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啻炎话音落下,苏涵涵的脾气立马暴了起来道:“皇宫里的人都是神对不对啊,好话坏话都由你们来定,我没杀人没放火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是怒火中烧所以也顾及不了那么许多,开口便是一顿数落,太后这般高高在上的人哪里能接受她这般顶撞言辞,于是脸色铁青忽的怒道:“冒犯天威,给我掌嘴,给我狠狠的打。”这话宫娥不用看也听得出是咬着牙压着火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这种情况下来,谁还会把她当成‘皇妃’来看。
一阵混乱,七八个宫娥围上来,忽的腿肚子处传来一阵剧痛紧跟着跪了下去,之后,屋子里传来一个连着又一个的巴掌之音。
然则就算是挨了打也仍旧没有浇熄苏涵涵的火气,即便说不出话,她一双大眼照旧死瞪着太后看,气的太后一张粉面从铁青变为赤红。
她这般性子,就连啻炎想开口叫停都没借口,两巴掌下去,他算是服了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掩去脸上表情,终于开口道:“母后,打也打了,您的气也该消了,剩下的就由儿臣来办。”
说着,他拉开那些宫娥,如同扛沙包一样将她给扛了起来,只一声清冷的“儿臣告退。”四个字落下,便大步走出了恣情宫。
苏涵涵在啻炎的肩上对他背又捶又打恨不得下来跟他对打一架。
“放我下来,我发誓,除非你一辈子这么扛着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哦?”走出太后寝宫的视线范围他停下,猛的,将她从肩上卸下:“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个没完。”
苏涵涵一击直拳瞬间蹦出,本想重重的赏他一个熊猫眼,结果却击在他那张大掌之上,两股力道互相制衡的最终,是她的拳头包容在他刚劲有力的大掌之中。
“你觉得就凭你这点本事可以打的过朕?你该学会什么叫做让步。”身形一倾,他将她压在红漆柱子之上,声音是压抑过后的冷静;
她不训道:
“放屁,对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神的人,本姑娘根本不需要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你非要这么说朕也不会管你,但在这里,你必须学会你所说的委曲求全才能生存。”
她冷笑:
“好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在你眼里所有人都得听你的,你要他死,他不管对不对都要死是不是,好,我告诉你,本姑娘今天晚上就走,离开这个无情无义的破皇宫。”说完,她一脚横扫试图攻击他的小腿,结果却又是出乎意料的再次徒劳无功,反而被他高高抬起,这动作实在是暧昧极了,可火在当下的两个人并不在意:“你要走朕绝不拦你也拦不住你,但你最好搞清楚,朕拿你没办法可以杀了冷傲婵,杀了他你哪也回不去。”他的笑未曾达到眼底,却散发出一股野蛮的霸气告诉她他可以不择手段的对她做任何事。
“你敢。”
“朕不敢?”他霸道野蛮的笑着;“如果你还想回家,最好还是乖乖听朕的,别再去惹太后,不管你对还是她对,这样对你都没有好处。”摸了摸她通红肿胀的脸颊,他心底竟有些疼。
“我哪有去惹她?是她在惹我好不好,本姑娘好心替她捉拿刺客,她却把我当刺客。好心遭雷劈,好人真的不能做吗难道。”
“这并没有错,朕想知道你为何会非要跑去恣情宫。你要知道如果没有刚刚的事,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刚在太后寝宫若不是孙于差人来找朕,你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我……”总不能说她是准备去偷东西的吧。“就算我真是刺客,我也挨了好几个耳光了好不好。”她没好气道;
他看着她的脸颊,似有些头痛却还是忍不住笑道:“对,才进宫不到几天的功夫,你这张脸就肿过两次了,不过这都是自己找回来的,若是你肯服个软很多事都不会发生。”
直到他的鼻子快要贴上自己的苏涵涵才恍然发觉自己的拳头不但在他手里握着,还有一条腿被他抬着,猛然一惊,她用她的野猪头撞向他的头,直到发出一声‘咚’的巨响之后,他才因为剧痛而放开她;
此时,她昂首挺胸道:“我警告苏涵涵向来不会服软,还有,你再也别想借机揩油吃我豆腐。明天一早我就离开这里,你别想阻止我。”说着转身踏步而去。
长廊之中,只剩下啻炎一人独自呢喃道:“弃朕去者不可留,乱朕心者多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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