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重复性的生活,虽然简单,但是对于倾若言而言是真实的,感受这个世界的真实感。每天早睡早起,没有任何烦恼,这段时间她明显胖了一点,脸蛋都有肉肉了。
看似风平浪静的生活,深处早已波涛汹涌,又一个安静的傍晚,倾若言早早的睡下了,凌河受寒王吩咐保护倾若言,躲在暗处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凌河瞬间追了出去,凌河的武功可以说是上乘的了,对方的武功却丝毫不比凌河差。
凌河追到一处深林中,四周阴沉,雾气弥漫,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阴冷的声音响起“你竟追的到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话的人一身黑色长袍,周围冒着丝丝黑气,大大的帽檐遮住他的整个脸。
凌河警惕的看着对面的神秘人,冷声道“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倒是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寒王府?到底是何居心?”
“桀桀桀~”一阵笑声,神秘人抬头看到了凌河那束红发,不屑的说道:“哼,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衷心,不过你们的时间可是不多了”说完神秘人拿出一个方形盒子,转动了一下瞬间消失在原地。
凌河看着那个方形的盒子,目光一紧,难道那边的人发现了主子?凭他一己之力恐怕是保护不了主子的。一定要找到其他几人。
凌河飞回兰心居,目光柔和的看向倾若言的房间,透过窗感受她的存在。
屋里的倾若言对于房外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屋外的凌河静静的回忆着往事,回忆着那天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满眼的血色,满地的尸骸,一夜之间花草枯零,那个俊美高冷的男子三千青丝变白发,眼下一颗泪痣,怀里抱着毫无声息的女人,地上跪着三个人满脸泪水,悲悯戚然。
凌河内心特别怪自己,如果不是他受重伤原形受毁,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主子每天一碗精血养着他,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他才得以再次幻化出人形,如果不是他,她怎么能这么虚弱,如果不虚弱,也许这一切就不是这样了。
后来极度伤心难过的凌河一度不想活下去,偶然被寒王所救,阴差阳错来到了寒王府,没想到的是,他却再一次看到了她—倾若言,那一刻的他仿佛又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回忆到这,那一缕儿红发紧紧的攥在手中,时刻提醒着那一碗碗养着他的精血,本来只想让她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着,只要活着就好,但是危险依然存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心。
凌河轻轻的飘出了王府。
皇宫中,御书房里穆星辰低头看着奏折,手下准确无误的批好标注,看过一遍就马上想好了应对之策,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好的决策者。
徐瑾然收起了在外人面前不可一世玩闹的样子,就是寒王也没有看到过他这么正经。
“星辰,上次你让我调查的神秘势力有了点线索”徐瑾然严肃的说。
“这股神秘势力来自一座神秘岛,我们的人跟了上去,但是折损了127人,只回来了23人”
穆星辰抬起头看向徐瑾然,如果凌河看到的话,一定会惊讶,此时的穆星辰眼下一颗泪痣,除了头发颜色不一样之外,长相居然和那男子一模一样。
穆星辰从小到大都是戴着人皮面具的,看过他真实样子的就是他的手下掌管情报的一把手右相徐瑾然,二把手衣品阁老板月惜紫,暗杀阁阁主月青,以及寒王知道。
穆星辰沉声道“居然折损了这么多的人!看来对方来头不小啊,先不要轻举妄动了。”
徐瑾然忙说是,又欲言又止“额~这个”
穆星辰放下奏折,瞪向徐瑾然说道“有事就说,吞吞吐吐是什么样子,难道是想去无涯之中在训练一番不成”
徐瑾然一听无涯,浑身的汗毛立马立起,那是个什么地方他最清楚不过了,他刚刚从那里九死一生的出来,不会再进去了,太可怕了,心里暗暗的说:主子真的太狠了。
“主子,我刚从那里出来,就不去了吧,其实我是想说,主子对倾若言姑娘的事情这么在意,恐怕有些不妥吧”小心翼翼的说完,徐瑾然观察着穆星辰的脸色,生怕又被主子扔进无涯中训练。
穆星辰不乐意的说道“有什么不妥的,万一这股神秘力量危害到江山社稷怎么办?我看你这么清闲,把这些奏折都看了吧”起身走出御书房,徒留徐瑾然一人。
徐瑾然看着满桌子的奏折,脑皮一片发麻,心里暗暗咒骂月青“这个死人妖,偏偏今天有事,把报告的事情扔给自己,这一桌子的奏折什么时候看的完啊!”
抬头看了一眼布满星辰的夜空,轻叹一口气,认命的看起了奏折。
走出去的穆星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在街上看到倾若言,心里就一直有丝丝牵挂,明明知道她要和寒王成亲了,但是心里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多打听她的事情,甚至最近脑子里总是闪过她娇俏的样子。
心动不如行动,戴上面目狰狞的面具,穿上夜行衣,飞出皇宫来到寒王府的兰心居,透过微开的窗户,看着已经睡着的倾若言,原来她睡着的样子这么乖,心情很好的笑了。
看了一眼倾若言,穆星辰又朝着皇宫相反的方向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