刁阳竖起了大拇指。
“圣哥……”一边等着听女生尖叫的校服男子在惊异几息后,回神跑了过来,“圣哥,你伤到哪里了?要不要叫救护车?” 圣哥的惨状很是瘆人,在没有摸清状况这前,他甚至不敢将圣哥扶起。
校服男子口中的圣哥名叫郭金圣,是中海大学附大综合系大三的学生,综合系是挂名中海大学附加开设的一个院系,校舍并不在中海大学内,完全可以说是为没有真才实学的二代专开的一个院系。郭金圣仗着父亲的势力,在学校没有几人敢惹,经常跑到中海大学做一些欺凌同学的事,学校迫于压力,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校服男子则是郭金胜的忠实狗腿黄元驹。
“叫……叫……尼马,给我叫……人……” 郭金圣艰难的说道,话音含糊不清,话没说完,几颗牙伴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刁阳刚才那一送肩直接顶折了他的下巴外加几颗牙。其实,恐怕也只有刁阳知道,郭金圣最重的伤应该是他的胯下,虽然没有用力,起码那玩意离碎不远了。
“我草泥马。” 黄元驹一拳轰向刁阳后才哮骂一声。郭金圣虽然让他叫人,但他岂能放过这种表现的良机,先干他一拳在说。
“住手!”一道震慑十足的声音依然制止不住黄元驹的拳头。
“住手!这位兄弟还请手下留情。”声音没有了刚才的震慑,反而尽显请求之意。
一个一身名牌运动服的青年和一长衫中年男人徐徐走来,两人的出现,让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锐减。
说住手的是中年男人,他脸上尤为凝重。他并不是叫黄元驹住手,他的住手是为了制止刁阳而发出的,早在黄元驹偷袭刁阳一拳发出的瞬间,他就知道受伤的不会是刁阳,只能是愉袭之人,所以他才出言制止刁阳。
刁阳松开握住轰向他拳头的手。刚才黄元驹愉袭他一拳的速度,在他眼里跟蜗牛没有什么区别,他放下手中的包,后发先至,单手握住了直奔鼻梁而来的拳头,只需要一拧,这只愉袭他的手立即就会分筋措骨。好在,刚才制止他的话音由强硬的震慑变成了请求,否则地上只能再多一个残废。
刁阳打量着走来的两人,知道两人很不一般,至少练过。尤其是穿长衫的中年人,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浑身散发着一股未知的气息,如若心中猜测不错,这是杀气,此人杀过人。有危险的感觉,并不代表刁阳惧怕此人,只是初到中海,最好不要树敌。
“奇……奇少!虎爷!” 黄元驹十分恭敬的称呼了一声便缩着脑袋双脚颤抖的站在一旁。
“还不叫救护车。”中年人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停止扭曲哀嚎的郭金圣,冰冷地说道。
“哥哥!”秋月惜上前挽住哥哥的手很是担心地小声叫道,她到现在都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小兄弟真是好功夫!我这侄儿不知天高地厚,无意冒犯小兄弟,老夫在这里代他向小兄弟赔不是了,还望小兄弟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中年人拱了拱手,语气平和地说道。
“他蓄意对我妹妹不轨,我只好给他一点点教训。”刁阳语气不平不淡说道。
中年人眉头皱了皱,脸色略为发黑,“既然如止,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
刁阳不再说话,对着两人点了点头。拎起地上的包,拉着妹妹从容地走进了学校大门……
“王叔,这小子真有这么利害?”被黄元驹尊称为奇少的青年看着刁阳的背影,很是疑惑道。
“从刚才他的步法和出手来看,他确实不错,至少十招之内,我制不了他。”中年人也就是青年口中的王叔,他再次看了看刁阳离去的背影说道。
“没想到,一个土不拉几的乡下小子竟然这么厉害,连王叔都这么说。”
“哼!十招制不住,不代表杀不了。”中年人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讥讽。继而又道:“只是,现在摸不清这小子的来路,不好对付罢了。”
“王叔不愧是我爸的第一战将,做事谋定而后动,从不莽撞,给伟奇又上了一课。”
“少爷过奖了,以少爷的才智,自然早就有所打算。”
“呵呵!只怕郭叔那边就不会这样想了,金圣这个废物这次伤得不轻,郭叔爱子心切,加上又是个暴脾气,只怕没有王叔这般心性,知道金圣的情况后会立马报复。”
“少爷放心,我会劝住老二的。”
“让四姑查查这小子的来路。”青年说完转身也走进了校门。
一旁的王叔则原路返回,走进路边的一辆豪车,乘车离去。
躺在地上的郭金圣见两人离去后,继续开始了扭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