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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自取其辱

此时的两人,都坐在一棵郁郁葱葱的老树下,树下有一座大石头,俏丽娇美的女子手中拿着一只箫,端正儒雅的公子双腿上放着一把琴。

两人背朝背,一个吹箫,一个跟着弹琴,就像一对知己?,场面异常平和温馨。女子脸上带着灿烂明媚的笑容,男子脸上带着温和淡然的笑容,琴箫合奏,就像多年未见的知己,那么心心相惜。

一曲完毕,苏妙婧转过笨重的身体,如花似玉的笑意,“易尘邈,你的琴声清扬婉转,把对知己友人的那种怀念相惜都付诸于琴弦,让听得人能身临其境,极具感染力。

你不用我教了,你现在弹得比我吹得还要好。”

这家伙果然是天生学乐曲的料,这才三天,他就学会了,并且弹得还比自己都要好。自己当时可是学了三个月,才达到了现在的水平。

易尘邈淡淡地笑容,一脸夸奖感谢的说,“那都得益于师傅教得好啊!”

苏妙婧见她夸自己,某女厚脸皮的笑道,“那当然了,所以你得感谢我。

来,叫一声,师傅,谢谢!”某女说这话纯粹是想逗他玩,因为他每天都一副淡定自若的笑容,好似没有什么事能让他的表情皲裂。

苏妙婧以为他不会喊,没想到他脱口而出,“师傅,感谢您这几天的悉心教导。”

某人听到他喊自己师傅,惊地张大了嘴巴,转而她一派蹬鼻子上脸的模样,开玩笑的话,“我教了你这么多天,你难道只说声谢谢?”

易尘邈谦和地语气问,“那师傅想要让徒弟怎么感谢您?”

苏妙婧笑着问,“你家中有没有些值钱的药材,有的话就送我一点。”某女又准备坑别人的名贵药材。

易尘邈点了一下头,“有是有,不过你想要那些种类?”

苏妙婧望着他,脸上冒星星,一副贪婪的目光,“听你这么说,你府中名贵的药材很多了,有那些?”

易尘邈想了一下,才说,“有人参、熊掌、鹿茸、百年何首乌、以及冬虫夏草,暂时只记得这些。”

苏妙婧听到他报出的药材名,一脸欢喜的说,“这么多名贵的药材,你家是在开药铺吗?反正你家也用不完,我不管,你把你家那些药材,送给我一些,每样一份。”

易尘邈见她一副强盗的要求,不怒反笑,“好,好,明天我就让人送到你府上。”

苏妙婧摇头,“不行,不要送到王府,给我送到我的济民医馆。”

易尘邈点点头,他知道她让自己送到医馆的原因,估计是想用那些药,治病救人,顺带赚钱。

两人一同上了马车,回了宜宁城。

在马车上,苏妙婧一派慵懒,口里含糊不清地说,“啊!烧鸡,真好吃!”她顺带还拌了拌嘴。

对面坐着的易尘邈见她梦中都在想吃的,心中顿觉柔软,这傻丫头,做梦都在想着吃烧鸡。

他表情柔和体贴,伸出一只手,将她前面的一缕发丝,轻轻绕到了耳后。他细看她的双眼,睡着时候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又娇俏。

她的睫毛真长,如扇形的阴影撒在她的下眼睑,鼻子挺翘,仔细看,她的鼻子左侧面有一颗浅浅的痣。

嘴唇不点而红,就像那熟透的樱桃,粉嫩水润。

他轻轻地抚摸她如玉似雪的精致脸庞,苏妙婧在睡梦中,感觉脸上痒痒的,她伸出一只手,打了一下那个扰她睡梦的‘东西’。

苏妙婧还咋了咋嘴,口里还模糊不清地说着,“小迪,别闹!”

她把对方当做在医院,每天陪着自己的那只泰迪犬了。

那只小狗每天早上都会跑到床上,把苏妙婧弄醒,用爪子使力抓她床单,要么就用嘴来蹭自己的下巴或者嘴,总之就是要把自己闹醒才消停。

易尘邈听到她口中喊得名字,心里不知为何?有丝丝不悦,他忍不住低声问,“小迪是谁?”

苏妙婧翻了一下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苏妙婧拿过了易尘邈的手,翻身,头放在了她的臂膀上,柔和的面容,继续睡觉。易尘邈见此,极其尴尬、耳朵都羞红了。

易尘邈全然忘记了他刚刚要问她的话,身子僵直,动都不敢动一下。

此时的王府,沈云澈回来了,就去找苏妙婧,府中人回禀,王妃出府了。

沈云澈大怒,准备将那些守着的人给教训一顿,幸好管家在旁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才止住了他的行动。

沈云澈心中是又气又怒,那丫头,一个人出去,也不知道怕。沈云澈只好派人出去找她。

这时,马车上的两人,易尘邈身子僵硬,一动不动。

他转头,望着抱着自己手臂,睡着的苏妙婧,盯着她红润的唇,他慢慢地低头,忍不住心中的念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如蜻蜓点水一样,很轻很轻。

易尘邈立马如受惊地小鹿,抬起了头,心里怦怦乱跳,脸上绯红,他偷瞄了一眼对方,见她没有醒,才敢呼气,生怕面前的人知道有人偷吻她。

马车渐渐进了城,街两边的住户,开着大门,做着各自的生意,两边的小摊贩大声吆喝着,卖面具呢?卖糖人呢?……

易尘邈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敢动,恐惊扰了自己怀中睡着的可人儿。

苏妙婧睡着的眼睛,轻轻动了动,慢慢地她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一脸如梦初醒的样子,口里含糊着说,“到哪儿了?”声音懒散。

易尘邈轻声回答,“才刚进城。”

苏妙婧见自己抱着别人的手臂,立马松开了,她脸上带着丝丝歉然,“那个,抱歉!”

接着,她远离了他的怀抱,隔了一点距离。易尘邈臂弯处的温度忽然没了,他忽觉不适,他摇头,“没事!只不过下次若是要抱着自己手臂睡觉,别留口水就行!”某人顺带挪揶她,戏弄了她几句。

苏妙婧听到此话,瞬间红了脸。

苏妙婧细瞧了一眼他的手臂,发觉他的衣袖褶皱,却没有他所谓的口水,明白自己是被他戏弄了。

苏妙婧气愤地推了他一下,嗔怪的口气,“你胡说,我明明没有留口水,你个大骗子,竟敢欺骗自己的师傅,找打!”

她力气很大,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她使力一推的易尘邈,后脑勺一下子磕到了车的木板上,只听‘嘭’的一声响,痛得易尘邈轻哼了一下。

苏妙婧见自己用力过度,把别人弄痛苦

了,表情歉疚,她急切地站了起来,想给他看看,却忘记这是在车里,只听头磕在车顶的木板上,‘嘭’的一声,痛地苏妙婧大呼,“啊!”

口里抱怨,“该死,好痛!”

易尘邈见她如此不小心,不放心地嘱咐,“你慢点!”立马扯了她一下,将她扯进了怀里。

这时,时间仿佛静止了,两人呆愣了几秒,瞬间跳开了对方,脸上是大写的尴尬。

过了好久,易尘邈先开口问,“你的头还痛吗?”

苏妙婧晃了一下头,表示不痛了。

苏妙婧想要问他什么?却又没说,易尘邈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我的头没事,你不必担心!”

终于到了芳华楼,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易尘邈说要请她吃饭,苏妙婧当然不会推脱,因为她着实饿了。易尘邈的车上又没有放吃的,她很饿。

当她进去后,竟然看到好久没见的苏青凝,她的身旁站着一个男人,面容有些许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苏青凝见是她,脸上怨毒、记恨的表情,盯着她,口里还讽刺道,“哟!这不是我的三姐吗?越王妃娘娘,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和其他男子举止如此亲密,恐有不妥吧!”

她心中幽怨狠毒地想,凭什么?她能嫁给当朝越王殿下,耳她只能嫁给一个朝中的大臣之子。

易尘邈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只见苏妙婧走上前去,扇了她两巴掌,语气讥讽,眼中带着浓烈的恨意,“苏青凝,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下次见到我,给我绕道走,否则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易尘邈第一次见到如此盛气凌人,气焰嚣张的女子,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丝毫讨厌,相反,他感觉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情,敢爱敢恨,坦率豪爽。

只见苏妙婧眼中带着强烈的怨恨,这怨恨来自于本身的那个女子。

只听她狠辣的踹了她一脚,“苏青凝,记住我的话,再来招惹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把她踹倒了之后,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男子,脸上毫无波澜,事不关己的样子。

只见他满脸冷漠,离开了她们一点距离,站在旁边,就冷眼旁观。

其实这个人是苏青凝的父亲,给她找的未婚夫,今日是应双方父母的要求,一起出来走走。

此人名叫杨枫,是当朝兵部尚书的亲儿子,和苏正文结亲,他的父亲不过是看在苏正武的面子上,才愿意结亲的,算是苏青凝高攀了他家。

苏妙婧一只脚踩在她的手上,满含威胁,语气幽冷,“苏青凝,你应该听过传言,我将王府的齐侧妃折磨的死去活来,让她全身经脉逆行,骨头弯曲变形,你若是想尝试一番,我不建议现在就带你回王府,试一试!”

苏青凝听着她犹如魔音的话,惊恐万状。

她一脸的不服气,还在顶嘴,“你敢,我好歹是你的妹妹,你若是那么做,会让天下的人骂你蛇蝎心肠。”

苏妙婧看她到现在还死不悔改,还敢威胁自己,她不觉勾唇,脸上带着如花似锦的笑容,可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旁边站着的易尘邈口中忍不住怒骂,愚蠢,至于冷眼相待的杨枫,口里同样骂了一句,蠢货。

苏妙婧似花如玉的精致脸庞,轻轻一笑,“苏青凝,你找死!”说着她狠狠地碾压了她的手指,痛得她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啊啊……

苏妙婧拿出袖里的银针,插进了她的穴位,口中还冷漠的说,“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让你尝尝,痛入彻骨的感觉。”

此刻的大厅,围了越来越多的人,见到面前被踩在地下的女子,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把苏妙婧拉过来。

只见苏妙婧把她手中的银针插进去后,地下的人,痛得脸色狰狞,撕心裂肺地惨叫,空中传来骨骼咯嘣咯嘣的脆响。

那叫声响彻整个大楼,让人听着惊悚恐怖。

苏妙婧笑着讽刺,“现在就痛成这样,我还没扎完呢?要不要继续?”她讥笑的开口问。

苏青凝终于不再嚣张,开口求饶,“我,我错,错了,不,不要……”

苏妙婧见她终于服软,她才慢慢取下了她身上的那些银针。

心中讥诮地腹语,切,这才哪到哪?我上次对付齐侧妃,那可是将人体最痛地穴位,扎了个遍。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苏妙婧走到了易尘邈的身边,望着想要试图爬起来的苏青凝,口中阴寒的威胁,“苏青凝,下次记得见到我,绕道而行,不然我让你尝尝更痛的滋味。”

苏青凝一脸惊惧可怖的面容,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就被旁边她的丫环,给带走了。

易尘邈见此事了了,温和地笑了笑,“走吧!上楼!”

苏妙婧望着易尘邈,心里有几丝担忧,她怕刚刚那一幕,让他觉得自己狠辣无情,毕竟是自己的堂妹。她把他当真的朋友和知己,所以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过狠毒

易尘邈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你别担心,我不会怪你,是她自取其辱。”况且他认为,这样的苏妙婧,才能好好的活着,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他派人打听过,以前她在府中,体弱多病,她总是被人欺负,所以也难怪她刚刚一副怨毒的目光,手段也那么让人惊悚害怕。

?这时看好戏的那些人,见好戏结束,纷纷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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