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喜欢穿裙子踩高跟鞋的余安安和酷酷的喜欢穿皮裤戴耳钉的韩轩……,嘻嘻,想起来都开心。隔日清早,小梦睡醒后也不刷牙也不洗脸,径自抱着被子傻笑。孟飞从洗手间出来见到她还是这付样子,不禁抱住她问:“宝贝,一大早起来就傻笑个不停,到底什么事这么好笑?”
小梦娇憨地问:“你不觉得余安安和韩轩两人很配吗?如果他们两个能在一起就太好了。我总觉得余安安就是夏荷,是我相处两年多的好姐妹,如果她能找到好归宿,我不知有多开心。你说,他们两个配吗?”
孟飞想了想道:“以相貌而论,的确般配。至于性情,我就不知道了。两人相处,重要的还在于思想能不能沟通,性格合不合得来。不过,我与韩轩接触的次数比你多,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昨晚的表现的确与平日不同,话多了,对她既热情又殷勤,看她的眼神也不同。嗯,我敢打赌,韩轩对余安安是有好感的。至于余安安对韩轩,暂且看不出来,这个,你去问问不就明白了。”
小梦点头:“嗯。我懂了。”忽见她咬着樱唇,又笑了,睥睨着孟飞揶揄道:“看来韩氏兄妹昨晚的表现都不同寻常。一个话多了,另一个却话少了。”
“去,又拿我开心。我且先拿你开心。”说着孟飞手已伸到她的胳肢窝,挠起痒痒来。小梦咯咯笑。
“你且求饶,朕才饶你。往后再要疑心朕,朕定不肯罢休。”
“呵呵,皇上,饶了我吧。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小梦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她快笑岔了气。
门咚咚响起来,“快开门,快开门。起来了,都几点了。小梦!孟飞!快起来……”粗犷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是林果子,呼喊的间歇,又传来朱珠温柔劝阻的声音:“你敲门就是了,要不打手机,别这样大喊,会吵到隔壁的。”
房内的两人停止了嬉戏。孟飞赞道:“还是我们朱珠素养好。”
“呃,还‘我们’的呢?你不干脆说‘我’的。”小梦恶心了一下,做了个鬼脸,没等孟飞作势挠痒的手再伸出来,就逃到洗手间去了。
她用最快速的动作梳洗换衣,孟飞才去开门。门一开,门外的五个年轻人就一齐涌进房间。他们有备而来,手上拎了早点。七个人就在孟飞的房内嘻嘻哈哈地用完早餐,就向赛马场出发。为了今天早晨这场赛马,他们在此地多留了一天。
孟飞是这群人当中最兴奋的一个。昨天就听见马术俱乐部的人不断介绍这场比赛有多精彩,参赛选手的骑术有多好,冠军奖金高达三百万元人民币等等,直听得孟飞心痒痒。
他们坐在看台上。孟飞看着穿着帅气的骑马装的骑手们整衣待发,目光如炬,他是为了他所热爱的运动,同时也是为了那笔高额的奖金。一场比赛看下来,孟飞的心情顿时激昂起来,比赛的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出来了冠军的水平也就那样,如果他上场比赛,一定能够拿冠军。
孟飞与小梦低语:“梦,为了我们的梦想,我决定也去报名参加赛马。”
“什么?为什么?”小梦惊讶地问。
孟飞笑着解释:“我自小喜欢骑射,这你是知道的。况且你知道么,这次的冠军奖金三百万根本不算什么,若是到香港参加赛马冠军奖金高达九百万,而到迪拜赛马冠军奖金更高达两千多万美金。这真比画画更好赚,赚钱的速度也更快。这样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实现我们的梦想买下这个骑马场送给你。”
小梦颦眉紧促,眸如秋水清澈透亮:“你这么说,令我很感动,也很向往。不过这会不会太危险了。福临,我不得不提醒你,有梦想是好事,但是为了梦想急功近利就成为坏事。我不希望你做坏事,就算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对我来说,一切物质的拥有都是外在的,惟有你,平平安安陪伴在我身边,这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孟飞爱怜地亲了她一下,将她揽进怀里:“明白。你放心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会有分寸的。”
隔了两个座位的韩雪静静看着这一幕,不由妒火中烧。她根本不喜欢赛马,也不喜欢骑马。她恨自己,不明白自己,为何好好一个工作空档,不去旅行一趟,非要到这里陪着他们徒惹难堪。她放在膝盖上的紧握的拳头被紧紧握着,她抬起头,是哥哥!那理解而充满温暖的眼睛在静静地看着她。她不由放松了拳头,自我调节了一下情绪。哥哥笑了,她亦强挤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
赛马结束后。七个人吃完饭,又开始野外学骑。今天,韩轩和林果子肩负了一个重要使命,那就是必须教会余安安和朱珠骑马。于是七人开始分别活动。
先是孟飞与小梦,一上了马就象离弦的箭似的跑得无影无踪。笑声回荡林间,马蹄惊醒鸟影,明媚的暖阳穿过林荫洒落在两人身上,象披了一件金缕战衣,此情此景,无限的美丽。
小梦说:“福临,我在十七世纪时就想与你去狩猎了,若不是董颚妃的身子实在不行,我早就去了,真的。我太喜欢了!我愿意一辈子和你这样活着。多开心,多自由,纵马驰骋,不管红尘喧嚣,多么逍遥自在。你愿意一辈子和我一起这样生活吗?”
“我愿意!我愿意!”孟飞大声疾呼。
哈哈哈……,两人的笑声回荡在林间,象一对神仙眷侣,永远没有烦恼似的。
他们沿着温榆河畔来回跑了好几趟。等到跑累了,回到原点时,居然发现林果子与朱珠还是在那儿。林果子依然教得心急火燎,满头大汗,疾言厉色;而朱珠却愁眉苦脸,委委屈屈,抖抖索索象个小媳妇。
小梦仰起头,发现孟飞亦在看着她。她微微一笑:“去吧。不用问我,想去就去吧。去教她吧,不教会不许吃饭。”
孟飞笑了:“知我者,莫若妻。难得你大度能容,在下必不负使命。”
孟飞下了马,向林果子他们走去。
小梦看见哥哥如释重负地笑了,自骑一匹马开心去,孟飞耐心地安慰朱珠,她亦策马离去,独自熟练起自己的骑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