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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离心

“所以你接近本王,只是为了报仇?你我之间所有一切,都是一场戏?”连夫差自己也没有发现,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夷光跪下握住他冰冷的手指,仰起还残留着泪痕的脸庞,轻声道:“臣妾不敢说没有算计,但臣妾对大王的心意是真的,也是真得想和大王白头偕老!”

若换了今夜之前,夫差听到这话必定十分感动,可此刻,只觉得可笑,他抽出手,激动地道:“就在刚刚,你为了救范蠡,连性命都不要,如今却又说对本王是真心的,还要白头偕老,夷光啊夷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撒谎?”

“没有,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字欺瞒,臣妾愿受天罚而……”没等夷光说出最后一个“死”,樱唇已是被夫差死死捂住,只见后者寒声道:“你的命是属于本王的,没有本王的许可,不许说那个字。”

他害怕,他是真的害怕,只要一想到夷光会死,恐惧就像滔天巨浪一般扑面而来,令他瑟瑟发抖。

夷光缓缓拉下他颤抖不止的话,眸中情深如海,“好,大王一日不说,臣妾就一日不敢死!”

夫差不自在地别过脸,冷声道:“夜深了,你回去吧。”

夷光没有依言离去,而是仰头道:“臣妾知道,大王对范先生的背叛深恶痛绝,但吴越两国的百姓是无辜,还请大王以百姓为重,莫要再起战事,还两国一个太平盛世。”

夫差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气急败坏地道:“刚刚还说对本王一片情深,一转眼又为范蠡求情,果然你心里最在意的还是范蠡!”

“大王误会了,臣妾……”夷光急忙想要解释,但夫差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厉声打断道:“你不必再说,这场仗一定要打!”

“大王!”夷光心急如焚,迭声道:“之前与齐国一战,虽然险胜,但损失惨重,又因为修建馆娃宫劳民伤财,百姓早已经苦不堪言;相反,越国战败之后,一直休养生息,国力恢复迅速;若此时起战事,恕臣妾直言,未打已经先输一半!”

“够了!”夷光的话字字如针,刺得夫差耳膜发疼,咬牙道:“我大吴国力强盛,百姓富饶,区区几场战事又算得了什么,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本王停手,放越国与范蠡一条生路,呵呵,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夷光苦口婆心地道:“大王不可听信伯嚭等一众小人的吹嘘奉承,吴国的国力早已经不比当年,强行发动战事,等于自寻死路,必败无疑。而且这一败,连吴国的百年基业也会化为虚有;到时候,大王有何颜面去见吴国列祖列宗,又有何颜面去见太王太后?”

见夷光说出与范蠡相差仿佛的话,夫差越发嫉妒,用力挥手道:“本王心意已定,绝不会更改!”

夷光急得落下泪来,脱口道:“难道大王真要看到姑苏城破,吴国灭亡,才来后悔吗?”

夫差眼皮狠狠跳着,咬牙切齿地道:“你就这么希望本王输吗?”

“正因为不想大王输,臣妾才百般劝说,求大王以百姓为重,以江山为重,不要一错再错!”夷光垂泪磕头。

“错……”夫差喃喃念着这个字,下一刻,他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在深夜里听来,是那样的刺耳尖锐,停在屋檐上的几只乌鸦被这笑声吓得张开羽翅,慌慌张张地飞向远处。

王慎骇得面色苍白,他跟了夫差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后者如此癫狂的大笑。

许久,夫差止住了笑声,一把捏住夷光的下巴,浓烈的爱意与恨意一同交织在那双略带一丝琥珀色的眼睛里,他盯着夷光一字一字道:“在你眼里,本王做什么都是错,只有范蠡,只有范蠡才是对的,你知道吗,本王现在真得很后悔刚才没有一刀杀了他!”

“不过没关系了,本王很快会证明你是错的,至于范蠡,他若不知死活的出现在战场上,那就别怪本王刀下无情了!”

见他一直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夷光急得拼命摇头,“大王……”

“好了!”夫差松开手,拂袖道:“王后乏了,送她回去!”

“是。”王慎应了一声,来到夷光身边,“娘娘请回吧。”说着,他又压低声音道:“大王正在气头上,娘娘还是改日再劝吧,这大军出征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完成的。”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慎虽然还介怀夷光是越国奸细的身份,但他看得出,夷光是真心为夫差与吴国着想,并非虚情假意。

见王慎这么说,夷光只得压下心中的急切与悲伤,扶着阿诺的手撑起早已经酸疼不堪的膝盖,“臣妾告退。”

在夷光走后,夫差发疯一样地将御案上的东西拂落在地,如此犹不解恨,又将所有能动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待他停手之时,整个春和殿内,已经没有一样完好的东西了。

在他们争执之时,范蠡那边也遇到了麻烦,在奔出十数里后,他们被狼牙带来的一队人马团团包围,虽然奋力抵抗,无奈敌众我寡,不断有人受伤甚至死去。

狼牙的人一个个出手狠辣,完全没有留活口的意思,圈子也被压缩的越来越小,再这样下去,被杀是早晚的事情。

冬云在杀了一个敌人后,以剑撑地,大口大口地喘气,手臂上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不断从里面涌出来,染红了衣衫。

繁楼在挥刀逼退狼牙后,迅速扯下衣摆,替冬云包扎伤口,后者倔强地道:“我没事,你不必管我!”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繁楼话音未落,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子踉跄着往前跌去。这个角度的变化,令冬云清晰看到他身后所发生的事情以及狼牙那狰狞的表情与染血的大刀。

冬云扶住冷汗不断的繁楼,恨恨地瞪着从背后偷袭的狼牙,“你们居然出尔反尔,好生卑鄙!”

“呵呵。”狼牙舔着刀刃上的鲜血,阴笑道:“卑鄙有何不好,能杀得了他就行。”说着,他阴恻恻地盯着繁楼,“你在太宰大人手下十年,我们几个就被你压了十年;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要被你压着一头呢,没想到你竟然是越国奸细,哈哈,可真是有趣。”

“太宰大人气得七窍生烟,可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不仅不用再看你这张男不男女不女的脸上,还能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是谁派你们来的,大王还是伯嚭?”

“太宰也好,大王也好,总之你们今夜是死定了,哈哈哈,多少年都没这么痛快过了!”狼牙咧嘴笑着,露出两排森冷锋利的牙齿。

繁楼将冬云护在身后,沉声道:“我死无妨,只求你放过她!”

狼牙一怔,旋即戏虐地道:“你这是在求我吗?想不到啊,一向自傲过人的繁楼公子,居然会求饶。”

“不要求他,死就死了!”冬云的话并没有令繁楼改变主意,始终牢牢将她护在后面。

冬云目光复杂地望着眼前并不高大的背影,刚刚被狼牙斩开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却给她一种莫名的心安,仿佛就算天塌下来,这个背影都会替她顶住;这是她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有感受到过的,哪怕是范蠡。

“好!”狼牙竟然异常爽快地答应了,倒是令繁楼诧异不已,他深知狼牙禀性,与公孙离一般,是个龇牙必报又心胸狭窄的人;与人为善,以德报怨这种事情,从来与他没半分关系。

那厢,狼牙一脚踩在一具尸体上面,撩起盔甲,满面得意地指着胯下道:“我可以放她,但你得从这里钻过去!”

钻人胯下,乃是极大的耻辱,但凡有点气节者,宁可死也不受这等胯下之辱。

冬云正要说话,竟看到繁楼往前走去,赶紧拉住他,“不要去,他分明是故意羞辱你。”

繁楼安慰道:“只是爬过去而已,又不会少一块肉,没事的。”

望着他认真的眼神,冬云第一次有了悸动的感觉,她别过眼,不自在地道:“像他这种小人,是不会言而有信的,你别上当。”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试一试。”繁楼态度异常坚定,任冬云怎么说都不肯改变主意,冬云不知该说他执着还是蠢笨。

“想好了没有,我可没什么耐心。”狼牙不耐烦地催促着。

繁楼没有犹豫,挣开冬云的手大步往狼牙走去,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范蠡身边的人又伤了几个,余下诸人也已是强弩之末,咬牙死撑。

看到繁楼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慢慢从自己胯下爬过去,狼牙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姓繁的,你也有今日!”说到这里,他绿豆大小的眼睛射出阴狠的光芒,“可惜啊,你们还是要……”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突然胸口一凉,低头看去,胸口露出一个小小的匕首尖,正“滴嗒”、“滴嗒”地往下滴血。

他艰难地转过头,看到一张他恨了十余年的脸,也是他这辈子看到的最后一张脸,一张……比女人还要柔美的脸庞。

“你……好卑鄙……”在艰难吐出这几个字后,狼牙仰天倒去,随着全身重量的压下,匕首柄硬生生透背而过,露出半个刀身。

看到狼牙死去,繁楼心神一松,身子的疲惫与疼痛立刻如潮水一般涌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冬云连忙上前扶住他,又撕下衣摆替他包扎背后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繁楼坐在地上,虚弱地笑道:“我替你包扎,你替我包扎,我们还是有缘,这是不是所谓的天生一对?”

冬云被他说得又好气又好笑,翻了个白眼道:“这种时候还有力气贫嘴。”

“不多贫几句,怎么对得起我刚才受的钻胯之辱。”繁楼将头靠在冬云肩膀上,后者本想挣开,但看到繁楼苍白的脸庞,不知怎么的,心中一软,没有移动身子,任由繁楼静静地靠着。

冬云轻声道:“所以你一早就打算好杀他了?”

繁楼喘了口气,道:“狼牙是一个十足十的小人,他怎么会放过你,不过是趁机羞辱我罢了,想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冬云默默不语,许久,她突然道:“不难受吗?”

繁楼知道她问得是胯下之辱,咧嘴露出一个飞扬的笑容,“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缠绵的情话,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言语,却令冬云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她费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压下,别过脸有些不自在地道:“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这会儿却没半点正形,真不该同情你。”

繁楼微微一笑,他从冬云看似冰冷的言语里听到了一丝暖意,她……终不是铁石心肠。

狼牙的死,令他的手下慌张不已,范蠡趁势反击,竟是扭转了原本必败的局变,将吴军打得落荒而逃。

虽然饶幸捡回一条性命,但范蠡知道,他们并不安全,谁也不知道夫差或者伯嚭什么时候又会派人来追杀,必须得立刻离开吴境。

在他们快马加鞭赶往越国的时候,消息也传到了伯嚭耳中,得知截杀失败,且还赔上了狼牙一条性命,伯嚭勃然大怒,将他们怒骂一顿,并勒令加派人手,继续追杀,务必要取范蠡与繁楼的项上人头。

晌午过后,夫差派人传伯嚭入宫,询问兵马集结以及粮草准备的情况,待得一一回答后,伯嚭胸有成竹地道:“大王放心,越国此次必亡无疑。”

“啪!”夫差将一封刚刚看完的奏折掷在案上,随口道:“范蠡诡计多端,繁楼也不是个简单的主,不可大意。”

伯嚭一脸神秘地道:“臣知道这二人是心腹大患,所以早就派人去办了。”

夫差从他话里嗅到了一丝不对劲,蹙眉道:“你去办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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