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舞京愤恨的瞪着金远炽,眼底充满了想要把他撕碎的痛恨之意!
金远炽却只是不在乎的微微扬起一抹轻笑,执高脚杯的手至于罗舞京的上方,稍稍倾斜。
“你要干嘛?”罗舞京紧张的想要动一动身子,但是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红酒顺着水晶杯沿儿,灯光照应下,带着很好看的晶亮色泽缓缓流下,落在罗舞京的身上,在冰块中镇过的冰凉感使她的身子产生一阵阵颤栗!
金远炽俯身,轻舔着洒落在罗舞京身上的酒液,罗舞京惧的倒吸着气,最终在无法忍受金远炽这种折磨下,她紧绷的情绪完全崩塌。
她有些抓狂的哭喊着,金远炽却只是喝了口红酒,微眯着眼睛,勾出一抹慑人微笑,像是欣赏艺术品般的打量着罗舞京。
“金远炽,你这个变态!你怎么不去死!你滚开!你……唔唔~”
还有好多要发泄要骂的话,却在金远炽突然袭吻中被含入口中,清冽微甜的酒液在她喊叫与毫无防备中顺着喉咙滑下。
金远炽又骤地收回自己的吻,看着罗舞京被呛得剧烈咳嗽到小脸涨的通红,他满意的笑了笑,将酒杯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接下来,我们就谈一谈廖哲铭的事情吧。”
金远炽微笑着,手指勾勒着罗舞京充满怒怨的脸,像是在给予诚心诚意的帮助一样。
“我说过,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到,你有什么不相信我的呢,其实事情很简单,主要你足够听我的话,我保证,廖盛集团的危机,很快便能解除。”
经历了金远炽如此对待与变脸,罗舞京已经不相信他会真正帮助自己,她奋力的用手肘撑起身子,狠狠地瞪着金远炽。
“过去是我太相信你,但是现在,我没有办法再信任你做出的任何保证,金远炽,说到底,你也是与哲铭哥在商界中的竞争对手,‘旺昇项目’遇见这样的事,说不准就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毕竟这种事,你应该也不会少做吧。”
金远炽毫不含蓄的邪肆一笑,“没错,我是怎样的人,京京你是很清楚的,当然了,初了表现出温柔哥哥的样子这一点你不知道以外,我不否认自己有着什么样的想法,只是这一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为了你,我也会那样去做,你只要等待结果就好了,只是,我还有个要求,你若是做到,这件事就很好谈,若是你不配合的话,那么……我也无法保证实施了。”
一阵寒意从罗舞京的背脊唰的一过,她又岂会不知道金远炽话里的意思?于是愤恨的瞪了眼金远炽,怒骂道:“你……真够卑鄙!”
金远炽怒了努嘴角,有些嘲弄以为的笑了笑。
“还真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孩子思想犹在,如果不这样做,那我岂不是早就已经被竞争对手吃掉了,你是没有直接接触过,也没有感受过那种心理与处境,包括你的父亲,还有你爱着的那个男人,哪一个是双手干干净净,保证自己从未沾染过一点黑暗手段的人呢。”
罗舞京伸手一把抓住金远炽的手腕,撑起身子凑近他,哼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会欣然接受,你也绝对没有资格与他们相提并论。”
金远炽斜睨了眼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纤长玉手,勾起唇角,邪魅倍升。
“哦呀?突然性子又变烈了,也不再畏惧害怕了是不是?看你的样子,体力也恢复了不害臊,如果那种感觉已经降温了,不如再来温习一次,让我再好好地调.教调.教你怎么样?免得你依然记不住,斯普哦还是不要忘记,永远清楚的记在心里为好。”
罗舞京一颤,她刚刚情绪所致,大小姐的那副脾气使她没有掩饰得住,一时情绪上来就不管不顾,也忘记了自己目前正在陷入什么样的险境。
“你竟敢如此对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给我爹地吗?”罗舞京拿着自己的后盾,开始威胁起金远炽。
但是金远炽却丝毫不在意的轻轻一笑,“威胁我吗?京京,你尽管告诉你父亲好了,我既然敢做,就敢保证自己绝对没事,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去试一试。”
本想要将军金远炽,却没想到被对方如此轻易的反将一把,罗舞京不确定金远炽说的是真是假,尽管罗氏集团与金源天下旗鼓相当,但是看金远炽的样子,他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没有万全的准备,金远炽是不会这样撕破脸面对自己,而且通过他所说的话,也已经是部署很久,目的就是想要得到她。
金远炽这种人阴狠毒辣,做事手段极端,不会顾及对方任何感受,但也不是一个拿公司做赌注却只为一个女人的那种人,所以在各种想法与权衡下,罗舞京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实实在在的背金远炽控制在股掌之中。
看到罗舞京眼底的涣散神情,金远炽当然知道罗舞京是在内心做着比对,在权量着事情发展下去的各种关系,于是提醒一般的请问道:“想明白自己要怎么做了吗?”
罗舞京深吸了口气,她现在走入其实是自己给自己设下的迷局,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直不停的这样走下去。
“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但是你也不能食言,答应我的事一定做到,不然的话我不惜舍掉自己这条命,如果你真在意我,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去做,如果你只是骗骗我,不过是玩玩而已的话,那么一切都只能怪我自己,所以我希望你至少在这一点上能够对我诚恳。”
“你在威胁我?”金远炽嗤笑道:“虽然不想那么去在意,也承认自己并不真的相信你会那样做,不过,我还是宁可信其有的好,不可否认,我是真的在意你,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金远炽的话,竟然让罗舞京一时间放松了紧张的情绪,至少她刚刚的威胁已经起了奏效。
“那么……”
罗舞京突然松懈的情绪,被金远炽这一转折词再次牵动而起,她甚至猛然一颤,瞪大了眼睛,眼底再次浮满惊惧的瞪着金远炽,他再一次靠近。
“京京,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确定了,你是不是需要更加努力一些表现自己?也不枉费我打破了自己的底线,你说是不是呢?”
金远炽面带邪佞的笑,再次将恶魔之手伸向罗舞京,一阵昏天暗地的眩晕,再一次的残虐风暴向罗舞京席卷而来!
钟声在午夜十二点敲响。
金远濯放下手中水晶杯,瞅向刚刚走进来的那个人影,冷言道:“看你的样子,想必今天相约罗舞京的事情,进行的十分顺利吧。”
从玄关的暗影里走出的金远炽邪肆一笑,有些放荡不羁的样子一手插兜向金远濯走来,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我的兄弟还真有特别嗜好,总喜欢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角落里等我回来,让别人见到了,还以为你是个兄控弟呢,这样基情的误解我可受不了,你这种样子,还真容易让我误会。”
金远濯狠狠地瞥了一眼金远炽,“风言风语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就算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看你灿烂的像朵花开一样,罗舞京今天一定没有逃脱你的魔爪,不过从此以后,她看人的眼光应该会更清晰一些了吧。”
对于金远濯如此评价,金远炽只是微微挑眉耸了一下肩,没有做什么回应,事实本就如此,不需要他再说明什么。
“既然你是以会帮哲铭为目的约见的罗舞京,得到她这个人,你也应该对她视线承诺吧?”金远濯有些试探的问,同时也是在给金远炽一种逼迫和压力。
金远炽拿起茶几上另一只水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微眯着眼,抬手对着三脚立灯的灯轻轻晃动着杯身。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主动示好的那个冷情亲戚再继续遭受危难的。”
金远濯眉心一蹙,急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金远濯根本就无法相信金远炽说的话,因为他总是亦真亦假,对此金远炽微微一笑,轻酌了一口酒,邪魅的挑眸看向金远濯。
“就算我不肯帮忙,你不是也一样会去做吗?我们两兄弟同时出手的话,事情会事半功倍的,比起其他人得逞来说,我更希望保护好最重要的对手,一同扫除其它障碍,尤其不想让那家子因此得逞,这也是我出手帮他的关键,只不过在罗舞京这顺水推舟、推波助澜而已。”
金远濯用打量与探究的眼神,不太含蓄的盯着金远炽,自己的这个兄弟,就连他都没有办法搞得清楚,“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着边际的反复无常。”
“谁知道呢。”金远炽勾起轻笑,“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我自己,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就算是兄弟,也还是没办法了解对方的心思,你我都是一样。”
金远濯情绪不太好的瞥了眼金远炽,“说起话来好像头头是道,做起事来却那么不留后路,既然你已经得到了罗舞京,那就好好地对她吧,不过我是知道你这个人的,你得到手的一定不会轻易的善待对方,并且还会以此为乐。”
说到这里,金远濯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眉心紧蹙的看向金远炽,“我知道了,你帮助哲铭,其实是想用他作为筹码,即便对哲铭是有一点小利益、至少不是损失的事,也会让罗舞京在被你伤害之后,还是会对你的能力深信不疑,却在她完全相信的时候倒打一耙,再反手对付哲铭,让罗舞京知道,只有对你绝对服从,必须要对你就范,才能让哲铭安全,是不是?”
金远濯的再一次质问,金远炽没有任何回答,只是轻声的哼笑了下,眼底邪光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