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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可是她恨得再多,怨的再多,也知道这件事情虽然看起来给他打电话的那个男人绝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归根到底这件事错的最大的还是他。

别人再怎么坑他害他,但是是他自动跳到这个坑里的,以至于到了现如今这种让自己让父母都尴尬难堪的境地。

她觉得自己其实该怨恨他的,可是她又并不能这么去做,朋友遇到事她难道真的能拦住他不让他过去看看吗?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着急成那个样子,连送自己回家的时间基本上都没有。

可是他过去应该是劝架的啊,怎么反而动气手来了呢?是他自己冲动这么干的,旁边是否有什么人煽风点火呢?

想到这些她又觉得自己可笑,事情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再怎么说再怎么样都已经成定局了,只能期盼着他能早点出来。

更何况打群架这件事,即使当时她并不在场,但是场上的氛围她还是可以想象的到的。

怎么可能不热血上头?怎么可能不被人随意煽动?

但是让他觉得恼火的是明明他也算是场中唯一清醒的人了吧?当然,那个给他打电话的人她已经不考虑在里面了,只是怎么他这个唯一清醒的人和一群醉鬼在一起反而比那群醉鬼更冲动呢?

母亲托姐姐把票退了后姐姐就把电话打到她这里来了,只不过当时她还在病中,只顾着睡觉,没有接到罢了,从母亲处知道了妹妹生病了,姐姐当天就没有再打扰,只是第二天姐姐又把电话打到她这里来,这一次她总算接了。

姐姐从母亲处知道她最近发生的事,有些担心,怕妹妹招架不了,因而也有回来一趟的打算。

但是都被她拒绝了,她其实就是被家里的母亲和姐姐宠坏了,才会一遇到什么事情就不知所措,完全不像个有独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

可能是以前过得太过一帆风顺了吧,即使在大学她也时时有迁就她的舍友陪在身边,因而越发像个被过分保护长不大的人一样。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缺陷,但是一直以来可能也觉得这并不会影响什么,因而就由着自己这种性格,听之任之。

但是最近发生的几件事让她彻底的不再这么想,她需要自己想办法,自己处理问题,而不能再像个巨婴一样一味地等着别人来帮自己。

没有人会真的帮助自己一辈子的,姐姐已经嫁人了,况且也不在本市,怎么能事事都麻烦姐姐呢?

母亲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完呢,她现在只盼着母亲能赶快把要处理的事情都一并解决了,去姐姐那边去,她一点都不想看到母亲再与那个无所事事的父亲共处一室了,免得什么时候母亲又心软,或者是父亲再一服软,两个人再旧情复燃该怎么办啊?

虽然作为一个女儿总是期盼着父母分开并不是个孝顺的行为,但是考虑到父亲本性难移,她就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母亲和这种男人在一起绝对会受一辈子罪的。

不,不是绝对,是母亲已经因为这个男人而遭了大半辈子得罪了。

她最怕因为自己而母亲选择留下来,现在他的事情也已经有了定论母亲也该走了吧?

而她总觉得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靠的上的朋友,自己的那两个朋友,邵佳一和梁君诺,一个现在已经彻底的联系不上,甚至连手机号都已经是空号了,另外一个,最近更是忙的晕头转向,整日里都是没完没了的加班,她又怎么好意思去打扰,让忙碌中的梁君诺劳神为自己出出主意呢?

况且上次已经在梁君诺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了,就是在住在梁君诺家里的期间他出了这种事,当时梁君诺也只能给自己指指方向,让她联系联系他的父母。

虽然梁君诺这种行为于她来说无异于像一种迷茫中的指路明灯,但是现如今还能再做什么呢?

姐姐还想过来看看自己,事情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可以说是已成定局,完全没有必要。

如果姐姐真的要来的话,她倒是希望姐姐只是来把母亲接走的,而不是来为自己操心的,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可让她们担心的了。

除非姐姐是来劝自己分手的,自从他出了事之后她总是有这种担心,担心家里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会逼着自己和他分手,就像母亲当初逼着自己到处相亲一样。

可是上次母亲的因为他的事而咨询律师的行为无异于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母亲她倒是已经不担心了,就担心姐姐现在来搞破坏。

其实她也明白自己,她并不是多么心软的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两个人走不下去了,她应该会迅速地选择分手吧,但这种决定最好是由他们两个人来做,而不是迫于外界,迫于父母家庭的压力。

她最讨厌被人逼迫做一些事,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了。

回到家后,母亲仍旧在厨房里忙碌着,应该是估摸着她应该快回来了吧,才开始进厨房准备做饭。

“回来啦!”母亲看她进门,帮她把衣服挂起来,“今天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上班累吗?”

她心中一阵暖意涌上来,如果母亲真的跟着姐姐走了,还有谁会像母亲这样天天给自己做饭,天天关心自己啊?

其实她的病早就好了,虽然当时看着挺严重的,而且病的十分的突然,但是归根究底也无非只是一场小感冒,来的快去的也快。

但是母亲就是不放心,每天都要问个好几遍,确认她活蹦乱跳的才罢休。

“妈,你看我现在走路都带着风,多有精神啊,不用担心,都挺好的!”她撒娇般的搂着母亲的胳膊,“好香啊,今天晚上吃什么啊?”

可是很显然母亲并不受她这一套,瞥了她一眼,“就是锅粥,有什么香的?赶快去洗洗手,我再炒个菜就准备吃饭吧!”

“哦……”她嘟嘟嘴应道。

今天的饭明显比前段时间的量少了很多,她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酸,母亲总是说不想让父亲吃自己做的饭,可是母亲似乎也总是多为父亲准备一份饭。

即使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让父亲不要吃自己做的饭,父亲也果断不吃后,母亲仍旧有那么几顿准备着父亲的饭。

直到那几天母女两人一直因为多出来的那一份饭没完没了的吃剩饭的时候,母亲才开始渐渐的控制自己做饭的量,再也不准备父亲的那一份,每一顿饭都保证两个人吃正好。

“你今天还是回来的稍微晚了一点,是不是又去派出所了?”母亲夹了一筷子土豆丝边吃着边随意的问道。

“嗯。”她闷头喝粥,极其心虚又小声的说道,自从母亲知道她似乎处处碰壁,甚至在张父张母哪儿都得不到一些消息后就劝她不要总去派出所了,既然他的父母都不着急,她就乖乖的耐心等消息就好。

可是似乎她下班后直接奔向派出所已经成习惯了,自己还什么都没觉得的时候就已经糊里糊涂的到那里了。

“有什么消息吗?”母亲仍旧不闲不淡的问道。

“他们说他已经判下来了,被判了半年。”她惴惴不安地说道。

本来今天也已经做好了继续一无所获的准备,没想到去了之后竟然得到了这种消息,她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是一种什么心理,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因为他被判了刑而担心,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不用再为他茫然无错的奔波忙碌了一样。

果然,她骨子里也是个自私的人,很多时候总是只考虑自己,为他担心什么的全都是假象,迷惑别人的假象,可能她平平安安的长这么大已经习惯了在别人面前有另一副面孔了吧!

这些都是当时她意识到自己只是松了一口气时给自己做的评价,她怎么可能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呢?她一次次的去派出所怎么可能完全只是做做样子呢,有时候她不止把别人想得坏,把自己也想得很坏。

可是现在母亲问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其实她也是担心的,怎么可能不担心?而且她现在真的担心母亲现在究竟在怎么想他。

依母亲这种有时候有些古板的人,会不会觉得他被关在那里面就是一个有了污点的人啊?会不会已经萌生了劝他们分手的想法啊?

但是许母现在究竟在怎么想呢?有没有污点倒是无所谓,许母其实真正担心的是他这个人,曾经自己那个所谓的前夫也曾进过那里面,当时自己也是到处想办法保那个男人出来,东拼西凑借了四千块钱终于让那个男人出来了。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好像才刚刚有了老二,连月子都没出呢,那个男人就不省心的出了这种事,当时那个男人一出来也曾跪在自己面面抱着自己痛哭流涕,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再也不胡混了,以后一定会对自己好,争取夫妻俩齐心协力努力挣钱早点把借的那么多钱还上。

可是结果呢?

许母真的怕了,真的怕女儿会走自己的老路,许母不想像当初的母亲一样因为怕丢人就拦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婚,女儿现在还没有和他结婚呢,一切都还来得及,许母希望女儿能早点看清楚他这个人的人品,心甘情愿的离开这个男人,而不是由自己去左右女儿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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