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30100000303

第一百零二章 诬陷栽赃

如果时间能倒退到昨天晚上,我一定不和丝丝那个女人争辩,甚至在她还没开口前就逼退开来,想不到因为昨天晚上我的一时吃味居然会让今天的我被人陷害。

早上天还没亮,屋内的四个人就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

我让刚醒的慈安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等我洗漱穿戴整齐之后,慈安一脸灰白的回来了。

“出什么事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慈安向来是个稳重的人,除非是遇上天大的事情,否则她不会如此的。

慈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娘,随后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回郡主,今天凌晨的时候西厢房的侧妃娘娘见红了,现在莫城一大半的大夫都在侧妃娘娘那,说是那个孩子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现在没有人敢把这个消息告诉王爷呢!”

什么!怎么可能!

我昨天不过是过了过嘴瘾才故意膈应了那女人几句,她怎么可能真的流产了,再说了不是过了三个月了吗,这孩子哪里有这么脆弱,跪了那么一下几真的没了,而且还不是我让她跪的,是她自己故意做戏给人看所有才跪的。

但是,昨天晚上可是有人证的,泽清是清楚知道我和那女人的事情的,若是那孩子真没了,那可怎么办!我虽然歹毒的想过那个孩子生不下来,可是真的要发生这种事情了,我却不知道怎么的没来由的有些慌了,燕北凊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他会不会,会不会恨我!

“不过是女人小产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别把郡主给吓到了!”安娘斥责了慈安一句,可是我现在已经慌了,便没有替慈安说话。

在自己的房间坐立难安了好一阵,可是后来派慈安去打探消息还是没有结果,不等了,与其在这里煎熬,不如我亲自去看看情况,要是那个侧妃是装的,我非得让她受到教训不可。

“安娘,你在这房间呆着,若是我半个时辰后还没回来,你记得去西厢房找我。”

“郡主,你去那个晦气的地方做什么,再说了她流产了对您更有利,这样这王府的第一个孩子便只能是由您来生了。”

想不到这安娘还存了这样的心思,“安娘,如今我虽然没嫁进王府,可我人已经在这了,不管如何,我都得去看看,其实这侧妃滑胎可能与我有关,你也别细问了,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

之所以不让安娘跟着,我是怕到时候她瞧出端倪来可就不好了,毕竟这世上最了解霏蕤的人就只有这个安娘了。

“郡主长大了,以前任何事都需要安娘替你走到前头,成,那我就在这等着郡主,谅他们王府的人也不敢为难郡主。”

最后我带着那个叫阿榴的丫鬟去了西厢房。

我们两个人刚前脚踏进这西厢房,不想这里面浓腥的药味便传了出来,叫人闻了就觉着难受异常。

“郡主,这味儿太难闻了,不然我们先走吧。”

“不行,来都来了,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我拂了拂额前的碎发,然后走了进去。

慈安此时也在外面看着情况,看到我来了,她便赶忙走了过来,然后给我行了礼,“郡主,这些大夫们都说不确定情况,所以奴婢也就不敢走开了呢。”

“无妨,哪位大夫最了解情况,叫他过来告诉一声,若是真的很严重,那必得通知青王爷了。”

“呦,这美人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燕北凊这家伙居然府上藏了这么多美娇娥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这话的就必然是冷泗了,我之前一直想见冷泗来着,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想不到现在却在王府见到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就是大夫吗?”

冷泗点了点头,“姑娘,我怎么从来没在王府见过你啊?”

“冷公子,别胡来,这位是霏蕤郡主,现在在王府里小住要同王爷培养感情的。”在一旁一直忙着的夏管家这时候过来给冷泗说明了我的身份。

原来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我这郡主过府是来和燕北凊培养感情的,不过他们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错。

一听我是郡主,冷泗的神情便立马变了,变得异常端正,变得和他本人完全是两个样子,“原来是郡主殿下,小生失言了。”

这装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好在在冷泗发现前我及时制止住了,“不用这般繁文缛节了,我且问你,里面那位如何了,肚子保不保得住?”

冷泗这时候往四周看了看,随后很小声的说道,“郡主是想保得住还是想保不住?”

好你个冷泗,居然还学人家来阴的一套,“冷大夫还请慎言,这不是本郡主想保或者不想保的,一切还得看诸位大夫的本事说话。”

“是我失言了,侧妃娘娘虽然有滑胎迹象,可好在她年轻,这孩子最终是保下来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她昏迷之际一直喊着郡主饶命,郡主放过我的孩子,这件事怕是瞒不了青王爷了,希望郡主能有所心理准备。”

冷泗这货铁定是没认出我来,他的言下之意便是这侧妃的话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而昨天晚上那一出她要的不过是一个有利的证人罢了,昨晚我走得匆忙,也全然没问泽清为什么出现的理由。

看来今天注定又是一个不得安生的一天,既然这位侧妃娘娘的大戏唱完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唱了。

就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琨曳到了西厢房,她对着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郡主,青王有请,但是只请了您一个人。”

看来燕北凊也不想把这件事情给闹大,否则不管哪一方面子上都过不去,既然这侧妃的孩子保下来了,那么我最多也就是被晓以大义的说上一顿,可是我不是霏蕤,我不可能任由别人爬到我的头上来拉屎拉尿,既然这个侧妃要陷害我,那么我便叫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想多带一个人行不行?”

琨曳看似有些为难,我接着往下说道,“就本郡主身旁这个大夫,他最了解侧妃的情况,带他去也好向王爷说明一下情况,岂不是两全其美,我猜王爷对这个大夫应该也是很信任的吧。”

冷泗听到我这话后便猛然看了我一眼,仿佛觉着我是神通一般,居然会说出这番言论来。

最后我让阿榴先回房,告诉安娘别担心我,另外我也让慈安回去先煮点甜汤,等我回房了正好就能喝了。

琨曳带着我和冷泗去了燕北凊那,一路上冷泗想和琨曳套近乎,但是琨曳似乎对他都是冷言冷语的,上次冷泗被困在太子府的时候琨曳不是对他很上心吗,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了,算了,我还是先顾好自己的事情吧。

等到了之后,我才发现这屋内还有一个人,便是昨天晚上突兀的出现在王府的泽清。

这场景弄得好像要对我三师会审一样,看来这其中并不单单只是关于滑胎这么一件事情。

“郡主来了,快坐下吧。”泽清率先说话,我看了一眼此时坐在一旁的燕北凊,见他神情不郎,看来也是真的在担心他的那个孩子。

因为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孩子,我这心情便没来由的更差了,摆明着我才是被陷害的那个,现在要是我不能把这事给说圆润了,怕是以后真正的霏蕤进来得受尽委屈了。

琨曳没有呆在房内,她在外面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这屋子。

“霏蕤郡主,昨晚晋王说看到你在责罚本王的侧妃,可有此事?”

燕北凊的声音有些冷冷的,让我这个穿了两件衣服的人莫名觉得冷起来,“本郡主同青王的侧妃昨晚照过面却是属实,可若说我责罚于她,这罪名我可认不得。”

我尽量的让自己的气场强大一些,免得被他们三个男的压过去,再说了这件事情本来就和我无甚关系,是那侧妃自己作死,与我何干!

燕北凊此时才看向了我,他似乎想从我这里看出一些什么来,最后却也只是转身问了冷泗,“丝丝现在如何,胎儿可保得住?”

他在关心别的女人,他的心中现在已经有别人了,若说之前我还在自欺欺人,可是现在我却是真心觉得苦涩了,咽喉之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只觉得难受。

冷泗是这里面神情最轻松的人,他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便剥开了来,一时间整个房子里到处都是橘皮的清香。

“安啦,我冷泗出手自然是没问题,只不过这侧妃的孩子明明已经坚如磐石了,现在却因为郡主的一个责罚而导致滑胎,说实话这里面怕是不好说。”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是有隐情的,有冷泗在我这心便也宽了不少。

“本王也相信郡主不是那种宵小之徒,不过是一个侧妃怀了孩子罢了,郡主定当不会容不得人。”

“青王此言差矣,此事既然已经认定与本郡主无关,那么这事必当差一个水落石出方可,否则本郡主的名声岂不落下污点,若是王爷想将此事遮掩过去,怕是和扇公主也不会答应,江州此次是来和亲而不是卖女,倘若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往我这头上扣屎盆子,那么本郡主也不必继续呆在王府了!”

同类推荐
  • 娘子V本王要求扶正

    娘子V本王要求扶正

    一个是扎克什维星球神通广大的上将。另一个是经九大陆腹黑系傲娇男神。〝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爷哪里对不起你了,一直以来对爷动手动脚,占爷的便宜就算了,现在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居然要始乱终弃,一走了之,今天不给爷一个交代,看爷怎么收拾你。〞某男咬牙切齿。〝你想怎样?〞某女神色淡然。〝对爷负责…〞某男一脸的理所当然…〝还有第二个选择吗?〞某女自觉前途无亮。〝没有。〞某男一脸严肃,抱住某女的腰,严刑逼供:〝你到底从不从?〞〝……。〞
  • 双面王爷绝世妻

    双面王爷绝世妻

    冰天雪地,她失足掉进湖里,他惊慌地跃进水中,一把将她捞起,眼里满是惊恐。手足无措地探寻着她血花妖娆盛开的后腰,他急唤:“你哪里受伤了?”她一巴掌扇了过去,羞恼地大喊:“冥洛夜,你不许乱摸~~~”他无辜地冲她眨眨眼睛,低吼:“别乱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说完,大手探了过去。“啊~~~”她尖叫着推开他,脸红地快要滴出血来,“我没有受伤,是大姨妈来了!”他又气又急地拉过她的小手,眸子沉了下来,哑声道:“我问你哪里受伤了,你提你大姨妈作甚?别闹了,快让我看看!”“葵水,葵水你懂不懂啊!!!”她崩溃地冲他大吼,脸烧得可以媲美天边的红霞。他愣愣地盯着她娇羞的面庞,俊脸咻地爆红。尴尬地摸着鼻子,他轻咳着解释道:“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她悄悄地把身子埋进温泉里,只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脑袋,糯糯道:“原谅你了~~”
  • 冷妃的凶残王爷

    冷妃的凶残王爷

    “这一世,我不会再爱。”她清冷倔强,一世错爱,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你,只会是我的女人。”他凶残嗜血,不懂爱更不知如何去爱。当她失去了这一世想要守护的人,当他毁了她想要珍视的践踏了她的尊严。她在生死之时做出了选择,当他失去了她。强势回归的她,选择了另一个他,他又会如何抉择?一朝穿越,是缘是劫,是堕落还是救赎......
  • 与仙为媒

    与仙为媒

    四岁之前,她身世成谜,与狼为伴,却一朝遭逢大难。四岁之后,她被散仙慕容恪收为门下弟子,却从此忘却前尘,十年相处,虽拥有师徒名分却还是抑制不住两心相许,十年之后,曾经青梅竹马的白狼成为妖族少主突然出现,身世大白之时,她却因为中毒而忘记了自己与师傅之间的种种过往,一边是寻她十年,恋她十年的青梅竹马,一边是护她十年,伴她十年的师傅大人,当身世真相大白,仙与妖的殊图,师与徒的名分,都已经是他们之间的种种障碍,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 重生甜妻又A又飒

    重生甜妻又A又飒

    重活一世,她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什么绿茶婊闺蜜,白莲花姐妹团,通通都一脚踢开。可唯独对他恨不起来,可为何从他眼中也看到了浓浓的恨意?可又夹杂着痛苦的忍耐!直到尘埃落定,她才知道,原来太多的爱从一开始就是命中注定。
热门推荐
  • 吾道万载

    吾道万载

    吾道幽幽已万载,仙路圖遒白骨 殤。 红衣犹存金鸠冠,少年征战老不归。 五十六纪年如是,英豪多少黄土中。 世人皆妄长生法,安知百年亦可长。 横刀夺向千夫怒,护得周转亲友旁。 如若帝王皆无情。大笑弃去又何妨? 这是一个庞大的仙侠世界,诸天万界,无数种族,于这茫茫寰宇中争渡。这是最坏的年代,战乱不断,血火时时相映,赤色地狱,死亡未量,。这也是最好的年代,黄金盛世,帝界争霸,神界将启,一位位天骄谱写属于自己的史诗。一步登天,还是万丈深渊,皆在一念之间。 而一群由阴货,吃货,怂货,狂人,赖皮,组成的奇异少年,又能在这大道汇流的人海中掀起怎样的风浪?
  • 心存荣耀

    心存荣耀

    在如今这样一个版本,边路慢慢退出了舞台,从以前的救世主变成了“c位”的2号保镖,在这条对抗路上你能看的见尽头吗?但在真正的绝境,还是要看上单!
  •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四夫临门:我好怕怕

    她是蠢毒恶女,害人不成,反被收拾。但蠢毒心肠,难掩她绝世美貌。美貌如她,怎堪忍受的悲惨命运?一场征服战,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她成功逃跑,逃离了三个男人的残酷统治。她松了一口气,以为逃出生天之时,三个男人却从天而降,她终是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与此同时,她又多了一位夫君。四位夫君,都是冠绝当代的天之骄子。他们正义感十足,牺牲小我,拯救世间男儿。他们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誓要度化她这恶毒女子。她不堪重负,哭喊着求饶,“我再也不害人了!”夫君们笑而不语,缠绵吻去她的泪水。
  • 山海御

    山海御

    经过上千年的演变,在所有种族中出现了一个智慧物种:人类。人类虽然聪明但终究抵不过异兽的强大,这时人类中就诞生了对抗异兽的人类:魔师。主角踏上修炼之道,成为一代传奇。
  • 神界提名

    神界提名

    一代妖孽,至此启程。神界之路,只为提名。源力划分:练体、转源、源师、灵源、仙源、地源、天源、不死、涅槃、转神。精神力划分:(下三宫)出宫、感宫、转灵(中三境):灵王、灵皇、灵宗(上三境):涅槃、转神、半神丹师:1-3品丹师、 4-6品大丹师、 7-9品宗师功法武技:下上地天神
  •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三国:酒馆签到,被刘备偷听心声!

    刘元穿越三国,本以为蛰居小酒馆,签到满三年,就能回到曾经的繁华盛世。没想到却被刘备发现,能够听到这位绝世高人的心声。“刘元兄弟!跟我走吧!”听过抬棺打仗的,没听过带着酒馆打仗的。不去!我要做咸鱼。“刘元兄弟!知道白玉美人糜贞嘛?我亲自为你撮合!”“什么?糜贞!”刘备名下的女人,我真的能得到嘛?那岂不是说,貂蝉,大乔,小乔,孙尚香……我是那贪色忘义的人嘛!我是那见到美女走不动道的人嘛!我是那……好吧我是!什么时候动身!
  • 小哭包忙着穿梭世界

    小哭包忙着穿梭世界

    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哭包选手肖枯宝,她表示再来几个世界的穿梭她都不会怕!!因为她可以用眼泪去打败反派!!!肖枯宝骄傲地挺了挺胸:“臭反派,我才不会怕你,尽管放大招!”大反派低头望了望肖枯宝小不点那双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 无情风雨多情人

    无情风雨多情人

    爱、恨、情、仇,难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吗?邪月教的重出;突如其来的宝藏;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阴谋还是……一杯酒,一个朋友;惺惺相惜;高处不胜寒。江山,美人;风雨再无情,终究抵不过多情的人。京城发生了离奇死亡的命案,牵引出了多年前的恩怨与情仇,接连出现怪人。没想到的是许多人牵涉了其中,结局更意想不到,出乎意料。
  • 从一粒沙开始进化

    从一粒沙开始进化

    黄沙重生成了一粒沙。坐落在莽荒诡谲世界里的、平平无奇的一粒沙。但在漫长岁月之后,人们提起他无不变色,咬牙切齿称其为“洞天福地的破坏者”、“从蛮荒来的灾害”……不过,那些真正懂他的人,都会手按着胸膛,满怀敬意地唤他一声——“最后的彼岸净土”!
  • 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

    在迷茫的二十四岁里,我已经过去的青春,到底教会了我什么,是我在面对生活压力时候的无能为力,还是我在心底最后那点对生活的希望,这是我的二十四岁的无奈,我想也是每个人二十四岁的无奈,我们对失去的东西挥手告别,对拥有的东西说声谢谢,对可望不可即的东西也加些期望,生活总要继续,我们也终归要前行,带着我们对生活的迷茫一起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