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级八强的比赛仍旧是给安排在了第二天的下午,而对于此次的对手,确实全然不知晓,甚至,极为有可能的是,我跟小木头安排在一组,从而两人比拼。虽然极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可是,真这样了,却也是万不得已,只有奋战了。
木头似乎看的出我的想法,拍拍我的肩膀道:“全力一战,方不后悔。到时候我会认真的把你当作一个对手来对待的。”
我点点头,走掉。
第二天,在客栈又练习了一早,看看一直就干脆没去参加比赛的青玉,道:“下午的比赛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只管摆好了庆功宴等待我的凯旋!”
青玉看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去了外面。似乎,这令她不高兴了……
摆弄着茶杯,无聊的瞥着窗外,有种不祥的预感。或许会令青玉伤心了吧,但,起码,这是对的。
看看时间,午时将过,快到未时了,而比赛在申时开始,时间还很充裕,可尽量还是要早赶过去。
计较已定,于是不待青玉回来了,直接出门。
天阴着,似乎要下雨,街上行人却仍旧不少,京城繁华之地果然不同。
慢悠悠的溜过一条街,知道有条巷子是可以斜插过去的,而不必在街上与许多人磨肩擦踵的挤着过去。直接一拐,进了巷子。
走了一半,却忽然发现有些东西不对头。不停脚步,依旧缓缓的走,脑子细细的想着……是了,寂静,这巷子太过寂静了,平常虽然穿越而过的人不多,但是至少也有些,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巷子两面围墙里却传不出一丝的声音,连老人的咳嗽,孩子的哭闹都听不见……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有人控制了整个现场!
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对方什么目的,就只能走,不停的走……
似乎并不急于出手,一直任我走到了巷子口。寂静里透露出的危机正在慢慢张开……
已然到达巷子口,走出巷子再左拐两丈就是主街,那里有许多人,还有禁军,那里,一定是安全的。心里想着,脚下愈加的焦急起来,最后的3丈路却似乎显得遥远了。
平静下心境,一定要等,等待对方出手,不然,在急于脱离巷子时,那就是致命破绽,对手最佳的攻击机会!当你想象着一个东西就在眼前时,往往就会忘记了它也并存的危险。
谨慎的迈着步子,步子的轻松要让对方以为你并没有发现问题。
踢飞一块小石头,干净的路面上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块石头,看来卫生搞的不错哈。
已然是最后的一丈,出了巷子,就逃出生天!在这场耐性的较量中,我就是胜者!
更加的小心踏着步子,起脚,落脚……起脚……却突然一停,几片树叶……是白杨,北方树种,我的家乡就有一片茂密的白杨林,白色的树干,略显单薄的绿叶,此刻想来都有一份温馨。尤其是踩在软软的落叶上的感觉,恍若回到童年。
脚慢慢的落了下去,落叶轻轻掀动着一点,似乎在昭示着它的柔软。
却忽然诡异的一笑,拍拍鞋子上的尘土,慢慢将脚收回,站定,转身,微笑着道:“出来吧。”
一会,两个蒙面的人赫然在墙壁上走出。
是忍术。隐身,借助工具隐于墙壁。方才呼吸显然收敛的很好,我经过都没有感觉到。如果他们选择在那里偷袭,后果,不堪设想……只是,明显的,他们过于看重了我。
“忍者?”我一扬头,问道。
“你怎么发现的问题?”一人操着不纯熟的汉语发问。
“唉,只能怪这里的街太干净了,突然冒出一堆落叶,我如果不怀疑里面有东西,那我就白痴了。”我道。
两个忍者对看一眼,眼睛里没有透出任何的表情。
“可不可以问下,到底是什么恩怨?”我向他们问道。
“这个你自己清楚!”一人粗暴的回答道。说完对同伴使一个眼色,两人一齐抽出忍刀,攻上前来。
难道是在比赛时,被我教训的那忍者复仇?
无暇多想,迅速拔剑抵御。圈一个剑招,挡住同时袭来的两人,马上退身,知道他们下面必然是跳斩,身形已然转到了后面,“鹤舒翎”使出,逼迫一人退开,迅速连上后招,腕部压制,击另一人气海,只要压实,他肯定半天爬不起来。却见他忽然一走步,身形顿时消失,“忍瞬移”,完全躲避掉了这招。
忽听背后风声劲急,是两人的同时夹击,配合默契,困住了我躲避的路线。
知道第一个出手的忍者实力弱,直接前刺,比忍刀更快,径直穿越了刀光,击向他胸膛,目的便是要他护己,从而打开夹击的缝隙。
没有人面对生死可以瞬间不顾,即使是忍者。那人很自然的就侧身,忍刀顺势的偏转,剑划圈接住另外一人的招,立即弹身,脱离包围。
后面攻击的忍者瞪了躲避的那人一眼,一言不发,再度袭上,出手就是最厉害的“忍升龙腿”,不待招式完全施展开,立即在身下发出一阵烟雾,在烟雾的掩护攻击里,感觉到两人同时摸上来。
在一爪梅的对战里知道忍术主要是靠幻招,于是不理会其他,只瓶听觉来判断,心下同时担忧比赛时间会就这样被浪费掉,决定全力一击,蓦然回剑,以大刀的招式“蛟鳞腾”倏忽正磕上忍刀,当一声传出,忍刀立即被巨大的力量磕飞,余势不减,直切持刀人的手腕,刷一下,中的,忍刀掉落。
收剑,回转,走步,错位,肘击后面那人的胸膛,将他挡得一挡,剑刚好黏上他的忍刀,借力一甩,那忍者立即强力回夺,猛的一收,顺着他夺回的力道撞去,忍刀柄击在他檀中,一时委顿在地,动弹不得。
看看天色,应该要到申时了,顾不得盘问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直接几个起落,奔去驿馆。
终于气喘吁吁的赶到,而比赛,正好开始。
匆忙进入比赛房间,准备比赛。
方进入游戏,例行惯例的道一声:“领教了!”
却听对方道:“呵呵,你还能赶到,倒真运气……”
我不自觉的一凛,难道,他竟然知道我在路上发生的一切?那么,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