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泽在酒会上本就被逼着喝了不少洋酒,回来还掺着红酒喝,单喝一种酒可能醉的还没那么快,可要是掺了多种酒,人体对酒精的吸收速度远比单种酒要快得多,南君泽显然已经有醉意了!
见火候差不多,韩叙从南君泽的腿上起身,果真去把房里所有的灯关了个乌漆嘛黑!
关完灯两眼一抹黑,还要凭感觉才能摸到大床。
韩叙用脚尖一步一探的摸到了床,南君泽早已拿掉了自己的浴巾,浑身光洁的坐在那里,捉住摸过来的韩叙就倒在了床上。
韩叙很听话的翻身滚了过去,却不是滚进他怀里,而是用力将南君泽推倒,双手死死压着他的两边肩胛不让他起来:“你别动,这种事情,让我来修炼,顺便给你按摩松骨!”
她说要顺手按摩,结果她就真的只是十分专注的在按摩,还让南君泽翻过身去,说要倒趴着全身帮他按一遍。
磨蹭到了深夜,她还骑在南君泽的背上,直到把他按到舒服的睡了下去。
他睡觉很安静,没有韩二那种惊天动地的呼噜声,只有均匀的呼吸,她小声喊:“老公?你睡着了吗?”
没回音,依然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韩叙再次确认了一遍:“老公?起来干活啊?”
还是没回她,果然已经被白天忙碌和晚上的酒精给累到睡着了。
李天湖给她的药剂果然是有用的,为了让南君泽能喝下这个药,她在洗澡前刻意只倒了一杯酒,还调皮地提醒他不要喝她的酒,南君泽被她幼稚的行为激起了兴趣,如她所愿把那杯添加了料的红酒喝了下去。
小手伸去的瞬间,她踌躇着缩了回来,实在无法克服心理的抗拒,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明天干透之后,就会在床上留下类似的印记。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在南君泽身旁小心的躺了下来,暗暗祈祷说,希望这几滴血和洗手液能帮她能迈过这个坎,日后不用再躲闪他。
她多想没有后顾之忧的好好跟南君泽生活在一起,经营这段看似来的容易,实则很来之不易的婚姻,现在做这些,实在是走投无路她才狠心这样骗他,也是为了将来能好好的在一起。
一夜无法入眠,翻来覆去唉声叹气,直到没有关紧的窗帘撒进来蒙蒙亮光,她才沉沉睡了下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头都已经晒进了房间里,她是被身旁的南君泽给亲的脸颊发痒而痒醒的。
睡眼迷蒙中看见南君泽眼里柔和的爱意,想来他已经发觉了床单上的印记。
韩叙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是无比委屈的哭闹:“你太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