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身边的暗卫青云,听见有人这么和皇上说话,又看见皇上脸上的笑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心想一定要和身边的兄弟说,主人居然笑了。
倾若言走到少年面前,轻轻扶起少年,温柔的解开了他的绳子,轻声说到“不要怕,我知道你想报仇,不过你若以后忠心于我,做我的伙伴,我一定给你报仇的机会,你信我吗?”坚定的眼神看着少年。
少年眼中闪着兴奋,说完又跪在地上“主子,我相信你,我愿追随你”。
倾若言很欣慰的点点头,扶起少年,转头说“凌河,你把那个左相的孙子绑起来,送到官府去,我倒是想知道,是官大,还是王法大”说着便带领大家走向官府。
倾若言初来匝道本来是不想管这件事情的,但是看到了那双蓝色坚定的眼睛,又想到如果不管的话又是人命一条,怎么说自己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管不行。
百姓彼此交谈着跟着倾若言走,大家不在乎官司输赢,更多的百姓是去看热闹的,一场无关自己的热闹,这件事会成为他们在饭桌上的话题。
而白衣男子只是对倾若言感兴趣。
凌河押着左相的孙子走在倾若言的身后,眼睛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
话说到了官府里,左相王显已经坐在了公堂右边,想要听审,看见孙儿被人押着,脸上的表情瞬间发黑。
大怒道“是谁这么放肆,竟敢这么对我孙儿,知洋,你怎么样了?”额头上青筋暴起。
抬头看向一个妙龄女子坚定的站在公堂之上,颤抖的手指着倾若言“是你,,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来人把她给我押下去,痛打80 大板”。然后回头示意一下坐在公堂之上的大人。
眼神交汇中,知府大人沉声到“大胆刁民,还不下跪,居然敢当众殴打左相家的公子,来人,板子伺候”,说完,士兵便向倾若言走来。
凌河手中的王知洋已经被点了穴道,凌河把他推到在地,挡在倾若言身前,眼中的凌厉更加明显了。
人群中的皇上充满好奇的看着倾若言,想知道她怎么化解这个难题,并没有现身。
倾若言抬头轻蔑扫过左相,目光转向知府大人,冷声到“大人就是这么判案的吗?还什么都没问,就要定我的罪了吗?说我殴打他,那你可知他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不但不为百姓着想,还歪造事实,助纣为虐,你可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左相家的孙子”语言犀利,昂首站在中间,不畏强权。
气的左相大拍了一下桌子“哪来的妖女,胡言乱语,我家知洋,从小善良,断不会做下伤天害理之事,别在这血口喷人”嘴上的胡子一颤一颤的,似在表示他的愤怒。
“你不信,好,我会让他亲口说出他的罪行的,到时候你就不能在这狡辩了”
狡黠的眼睛眨了眨,看向凌河小声道“你把他的哑穴打开,然后去把那个少年送到医馆”
“姑娘,我奉王爷之命保护你,不可离开你半步,恕我不能从命”不卑不亢地声音快速响起,坚定的眼神向倾若言看来。
倾若言用余光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白衣男子正笑着弄着他的破扇子,便向他开口道:“麻烦你过来一趟呗,都站那有一会儿了,不能只看戏不帮忙吧?凌河,他在这呢,没事,你去吧,我一会儿过去找你们”
凌河一阵沉思,便带着那满身伤痕已经昏迷的少年走了出去。
人群中的白衣男子缓缓走了出来,依旧弄着他那扇子,倾若言没注意到随着白衣男子的出现,以至于身后的两个大人都已石化了,刚要下跪,便让白衣男子一个冷眼制止了,心想这个小姑娘这么有趣,可不要吓着她。
看见皇弟手下凌河都听她差遣,莫非她就是那个阿琅想要娶的女人,眼中的异样一闪,心中一顿,然后又瞬间恢复。
倾若言此时已不看那妖孽的男子,走向王知洋,眼中闪亮着兴奋,微笑着说“我会让你都说出来的,不要怕”,原本仙子一样的面庞,此刻在王知洋的眼中却像是魔鬼。
王知洋一步一步不自觉的向后退去,又抬眼看坐在上面的爷爷,大喊道“爷爷,救我,救我,这个妖女要陷害我”
可是左相又敢说什么呢,自己的孙子自己知道什么样,平时看他欺男霸女,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如今事情闹大了,皇上还在这,刚才看见皇上的冷眼,更是不敢再动,如果牵连到整个家族,那可如何是好,只能舍弃这个孙子了,
便叹了一口气“唉,孽子啊”
座上的知府大人此时再也坐不住了,一国的皇上都在站着,他岂敢坐着。
倾若言看见左相和知府大人的神情,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笑眯眯看她的白衣男子“你到底是谁啊?怎么连左相都怕你啊”心里有很多猜想,不过怎么也没想到他是皇上。
白衣男子信步走到倾若言身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对你很感兴趣,只不过有点可惜了,哎~”
可惜她要嫁给阿琅了,居然还有点莫名的心痛,白衣男子晃了晃头摆脱了这样的思绪。
听得倾若言一脸莫名其妙,还是开始办正事吧。
双手放在王知洋眼前,芊芊玉手张开,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打了个响指“睡吧,睡吧,现在你自由了,你回到了你的左相府”身为医生的她,催眠术还是很好的。
白衣男子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倾若言手上的动作,又看了看睡着的王知洋,心想有点意思。
倾若言无视他们怪异的眼神,继续说道“你在干些什么,又看见了什么?”
王知洋慢悠悠的声音传出“我看见了一个蓝色眼睛的漂亮美女,她居然反抗我,我便用她弟弟的生命要挟她从了我,这身材火爆,似尤物,,嗯~,妖精,味道真好”一声呻~吟不堪入耳。
倾若言愤恨的看着王知洋,又看着身边泛着冷气的白衣男子,冷声道“然后你又干了什么?”
“这女子的丫鬟被我先奸后杀,她太吵了,总是拼命喊着救命,模样还是不错的,那个少年被我打的只剩一口气了,不过我倒是很想尝尝这个少年的味道,桀桀桀~”这一声淫笑结束,令人心惊胆战。
倾若言又一响指,王知洋悠悠醒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对面爷爷失望绝望的表情,又害怕的看着面前的散着寒气和怒火的白衣男子,颤颤巍巍,不再多说一句话。
倾若言神色暗淡,一股怒火油然而生,TM的,这个混蛋,说道:“你该说的都说了,已经招了自己的种种罪行,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吗?你真的是太可恶了。”眉间紧皱
转向知府大人“大人,犯人已招,你还想说什么吗?这罪也认了,该怎么判,我想你对律法一定比我熟悉”一声冷笑。
知府大人看向正看着自己的皇上,内心一阵恶寒“快,快来人,羁押下去,秋后问斩”。又小心翼翼的看向对面的皇上,讨好的看着他。
皇上微微一点头,,
倾若言又道“知府大人怕是忘了,那少年的姐姐可是在左相府的”
知府大人忙到“下官会派人把她接出来的”
王知洋听见自己被问斩,一下子傻眼了,腿一软,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的看着坐在上面的左相爷爷。
左相也是心里一颤,一下堆坐在椅子上,瞬间老了十岁,感受到来自孙子的哀求眼神,摇了摇头。
王知洋看见爷爷摇头,自知自己没救了。愤恨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倾若言,无声的告诉左相要为自己报仇。
看着自己的孙子被带下去,左相心里痛啊,平时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如今却,恶毒的眼神扫过倾若言,都怪这个妖女,如果不是她,孙儿就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