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开启时,
光笛初现!
深海吞噬下。
前世的你;
父母遭伏击,
不可避免!
醒后才发觉。
赛已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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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是在哪里?
米东旭出现在了一个白茫茫的宇宙,星空中的光是那么暗,那么黑!他独自彳亍在这里。找不到回精灵学院的路。
“迪诺,米瑞斯!你们在哪?”在行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米东旭呼唤几声,可除了他那空灵的回声依旧在天穹中传响,便再也没有其余的声音了……
诡谲的宇宙浩瀚又辽阔,弥漫在米东旭周边的星光让他不知所措,米东旭试图用手去触摸。但氤氲的星光却如此避讳,在触摸的那一瞬间,就散开了……
米东旭伴随着好奇心继续触碰着弥漫在眼边的星光,刹那之间所有阻碍米东旭视线的黑雾全然散开。只留下藏在后面的长笛,那根长笛光芒闪闪,远古的符文闪现在了上方,让一旁全神贯注米东旭瞬间打了个鸡血!
“雾草!这这这,这该不会是用来吹响前奏曲的光笛吧!这么会出现在这,哥真的太走运了。”米东旭惊呼道,激动之下竟跳了足足有三丈之高!上方的长笛是乎是受到了某种感应,在米东旭的跳动之下,竟自然而然的移动到米东旭的跟前。
传说中只有命定第三人才能吹响的神笛,竟会奇迹般的出现在了这里。
“哥,哥哥不会在做梦吧!”悄无声息的泪水就这样在米东旭眼中溢了出来,这等神物可不是一般精灵可见到的呀,米东旭想罢。活跃的思想促使米东旭的手前去触碰,待他触碰到的一刻。无数金灿灿的光芒又一次在米东旭手中簇拥了起来……
“奇怪?哥怎么觉得……”米东旭看着光笛上方缺少的那一部分,原本容光焕发的神情一下就满是疑惑,自言自语道:“草,这个光笛怎么没有笛塞,这样要怎么才能吹得出旋律……唬精灵的吧!”
米东旭怒不可遏,一下就把那只被光芒席卷的光笛丢到一处去。
突然,被丢弃的光笛发出更为璀璨的光芒,上方的远古的符文突然弹了出来,在米东旭眼中形成一行唯美的文字:
只有阻止一切已知晓的,阻止以后所后悔的。光笛才会自动归位!
草!这是什么意思?
米东旭垂目,金色的光映满了他那黑色的眼眸,空荡的宇宙顿时之间拂出一阵尘埃。灰扑扑的风暴突然包裹住米东旭的躯体!
噗嗤!
原本无比浩瀚的宇宙又一次变为汪洋大海,不会游泳的米东旭如重物一般沉入海底,迅猛的水内让他来不及喘气,米东旭纵然划开眼边的水杂物,试图将头探出海面。可无比凶猛的海平面上却刮起了浪花,内部也是急剧晃动!让置身于此的米东旭处境更加是雪上加霜,他拼命挣扎,可汹涌澎湃的海水让他的做法甚是多余。终于在极具挣扎之后……筋疲力竭的米东旭还是如同死鱼般在海里沉去……
他在昏迷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朦胧之中,碧蓝的海水中映出了无数的画面,他见到鲁伊斯召唤了诺亚神兽,现身于此的自己与鲁伊斯定下千年之约;见到煞星追赶着自己与鲁伊斯的追杀,在无数战火中终将把煞星给封印;他也见到自己的前世借助生命化为诺亚神兽,最终牺牲性命与自己的形体一同打进神圣天坛,为此将煞星封印……
我天,哥在死之前去想那些悲伤的事情干什么,这些都过去了,况且,哥不又一次重出江湖了吗?
想罢,他缓缓闭紧了艰难的眼瞳,只等命运的差遣。
当他睁开眼眸之际,发觉原先的海域已经变为光之谷的大殿。前世的父母正抵挡着煞星的轮番攻击,只见煞星手握紫色强光,朝前世的父母袭去。前世的父母召唤着烈阳,顺利地挡住煞星的攻击,岂料煞星猛然发力,转瞬之间将烈阳击碎。看在眼里的米东旭大惊失色,想急忙去把被击退的父母扶起。可是却是无济于事;面前的一切只是投影而已……被击退的父母掠过了米东旭的躯体,在米东旭背后死去了……
“不——”
“与其担心其他人,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
听到这口吻,米东旭猛然回头,看向了露出了凶神恶煞的煞星,煞星的手中再次凝聚着暴躁的混沌,往上方的米东旭越去,米东旭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刹那,光之谷大殿突然崩塌,灰扑扑的沙尘随之扬起,本来昏迷不醒的米东旭为此惊慌的睁开了双眼。
“咳咳咳咳,咳咳咳!”醒来的米东旭直打咳嗽,仿佛是吸入了梦里扬起的尘埃,这让正在前面观赛的迪诺引起了注意,迪诺猛然回头,惊奇地抱起了瘫在观赛椅上的人形精灵。
“东旭,你终于醒啦!”
“哥,哥这是在哪里?”强烈的好奇心纵使米东旭忽略了刚才一个人的冒险,他举目望去,只见赛场上米瑞斯正抵挡着一袭绿衣精灵的轮番攻击。
“哈哈哈,你肯定不知道吧!”迪诺松开了抱紧米东旭的手,“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了,现在正是比武大赛呢!米瑞斯正在比赛呢!”
“雾草!是吗?”米东旭闻言变得活力四射,立马越过迪诺的身躯,跑到赛场前大喊:“米瑞斯加油!米瑞斯加油!”
呼喊声响彻赛场,不绝于耳!
米瑞斯望向了一旁发疯似的米东旭,正想着他什么时候醒来的同时,一袭水能量又一次在绿衣精灵的催动下朝米瑞斯击去!
感受到危机感到米瑞斯急忙朝右侧翻了个跟头,举手投足之间右手急忙抽出通透的红色长枪!往上空袭去一抹气浪,水能量与气浪相触,竟开出一朵妖艳的水花。水花绽放幕后,绿衣精灵笑罢,“同学,比武时可别分神哟!任何一个错误都可能是导致你是输是赢的关键呢!”
米瑞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上下起伏的胸铺,刚才那一刻简直就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