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办这样一个书院,钱从哪儿来呢?仔细想来,书院的开支不会太小,在编制上,除山长外,还有副山长、助教、讲书、监院、首事、斋长、堂长、管干等教学行政管理人员,还要有相当数量的厨子、门夫、堂夫、斋夫、更夫、藏书楼看守、碑亭看守等勤杂工役,这些人都要发给薪金;每个学生的吃、住、助学金、笔墨费均由书院供给,每月数次考核中的优胜者还要发放奖金。以上还都是日常开支,如果想造点房子、买点书、整修一下苑圃什么的,花费当然就更大了。书院的上述各项开支,主要是靠学田的收入。所谓学田,是指学院的田庄。政府官员想表示对书院的重视,就拨些土地下来,有钱人家想资助书院,往往也这么做,而很少直接赠送银两。书院有了这些田,就有了比较稳定的经济收入,即便是改朝换代,货币贬值,也不太怕了。学田租给人家种,有田租可收,一时用不了的,可投入典商生息,让死钱变成活钱。从现存书院的账目看,书院的各项开支总的说来都比较节俭,管理十分严格,绝无奢靡倾向,而学田的收入又往往少于支出,那就需要向官府申请补助了。我想,那些划给书院的土地是很值得自豪的,一样是黑色的泥土,一样是春种秋收,但千百年来却是为中国文化、为华夏英才提供着滋养,这与它们近旁的其他土地有多么的不同啊。现在我的案头有一本20年前出版的书中谈到书院的学田,说书院借着学田“以地租和高利贷的剥削收入作为常年经费”,愤懑之情溢于言表。按照这种思维逻辑,地租和典息都是“剥削收入”,书院以此作为常年经费也就逃不脱邪恶了。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小农意识,宁肯不要教学和文化!中国的土地那么大,可以任其荒芜,可以沦为战场,只是划出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小块而搞成了一项横贯千年的文明大业,竟还有人不高兴,这并不是笑话,而是历史上一再出现的事实。中国的教学和文化始终阻力重重,岳麓书院和其他书院常常陷于困境,也都与此有关。而我,则很想下一次去长沙时察访一下那些学田的所在,好好地看一看那些极其平常又极其不平常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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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扫墓1995年,春节刚过,过年的正月十五,安照这边习俗要去扫坟,我叫李炎,五岁的我懵懵懂懂,的过完了春节,和家人就去扫坟去了,我却不知今会改变我命运一路上有很多行人,他们和我的和我一样,到了祖墓上,烧香,叩拜,我和爷爷到了我家的祖坟上,我拜完了,突然尿意袭来,跑到一个无人地方,看见一个小土包,站在上面,方便。方便完了,感觉阴森森,就跑了回去,这时我感觉后背有人在我耳边吹凉气,走路也跟吃力,这时天黑了,我看不清楚前的路,背后发出了诡异的笑声是那么的沙哑,好像每一次笑声都是最后一声,我缓缓转过头去,看一个满脸烂肉的老太太,对我诡异的笑,如同割喉般的对我说到,小屁孩到奶奶这来,我哇哇大哭。就在这时爷爷发现了我,那个满脸烂肉的老太太很生气的离开,我被吓昏了我一睁眼就看见爷爷焦急来回踱步,我微弱叫了一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