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能够忍耐下去,哪里还需要等待。
终于,他们两个人........
欧阳明锐有着一份窃喜。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洁身自爱。
没人男人,那就做她的男人。
孟尧诚?
一想起那张会铁青的脸。
欧阳明锐就会不由自主的有着几分得意。
得意中缓缓的躺在了女人的身侧。
“唔!”赫连清雨在一声**之后,宛若小猫腻一般的追逐着男人的怀抱。
赫连清雨就仿佛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境的情景让她脸红心跳,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这里是哪里?
迷糊中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厚重的窗帘遮挡下,整个房间都是处于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一双纤细的手轻轻的一拉,拉起了盖在身上的被子,非常的柔软,那感觉丝毫不亚于她光滑的肌肤。
蓦然间,她也感觉到了这样的比喻有些暧昧,不由得脸色露出了一抹红晕,只是碍于黑暗的缘故,看不见罢了。
这里显然不是她那间小破屋。
有着如此遮光效果的窗帘,显然是价值不菲的,岂是她那个装修廉价的小破屋能够比拟的。
那这里是哪里?
刚刚睡醒的缘故,赫连清雨神志迷糊,加之正在感冒的缘故,一时间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情,赫连清雨不由自主的低声嘟囔着,“小冬瓜,小冬瓜,你在哪呢?”
女人在低语中,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在被子下面来来回回的摸索着。
她非常轻易的就摸到了一个身体,惊喜的低声叫到,“小冬瓜。”
原来这个小家伙也睡在这里,就睡在妈妈的身侧。
这个时候,赫连清雨才察觉到,在她的耳畔有着轻微的喘息声,那是人陷入睡眠时才会有的轻微响动。
这个小家伙就是贪睡,都怪他白日里太过喜欢调皮淘气,总是把自己累的倒头就睡。
赫连清雨的小手在对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摸着,她的动作非常的轻柔,蛮有妈妈的样子。
只是,摸着摸着就察觉到不对了,赫连清雨不由得微簇着眉头。
小冬瓜什么时候一下子变得这么大了,身材也长和很多,比她这个妈妈的还要长,手臂健硕的宛若一个成年男子。
不对,这躺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她的宝贝儿子赫连冬。
“天呀!”赫连清雨惊呼出声,人也随之坐了起来。
这里究竟是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黑暗的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清楚,真的好恐惧。
猛的,赫连清雨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赤脚下了床,快速的跨了几步,手臂一抬,“霍”的一下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了。
怀着胆战心惊的心情,转过头去,借着窗外明亮的光亮,终于看清楚了床上的那个人。
此时,欧阳明锐已经醒了过来,正双手托着后脑勺依靠在床头上,而宽大绵软的枕头已经被高高抬起,垫的高高,被他依靠在肩膀头处。
“欧阳明锐!”赫连清雨惊呼出声,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个男人?
小冬瓜呢?
和她躺在一个床上的竟然是这个男人。
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从赫连清雨的脑子里划过,她微张着粉唇,一脸的惊愕,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让自己保持着震惊。
只希望,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过。
一定是这样的。
赫连清雨嘴唇抖索着,努力的保持着镇静,磕磕巴巴的问出口,“你......你......怎么......在这里?”
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赫连清雨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特别紧张的期待着男人的回答。
却不想,男人根本就没有回答的意思,悠然悠然的依靠在床上。
恩?
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赫连清雨惊讶的回过头来,疑惑的对上男人的目光。
男人没有再说话,而是用下巴努了努。
赫连清雨急忙顺着男人下颚所指点的方向向下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她还叫别人穿上衣服,可是她却真的是赤条条的,全身上下一根布丝都没有。
这个,这个,这个太可恶了。
“啊!”赫连清雨惊呼一声着,连忙跳上了床,一把拉过被子,慌里慌张的盖在了身上。洁白的皓齿轻咬着下唇,两道柳叶弯眉一刹那间变换成两道锋利刀刃的模样,赫连清雨小巧的鼻头已经沁出了汗珠,目怒圆睁,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
“你,可恶!”赫连清雨怒气冲冲的诅咒着。
说着话的期间,泪水竟然就在眼眶打转。
“我,的确可恶。”欧阳明锐猿臂一伸,将赫连清雨揽在怀里,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完全是一副你拿我怎么办的痞子样子。
赫连清雨抬起手臂,就势就要打在欧阳明锐的脸上,却不想,先一步被男人洞察到了,男人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小巧灵活的手腕,纵然赫连清雨有力也使不出来了。
“流氓”,赫连清雨怒气冲冲的说到,咬牙启齿的,要多恨又多恨。
原来,昨晚那个舒服的梦不是梦,竟然是现实。
一想到这里,赫连清雨的小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怎么会这个样子?
她清晰的记得,昨天在公司庆典现场,一时身体不适晕倒在了长廊里面,后来的事情,还是隐隐约约有着印象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抱起她要送往医院,后来,是她感觉累了,想要找个地方休息。
再后来,再后来......
是那瓶药的问题,才会令她昏昏欲睡,一时不察,竟然被男人占尽了便宜。
可恶,真的是一个可恶的家伙。
一阵阵委屈袭上心头,赫连清雨的小拳头如雨点一般霹雳巴拉的落了下来,打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膛。
一阵霹雷闪电之后,赫连清雨累了。
她只感到双只手臂都是酸的,更别提两只小拳头了,呆坐在穿上,娇喘嘘嘘,一个不慎,被子又从胸前滑落了下来,慌忙掩住了被子。
轻咬着下唇,女人怒目瞪着男人,那副架势,真的是恨不得脱骨扒皮。
“累了吗?”欧阳明锐轻柔的声音异样的动听。
恍惚间,赫连清雨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竟然会这么快就着了这个男人的盅,被他给引诱了。
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迫使自己没有那般的心情荡漾,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的守护着胸口的被子,不去正视男人,甚至于不去听男人的声音。
“赫连,对不起。”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的离谱,欧阳明锐脸色微红,诚恳的道歉着。
显然是没有料到会有如此的转变,赫连清雨抬起头了,惊愕的对上男人的目光,又急急忙忙的别过脸去。