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完了整幅图案,带弃的目光又落在图案前的一张青玉案几上。
只见,案几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四样事物,当中是一枚白色玉符和一颗异兽头骨,两侧则是一只黄色葫芦和一个青色玉瓶。
略加思忖,带弃推测着,莫非,那黄色的葫芦和一个青色的玉瓶便是用来装载此地灵火的,而那颗异兽头骨内的空间世界之中,则存在着其他一应灵火?
随手拿起了那枚玉符,并分出一道神念探入其中。顿时,一段信息自动出现在带弃的脑海之中,瞬息之间,手中的那枚玉符也化作了一堆粉末。
那段信息中包含了一篇神通功法,此外,又记录了一段远古往事。
此神通功法唤作离火神通,主要修炼的是辟火,操控灵火,温养灵火,以及分离灵火的各种秘术。
那段往事则由神火宫的一位核心亲传弟子临终前所述。
当中提到,昔日,寰宇中域之中的几大顶级势力因窥觊神火宫的圣阶灵火,联合前来威逼。神火宫自是不肯示弱,于是,双方发生了一场大战。双拳难敌四手,结果毋庸置疑,最终寡不敌众的神火宫被毁于一旦。
那位弟子身受重托,在重伤欲逃之际,被一众势力的所属强者所围困。无奈之下,放出了十数万中阶灵火和万余上阶灵火。并且,又暗暗在火海之中悄悄布下了数座大阵。
虽然最后成功的阻挡住了对方,自己却也困死在了此地。临死之际,留下了此枚玉符和几样事物。
通过玉符,带弃了解到,那一众高阶灵火果然全部被封印在了异兽头骨内的空间世界之中。而那黄色的葫芦和青色的玉瓶,也的确是用来装载此地的灵火之用。
不能确定那些高阶灵火的封印有没有崩溃,此际又没有修炼相关的离火神通,带弃自是不敢轻易的去探查那异兽头骨内的空间世界。
匆匆将剩余的那三样事物收进了空间戒指,带弃便遁入到虚无之处,认真的修炼起来。
每当带弃修炼到了一定的进度,便会出来一趟,以外间的那些灵火试验一番。
如此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外界过去了数日,虚无之处的带弃却不知度过了一段多么漫长的岁月,终于将离火神通修炼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地步。
此时的带弃,凭借着控火之术已能够轻车熟驾的操控那些上阶灵火,并能够在不借助一应法宝手段的情况下,以辟火之术轻松自如的出入于外间的火海之中。此外,对于温养、分离一应灵火,也是非常的得心应手。
想着异兽头骨内的空间世界中,那些高阶灵火肯定极其恐怖,带弃一时间尚还不敢胡乱闯入,只有待到其将那辟火之术修炼到了极致境界方才敢进去一探。
至于收取那些高阶灵火,此际更是敢想不敢做。
此后,带弃集中精力,专注于修炼那辟火之术,当其修炼得极其厌烦之时,便会转过头来修炼那操控之术。如此,带弃不断的精进着,不经意间,外界又过去了十余日。
这一日,带弃籍着辟火之术又来到了外间的火海之中,以一手已是出神入化的操控之术,完美的控制着外间那万余上阶灵火,并欲将其布置成一座集防御与攻击一体的火海大阵。
堪堪将要完成之时,忽然收到了晓月的传讯。
“事情还顺利吗,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啊?”透过传讯石,晓月甜蜜又俏皮的问道。
想到那位神火宫弟子之前曾有留言,在神火宫没有重新矗立于寰宇中域内之时,不得随意泄露此间之事,带弃当即含糊的应道:“我天天都有想你的,那件事情也还算顺利吧。”
想了想,又关切的问道:“对了,你还没有开始晋升吗?”
“就在方才,我已成功的晋升到真灵之境了,只需再稳固几日便可以出关了!”
晓月兴奋的说道:“届时,父亲会为我设下大宴庆祝,你想不想回来为我庆祝?”
“恭喜破境成功!我即刻就动身赶回来为你庆贺,想来时间应该足够。”闻言,带弃一阵欣喜。
听得带弃即刻便动身返回,晓月开怀道:“好的,不要骗我,我会等你回来。现在,我要继续稳固一番境界了,回来再见!”
急于返回神武宫,带弃放弃了继续布置之前的大阵,施展出控火之术,将火海之中的上阶灵火全部收入了青色玉瓶之中。略加思索,又将那小石屋也一并收入了空间戒指之内。
随后,带弃又通过先前的那条地道来到了外间的那处山谷之中,旋即将谷内所有的中阶灵火全部收进了黄色葫芦内,并藏入了空间戒指中。接下来,彻底的破坏并隐匿了那处通道,又将整座山谷弄得一片面目全非。
待一切遮掩停当,又施展出挪移神通直接远离了那片危险区域,方才放出了那艘飞行战舰,朝着黑火城急急而去。经过数日以来昼夜不息的传送与赶路,带弃终于提前返回到了神武宫。
因此际晓月尚未出关,得知带弃的到来,秦晓峰便设下宴席,拉了其往一处大殿喝酒。其中,又另外唤了一众神武宫的新一代年轻强者作陪。
席间,酒过数巡之后,一位号称神武宫神灵之境第一人的雄壮大汉,借着几分酒意,硬是缠着带弃,欲要比试一番。
被对方纠缠得不胜其烦,带弃终是答应了下来。因无意破坏酒宴的气氛,遂将比试定在了次日。
似乎早已打探清楚,次日一早,便有一位神武宫弟子来到了带弃所居住的那处院落,直接邀请其前往神武宫中的演武场参加当日的比试。
按捺住心中的些许不快,带弃随着那位弟子匆匆的来到了演武场中。
此际的演武场中早已是人头攒动,无数的神武宫弟子纷纷闻风而来,中心处那座擂台的下方已围了个水泄不通。
稍后,秦晓峰也陪着一位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演武场内。随后,又静静的站在了那处擂台上方的半空之中。
对此,擂台下方的无数神武宫弟子门人自是一无所知,就连带弃,也没有丝毫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