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捡她的手帕!!”墨徵双眸冰冷的瞪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臣弟遵命!”
御膳房内。
“云欣,你怎么又跑进来了?不是偷偷溜出去了吗?”晖夕正满头大汗的忙着炒菜,余光瞄到了一脸慌张的跑进来的云欣,疑惑的问道。
“哦……我看你太辛苦了,是在是看不下去,就再进来帮帮你……”云欣脸不红气不喘的应道,神情自然无比,丝毫没有说谎的模样。
“嗯哼!……”
轻哼一声,晖夕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话,“既然你这么好心……那你就再去烧柴吧!”
“……”留下云欣在一旁捶足顿脚!
“啦啦啦……没事唱唱歌,心情自然好!”
晖夕边忙着边唱起了歌。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 ……”
“像昨天今天同时在放映……”
“我这句语气原来好像你……”
“不就是我们爱过的证据……”
“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
“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
“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
“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
“努力为你改变……”
“却变不了预留的伏线……”
云欣竖起了小耳朵听着。
“晖夕,你在哼什么?”
“别打断我啦!我在唱歌呢!这可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仔细听着啊!”不满的瞪了云欣一眼,晖夕继续自顾自的哼起歌来。
“以为在你身边那也算永远……”
“仿佛还是昨天……”
“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
“但闭上我双眼我还看得见……”
“可惜不是你……”
“陪我到最后……”
“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
“感谢那是你……”
“牵过我的手……”
“还能感受那温柔……”
云欣继续竖着小耳朵认真的听着……
嗯……很少见到晖夕这么正经的模样,有必要听清楚她在哼什么……
被晖夕安排一直坐在桌子上某只国宝一脸凝重的盯着晖夕看。
这丫头会唱歌?……
还唱的有模有样……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这丫头真的能说出这么有深意的话来么?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云欣捂着嘴巴惊讶无比的绕着晖夕整整走了五圈,外加眼神扫描一百次,“还真是吓死我了呢……晖夕,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没头没脑的,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有深意的话来啊?”
晖夕:“……”
好吧!她承认这句话的下半部分还是很受用的!虽然……这话不是她原创的!!!
泪奔……
静默片刻,晖夕终于还是从泪奔的世界里泪出来了,狠命的点点头,扬起笑脸,相当淡定,“那是!这可是非常经典的一句歌词!”
然后还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在一旁坐着的国宝,眼神要表达的意思呢,大概是这样的:看吧!你的正牌主人那是相当的有才啊!你就高兴去吧!
“……”某只国宝沉默着转过了毛茸茸的脑袋,完全不理她。
“歌词?晖夕,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脑袋里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的话有时候我都听不懂耶……”云欣走到桌子旁边,顺手将熊猫抱在怀里,坐在了原本熊猫蹲着的桌子上,疑惑的问着。
“咳咳……放下放下,它是我的!还有,它是公的!公女授受不亲你懂么?你已经是皇后了,要为我皇帝老哥守点妇道!就算是摆摆样子也成呀!”晖夕睁大黑瞳,非常的不满的瞪着云欣,只是无奈手油腻腻的,不能抱她的宝贝国宝!
哼!她的国宝是她晖夕一个人的!
谁都不准抱!
男的不准抱!女的更加不准抱!
“……好了好了!这么小气,不抱了!”跳下桌子,将国宝放在桌子上后,云欣回味着刚刚手里的毛茸茸的柔软触感,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大不了等哪天趁晖夕睡着,她把这只貘偷出来抱个够再送回去!
哈哈……
“嗯哼!那就好!”
“那你现在可以说你是从哪来的了吧?”
“OK!”晖夕相当自豪的拍拍手,扬起璀璨的笑脸,笑眯眯说道,“本小姐,哦……不对!姑娘我来自二十一世纪,中华人民共和国!噢!我是龙的传人!怎么样?名声很响亮的哦!”
没等云欣开口,一个富有磁性的好听男声突然响起。
“可惜……我没听说过!”
晖夕一听,顿时怒了!
怒气冲冲的转头,拿着炒菜的锅铲胡乱挥着,连来人都看不清楚就愤愤道:“没听说过证明你没见识,懂么?”
定定神,晖夕才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
金橘色瞳眸,纯真黑色的头发,微微翘着的性感嘴唇,还有长长的睫毛……
噢!这人长得很像墨徵!
但绝对不是墨徵!因为墨徵不可能笑得这么邪气!
那么……就是……墨北!
那个被她扑倒的倒霉蛋!
“呵呵……帅哥……真巧啊,又看到你了……”晖夕弱弱的抬起油腻腻的手打了个招呼。
墨北优雅的一笑,邪魅道:“不巧不巧,我是特地来看你的。”
惊悚!绝对的惊悚!
晖夕感到一股股寒意正向她涌来……
这个人一定是来报仇的!
“皇兄来看望妹妹,有何不可?”
皇兄?晖夕的大脑短暂的罢工了一会儿。
对哦……她现在是朝晖公主,而他是墨徵的弟弟,那么……晖夕也就是墨北的妹妹了吧!
原来是这样……
一想到有这层关系存在,晖夕的勇气立马像雨后春笋般唰唰唰的直冒出来。
“哦!可以!当然可以!皇兄来看我,自然是友好的咯?”友好的那就不会找她报仇了……
瞧瞧,连声音都底气十足!
“友好?自然是友好的……”
“哦哦……那就好,一边呆着去吧!我忙着呢!”得到想要的回答后,晖夕不耐的挥挥手,继续忙了起来。
墨北嘴角濡着的邪魅弧度顿时凝结,脑袋有些僵硬的转过去,定定的看着云欣。
云欣无力的摆摆手,用嘴型说道:“过河拆桥,这丫头一向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
“……”某个瞬间僵化在原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