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顿觉不妙,大骇!还没容他多想,手一震,单刀脱手而飞,向着旁边自己的同伴急飞而去!
砍刀像被赋予灵性一般,眼睁睁看着这把刀,先是把抽过来的胶棒荡开,然后顺着胶棒下滑,轻易地把大汉握胶棒的手掌齐根切断,余势未消的砍刀最后扎在大汉的脚上,刀尖穿透脚掌,把大汉的一只脚直接叮到地上!
几乎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半空中飞起,横起跟在身后的另外两位同伴面前。再然后,他清晰地感觉到同伴的一刀一棒狠狠地砸在自己的后背上,身不由己地摔到在地,自己都能听到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
两同伴见刀棒砍到自己人身上,不由错愕。还没等他们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被订在地上的大汉和趴在地上的带头大哥,一前一后发出响彻夜空的凄厉惨叫!
鲜血从两人的伤口处不要钱似地喷洒出来,俩人偏偏还不能动;一个被订在地上,捂着断手哀嚎;另一个更惨,骨骼断了好几块,任由鲜血四处飞溅,整个人都好像被浸泡在血水中。周围的空气立刻被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熏人欲呕!
仿佛眼前站立之人是地狱的魔鬼、吃人的野兽,他们头脑里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如果可能,他们宁可有多远最好就离对方多远!
张中行嘴角泛起一个得意的弧度,不错,自己的修为又精进了,方向、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结果与自己设想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偏差!
看见远处有人朝这边窥视,张中行没时间继续嘚瑟,晃动身形来到慌乱惊恐的两人面前:
“说!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不知道,只有花老大和胡子知道,我们只是跟着打打下手,挣点儿零花钱”!
其中一人指着地上爬着的带头大哥惶恐地说道!
张中行潜意识里还是不敢杀人,看到受伤的两人流血不止,断手的那位已萎顿于地。手一挥,两道罡气暂时封住了两人身上的几处穴位,止住流血,算是饶了两人一命。同时向哀嚎的胡子问道:
“谁派你们来的”?
胡子刚一犹豫,张中行运指如飞,点在对方的几处穴道上。刹那间,本已低沉的哀嚎再次提高八度,发出更为凄厉的惨叫:
“我说、我说”!
比伤筋断骨还要痛苦不知多少倍的煎熬,让胡子再也不敢犹豫,口齿不清地说道:
“是胡天海,胡少,求求您,饶了我吧”!
张中行冷眼向花老大看去,花老大一缩脖,谄媚地说道:
“前辈,确实是胡天海指使,要早知道是来对付前辈您,打死我也不会来。您大人有大量,不知者不怪,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看到同伴的惨状,花老大心里即是侥幸,又是幸灾乐祸,更多的还是恐惧!对方的武功之高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认知,生怕眼前之人,再把怒气发泄到自己身上!走又不敢走,动也不敢动,只能不断地作揖求饶!
“回去告诉胡天海,这一次就算了,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有下一次,他想怎么对付我,我一定会让他的想法在他自己身上实现,滚”!
“是、是,我们马上滚”!
几人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抬起受伤的俩人,也不管他们的伤会不会加重,扔进车里,仓皇而逃!
张中行回到家,空气中隐约还残留着几女留下的淡淡脂粉味。不禁又想到徐、陆二女,也不知两女是个什么想法:
“唉!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自己近期的事情比较多,暂时先放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也好!
……
“办完了?怎么样”!
在他想来,这都不是事儿,让花老大进来只是想确认一下情况,做好善后处理!
“办砸了!点子很硬,胡子跟黑哥都被人家给废了”!
花老大沮丧地说道!胡天海大惊,怒道:
“你说什么?你们是吃屎长大的?那么多人竟然对付不了人家一个”!
见胡天海发怒,花老大赶紧解释道:
“胡少,那人武功奇高,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只一个照面,我们甚至连人家的动作什么的都还没看清楚,胡子和黑哥就被废了;而且,假手的还都是我们自己带的家伙!这个人以前跟我的兄弟们也发生过冲突,在帝都医学院旁边,人家坐在那里连身子都没动,就把我兄弟黄毛打成重伤,直到现在还养着伤”!
为了使自己的话取信于胡天海,花老大不惜把自己丑事和盘托出,以取得胡天海的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