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孩简直要被长脸大汉气疯了,似乎没有注意到更多的人注视着她那凶狠暴戾的眼神,而是瞪着秀气的美目,指着那长脸大汉气愤的破口大骂:“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话虽然依旧凌厉,但是气势却软弱了下来,更容易让人相信长脸大汉的话是真的。
更多的人则是带着阴险的笑容站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好戏上演,看来这小太妹要遭殃了,早在她旁若无人的与那四十多岁的大汉调情时,很多人便已看她不顺眼,如今看到许多人打算要当众**她,不少人竟然起了爽快而又龌龊的念头,很是期待着有人上前把小太妹的内裤当众脱掉。
“你不但内裤里藏了钱,就是胸罩里也藏了钱,上卫生间藏钱就以为别人看不着?”长脸大汉冷笑着,突然闪电般的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女孩子肩头的吊带,突然用力向下一扯,“别藏着掖着了,就让大家见识一下吧,**!”
年轻女孩猝不及防之下,不但吊带装被长脸大汉扯了下来,甚至连同里面的黑色文胸也一同被撕了下来。
啪啪两声,两叠对折的百元大钞从黑色的文莎D罩杯的文胸里甩脱出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孩子凄厉的尖叫一声,立刻用双臂护住胸脯蹲了下去,即便是片刻的走光,也让她身为女人的自尊心无法忍受。
大厅里顿时鼓噪起来,更多发现丢钱的人则是愤怒。
“扒光了这个**,看看她到底偷了多少钱。”
“妈的,怪不得进门时,这个**跟我撞了一下,还用眼神勾我,原来是冲我的钱来的,看我怎么收拾她。”
“………………”
更多的人开始缓缓的向着年轻女孩走近,眼神里充满了玩虐般的残忍快乐。能够当众**这样一个小太妹,足可以满足大多数人那畸形的阴暗心理。
年轻女孩子终于屈服了,她哆嗦着身体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四周眼神里如同冒火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抓紧手里的鳄鱼皮包,想要挡住裸露出来的胸脯,但是她越是这样半遮欲露,反而越激起了男人们的**。
突然,年轻女孩象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飞快的拉开鳄鱼皮包上的拉链,然后从鼓鼓囊囊的皮包里取出原来穿着的短袖衬衣,胡乱的披在身上,然后从皮包里翻捣了一阵,又从皮包里取出一叠百元大钞,哆嗦着扔满了一地:“你们……别过来,我有钱,只要放过我,这些钱就是你们的。”
她此时已经是惊吓过度,哪里想到男人们只是想当众**她为乐,至于是否她真的偷了钱,反而变成其次了。此刻再用自己的钱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求得别人的原谅,只会更刺激了男人们那已经因为兴奋而渐渐失去理智的神经。
“小妞,我们不要你还钱,只是要你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你撩起裙子,把内裤脱下来给大家看一看,证明你什么都没有藏,我们就相信你没有偷钱。”长脸大汉得意洋洋的说道,神态很是悠闲,对于自己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把众多人的情绪煽动起来,仿佛很有成就感一样。
“说得对,**,你快脱吧,呆会把内裤脱下来再给我们表演一个。”一个不知道难听的公鸭嗓子响起来,登时惹得众人又是一顿热烈响应和哄堂大笑。
西装革履的打手们只是轻松的站着看着热闹,只要客人们没有闹大,那么就是当众**这小太妹他们也不会去管。要怪,也只能怪这小太妹太不懂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哪一个人是你一个小姑娘能惹得起的,就是被人强奸了也活该,不少打手心里想着。
头目索然无趣的看了一眼凌云,却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的到似是聚精会神。不禁暗自冷笑一声,看起来这个少年也不是什么人物,和大厅这些酒囊饭袋的只知道醉生梦死的家伙们是一路货色。他本不想因此耽误这位神秘客人口中的要事,何况这样的事件虽然不是天天发生,却也隔三差五便上演一回,见得多了,也就不当一回事。
既然凌云有兴趣,头目也就变得不着急起来。索性陪着凌云一起看戏。
即便是脸皮再厚,小太妹也无法忍受男人们那有若实质一般色迷迷的目光和污言秽语的侮辱,一行清泪终于从眼角处流下来,登时将浓妆艳抹的脸蛋上划出两道粉色的沟,那是厚重的妆粉被水分冲流后产生的现象。
她一边低头抽泣着,一边将手伸到皮包里翻找着,不停的有首饰和钱财被她扔出来,嘴里还在发出梦呓一般的哀求:“这些都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一个男人再也无法忍受炽烈的**,一把抓住她那裸露的白嫩的肩膀:“小妞,乖乖的给大爷脱了吧,别再扮演良家妇女了,这里不是你表演的地方。”
大厅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数十道炽烈的目光紧紧的盯在男人手里的小太妹身上,她身子被那男人抓的稍微有点趔趄,手还伸在包里没拿出来,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已经去抓向她刚刚披上的短袖衬衣。
“说得对,这里的确不是我表演的地方,所以,我是来杀人的,很不幸,你做了第一个。”年轻女孩突然抬起还挂着两行清泪的可怜面容,只是嘴角处已经带了一丝狠戾的笑容。
通!
一声沉闷的枪响过后,抓住年轻女孩的男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突然变得面无表情的年轻女孩一眼,缓缓的低头看着那握在年轻女孩手里然后又紧紧顶着自己小腹的精致银色女式手枪,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惑起来,仿佛没看到女孩子闪电般的从鳄鱼皮包里取出手枪然后冲他开枪的短暂经过。
殷红的血迹,正迅速透过灰色的上衣扩大,转眼之间,就在男人的小腹处形成一朵鲜艳而夺命的血花。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不解,男人松开了抓住年轻女孩的肩头的大手。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每一个人都震惊住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刚刚还在陷入疯狂想要当众**少女的男人产生了极度的不真实感,身体仿佛如同一台正在高度运行的中央计算处理器遇到了病毒一般,在发出璀璨的火花的同时也陷入了僵化。
年轻女孩有效的抓住了众人一瞬间的愕神,一脚轻轻的踩踏在倒地的男子的身上,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枪,对准众人中的某个方向扣下扳机。
咣咣咣咣咣,连续五声如同雷鸣般的枪响,响彻在大厅内。一个四十多岁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应声倒在地上,他的额头中了两枪,胸膛和小腹则分别中了三枪,每一枪都打在要害上,连哼也没有哼一声,便到底毙命。
滚烫的鲜血如同雨点一般激射在还在傻愣愣的看着的众人的脸上和身上,仿佛瘟疫传染一般,惊惧和恐惧顿时如同在人群中蔓延起来,即便是同样手染鲜血的冷血之徒,在面对死亡面前,同样不能冷静的保持情绪上的稳定。
尤其是刚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击毙在眼前,那种刺激可绝不是经常能见到的,人群顿时如同炸了窝一般变得惊吓起来,开始四散奔逃。
年轻女孩面露凶狠之色,不时的向着四散逃跑的人群中开上一枪,显然,小太妹的身份仅仅是她的表面伪装,持枪的手稳定有力,强大的后坐力也仅仅是让她的上身微微向后一仰便恢复正常。而且每开一枪,都会有一个逃跑的男人倒下,虽然是近距离开枪,但也可见年轻女孩的枪法精准。
每枪必中,每中必死,而且全是打在头颅或者心脏,几乎没有任何错误的枪击。年轻女孩子转眼间便从一个要遭受**的小太妹变成了从地狱来的女杀神,尽管短袖衬衣下那丰满雪白的胸脯还若隐若现的显现如同挑逗一般,但是已经没有人有心思去欣赏这一番旖旎却致命的春色。
直到五六个人都被小太妹打死以后,大厅里的打手们这才刚刚反应过来,齐声怒吼着拔出腰间的手枪,如临大敌的对准了年轻女孩。不夜城酒吧即便是最低级的打手都配备了手枪,就是应付这种可能突然发生的恶性事件。只是年轻女孩明显是经过精心准备,而且下手狠辣迅速,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便已经杀了数人。
头目也是震惊无比,刚刚要拔枪走过去,却突然象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诧异的看着凌云。
凌云阴沉着脸的看着一开始就被年轻女孩子乱枪打死的中年男子,几个似乎是中年男子同伴的年轻人正蹲在地上,一边小心的看着被打手们用枪指着的年轻女孩,一边用手探测着早已死去的中年男子的鼻息,但是这样做只是无用的探测,中年男子早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凌云伸出右手,如同抓住小鸡一般的将头目将近二百斤的身体凌空揪了起来,低低的说道:“告诉我,那个死去的家伙叫什么名字。”
头目本能的想要抬起手枪进行防卫,但他马上就惊恐的发现手枪一把被凌云夺去,然后如同拧麻花一样扭成了一块看不出来形状的废铁扔在地上。
头目吓得说不出话来,牙齿打着战栗勉强的挤出一句话来:“我……不知道,好像听说,他绰号叫做老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