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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恶鬼

不知不觉的,已经月上中天了,现下过了霜降,天气骤然冷起来,早晚温差大,凤无尘感觉冷,这房屋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

凤将军去了。

今晚,外面却也有了不速之客,好在,这不速之客来的比较晚,并没有听到他们刚刚的议论,这不速之客是碧玉和大夫人曲靖婉,两人原是在这边找萤火虫玩儿的,孰料,现下萤火虫没有找到,却听到有人在古宅中嘀嘀咕咕的聊天。

这么一来,他顿时感觉惶恐,毛骨悚然的浑身颤栗。

“碧玉你去看看,究竟这屋子里有什么人?”曲靖婉听到屋子里有声音,但是却不知道究竟屋子里有什么秘密,用力的推一把碧玉,碧玉尽管惶恐,但却不能不去看。

碧玉咬着后槽牙,给自己加油打气,算是豁出去了,到那屋子中去看看。

碧玉举着红灯笼,推开门,门“吱呀”一声,朝着两边去了,碧玉轻抚心口,原来是听错了啊,屋子里连什么都没有。就在碧玉准备离开的时间,碧玉看到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碧玉伸手摸一摸,柔软的,是……碧玉抬头一看老天啊,这屋子里什么时间多了一个死尸呢,并且这尸体还在房檐上滴滴答答好像钟摆一样的摇荡呢。碧玉看到这里,大惊失色,呀的一声惶恐的大叫起来。

站在花影下等着碧玉的大夫人曲靖婉哪里知道屋子欧尼发生了什么啊,但听到碧玉那凄厉的惨叫,着实将曲靖婉给吓的不轻。

碧玉是恶人,恶人一般胆子都比较小,他们不怕恶人,怕的就是鬼怪,大概是因为他们作恶多端,总以为鬼怪会从天而降,将他们给带走。

恐惧,让碧玉小腹一紧,跟着酣畅淋漓的热尿就顺着裤管下来了,碧玉好半天才蹒跚出来了,外面的曲靖婉哪里知道这庭院里有什么秘密啊。

其实,并没有什么鬼怪,想要在这屋子里躲避,已经没有可能,这是一个非常大的一览无遗的屋子,所以,当外面的脚步声进来的时间,主仆二人分头行动。

明兰躲避在门背后,凤无尘呢,伸手将自己悬挂在房檐上,装作一个吊死鬼的模样,本以为不会将明兰吓到的,但明兰现在却手足无措,好像丧家之犬一般的去了。

曲靖婉看到明兰成了这模样,当即想,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呢?有了这年头,立即就离开了。

凤无尘从后面那荒凉的限殿宇出来,是跟着裴臻的,裴臻知道的秘密很多,但在萧子焱身旁伺候着,时常都是守口如瓶。

凤无尘不问,裴臻就不会说,三个人沉默的往前走,快要见到萧子焱了,在大婚之前的三个月里,萧子焱和凤无尘的关系比较僵,后来凤无尘获救了,再也没有见过萧子焱。

现下,凤无尘的心忐忑的跳着,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似的,至于明兰,她就到此为止了,毕竟小姐要和王爷聊天呢,她不尴不尬的跟过去也没有什么好。

再说了,王府里大夫人的眼线处处都是,明兰需要步步为营,谨小慎微。今晚,萧子焱安排明兰到二夫人解晚晴这边。

解晚晴还没有休息呢,这可怜巴巴的女子,好像寡妇一般的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她这还是欲望的盛年,但是却生活的灰扑扑的。

看到明兰来了,解晚晴的面上有了一抹会心的微笑,在府上的时间,解晚晴向来和明兰还是比较好的,解晚晴的父亲是内史大人,是个文官,文臣的女儿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她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礼义廉耻,跟着诰命妇人学习礼义廉耻,她从来就没有等价诧异,尽管,小丫头明兰是那样微不足道的一个人。

但对明兰呢,她却一如既往的好。

“明兰,快过来。”解晚晴笑吟吟的,那双眼睛在灯烛下,显得很明亮,很清新,明兰立即过去了,笑嘻嘻的站在解晚晴的身边。

“最近过的怎么样的呢?”

“九死一生,提心吊胆,哎。”明兰叹息,但又觉得不好在二夫人面前自怨自艾,立即转悲为喜,一笑,说道:“夫人,您在绣花呢,怎么还在做这些小玩意啊,仔细您的眼睛。”

“明兰,你看这个和和美美的图案好看呢,还是这个麒麟的好呢?”解晚晴一面说,一面将两个肚兜拿出来给明兰看,明兰一看之下,发现两个肚兜,一个是红色的,一个是绿色的。

红色的上面,蜀绣的图案是美丽的莲藕,那些美丽的莲藕一节一节,象征和平也象征荣华富贵。至于另一个,上面是一只麒麟。

麒麟绣的那样精美,好像要飞走一般的了。

“二夫人,奴婢漏见,倒是觉得这个麒麟的好一些,但要说到寓意,其实莲藕更好呢。”

“你我是英雄所见略同了。”曲靖婉握着明兰的手,与明兰聊了起来,聊了很多,明兰是有问有答。

能将自己安排在这里,毕竟萧子焱也是很放心解晚晴的。明兰犯困了,也就去休息了,解晚晴呢,却继续开始刺绣,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样。

不是做肚兜就是做小孩的衣裳,那一针一线是她的心血,其实也是穷极无聊为了排遣寂寞呢,这一桩政治联姻并没有什么好处,在一个人的时间,她时常都会哭,不过没有人看到她的泪水。

“哎呦,姑奶奶,您怎么还在做这个啊?”解晚晴的侍女不同意了,一面说,一面凑了过来,看都不看,一塌刮子将解晚晴膝盖上的东西都拿走了——“今晚都什么时间了,您还不休息?”

“她还没过来呢,我再等一等。”解晚晴轻轻将针在头发丝里摩挲一下。

“您还等她呢,说起来,她还是您的情敌呢,小姐,您真的不在乎吗?”不在乎?不,不,不,她是那样的在乎,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毕竟,喜欢不是拔河啊,不是相等的力量,就能获得相等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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