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三飞。孟星河的思想渐渐偏离轨道。他突然放下书本,猛喝了口茶,身体就像火烧那般从小腹一直燃到了胸膛。
忍!
不忍!
忍!
老子还是不忍了!靠!
孟星河已经掀开了床前的帷幔,还是和往常一样,不脱衣服就跳了上去。
习惯性的睁开眼睛,看着二女那如出一辙的眸子,正盯在自己肌肉线条堪称完美的身体上。孟星河本能的拉过被子盖住,一脸坏笑道:“干什么,难道你们两姐妹还想压榨我?”
金风玉露同时羞红脸面转过身去,露出一段雪白的后背让孟星河饱尝了眼福。
“啊呜——”孟星河伸展腰肢。见外面天色不早,出来露宿一夜,是时候该回去了。从一堆凌乱的衣服中孟星河找到了自己的青衫,看着床上那两朵妖艳的杜鹃花,孟星河心里多少有点心奋。转身对着床上卷缩在被子中像两只小猫般的姐妹,孟星河在每人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回去了。”
“嗯!”两姐妹同时嗯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公子还来吗?”
“来!”孟星河又在每人的额头亲了一下。道:“等会儿我下去和老鸨说清楚,以后不让你们两姐妹出去陪酒了。”
两姐妹昨夜已经领教了孟星河那方面的本事,浑身软的不想说话,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相拥在被子中,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知道经历了第一夜之后的女人都需要休息。孟星河不想打扰她们,寻思今晚再来加深感情就走出门去。
***的老鸨是个三十多岁,脸上没有厚厚的胭脂水粉,而是一脸素雅,但算不上漂亮的女人。孟星河拿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把金风玉露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个老鸨就像看稀有动物那样看着孟星河。心里暗道金风玉露这对苦命姐妹昨夜第一次出去陪酒,就遇见一个有良心的书生愿意拿给她们宰,不客气收下孟星河那价值不菲的夜明珠,然后拍着胸脯道:“公子放心。从今天起,她们两姐妹就是公子养在***的金丝雀。”
怎么感觉想自己像在包二|奶呢?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的孟星河,在老鸨那阴阳怪气的笑声中走出了***。要是让家中那几位俏娘子知道,自己在外面养了两个小的,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妈的,越想越头疼,谁不犯点常识性错误,何况老子还是掠食性的雄性猛兽。孟星河自我安慰着,很快就走到国子监门前。趁这个时间断,孟星河先跑到校场马厩替老头把那些马匹照顾好,又是一番劳动之后,孟星河来到老头的草棚,往里面一看,还是没有人,也不知这几天老头跑哪里去了,把马匹丢给自己照料,他莫不成去别处风流快活去了?
心中难免痛骂几句。寻着小道,孟星河慢慢走回自己厢房。
国子监中,早晨出来晨读的学生不少。科考在即,更是随处可见勤学苦读的学子坐在那些路边石凳上,对着一本本翻烂的书籍振振有词。让孟星河这个昨夜还出去寻欢作乐的人,如同被人抽了几鞭子,浑身灼热生疼。
巴不得回厢房的路越长越好的孟星河,终于在转角之后看见了那一夜不见,如今已经打开的房门。
他走了进去。看见了正在用早餐的云姨。
桌上摆放的仍旧是孟星河最喜欢的红豆稀饭和热腾腾的肉馒头。云姨只顾自己吃着,没有过问孟星河昨夜的事情。这样反而让孟星河落得轻松,替自己舀了一碗稀饭,就开始疯狂的啃食馒头。
看他饿狼抢食的吃相,云姨眉头微皱。“你昨夜干什么去了?怎么饿的如此厉害?”
“干什么?”孟星河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天寒地冻,你尝试着去外面露宿一宿,看肚子饿不饿?”
云姨立刻不说话。
孟星河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昨夜体力消耗太大,将桌上所有食物一扫而空,然后拍着肚子坐在门前的太师椅上,闭眼养神,悠闲的哼着某些古怪的小曲儿。
云姨瞧了一眼今天有些古怪的孟星河。拿着牙刷,经过多日的使用,她已经养成了早晨洗漱的习惯。走到门外的花坛上,幽雅的进行口腔清洁,杜夫子拿着一个竹条编织的箱子从远处走了过来。
“咦,云姑娘,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好奇心让夫子仔细观察云姨手中拿的牙刷,一脸疑惑的猜想这又是何物?
“牙刷?”云姨按照孟星河的回答解释道:“是孟星河制作的。改天叫他也为你削一把出来,很好用的。”
听说是孟星河制作,杜小姐暗地里呸了一声,没想到这厮还有这些小聪明。她直径来到孟星河身前,看他躺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没什么活力。杜小姐用脚踢了他几下,孟星河翻着白眼道:“干什么,吃了火药了?”
“起来!”杜小姐将手中的箱子扔到孟星河怀中:“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养神?”
孟星河不解:“我天天有闲心。怎么,今天夫子不教书么?”
杜小姐偏过头去:“懒得理你。我问你,校场马厩中魏爷爷的马儿最近是不是你在照料?”
“是啊!”孟星河早晨才去喂过。马儿都是精神百倍,难道现在全部倒下了?
杜小姐恨铁不成钢道:“那你还在这里坐着。难道你不知道,就在刚才,马厩中那些马儿就像发了疯一般已经死了很多了吗?”
“什么?马死了?”孟星河“嗖”的一下站起来。差点没把杜小姐的手扯断,追问道:“你怎么不早说。我靠。我的过去看看。”
如同听闻家中失火,孟星河风一般冲了出去。杜小姐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听说马厩出事了,就火速往这里跑来,没想到这厮不但连句谢谢都没有,刚才还恨恨的捏了自己一下,现在都还火热生疼。她跺了跺脚,骂了一声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