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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什么事了

带着一丝担忧,李令运不自觉地加快了步子。两个人以尽可能快的速度,下山下走去。二十多分钟之后,他们就到了山脚下。

雨下得越来越大,东山脚下这一片的泥路,已变得非常泥泞,两个人只能放慢了步子根本走不了太快。路过先人土坡时,韩锦谷已经不在这里了,想必他也找了个地方避雨去了呢。

“老弟,我还以为我们可以早点出发呢。这一场雨,已经把我们的时间给消耗了不少。”苏余隆说。

李令运回应道:“是啊,我还担心,这雨一直下着,我们可能就不能出发了呢。”

“真有可能的。”苏余隆说道:“路上太泥泞、太湿滑,我可不敢开车。说不定,还会遇到塌方。我要对大家的安全负责啊。老弟,要是一时出不去的话,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不至于有太大的影响。”李令运说道:“耽搁上一两天没有大关系的,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打电话给领导请假啊。如果今天留在山里,你我就把那份材料整理出来吧,也算是合理利用时间了呢。”

“对,不能浪费时间,说道:“苏余隆说道:“就算大雨把你留下来,也能做些事情。”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终于,离村子只有百来步路了呢。

尽管风雨大作,两个人还是觉得不对劲:村子里异常喧嚣,喧闹声中夹杂这尖厉的女人声音。这声音,仿佛充满着悲惨与凄厉,更带着十足的惊恐。

李令运和苏余隆不由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到了村口,已经由泥路变成了石子路,他们可以快步走,甚至奔跑了呢。

他们越走越快,那些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听到,有人在哭喊,有人在奔跑,显得杂乱而凶险。两个人的心越来越沉:看来就在他们离开村子不长的时间里,村里就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李令运不约而同地跑了起来,朝着声音最嘈杂的方向。

这个时候,一条黑影呼啦从他们身前窜过。苏余隆眼尖,看清跑过的人是苏余青。

“苏余青,苏余青,到底出什么事了?”苏余隆朝着苏余青吼道。

“出事了,出事了!”苏余青站住了脚,说道:“又出事了,又出事了!这他娘的没完没了了,没完没了了!”

苏余隆有些着急,大吼道:“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呀!别一个劲地颠三倒四就这么几句。”

“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去,看好我的孩子。”苏余青说完这一句,扭头就朝家的方向跑去。

“嗨,你这家伙,我还跟你废话一通呢!”苏余隆朝着苏余青远去的方向狠狠一跺脚。

“老哥哥,别理会他了,我们继续走吧。”李令运拉了一把苏余隆,示意他不要与苏余青有什么纠缠。

苏余隆一拍脑袋,说道:“嘿,我真糊涂了,有这功夫,我还不如自己直接跑去看呢。”

李令运心里觉得,苏余青这样的表现,是代表他看到的事情过于凶险,还是什么?他顾不上多想,跟着苏余隆,继续向村中心跑去。

随着越来越接近,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其中,有许多女人的哭声,哭喊得最多的就是一句“天哪!”

苏余隆和李令运的心都沉了下去。他们似乎都明白村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谁都不敢也不愿意直接说出来。

“啊嗨,啊嗨,恶灵退散哎!”身后一声大喝,李令运不禁回过头去。这一看,把他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距他十米开外,分明站着一个怪物一样的东西。

一瞬间,李令运产生了极端不真实的感觉,白日见鬼,这怎么可能?

定下神来,云李令运才看清,这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个人,看模样和听声音,应该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拖地的黑色长袍子,脸上戴了狰狞的面具,手里拿着怪模怪样的法器,类似分叉的桃木剑。这种令人心生恐惧的面具,李令运好像在一本有关傩面具的画册上见过。

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仿佛目中无人,依旧念念有词,情绪十分高涨,只是他念的到底是什么,李令运再也听不懂一个字。这个该面具的男人又跳起舞来,手脚乱挥,没有任何节奏可言,看着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乱蹦乱跳着,向着李令运和苏余隆这边过来。他猛地加速,直冲过来,将苏余隆撞了个趔趄。然后,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扬长而去,口中依旧念念有词。

经此一撞,苏余隆一脚踩到路边的一块石头,崴了脚,当即疼得他叫了出来。

“怎么样了,老哥哥?”李令运一把扶住苏余隆,关切地问道。

“还好,就是有些疼。”苏余隆试了试,走路已经有点不灵便了,他不由得朝着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离去的方向抱怨,说道:“他娘的,搞什么鬼!”

李令运再次搭了把手,说道:“来,老哥哥,我扶着你走。”

“真是添乱。”苏余隆嘟哝着,显然是针对刚才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一瘸一拐的,心急如焚的苏余隆根本走不快。李令运问道:“刚才这个撞了你的人,是谁?”

“他呀,本来是我们村唯一的闲汉。”显然,对这个人,苏余隆基本没有什么好感,说道:“这人名叫王松山,曾出去打过工,回来因为赚得不多,就回来了呢。可回来后,他又对山里的生活和劳动方式厌恶了,也不再好好干活,喜欢过游手好闲的日子,是村里唯一的闲汉。村里接连出事后,他放出风声说,他祖上本来就是做阴阳师什么的,后来破除迷信,就不做了呢。现在村里闹鬼,他要重新捡起这个行当,为村里人保平安。不久后,王松山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这套行头,别人家里一有事情,他就打扮成这样上人家家里去,说是可以提供做法事的服务。一般人家见到这样,宁可信其有,就请他做法事了呢。这一年来,他倒是靠这个赚了不少钱。”

“原来是这样。”李令运点点头,这个王松山,看来是借着村中接连出事,冤鬼说法流行,搞这个赚钱了呢。把这个当做“商机”,也亏这个王松山想得出来。

李令运和苏余隆边说边走,离发出声音的出事地点已经很近了呢。此时大雨已经减弱,他们甚至已经听到人们走动的脚步声。

苏余隆忽然变了脸色,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老哥哥,怎么了?”李令运有些奇怪,不明白为什么苏余隆不走了呢。

苏余隆没有开口,只是指了指那个方向。李令运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个方向,正是苏达牛家的所在。

苏余隆忽然挣脱了李令运的扶持,一瘸一拐地向那个方向跑去。李令运连忙跟了上去。

苏达牛家门前满是村里的人。苏余隆跌跌撞撞奔过去,司马参杰看见了他,招呼道:“苏余隆,你弟弟家的……”

苏余隆好像没有看见司马参杰,也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径直向大门走去。村民们见过走过来,纷纷给他让开一条路。

苏达牛蹲在屋檐下,双手抱着头,任檐头流下的雨水浇在头上身上,他已经浑身湿透了呢。村民小组长司马参俭等几个男人在他身边或站或蹲,有的一直在跟他说着什么,有的只是陪着他一起淋雨。苏达牛一声不吭,只是呆呆坐着,好像身边所有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苏余隆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向堂屋望去,他的母亲正抱着小建林,嚎啕大哭,眼泪成串地往下掉。小建林四肢下垂,身子直挺挺的,一动不动。在一旁,地上躺着一个人,是苏达牛的老婆孙司马参红,她也是一动不动的,肖秀梅和几个妇女围着她,手忙脚乱地给她掐人中。看来,她是昏过去了呢。

“呃……”苏余隆想开口询问,却说不出什么。他差不多明白到底发生了了什么,但他不想一下子就从别人那里得到证实。

李令运站在人群中,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震惊到了极点,心里也冷到了极点,难以相信这残酷的一幕。这个小小的村庄,果真是被冤鬼缠住了吗?否则,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可爱孩子,现在就成了这副样子,让这个伤痕累累的村庄再添新的伤疤?

苏余隆呆呆地站在那里,旁边的村民也不敢开口和他说话。呆立了好久,终于,他嘴巴蠕动着,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说道:“怎么了,苏达牛家到底怎么了?”他好像清醒过来,冲向了他的弟弟。

一会儿,苏余隆就到了苏达牛的面前。几个村民站起来,给他腾出了地方。苏余隆面对着苏达牛蹲下来,两手搭在苏达牛的肩膀上,说道:“苏达牛!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苏达牛曼联是泪水和雨水,抬头看着哥哥,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苏达牛,快说啊!”苏余隆使劲摇晃着苏达牛的肩膀。

“哥哥啊,我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说道:“苏达牛终于发出了声音,说道:“建林可能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不再睡着了呢。你帮我去看看,你帮我去看看!”

“哎。”苏余隆答应一声,站起来走进了堂屋。他慢慢地走到了母亲身边,轻轻叫了一声。

“苏余隆,苏余隆,这到底是怎么了啊!”苏余隆母亲见大儿子来了,仿佛找到了依靠,说道:“老天怎么就不保佑我们家啊。”

苏余隆不知道和母亲说什么好,伸出手,说道:“妈,把小建林给我。”他真的希望,小建林能像苏达牛说的那样醒过来。

苏余隆母亲抹了把泪,把小孙子交到了大儿子手中。

苏余隆小心翼翼地抱着侄儿。小建林的身上还有体温,四肢还没有完全僵硬。苏余隆觉得,小家伙似乎还能像早晨那样,随时可以笑着跳着牵着他的衣服叫“大伯”。苏余隆伸出颤抖的手指,凑到小建林的鼻子底下,试探他的鼻息。借着,苏余隆将耳朵贴在小建林胸口,听他的心跳。

苏余隆的母亲收住了哭声,盯着儿子的举动,希望能够出现奇迹。

苏余隆贴在小建林的胸口,足足听了好几分钟。然后抬起头来,把侄子紧紧抱在怀里,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来。

苏余隆的母亲一见如此,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顿时化为乌有。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打击,一歪脑袋,软软地靠着桌子软了下去。旁边的两个妇女见到这样,连忙上前扶起她。

苏余隆悲伤过度,连母亲昏厥过去也没有发现,只是抱着侄儿,呆呆地站在堂屋中央。李令运看得心里发酸,连忙跑进堂屋,过去看苏余隆母亲。在两个妇女的救护下,苏余隆的母亲已经睁开了眼,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老哥哥,老哥哥!”李令运走到苏余隆身边,轻轻地叫着他。李令运担心,在过度悲伤之下,苏余隆会倒下去。

“没救了,真的没救了呢。”苏余隆喃喃说着,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余李令运的回应。

堂屋内哭声震天,妇女们个个成了泪人。苏余隆的母亲挣扎着走到苏余隆面前,直直地看着可怜的小建林,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苏余隆怎也都想不出说啥来安慰母亲,因为他的悲伤已经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李令运走到苏余隆跟前,凑在他耳边,悄悄说:“老哥哥,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把事情搞清楚。你说呢?”

苏余隆点点头。李令运说的没错。现在,他的母亲、妻子和弟媳妇,都因为小建林的死而悲痛万分,而苏达牛,同样因巨大的打击而连开口说话都异常困难。在这个时候,只有靠他站出来。小建林就这样突然地去了,到底是怎么去的?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苏余隆想,必须弄清楚,趁着事情刚刚发生,把这事弄清楚,否则,以后再来想法办的话,就更加困难了呢。

“妈,你好好抱抱孩子。”苏余隆把孩子交给母亲。

苏余隆母亲木然地接过小建林,动作极其小心,仿佛孩子是睡着了呢。周围的女人见到这一幕,再次哭出声来。啼哭声萦绕在山村的上空,惹得越来越多的人陷入悲伤之中。加之冤鬼重现,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令人心生恐惧。

苏余隆好像想起了什么,走到妻子跟前,说道:“秀梅,兴华呢。他在哪里?”

肖秀梅一边照料昏厥中的妯娌,一边回答丈夫,说道:“兴华就在苏达牛的房间里,我过来的时候一起带着他来的。我让他在房间里,不许出来看。你放心,有人在陪着他。”

苏余隆还是不放心,走到卧室前,推开了房门。兴华流着泪坐在凳子上,一个大婶陪着他。

苏余隆看到儿子就放心了,没有跟儿子说话,就带上了房门,向大门口走去。见到这一幕,李令运心想,苏余隆已经冷静下来。于是,他也跟了上去。

苏余隆走出门外。此时,风雨渐渐小了下来,变成了毛毛细雨,被风吹着四处飘荡。

“苏达牛,几时出的事?”苏余隆把弟弟扶起来,坐在一张毛竹椅子上。

苏达牛靠在竹椅背上望着天,嘴角动了好几次才讲出声来:“你走后半来个小时,孩子就出事了呢。”哽咽之下,再也说不上来。

苏余隆扶着弟弟的脊背,尽量让他缓和下来,说道:“苏达牛,慢慢想想,从头讲起。不管怎么样,我们要把这事理清楚。”

过了许久,苏达牛才接着说道:“你走后,我继续给小建林收拾东西。我和司马参红一起,把衣服什么的都打包装好,一些玩具也装进袋子里。我们忙着的时候,小建林一直在堂屋里玩,我们就没去管他,让他一个人在那里玩。过了一会儿,司马参红说,要把小建林最喜欢看的图画书都带走,因为这是孩子说了好几次的。有这些图画书陪他,他在山外会适应得更快一些。我们就开始四处给他找那些图画书,这孩子看了书,总把书丢得到处都是。我在阁楼上找到了好几本,有些破了,我们两个就一起把书补好。就在这个时候候,我们听到韩锦谷在楼下叫……”

说到这里,苏达牛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只是一个劲地念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没看住他,要不然他不会出事的,都是我不好……”

“苏达牛,不怪你,不怪你。”苏余隆机械地说着,拍打着苏达牛的肩膀。

李令运见状,对苏余隆说:“老哥哥,你弟弟的状况很不好,应该把他扶到房间去,先休息休息。否则的话,他会昏过去,或者精神也说不定……”

苏余隆表示赞同,说道:“苏达牛,你先进去,到床上躺一下,好不好?”随即,他对司马参俭说道:“你们几个,把苏达牛扶进屋去,让他休息一下。拜托你们了呢。”司马参俭等人会意,都到了苏达牛身旁。

苏达牛木然地点点头,在旁人的搀扶下就走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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