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个月里,若冰寒帮组楚云天排忧解难,西国各地处的水灾和灾民们的灾情纷纷都得到了很好的缓解,根据现代观念,若冰寒告诉皇上控制水灾应该往长久之计,不应该只是暂时缓解,要让当地的官臣积极的监测和实行放水灾之计,所为的水灾之计就是应该将各地水源较多的地方加固高地,然后开槽地下水洞,将各地的水源连接在一起,再在一些荒僻的沙漠或者比较干旱的土地里施工挖几个如潭水一样的大的大洞,让水自然的流出来,解决了常年的干旱之地,又让各地的水源联通在一块,接下来在积极让官民们注重水灾后的的善后工作,灾害调查,灾后恢复建设、水灾的医疗急救、暴雨洪涝灾害对人类健康的威胁、洪涝灾害的防御对策。至于施工的银两,偌大的工程自然国库拿不了那么多,就号召每年慈善,聚款最多者,皇上则可以御赐牌匾,平明百姓大富人家则加官五品,则宫中大臣们同样加官三品,知道款项足够。果然这计策一出,西国上下所有的富贵之人,官臣之上都纷纷积极的捐银子,水灾的项目很快就落实了,省了不少的国银,还得到了百姓的爱戴,多余的银两则捐给贫穷百姓,为了防止贪官贪污,这件事还特地让朝臣的几个忠臣和利川一起去办,当然,这个也是若冰寒的提议,自此,西国上下都爱戴这个大获人心善良的皇后,若冰寒本不想让楚云天跟他们说出是自己心中所想,但是楚云天每每落实一个计划,现在整个朝上百官都知道后宫不仅有个绝色佳人,还是个忧国忧民的好皇后,虽然后宫的不得干预朝政,但是西国上下,无一人不尊敬这个天仙皇后,菩萨心肠的奇女子。西国很快就迅速的发展起来。
若冰寒在西国一待就是两个月,转眼就要入冬了,天也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若冰寒站在屋外,看着乌黑的天空,天上的月亮早就被乌云给覆盖了,远处的你,是否会和我一样想你?
两个多月了,慕容尊都没有来找自己,是楚云天拦住了还是,他出了什么事?若冰寒向前走了几步
“皇后,屋外有雨,小心着凉。”绿衣上前细声提醒
“我知道,你先下去吧。”“是。”脚步渐远不见
肤白细手掌心于天,浅浅伸出,细雨朦胧的落在手掌心,舒适而微凉,就像一道轻轻漂流的河水小溪划过心头,微微触碰,竟然有些生疼。
她知道,楚云天不可能拦着慕容尊的,如若不是出事了,那便就是不知道她在西国,可是,稍一打听,不可能不知道的,难道,他是不想见自己?还是以为自己真的名副其实的做了楚云天的皇后?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这样想自己的,他一定会来找她的。
肤如凝脂的脸上,眼角滑过几丝轻云但若的泪水,脸上的难过让人看到心疼万分,惆怅的眉间滑过丝丝冰冷,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有着几分若即若离的淡淡忧伤。纤长而微卷的睫毛不时的被细雨滴漏轻拂道脸颊,直到落下。一身的碧落绿衣裙,上面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如幻如影,姹紫嫣红,腰间系着绿色锦衣丝带,外面披着白色轻纱,在雨水掺杂在风儿里轻轻吹过,浅淡的绿衣裙飘然晃动,只是用绿色丝带系起了丝丝屡发,余下秀发散落在肩膀和腰间,轻柔的拂动,划过肤间。楚云天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愣愣站在原地,看着那般忧伤的人儿是从不在他面前出现过的,心里深深一揪,任谁都不忍心去打乱这番美景伤然,只怕她是在想那慕容尊罢了。轻轻地叹了口长气,甩甩衣袖,转身离去。
这边,慕容尊望着不远方的边疆,心中舒了一口气,只是,这一路上,本该半个月的路程,却因为边找冰寒边赶路,竟然走了两个月,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他现在唯一担心害怕的,是若冰寒不在了。一想到这里,心里顿然抽动。还记得半个月前,往北一带竟然有无数灾民,一直通往大漠北,路上听闻那边前不久在这边路过一个穿白衣的女子,看似十五六岁的模样,清秀如水,他以为是冰寒随着灾民逃到了大漠北,竟然往大漠北去了,路上发现好多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大多竟然都是大家闺秀,书香门第,不仅诧异,询问下去,才知道原来是北国萧皇后的治理下,导致国民苦不堪言,竟然沦落到如此田地,心中更是怒气大发。
好不容易来到了边疆,他要赶紧向父亲禀告,并出兵去北国。
东天明和东晓柔被奉命回了东国皇宫,东天明倒是让若飞飞陪他一起回去,他随意拒绝了,一向不喜欢拘束的他,喜欢自由自在。
去了大概半个多月,东天明一个人回来了,若飞飞见只有东天明一个人,心中顿时失落万分,是的,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对这位东国的三公主,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趣,自己,从来都没有对女子动过心,唯独这个女孩,散发的让人想靠近的气息。
“怎么了?貌似不太高兴?“若飞飞看到进门口就一直眉头忧心的东天明,问道
东天明叹了口气,低着头沉思。若飞飞很少见过他这样,眉头也不仅渐渐皱了起来
“冬天来了,我又要去将军府了。”东天明垂着头无神的摇摇头
“怎么了?”若飞飞抬起头问
冬天明看了一眼若飞飞,叹了口长气,找个位子坐了下来,让管家切了壶茶水。道道然的托盘而出。
原来,在东天明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随着父皇每次在冬天下雪时分就必去将军府,因为父皇一直喜欢在冬天的时候狩猎,将军府唯一郊外,所以每次都会去将军府暂住,自己无疑也会一同,十五岁那年,他去将军府,正是腊梅冬分时节,将军府外有处山谷里,全是腊梅,他为了躲个清净,跑到那山谷里去,正好见到一位女子,站在腊梅深处里,赏梅。
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墨绿色的长锦衣,用墨绿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浅白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腊梅花,从裙摆一直延长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想,外披一件墨绿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双杂的发式,确切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束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开生面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认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 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殊漂亮。纤长而细腻的手中的拈着树上的腊梅,柔情的将它放在鼻中嗅闻,暮然回头,一张清秀动人的脸如绝境般的出尘浮华,恍如隔世脱俗的佳人女子,直直的印在脑海里,那一抹浅笑,划过心弦,从那一刻,他就喜欢上这个独爱腊梅的女子,女子见到她,脸微微一红,羞涩少女模样更显得板般彩夺人,只是到后来他才知道她是将军府的二女儿,辰焉雪。早就在未出生的时候和七皇子定下了娃娃亲。所为金口一开,圣意难背,君无戏言。不是可能改变的。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还要日日夜夜受相思之苦,这种感觉真的如锥心之痛,看得到,摸不到。
若飞飞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为何相见那天是那么难过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个有故事的人,原来是这样,只是,确实是君无戏言,皇上当初说的话,是不可能改变的。真的是替东天明觉得可惜,难道到现在都没有纳妃子,原来是这个原因,真是难为痴情男儿。
“那你就这样一直下去?每年去还要见上几面?”若飞飞幽幽说道
“忘不了,只能暂时这样吧。”冬天明俊朗的脸孔深深印着无奈,望了望屋外的寒风萧萧,冷笑一声
“我陪你去吧。”若飞飞顿了顿,认真的说道
东天明惊讶的看了眼若飞飞,随即欣慰的点点头,有些话放在心上就知道是好是坏,足以。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明知道父皇狩猎那是何等的热闹人多,却不嫌烦陪自己一同去,没有白交这个看似凡是都是自在轻松一副无所谓的男子。
夜间,屋子外的雪花四溅,细小柔棉如细雨般一样的白雪纷纷落地,繁扰了宁静的冬天。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些安然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