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我上铺去找你。”
“好的。”
杨文静拖鞋洗漱,看到刘静正在洗头发,就先回去整理衣服。一会,刘静就用手巾裹着头发出来,“行了,天清,我完事了,你进去吧。”
刘静走到温愿的旁边,嘟嚷着小嘴,一副快要哭泣的表情,“你知不知道,我的钱丢了,400元。”
“你再好好找找,说不定你是放在某个角落却忘记拿了呢。”
刘文静随后就坐在自己的床铺,换着粉色的印有小花猫的睡衣,“我就是已经把我的所有东西都翻个天翻地覆也是找不到的,虽然说,钱不钱的不是问题.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东西就不应该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办?”
“很简单,找到我的钱就行了。”
“可是,我觉得咱们宿舍的应没有人会动你的钱的啊!”刘倩如开着衣柜说着,“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应该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我记得我就是把钱放在那个椅子上,回来之后就没有了。”说完,刘静就指着那把椅子。
“这把椅子不就是杨文静的吗?”温愿说着。
杨文静朝着刘静手指的方向望去,“对呀,这就是我的椅子,不过,我并没有看见这椅子上面放着钱。”
这时又再一次地全场保持沉静,关灯的铃声响起,刘静关完等后,拿出手电筒。一副老大般的气场站在门口,“那你说没有看见就是没有看见啊,你有能够怎样证明你是清白的?”
杨文静生气地穿着拖鞋站起来,“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说的话就一定真实?”
“当时,我放钱的时候,李天清当时也在场,不信的话,你就去问她。”
这时,碰巧李天清也刚刚出来,“从阳台关着门,也能够听见你们大声地吵闹,到底怎么了?”
刘静立刻跑到李天清的怀里,“她说我冤枉她,那天你也看见了,就是我把我的钱放到那把椅子上,我也不知道是杨文静的啊!”
“对啊,那天我确实是看见了。”
每次刘静在跟别人吵架时,语气都比较冲,凌驾于别人的话语之上。言外之意就是,无论你做的对与错,我就是说的真的。因为,至少,我比你有权有势。
——仙界
当浮沉已经不再臣服与它最原本的存在,当万物都需要一个新的交替的过程,脱离原本的轨迹面向新的开始,是否能够开辟新的旅程迈向新的世界?
一切的一切,有时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不需要任何的指路人就会轻而易举地走进他的怀抱。明明原先的之前我们是学会爱,当受过伤之后就会成长,学会什么叫做不要轻易地去爱。
江湖中需要许许多多的人才辈出的人才,能够凌驾于各种的武力之上,在他们的眼里,也会被儿女情长所羁绊。重要的是,他们会用一种最妥善的办法将事情的本质剖析从而转向为最好的矛盾找到解决的办法。
一束强烈的蓝色的光穿过尤亦晗的身体,尤亦晗咬着牙,无论再大的痛苦他都必须承受。因为,他的肩上将会有更大的责任。
以前是白平宰相控制着这些佛像,现在则全部都由尤亦晗控制。自然,这些法力也就不再提供给关王,转而转向的就是尤亦晗。
在宫殿中练习法力的关王,突然间就感觉到全身都是空虚,就像是少了一件非常熟悉的东西,让他的内力感到快要消耗完。
“不好,难不成是?“官网自言自语着,他就连忙赶到白平宰相的府邸。
等到密室处,看到的就是白平宰相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尤亦晗控制……
有时候,所谓的命运就是在漫漫旅途中已经在某张宣纸中记录下来;有时候,所谓的命运也会由于我们某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或者是行为就发生了变化。
冥冥之中的一切,无论是在刀光剑影中的江湖还是在人心难以揣测的人间,来来去去不过就是转瞬即逝的那刹那间。回过头望去自己曾经走过的所有的脚步,那些经历过的磨难就像是石子只会让我们越爬越高,积累的就是经验。
问谁是英雄?谁能够主宰世界,成为全宇宙的统治者?答案就是只要你的法力超脱,能够超越时空的局限,那么你就是王者,介于你的威严,他们就会不由自主地俯首称臣。
关王慌慌忙忙地跑到白平宰相的府邸,看到尤亦晗的身旁就是奄奄一息的白平宰相。关王双手打着哆嗦,“你们、你们到底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说完,关王的身体的法力一点点地在削减,“告诉我,谁能够告诉我,我这是为什么。”
白平宰相的嘴角流着鲜血,“关王,恐怕你也不知道吧,在你的身体中所带的一部分的法力就是从这些佛像中获得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开始就要站在我这一边的理由。如果,如果你不这样做,仅仅凭你自己的微薄之力,怕是实在是不行。”
“那你究竟是为什么,现在想要废除我的法力?”
“这些年,虽然你是把仙界管理地足够好,可是,你的欲望太强烈。照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你会走火入魔的。”
关王上前就掐着白平宰相的脖子,“行啊,亏我对你们一家人都这么不错。放心,等你死后,我会让你的祖祖辈辈全部都去给你陪葬。”白平宰相怒瞪着双眼,死去。
尤亦晗站起来,“我现在可以完全取代你的位置,所以,我劝你还是死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你说你能够取代我,你确定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你觉得你能够跟我相提并论吗?”
白平宰相的尸体在化为点点星星的痕迹,飘到天空,也算是一次来自心灵的解放。
尤亦晗等待着白平宰相的灵魂飘向远方后,“你让白平宰相失去了他的女儿以及他亲爱的亲人,你的心里就没有丝毫的愧疚感?”
“我?奇怪,我为什么要感到愧疚,我这是牺牲一部分人来换取大家的安宁,难道这也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吗?”
“可笑,你已经不用再为你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解脱了,你让白蝶莺回不到仙界还企图让人杀死她。你以为,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那又怎样,如今这里是我的天下,所以就必须得是我说了算。”
尤亦晗取出白平宰相在临死之前留给他的那把仙界,“不,你错了,现在的仙界是我的,跟你没有关系了。”
关王的法力已经支撑不住他耗费太大的法力,“你放心,今天就算是我死,我也是绝对不会把仙界交给你的。因为,我认定的是我的东西,谁也无法抢走。”
“是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让我们用实力证明。”尤亦晗说着。
门被一阵狂风吹着,外面开始下雨,雨水敲打着窗户,狂风也在呼喊着替白平宰相表达他的死不瞑目。
关王变为一只凶猛的老虎,眼里面充满着仇恨,爪牙向前伸着,嘴里面不停地发出喘息声。
尤亦晗用那把千年木制的剑指着关王的眼睛,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放在中央,然后他的鲜血浸满着剑。
关王变的老虎急速般地向尤亦晗冲过来,尤亦晗则将带有血的剑向关王的腹部刺去。关王并没有识别出尤亦晗的剑法,他判断的是要收剑,结果则是暗剑。
关王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尤亦晗的视线,他的腹部被打开一个口子,关王则回复到原本的形态。他的手摸着受伤的部位,“你的剑法到底是跟谁学的?”
“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我取代你的位置。”
“你做梦。”说完,关王想要自尽。
尤亦晗就像是提前预料到一样,已经让人在背后绑住他,“尤亦晗,你不愧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对我真的是了如指掌。”
“是吗?我只想要说的一点就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所以我暂时不会取你的性命。”
尤亦晗指示着吴,“把他先暂时移送到后院,对外就说关王最近身体病态不详,由我代替他的位置。”
吴则叫来几个猴子,淇淇也在其中,“恭喜尤亦晗,荣升为大王之位。”
当然,尤亦晗帮助了猴子这个整个的族,感激他是应该的。当务之急,尤亦晗想要真正地有立足之位的话,就应该将一些权力大的兵权争取拿到自己的手中。
趁着即将来临的一年一度的各个界之间举办的交流大会,尤亦晗想要做一个计划,拉拢一些界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想要向仙界靠拢。
吴将关王安置好,关王在昏暗的角落里坐着,“我真的是从来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我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吴好奇地看着关王他怎么不说话了,仔细一看,关王的眼睛框变得向外扩大了好几倍,除了一点的黑色,其余的就是白色。他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