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义仰头一看,有些好奇,但他并没有多问,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他依旧笑容满面地道谢,“是么,好,我回去试试,谢谢你们。”
说着,王子义转身走了,夏洛不舍地站在门口看着他。只见王子义走到隔壁的别墅,进去了就没出来。
陈高宇俯身看着夏洛,瞧她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恨不得立刻扑到人家怀里去。他愤愤地说,“夏洛,以后我不在家,你可别把什么人都往我家请,时间是你的,自由是你的,但你要请朋友麻烦去你自己家。”
夏洛关上门,撅着嘴,嘟囔着,“切,太没人情味儿了,人家只不过来喝口水而已…至于这么小气么!越是有钱的人越小气,你真是小气到家了。”
陈高宇只看到她嘴巴在动,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他懊恼地低吼,“你在说什么你,听到我的话没有?!”
夏洛仰起头,朝他大喊,“听~到~了~老~板~~”
晚上吃过晚饭,夏洛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可是穿衣服的时候,她发现内裤不见了。
真奇了怪了,我特意带着内裤的啊,怎么不见了呢?
夏洛回想起昨天被陈高宇看光了身子的一幕,简直懊悔得想死。对了,不知道大婶还在不在厨房,让她帮忙拿一下不就好了吗?
于是,夏洛轻轻地开了洗手间的门,探出脑袋,低低地往外喊,“大婶…大婶…”叫了两声没人应,她又加高了一些声音,“大婶…大婶…”
大婶没叫来,他倒是来了。
只见陈高宇用手指勾着她的贴身衣物,一下子晃到了她的眼前,他心平气和地说,“这么丑的平角别乱放,掉我门口了。”
额…夏洛觉得脑袋一阵发烫,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快速接过,“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上,“我平时穿蕾丝的!”
陈高宇冷哼了下,“我没兴趣。”说着,他转身走回房间。
夏洛越发生气,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啊,有木有!
于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这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身材,你这只酸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哼!
夏洛穿好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件运动外套。她带的衣服不多,除了T恤热裤,就是那套运动衫。
初秋的天气还有些热,她穿上安全裤,就不想再穿长裤了,所以只套上了上衣外套。
走出洗手间,夏洛随意地看了一眼“禁区”的门,尽管陈高宇再三叮嘱,但她依旧止不住好奇心想进去看看。
楼下没人,原来大婶已经回家去了,难怪叫不应。夏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她感觉好热,人家都是穿背心短裤的,她要穿着一件长袖外套。额头冒着汗,再不采取点措施,她就白洗澡了。
她一看四周,只有中央空调,没有电扇,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开中央空调,万一陈高宇要她承担电费怎么办。她那三万块薪水东挪西用的,准会所剩无几。
于是,她卷起长袖,在茶几上找了一本杂志,当扇子扇起来,双脚还舒舒服服地架在茶几上。其实这样也不错。
正看着电视,耳边突然传来“滴滴”的两声,空调自动开了,凉爽的冷风吹下来阵阵舒爽。
穿着白色背心的陈高宇从二楼走下来,双手插在中裤口袋里,看上去一副闲适的模样。
哦,原来是老板下来了,难怪开了空调,当老板的待遇果然不一般。夏洛没理他,放下杂志,继续架着二郎腿看电视。
陈高宇慢慢走下来,背上的疼痛好了很多,所以他没有坐电梯。他由上至下看着夏洛娇小的身子,她的平角裤确实够安全,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腿实在是美极了,肌肤雪白,修长而笔直,任何男人看了恐怕都会心猿意马。
但是,他眉头紧蹙,对夏洛的姿势很是不满。如果是为了生活,被迫无奈而出卖肉体,他倒觉得钦佩,但如果只是为了图一时的快活,那就不可原谅了。
臭丫头,难道你平时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真是不知检点!
陈高宇来到沙发旁,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转到了他关注的时事新闻台。夏洛扁着嘴巴却不能吱声。
陈高宇慢慢坐下来,冲着夏洛一瞪眼,“你的坐姿能像样一点吗?”
吼吼吼,今天真是受够你了,请别人喝口水你要说,平角内裤你要说,我怎么坐的你也要说,真是存心找茬。
夏洛气不打一处来,倔着性子说,“本小姐就爱这么坐,你要是看着不舒服,可以不看。”说着,她伸手“啪”的一声打在大腿上,“这里有蚊子…没打到,真是气人。”
陈高宇拿她没辙,但是他却不觉得厌烦。
没错,自从萱妍去世之后,他几乎是过着独来独往的生活,除了必要的工作应酬,其他一概在家修养。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夏洛,虽然麻烦不断,坏毛病也多多,但跟她吵吵闹闹的日子,似乎比原来有趣多了。
蚊子“嗡嗡嗡”地在他们耳边转悠,夏洛突然往后一仰,看准了蚊子“啪”的一声,干脆而利落。
因为后仰伸展,她的外套整个往上缩,露出了一丝赘肉都没有的腰腹。
而陈高宇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小蛮腰上。瞧瞧,真是诱人啊,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他别过头去不看她。
夏洛丝毫没有察觉,一心只扑在打蚊子上,她慢慢摊开手,“又被它跑了,哪去了?”
蚊子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夏洛循着声音“啪啪啪啪”一阵打。
她一阵胡乱的捣腾,衣服缩得更上去,陈高宇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如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