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肥猪很生气,他伸手要去拽黄金花氅露的怀里的男人,他知道那个男人在干什么,不就是在裹那里吗,他也经常裹,可是他干嘛要那么卖力气呀,裹得吧唧吧唧地,还有那个可恨的黄金花,竟然闭着眼睛哼哼着,真他娘的会享受,老子进来半天了,竟然不睁开眼睛看看,还他妈的有没有王法了,拿老子当什么人了,真他妈的,蹬鼻子上脸,老子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道老子是谁。
花肥猪抬手,手却抬不起来,情急之下,花肥猪才想起来,自己能不能动弹,要靠那个仙女娘娘,也就是他想要的文娘,没办法,赶快转头,四处查找,没有,美人呢?
啊呀,美人不见了,太好了,老子自由了,我要喊,你们找死呀,敢在老子面前通奸,老子要打,老子也会武功,老子要废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花肥猪高兴啊,尽管那对狗男女还在干着龌龊的勾当,尽管就在老子眼前,老子不在乎,他们马上就会变成一对交配的狗,就像老子那样。
花肥猪得意,他要舞之蹈之,可是,胳膊和大腿偏偏不听使唤,怎么办,还是别高兴了,先喊一声嗓子再说,这对狗男女太不像话,竟然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条母猪黄金花,浪的真可以,竟然喊叫起来;“老娘好快活呦,老娘好舒服呦,快点,在使点劲儿,等老娘舒服够了,你在走,去府里,把我哥找来,按着我们刚才商量好的,把那头公猪弄死了,这个家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嘻嘻嘻!”
黄金花竟然笑得坐了起来,接着又旁若无人地仰面朝天躺下了,她身上压着的那个男人却没有动弹,不过,他看着这个男人却很熟悉,只可惜,看不到他的脸面。
哎呀!床上的肥婆娘一声长叫,接着歇斯底里地高喊;“白功夫,白王八,你给老娘用劲儿,你个小白脸子,你干老娘还敢偷懒,老娘起来就告诉那头公猪,就说你经常日老娘!”
“哎呀,我的黄娘娘,我的黄奶奶,我的黄妈妈,我不行了,真不行了,一会儿我还要贪黑赶路呢!
哇!呀!真是白功夫,怪不得老子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们,原来你他妈的真就勾搭上这个臭**猪了,看老子不杀了你们,花肥猪奋力拔刀,手上却什么也没有,刀呢,我的刀呢?刀咋不见了?花肥猪只能在心里愤怒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对狗男女的丑态,却无可奈何。
悲哀,真悲哀,就在这一刻,花肥猪突然看到了,他抢到手里的那些年轻女人的男人,都变成了白功夫,在他婆娘黄金花身上揉戳着,仿佛那个他刚刚抢来的晓月的阿爸,正在撕扯着他的婆娘,把她的身体撕扯得鲜血淋淋,他的婆娘黄金花却高喊着我好舒服呀,你们使劲儿,你们用力,快点,快点,老娘重重有赏!
哇,噗,一口鲜血,这次是鲜红的鲜血,从花肥猪嘴里喷射出来,说来也真神了,那口鲜血喷出来过后,花肥猪立马清醒过来,他那双充满死亡眼神的眼睛死死盯着床上还在动着的那对公猪和母猪。
公猪和母猪能动,我为何动不了,花肥猪在问自己,对了,一定是自己在做梦,是的,肯定是老子太累了,在做梦,就算是在梦中,等老子醒过来,要也和你们算账,花肥猪狠狠地想着,却不料,白功夫翻身从黄金花身上起来了,面孔正对着他,花肥猪恨恨地想到,看到老子好,看到老子好,看到老子你怕不怕?
遗憾,真的很遗憾,那个白功夫好像没有看到他就站在地上,就站在他对面,竟然又用手去摆弄起黄金花那堆臭肉,过了一会儿,花肥猪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了,他闭上了眼睛,可是,又不甘心,他把自己那对肿眼泡子又撬开了一道小缝,那头**猪,竟然无耻道去亲白功夫,这时候,花肥猪发誓,只要我能动弹,第一个就杀了眼前这头母猪。
花肥猪的毒誓刚刚发完,却见那条母猪,松开了嘴,点着白功夫说;“小白脸子,你给老娘听好了,一会儿你不准回家去会那个骚货,你要是敢去,回来老娘就废了你。”
白功夫立刻说;“妇人放心,从你往后我肯定不到她那里去,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把她弄走,或者随你便你把她弄到我永远也找不着的地方。”
听了白功夫的表白,黄金花嗯了一声,接着又嘻嘻地说道;“我把你那个心肝宝贝送到窑子里去你看咋样。”
就听白功夫立刻就回答说;“行啊,没问题,她原来就是开暗门子的,再说了,你家那头公猪还经常去拱她那一亩三分地呢,这回好了,让他上窑子里去找她。”
“真的啊,那我明天就派人把她买了!”黄金花立刻说道,白功夫只是点了点头,那双手却又不老实起来,弄得黄金花一个劲哼哼唧唧,就这功夫,白功夫趁热说道;“我的亲亲的夫人,我的亲娘,这都是皮毛小事,您还忘记了一件大事情呢?”
“啥事?”黄金花急忙反问道。
“夫人您忘啦,您还没给我那盘缠呢,这一路上我还得吃饭和喂牲口呢!”白功夫嘻嘻笑着说道。
黄金花听了立刻懒洋洋地说道;“我当是啥事情呢,你打开我的梳头匣子,里面有十两银子,够你路上花的不!”
白功夫眉开眼笑地说;“够,够了。”
黄金花又掐了一下白功夫的屁股,才说道;“滚,快点滚,你告诉我哥必须亲自来,懂了吗?”
白功夫立刻严肃起来,回答道;“是,我懂,请您放心,办不好这件事情我不回来。”
黄金花听了白功夫的话立刻皱了皱她那稀疏的眉毛,嘟哝道;“竟说丧气话,快点走吧,路上小心,我等你的好消息。”
白功夫没在犹豫,下床,来到黄金花的梳妆台前,打开她的梳头匣子,从里面拿出十两银子 接着眉开眼笑地揣进怀里,然后,从花肥猪眼前走了过去,黄金花看着白功夫的背影,开始穿衣服。
花肥猪很纳闷,真他娘的邪行,老子明明就站在屋子里,他们两个大活人愣是没有看到,见鬼了,老子难道会障眼法不成,花肥猪不能理解,更想不明白,眼看着黄金花那身肥肉,一点点地被一身红段子衣服给包裹住了,花肥猪捏拳就想冲出去,那里料到,他想朝前冲,可是他的腿脚竟然倒退着走出了屋子,到门槛子的时候,他还差点没绊倒。
花肥猪想喊,却张不开嘴,他想转过身来,朝前走,无奈,两条腿不是他的,就好像是别人的腿按在了他身上,根本就不听他的,只顾着倒退而行,这种走法让花肥猪很不好受,不过,他又没有法子改变过来,好在,他倒退着走路很有一种飘飘忽忽地感觉,根本没有觉得累,也没有摔跟头,等到他再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宽大的客厅里。
刚进到客厅里,花肥猪就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他的腿脚好使了,不用倒退着走路了,花肥猪大喜,环顾周围,他这一看不打紧,心里又高兴起来,客厅里竟然只有他一个人,不用说别人了,就连那个美人,那个神仙娘娘和费精神也不在。
很好,啥也别说了,老子先坐下来歇一会是真的,花肥猪一屁股坐到了藤椅上,屁股立刻传来了钻心地疼痛,他娘的,老子的屁股准是让这帮狗奴才给踹的;“来人呐,快点给老爷我找药,老爷我要上药。”
花肥猪又来了往日的威风,不过,他喊声过后,却没有应答声,花肥猪又气恼地喊了一嗓子;“晓月,你死哪儿去了,快过来,把老爷我扶到床上去!”
话音落,还是没有应答,真他娘的,人都死哪里去了,老子找找去,他猛然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还没等他走出屋子,晓月从外面进来了,花肥猪立刻问道;“你他娘的去哪儿了,老子回来了咋不上前伺候呢?”
花肥猪一连串的话,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不过,晓月只是站在门口,冷冷看着他,花肥猪觉得很奇怪,难道你想造反不成,看我等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接着他又气哼哼地问晓月;“小骚货,冷妖姬呢,是不是还在玉女轩,把她给我叫来。”
“哼,冷妖姬,你找哪个帮凶还想祸害谁,我告诉你,她觉得帮助你做了太多的坏事,她自己无颜再活下去了,刚刚跳进池塘,我眼看着她跳进去后就没有上来,这回你懂了吧!”
“什么,什么!你个小骚货,老子打死你。”
花肥猪又来了往日的凶劲儿,他举手去打晓月,眼看着他那只肥硕的大拳头就要落到晓月的头上,不知为何,就在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他的拳头却恶狠狠地朝自己的脸上砸下来,刹那间,他的脸上就像开了个酱油铺子似的,流出了紫红色的液体。
“诶呀呀,你他娘的!”
花肥猪刚刚骂到这里,立刻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因为在他冒着金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文娘,不,应该是他已经认定的神仙美女又出现了,花肥猪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那里还敢接着骂下去。
刚才,蚌娘娘干啥去了,费精神又干啥去了,其实,刚进到院子里,蚌娘娘就看到花肥猪家的院子深处隐隐透出一股黑气,那股黑气就在她坐在轿子里过了第二进院子的时候,突然从后面升入半空之中,蚌娘娘心里冷哼一声,又是哪路水怪在此作祟,待我安置好这头蠢猪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