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怒意未退,这女人还火上浇油,秦炎离惩罚是的再次咬上秦牧依依的唇,他知道她会疼,但就算疼,他也不会嘴下留情。
确实是很疼疼,而且是钻心的疼,原本就苦不堪言的唇瓣,在秦炎离的再次欺凌下,无助的哀嚎着,但施暴者却丝毫也没有怜惜之意,继续粗暴的对她的唇瓣进行着蹂/躏。
就是要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只有痛了才能记得深刻,也只有痛了她才能清楚什么话不能说,这就是秦炎离对爱的表现方式。
而且,就算是痛也不会放手,不能相爱便只能相杀。
秦牧依依总说秦炎离爱的表现方式和别人不同,承受力有限的,铁定给他毁了,他真有把人逼疯的潜质。
秦炎离则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说:“放心吧,我相信你的耐压力疯不了,而且,就算毁,我也只是毁你,别人没那资格。”
秦牧依依撇嘴,这算是抬举她吗?
唇上太过强烈的痛,使得秦牧依依伸手去推秦炎离,她真担心下一秒会不会给他咬成兔唇,只是,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撼动不了秦炎离分毫。
原本男女间的力气就有很大的悬殊,何况对方还是秦炎离,更是丝毫便宜也占不到,只能任由他在自己唇上施暴,然后不得不用心去感受着这份疼痛带给她的震撼。
每次秦炎离都是那句话:痛都不长记性,活该。
她是活该,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秦炎离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的被秦炎离教训,然后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狂言,而后被修理,秦牧依依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不然为什么总是不能吃一堑没长一智呢?
见两个人总跟斗牛是的,果小西问她:“美人,你觉得爱是什么?”
秦牧依依想了想道:“爱是甜也是痛,我们常常为了那甜,而忽略了那痛。”
“你这说辞还真是精辟,精辟的我都没有合适的话去对,可惜,我没恋爱过,无法切实的体会你说的甜与痛。”果小西翻翻眼,这两年女人是换了不少,却没有一次是和爱情有关。
老实说,果小西也很想尝试一下那种浑然忘我的爱,没有好好爱过的人生,总觉得是没有放盐的佳肴,寡淡无味,短暂的人生之涯,总该活出点不一样吧,他怕是无望精彩了。
“要不我把我男人借给你体会一下?”秦牧依依对果小西挤挤眼,爱必须要自己去体会才知个中滋味,别人口述的总是差了味道。
“得瑟,接着得瑟,满世界就只有你有男人是吧?”果小西豪不客气的给了秦牧依依一记白眼儿。
秦牧依依嘻嘻的笑个没完,她真的很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他们的爱情,可惜的是,他们的爱情是不能在太阳下与人分享的,也只能倒给果小西听。
他们的恋情在没有曝光前,算的上是浓情蜜意的,有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情,但自从吴芳琳发现他们的关系后,两个人就只剩下相互折磨的份。
是的,爱是痛,很贴切的解释,一如此刻,秦牧依依的嘴唇已经痛到麻木,如同她的心,她并不怪秦炎离这般对她,毕竟是她没有坚守他们的爱情。
满腔的委曲,实实的无奈,泪水爱上了秦牧依依的脸,有一滴湿咸的泪落进秦炎离的嘴里,涩涩的,咸咸的,就如他们此刻纷乱的心。
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用在秦牧依依身上一点都不过分,她的眼泪总是说来就来,而且一来了就关不住,于是吃她的泪就成了习惯。
“好了,别哭了,已经够丑了。”秦炎离放开她的唇,转而印上她的眼,小心的吸去她眼角的晶莹,再怎么想狠心,还是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她的泪是最好的武器,滴滴戳痛他的心。
爱是真的,无情却是装的,但假装出来的无情更伤人。
从来都没有真的想伤害她,但每次都演变成无法控制的场面,曾经的欢爱怎么就变了调儿?
秦牧依依总觉的秦炎离的唇带了某种魔力,每次在他的亲吻下,她的泪就会很快止住,然后因着这样的宠,脸上就会漾出笑纹。
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宠着?
在秦炎离嘴唇的辗转下,秦牧依依真的不再哭了,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哭又能解决什么,更重要的要怎么跟太后交代,她觉得委屈,怕是秦炎离心情也灿烂不到哪儿去。
吴芳琳,秦炎离的生母,也就是秦牧依依和果小西嘴里的太后,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极为优雅的女人,可她的那份优雅落到秦牧依依眼里,便是一种畏惧,一种距离,一种永远都跨不过去的距离。
因为对秦牧依依不中意,吴芳琳无法接受她和自己的儿子搞在一起。
见秦牧依依收起了眼泪,转而安静的望向窗外,秦炎离微不可闻的低叹一声,然后捏住她的下巴,使她转向自己,此刻,他眼底的眸光已被柔情渲染,曾有的冰寒再无踪影。
傻女人,该让我说你什么好,最不愿意伤害你的那个人是我,怎的我们的步伐就乱了呢?我要把它调到一致的状态。秦炎离就这么无声的盯着她。
“那个,我,已经不哭了呢。”秦牧依依怕秦炎离再次欺凌自己的唇,垂了眸弱弱的说,真的不能再咬了,已经都无法见人了,再咬下去怕是要肿成馒头了。
低垂的眸光无意中撇到秦炎离染了血渍的手臂,已经没有新的血渍渗出,但已有的殷红色彩却是触目惊心的很,秦牧依依暗暗的皱眉,怪他无情,自己不也是残暴的很。
她努力将自己好的一面展示给众人,独独对秦炎离展露了刺猬的一面,只因他是最亲密的人,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会包容自己的坏脾气。
是,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错误,秦炎离对她绝对是最大限度的包容,但只要是碰触他的底线,就算对她再疼惜,该修理时也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