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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太子

昏黄的灯光下,太子坐在灯光下,敲打着桌面在想着什么事情。

刘宁海小心翼翼的站在太子旁边,看着太子在想事情,于是小心的问道:“公子,您今儿晚上没吃多少饭,不然,我再给你做点去吧。”

太子疲惫的摇摇头,嘴角微微的泛起一丝苦笑,言语中满是无力:“想来,现在那个三殿下楼逸秋,已经登基了吧。”

刘宁海叹了一口气,劝道:“公子,这种国家大事,您还是......”

太子慢慢的笑出声来:“是啊,我关心那么多做什么,左不过,我只是个罪人罢了。”

刘宁海心中知道太子是在埋怨自己没有本事,无法夺回紫金王朝应有的天下,他心中也是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子所能决定的。

烈风荒漠中的风向来是最冷的,只是再冷,也冷不过现在太子的心事。

皇宫内,楼逸秋正坐在皇位上,下面跪着几个锦衣卫,都在瑟瑟发抖。

楼逸秋的旁边就是燕燕,燕燕正在慢慢的给楼逸秋磨墨,每次向墨中加水的时候,都会担忧的看楼逸秋一眼。

楼逸秋也不说话,半天之后,才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们说说吧,是怎么回事?”

几个锦衣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是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今天晚上,他们正在值班,便被周盛光叫了来,这跪在这儿也有大半天了,怎么皇上一句话没说,就让他们一直在跪着?

看见这几个人面面相觑的样子,燕燕忍不住偷偷看了楼逸秋一眼,看见楼逸秋脸上的神色越发不好看,燕燕便赶紧出声提醒道:“皇上因为金印的事情生气呢。”

金印?几个人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他们奉命看守勤思殿,自然也知道勤思殿中藏有镇国之宝号称的金印,只是现在这金印,难道不是好好的在这勤思殿中么?

“回禀皇上,”其中一个侍卫大着胆子说道,“奴才愚钝,还请皇上明示,这金印,到底是怎么了?”

楼逸秋看着侍卫,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真的不知道?”

说着,楼逸秋便站起身来,慢慢的从龙椅上走了下来,说道:“我怎么听说,勤思殿的金印,已经被偷了?”

被偷了?几个侍卫听见这话,不由得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不知道?

楼逸秋虽是新皇登基,可是心狠手辣素来闻名,这要是惹到了楼逸秋生气,那他们几个的人头,哪里还能保得住?

这样想着,几个侍卫慌忙的开始磕头请罪:“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奴才们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啊,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奴才们看守勤思殿有误,还请皇上恕罪啊。”

“明察?”楼逸秋慢慢的笑笑,声音中陡然透露出几分阴冷,“现在东西已经丢了,你让我怎么明察?查什么?”

“这......”侍卫们听见楼逸秋这样问道,心中更是惊恐无比。

楼逸秋冷冷的一笑,说道:“你们几个,玩忽职守。该当何罪?”

燕燕听见楼逸秋这样问道,心中早已经明白了,楼逸秋这是要重罚了。

几个锦衣卫亦是吓得不轻,慌忙说道:“皇上,奴才不求皇上原谅奴才,只求皇上看在奴才们跟随您多年的份上,饶奴才们一命吧!”

燕燕看见这样的情景,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忍心,便回头对楼逸秋说道:“我看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一些蹊跷,你还是问问再说吧。”

楼逸秋本是在气头上,听见燕燕这样劝道,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说道:“你们先下去,自己去罪责司领罪去。”

“是,是。”几个人听见楼逸秋有了松口的意思,不由得感激的看了燕燕一眼,便连滚带爬的下去了。

燕燕伸手抚了抚楼逸秋的胸口,笑着说道:“你看看你,何苦发那么大的火,倒是吓了我一跳。”

楼逸秋苦笑了一声,说道:“你哪里知道我的无奈之处,若是这次不给他们厉害让他们长长记性,下次他们还敢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燕燕心疼的摸着楼逸秋的脸庞说道:“我倒不是心疼他们,我是心疼你。生这样的气,可不是伤自己的身子么?”

楼逸秋轻轻的握住燕燕的手,说道:“你别担心,我没事儿。”

再说叶央央这边,韦广人前人后依旧是那样对叶央央,好像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拂名,那天晚上喝的烂醉,也是根本记不住任何事情的。

三个人商量了什么时候进沙漠,也商量了要怎要将金印交给太子但是不露身份——毕竟这样的事情,还是有风险的,三个人谁也不希望被圈进去。

此刻拂名正在喝着醒酒汤,一面喝一面抱怨:“我第二天吐了好久,你说你们也不拦着我,就让我喝那么多。”

叶央央和韦广无奈的对视了一眼,看着拂名无奈的说道:“你酒量差,拦什么?”

“谁说我酒量差的?”正在喝汤的拂名听见这句话,就要跳起来:“我跟你们讲,我酒量好得很!”

叶央央无奈的挑挑眉,说道:“算了吧,你有着吹牛的功夫,还是好好的醒醒酒吧。”

拂名不满的咽下一口醒酒汤,看向韦广问道:“韦兄,你问到了太子的具体情况了么?”

“问到了,”韦广慢慢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说道:“简直是不能更惨。”

“怎么?”拂名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汤好烫!”

韦广看了拂名一眼,不禁忧心忡忡的说道:“现在太子身边,只跟着几个年迈的老太监,身上带的银钱也不多,更名改姓,躲在烈风沙漠中的烈风客栈中不出来,真是......”

叶央央听见了太子这样的状况,不由得有一些担心:“好歹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孩子,现在这样,能不能挺过来?”

“挺不过来又能怎么办?”韦广微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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