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走得掉吗?”夏天一掌向箫剑袭去,箫剑虽然也是黄阶9重,但箫媚儿却只有黄阶7重的修为。
箫剑将箫媚儿往身后一推,一拳向箫剑轰去……
箫媚儿却是插不上手,确切的说,她已经自身难保了,另一个夏家弟子已经出手了,不过几个回合便又将箫媚儿擒下。
箫剑本身就不是夏天的对手,此时见到箫媚儿被擒下,顿时乱了分寸,没过几个回合也被打倒在地。
“你刚才不是挺神气吗,怎么,现在装死么?”夏天一脚踩在箫剑的脸上,箫剑的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
“哥,二哥……”箫媚儿望着身受重伤的箫剑悔不当初。
夏天转过身望着箫媚儿,眼中多了几分热切,一手捏住箫媚儿的小脸,将自己的鼻子凑到她的脖子旁边,贪婪的嗅着。
“做我的侍女,你还不够格,不过你这脸蛋侍奉我一夜倒也不错!”而这也正是夏天将箫媚儿抢来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箫剑带着萧家众人上门讨伐之事,只是这事却是被“家族利益”生生的扼杀在摇篮之中。
“你为什么会相信我说的话呢,或者说,你真的以为有跟我平等对话的资格,贱婢!”夏天一手捏住箫媚儿的下巴,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不禁想道:长得倒也不错,可惜是一个寒门。
不知为何,望着箫媚儿满含泪水的眼睛,夏天突然愣了愣,随即似乎有些气愤的将箫媚儿推开,有些疲软的坐在了椅子上,什么也不说了。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只有少女轻轻的哭泣声。
“三哥,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啊!”另外一个夏家弟子有些淫邪的笑道。
说完便将失了魂的箫媚儿拦腰抱起,往茅屋偏房而去。
夏天突然觉得很恼怒,将旁边的茶拿起来喝了一口,却发现已经冷了,但他貌似混不在意一般,又狠狠的喝了一口,似乎要将整个杯子都吸干。
“啪,咔擦!”一声茶杯破碎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正在脱裤子的另一位夏家弟子惊了一惊,转身却正好看到满脸阴翳的夏天。
不待他问,夏天却是一巴掌将他扇飞,随后看着箫媚儿有些裸露的肌肤,拉过旁边的被子,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向了自己的卧房。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从来对于寒门不屑一顾的他,今天却为了一个寒门女子打了自己的四弟,或许只是对这个玩物还有些兴趣吧!
“妈的,真他妈邪门,你早说你想要啊,老子敬你是三哥,又不会和你抢,不过就是一个姿色稍好的寒门女子而已,至于吗!”那夏家子弟低估道,他却是不敢大声,实在是夏家等级制度太过严厉,不敢不敬啊……
而此时已经接近黎明了,待那红日跃过山头,还没有茅屋的弟子便要淘汰了,而这其中大多是和桃家以及箫家一般的家族。
桃滔滔三人带着桃家众人却是抢到了一间茅屋,可他们总共18个人,却是只能留4个人,说什么也不是滋味。
“我,桃厌,桃花源还有桃月四人留下!”桃滔滔向众人说道。
顿时,很多不满的声音出现了:“凭什么?”
“凭什么?”桃厌却是眯了眯眼道:“凭我的拳头比你们大!凭我们出的力比你们多!”
众人有些不甘心,尽管知道他们几人出了最大的力。
“那她呢,她跟我们的实力差不多,凭什么她就能留下!难道就是因为她是你妹吗!”众人指着桃月不满道。
桃月顿时有些退缩,但桃滔滔却是一手按在桃月的肩膀上,振振有词的道:“因为她比你们更加有骨气,当日被王家欺辱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最后有谁能站直腰板面对王家的,亏你们一个个还是大老爷们儿。”
顿时众人都有些哑口无言。
“就算如此,那,那,桃花源昨晚可是什么力也没出啊!”又有人说道。
“但他比你们强!”仅此一句话,众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但此时的桃花源却是懒得理他们,看着逐渐天明的天空,他似乎毫不在意的伸了伸懒腰说道:“行了,我可没打算成为这里的弟子,只是不认路,跟你们一起来而已,可别想多了!”
他当然不会成为这里的弟子,想一想要是以后遇见了那几个人,堂堂的仙帝级别的高手却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拜了别人为师,说出去得多跌份。
“你不是要学武吗,这里可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圣地……”桃滔滔一直以为他是要拜在黄鹤楼中的,包括在场的所有人哪一个不是奔着黄鹤楼来的。
“没有什么是求而不得的。”桃花源一边说着,一边朝众人挥了挥手,便向山林深处而去,而他去的方向,正是黄鹤楼的方向,只留下有些傻眼的众人。
不知道她在哪一峰呢?此时的桃花源却是没有再理众人,默默的摸着下巴思考道。
先去主峰看看吧!随即又想到。
“桃花哥哥,你去哪儿?”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桃月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就像要失去什么一样。
桃花源头也不回的招了招手道:“我去天涯海角!”
“去尼玛的天涯海角!啊呸!”一个老头儿突然出现,一脚将远去的桃花源踹了回来,正是昨晚暗中观察的老者。
这老者也算黄鹤楼的一个传奇吧,在世家当道的时代,他却是黄鹤楼里为数不多的寒门崛起的长老。
“我去,这死老头实力不错嘛!”桃花源揉着胸口道,那老者却也并没有真的用力,大多数的力量都是将桃花源往后送的。
这老者早就注意到桃花源了,没办法,一晚上就只有他最悠闲自在,整晚下来完全没有去争夺。
旁边就是战场,但他却在战场旁边呼呼大睡,不想引起这老头注意都难,不过老头却没干涉,毕竟规则上没有说不能躺着睡觉的。
不过现在他却得管管了,一个什么都没做,还没拜入黄鹤楼的小子,怎么可以让他肆无忌惮的进入黄鹤楼呢。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夫注意你很久了!”老者摸着胡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