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神兽,最为重要的,也是最该收服的一只。
毕竟王室之内遗失的极可能为远古魔王所利的那块灵石,但是朱雀灵石,如果不能得到朱雀的神兽之力,其他的努力全是徒劳的。
朱雀后裔有一种名为凤凰的神鸟,可以浴火重生,一滴凤凰心血足可以让人复活,远古魔王正是看中的这一点。
唯有获得朱雀的本源之力,才能阻止远古魔王重生于世。
破封而出,和重新临世,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后者更为可怕。
毕竟破封之后的魔王,还是本来的旧体,尚可对付,如是新生的话,那将是灾难,新生以凤凰心血的新生,代表一种向上的生命力,一种涅槃之后的彻悟,如此之下的远古魔王,秦阳不敢想像会是什么样子。
此时已经到了此地,那么必要将之降服。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此的目的吧。”
抚琴女子轻启朱唇,透出一种不可方物的古典之美,悠悠开口:“当然,但是动手之前,可否待我抚完一曲,君可知此曲的名字。”
听了这话剑奴这个急脾气,马上不答应了,说:“磨叽啥呀,听你弹琴也得打,不听也得打,还弹个什么劲?”
铮!
女子眼皮也没抬一下,只是手指在琴间一个波动,跟着一股强劲的力道,直接把剑奴就击飞出去。
“如此风雅之地,岂容你这粗俗之人造次?”
而这一击之力,远非普通的音波功所能比,如果只是中了音波功的攻击,那么剑奴最多也就是没有防备的情况,受到重创,却不至于倒地后,如果受了某种控制,在那里一动不动。
“秦阳,现在我控制你一人,与君交换,不知愿否?”
秦阳没有想到这女子实力如此之强,生平仅见。
虽然招式有些诡异,而且赢在突然袭击,但是实力强大就是强大,不承认也不行。
剑奴这会儿如同变成了哑巴,看样子伤到是没多重,但是在那里不能动,完全如同任人摆布的玩偶一般。
“你最好别动,中了我的傀儡丝,只会越挣扎越是痛苦,哪怕内心的挣扎与反抗亦然,秦阳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这一曲《凤求凰》抚完,你还没有答案,那么我就替你选择好了。”
朱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抚弄琴弦,在变换曲调时,如同无意一般,只是轻轻一个挑的动作,那边剑奴真个就如同任人摆布一般,和着后面流出的悠扬韵律,在那里跳了起来。
“为了让你们相信,我只好试验一下喽,秦阳我现在可要开始了,你记得你只有一曲的时间。”
说完朱雀自顾低头抚琴完全无视了秦阳等人的存在。
“大家不要听那声音。”
秦阳下一秒就意识到情况不妙,让大家捂起耳朵不要听那声音。
“秦阳,没用的,一入朱雀台,全是我的意念之力,换言之,你们都将很快进入我的意识之海,能让本尊动用意识之海之力,才能将你们杀死,也算你们这些人类的造化——凤……求……凰!”
这才是朱雀真正的杀招,刚才她只是故意拖延时间,太过狡猾的对手。
根本没有什么音波动,也没有什么剑奴受伤,一切都是朱雀为了完成这一击之下,所打造出来的幻境。
意识之海,朱雀神识之下,所化的一片虚空世界,在别人的意识之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没有为什么!
别人创造的世界而已,仅此!
“老大,你在哪?”
最先掉进意识之海的剑奴高呼起来。
“剑奴,如月、神女!上官,你们都在吗?”
秦阳也随之掉落,虚空世界,浩瀚无比,自成世界,一切景象全凭别人所想所思,想要杀死一个人,有一万种方法,除非里面的人可以打碎虚空幻境。
但是造物规则之下,没有谁能挑战造物主的权威,从来没有过。
我的地盘做主,简单粗暴的一句话,就是整个世界的定则。
主仆二人先后掉落,而且各自分开,而其他人此时不知道都掉落何处,唯有这个世的造物神朱雀知道他们每人方位,甚至可以换言之地说,她想让秦阳他们出现在沙漠,那么眼前就是沙漠,如果想要是高山,那就是一座高山。
剑奴,死!
皇如月,死!
……
随着每用意识杀死一人,朱雀就用笔勾掉一人的名字,如同来自幽冥的判官一般,手握秦阳等人的生死。
奇怪?
秦阳怎么还在?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杀不死的人,而且是我制定的规则之下的世界,这不可能。
朱雀哪里晓得秦阳因为无限灵力的关系,等同有了不死之身,龙气身上不断地循环,虽然不能拥有这个世界的气运,但是秦阳的能力还在。
嗡!
破天剑的悲鸣之声。
“不好,那悲鸣,难道……”
秦阳感应到破天剑灵的哀鸣,寻声而去,但是突然间四面全是墙壁一样的东西罩了下来。
“秦阳,你就算有不死之身又如何,你将永困于此。”
朱雀在情知杀不死秦阳的情况,放弃。
转而想把秦阳彻底困在那个世界。
“破天!”
朱雀想不到的是,剑灵本身并非生命,所以没有意识形态,完全是自我觉醒的一种异数存在也不为过,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秦阳拥有无限灵力,可以保证不死,而三大剑灵,没有意识形态,则是直接不受影响。
天尚可破,小小意识之何,也欲困我?
随着破天一扬,跟着后面雷鸣、青蚨两大剑灵同时出鞘,三大神兵合击之力,直接破开一道缺口。
虚幻破,现实归!
所谓的杀死,只是一种假像,如果可以破除这个虚幻,那么一切如初。
而且这是朱雀所打造的虚幻世界,从中走出去,有如涅槃。
“神女归位!”
秦阳本就是位面之子,在怎么变也是至高存在,剑怒跟皇如月还有上官虹,他们修为尚浅,侥幸逃过一劫,却根本此时还无法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