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看我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每次你都说在忙。”司马孟夏在公孙良莫耳旁柔声说道,委屈极了。
宝贝,我这不是来了吗,我的事你帮我跟你父亲说了吗?
放心吧,这喻正元处处妨碍我父亲的利益,而且还这样对你,他一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的,司马孟夏目光迷离的仰头看着公孙良莫俊美的脸庞,缩在他怀中,玉葱般的手慢慢划开他的衣服,公孙良莫只感觉全身燥热,无法再控制自己,翻身将司马孟夏压在身下……
第二天……
你以后可以安心在我手下做事了,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收敛一点,毕竟我也不是能每次都帮你摆平的,公孙良莫拍了拍钟影的肩膀,笑着说道:“你今天去兵营里报到吧,我知道你还有要事,放心吧,只是走个程序,到时候你还是在我身边做事的。”
钟影表情复杂的看着公孙良莫的背影,摇了摇头,拿着手中的纸往城外公孙良莫所说的军营报道。
站住!
两名士兵奇怪的看着眼前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
钟影不说话,直接将公孙良莫给他的那张纸递给士兵。
士兵表情怪异的看了看钟影,对另一个士兵说道:“老王,你看看这是真的吗?”“你这笨蛋!都有公孙将军的亲印了还能有假?”
小哥往这边走,我来为你带路,那个年纪稍长的士兵讨好的对钟影笑道。
“有劳了,”钟影点点头。一路上都有一些路过的士兵奇怪的看着钟影,钟影没有搭理,只是继续跟着面前那个士兵。
现在正是训练的时间,基本经过几个营帐钟影就能看到一群士卒大声叫喊着,训练着。
钟影看着那些人,不觉想起那一年地狱般的训练,五十几个兄弟,那一场战争,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心中不禁有些悲凉。但是他更想念他的家人。
钟铭,爸爸,我还有多久才能见到你们……
想起以前的种种过往,眼角有些湿润,钟影赶紧低下头,用手擦去。
钟影跟着那名老兵走到了一处营帐前面,那名老兵对钟影说道:“我还有任务,小哥你自己进去吧。”
钟影点点头,扒开帐门,走了进去,这个营帐比外面其他的都要大,里面也有许多人。
钟影刚想到处看看,一旁走来一个满嘴胡渣的士兵过来问道:“新来的?”
钟影愣了一下,又点点头说道:“我是新来这里的,不知道要先做什么”
你去那边登记一下,之后再来我这里,那名胡渣士兵指了指一处挤满了人的角落
。
事情很顺利,虽然钟影不知道公孙良莫会交给他什么任务,然而令钟影惊讶的是,此间事了,公孙良莫并没有让他再去军营或是去做什么任务,反而拉着自己去游山玩水,有时候拉上王昆一起,他们时常喝的酩酊大醉,钟影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难道自己只是陪玩?
这一天,钟影又被公孙良莫拉上了城外的初云山上,到达目的地后,公孙良莫这次却有些反常的坐在亭子里,呆呆的看着亭外的云峰,喝着闷酒,没有再像往常那样谈天说地,正喝着间,他突然转过头对钟影说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钟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问的有些模糊。
钟影没有回答,但公孙良莫也没有在意,反而自嘲似得笑了笑,我觉得这里一点也不好!
我是洛河人,因为有点能力才被丞相举荐在这个地方做事,但是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却处处不得意,处处被束缚着手脚,空有一个监军的名号,那个喻正元,仗着自己有过一些功绩,从不肯让我插手军中事务!
公孙良莫似乎有点情绪不稳定,钟影有点担心,虽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也许喻将军只是觉得时机还没到吧,钟影说道。
时机?我来这里两年了!大喊一声,公孙良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手中的空酒壶使劲往山下扔去,那个喻正元,他觉得这里的军队都是他一个人的!除了王上的话,他连一个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因为王上的信任,甚至敢和朝里的大臣作对!这种居功自傲的家伙迟早会给人拖下去的!公孙良莫恶狠狠的骂道。
似乎是酒的作用,公孙良莫把两年来在这里受过的气的发泄了出来,在这个隐蔽的山林里,他使劲咒骂着喻正元。
你在喻正元的利诱下还能保持初心跟我做事,我很感激你,总有一天,我会拿到军权,不再受制于人!
似乎是想要稳住钟影,公孙良莫接着说道:“这几天,我的人在渡马河那边打听到了你兄弟的消息。”
钟影的心立马被提了起来,突然站起身,紧张的问道:“渡马河?那他现在就在那里吗?”
别急,他们也只是知道你的兄弟曾在那待过一段时间,公孙良莫眼神有些犹豫的说道:“后来好像又被当地的地主当作卖往其他地方了。”
钟影听到这个消息,只感觉胸口被狠狠击中,他死死抓着酒壶。
砰!
厚厚的陶瓷酒壶瞬间被捏碎成几片,里面的酒洒落在地上。碎片飞溅割伤了他的右手,但钟影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心中似有巨兽咆哮。
公孙良莫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似乎在试图安慰他。
如果我愿意永远为你工作,你能帮我找到他吗,我知道你还可以派出更多的人,一定要找到他,求你了!钟影祈求着看着公孙良莫。
公孙良莫点点头,你放心,既然作为我的朋友,我自然会努力帮你寻找,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不需要回报!公孙良莫笑着拍了拍钟影肩膀。
晚上,黑夜里奇怪的声音总是那么渗人,钟影躺在屋顶,目光迷离的看着夜晚的苍穹。人家真心对我,这份恩情,我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能力有限,找到钟铭后,怕是只有以死回报了吧,钟影暗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